【伦萨】Op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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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不知道节目组这次会这么大方,奖励居然是公费旅游。 萨沙抱着奖励牌兴奋地蹦起来,按顺序每个人一一抱过去,勒得各国代表都喘不上气才松开手。 现场气氛酸酸的,代表们故作声色厉苒地控诉节目组,有的直接冲下去嚷嚷着要单挑,奔到导演跟前却直接抱大腿了。 功必扬倚着贝乐泰的肩毫不优雅翻了个白眼,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儿。 “萨沙你能不能学着点伦儿,看看人家多冷静。” 是的,和萨沙一起中奖的还有钟逸伦——两个被命运眷顾的男人。 这倒是提醒了萨沙他抱了所有人但是还没抱钟逸伦呢。于是他直接忽视功必扬的嫌弃眼神给了另外一个奖励者大大的熊抱。 萨沙笑眯了眼,这次便宜占得太值了。 “同游愉快啊Dylan!” 钟逸伦掐着略显蹩脚的东北腔应了一声好。 一切计划得非常完美,但当萨沙得知节目组只定了一间房的时候,不得不吐槽一下狗改不了吃屎——非正还是非正,金主多了还是大方不起来啊。 钟逸伦拿着房卡首先进了门,催促还黏着门框扯嘴角的萨沙。 “不进来你再去开一间房?” “我才不!那不是顺了节目组的意!”说着直冲冲地闯进去。 好吧,萨沙对节目组表示歉意,虽然是一间房,但空间够大应有尽有,连这玩意儿都有。萨沙摸着角落里的一个小盒子,臊红了脸。 “你看什么呢?快来收拾东西。” “哦!好。” 两个黑色行李箱并排摊开,萨沙翻来翻去找换洗衣服,不小心碰到了同伴手腕,受到惊吓般往后退了一步。 钟逸伦对此没有任何反应,拿着衣服站起来,居高临下地说:“我先去洗澡了,你快点收拾好,否则我收拾你。” 萨沙有些失望又庆幸,叫住他:“哎伦儿,我们明天开始玩吗?” 钟逸伦进了浴室,远远传来一句“后天开始”。 “那我们明天干什么啊?” 没有得到回应,萨沙小声嘟囔:“难道睡一天吗?” “旅行带西装干嘛?结婚啊?”要敢不敢地翻钟逸伦的箱子。 对了,结婚。 萨沙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发呆,把钟逸伦的警告抛在脑后——他也不信钟逸伦会收拾他,堂堂牛津大学出来的投行精英会有什么收拾人的手段?哄他去买一支跌惨的股票吗——一点儿排面都没有。 上次会议的论题就跟结婚相关,十几个外国人围绕着中国婚姻“吵”得不可开交。他和钟逸伦刚好选了双方的对立面。 钟逸伦虽然普通话没他好,但讲出来的道理却往往让人耳目一新,容易信服——萨沙表面立场坚定,心里却不自觉地向他倒戈。钟逸伦既理性又感性,各个角度切换,道理信口拈来,他所如此陈述的婚姻观让萨沙隐秘的情感在口舌之下无处遁形。 萨沙对钟逸伦有想法,但碍于诸多因素没有付诸行动。 于是他选择隐藏;偶尔抱着强烈的好奇心和微薄的希望去试探——比如假装不经意的触碰再分开。可惜钟逸伦没什么反应,萨沙不知道该不该高兴。 他这样想着的时候,钟逸伦已经洗好裹着浴袍出来了。 沉迷深思的萨沙没有注意到钟逸伦蓦地深邃的视线。 “你饿不饿?要不要点餐?”钟逸伦径直走过他去倒了杯水。 “不饿,我先去洗澡了。” “肯定会饿的,还是吃点吧。土豆要不要?”说着给前台打电话。 听到土豆两字的萨沙眼睛瞬间放亮,忙不迭答应然后跑进浴室。 热水唰唰啦啦淋在皮肤,淡淡雾气包围裸露身躯蒸出粉红。他踩上自己的脚背双臂相拥,企图缓解突如其来的紧张感。 仿佛镜子里的人影是另外一个人,他曾日日思念却不敢相拥。 萨沙背贴在墙壁上狠狠吸了一口气,被呛得咳嗽。