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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声音冷淡平稳:“仅此一次。” 短短几米,比在刀尖上行走还难。 等他终于走到第二十五个绳结,yinnang、会阴都被隐约磨出了血点,一片将破未破的红色。xue口肿胀着,恐怖的痛意还清晰地遗留在神经末梢,rutou被夹子折磨得酸麻——但这点疼痛比起臀rou上的已经可以忽略不计。 他其实是不噬痛的,不然也不至于这么迟才发现自己的双向。但眼前这人的掌控登峰造极,将他的每根神经都压到刚好不会崩断的临界点,这感觉出乎意料的…… 畅快淋漓。 男人缓步走到他面前,伸手勾了勾乳夹间的银链,“结束了还不下来?是不是还没走够?” 傅云河下的是狠手,他自己清楚。小东西既然自愿找上门,他便抱着种无理由的坏心,想看他落荒而逃抑或是追悔莫及,届时再永远的刻上烙印——但他竟然没有。 眼前单薄的肩胛骨颤抖着,眼泪在脸颊上淌得无声,白纸一样的锁骨和胸膛都翻着水光。眉眼温和地低着,几秒钟之后,眼泪