片刻他睁眼,朦胧水汽升腾,湿润睫毛翕动,凝在眼角一滴晶亮。 啪嗒落下,格外清晰。 萨沙走出浴室时对土豆的欲望散了两分,因为他看到电脑桌前一丝不苟工作的钟逸伦,还戴着眼镜。 萨沙睫毛抖动,想起那是自己为钟逸伦选的金框眼镜——用来装逼的那种,粉丝说想看钟逸伦戴金框眼镜斯文败类的样子萨沙才买的。但钟逸伦很少戴它,萨沙跟粉丝调侃他,这眼镜白买了。弹幕里连续飘过几百条可惜可惜。 萨沙也觉得可惜,他心疼自己的钱。 “你看什么呢?”他总是人未到声先到,还未等他看清电脑屏幕上的内容钟逸伦已经利落关了机。 “先来吃东西,要是饿了可没有东西喂你。” “饿了就再点啊?咱不穷,要吃穷节目组,这趟不能白来。” 钟逸伦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搞得萨沙莫名其妙。 算了不想,吃土豆要紧。 “你怎么不吃?”萨沙舀一勺土豆泥期待地递到钟逸伦嘴边,“尝尝?人间极品。” “我不饿,也不怎么喜欢土豆,这是给你吃的。”说着伸手抹掉萨沙嘴角淡黄色物体。 萨沙呼吸一窒,抓住钟逸伦来不及收回去的手指,做出了他平生最大胆的动作。 手指被温暖口腔包围,钟逸伦此时能无比清晰地感受萨沙舌尖运动的轨迹。 不知道是谁在吞咽。 用完就扔的萨沙错过钟逸伦震惊的目光,对自己所作所为害羞极了,只垂头反驳:“我也不饿啊……” 番茄般诱人的红色沿着害羞男孩脖颈一直爬上耳尖,吐出的气息好似被烤炉加热般迅速蒸腾钟逸伦掩护自己的最后一层薄薄的铠甲。 “Sasha,do you have an idea for me?”【金山词霸】 “什么?”萨沙有点慌。 钟逸伦俯身凑近他,眼睛盯着他嘴唇和舔舐事物的粉嫩舌头,欲望不言而明。 萨沙无路可退,他靠着墙,僵硬地等着对方靠近才想起逃跑。 “Dylan?你干嘛?” “我饿。” 萨沙反应超快:“给你吃土豆泥!” 钟逸伦委屈地撇嘴,伸手去解萨沙浴袍带子。 “我以为你对我有欲望的。”语气纯良。 萨沙羞赧怒吼:“你放开我!”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别告诉我你听不懂英语。”饿狼不紧不慢抚摸他突出的锁骨。 “Что это?”【百度翻译-俄:是又怎样?】 大概没想到萨沙会说母语,钟逸伦一时不知作何反应。 萨沙趁机推开他,但没跑两步就被捉回怀里。 大床出乎意料地软,萨沙被钟逸伦压在身下,有些呼吸不畅,只能大口喘气。 面前是一头刚被自己开发的野兽,萨沙放软语气再次劝说:“伦儿,明天我们还要去玩呢,放开我。” 野兽眼睛沉溺欲望。“我说了后天再去,明天休息。” “有什么好休息的啊?大好时光留在房间里干嘛?” “明天你需要休息。” 萨沙脑袋边冒出两个问号。 钟逸伦舔了舔身下人嘴唇轮廓,意犹未尽地使劲啵了一个。 “Dylan——!”陌生唇舌闯进口腔深入纠缠,逼迫萨沙吞咽共舞。 浴袍非常好脱,不过几分钟两人便坦诚相见。 萨沙咬着手臂,眸子湿漉漉地泛着水光。控制不住的呻吟从唇间溢出,萨沙弓起腰想要躲避。 钟逸伦亲亲他眼角,拿开他手臂亲吻上面深刻齿痕。 “Sasha,别怕。”语气不尽温柔。 两具痴缠身体guntang,肌肤相贴。唇舌自上而下流连每一寸因情欲颤抖的皮肤,五指全身勾勒爱人形状,五指深入搅动,水声潺潺,呼吸灼热。 “额!”突如其来的刺激叫萨沙承受不住地叫出声。好容易憋出一口气来,萨沙用尽全力把对方手指抽出紧紧捏住,还未开口就被硬物抵住刚得解放的欲望之门。 却没有进去。 萨沙咬着唇,努力凑近钟逸伦耳边,低声喃喃。 “Dylan,do you have an idea for me?” “Вы правы,Я тебя люблю.”【百度翻译-俄:的确如此,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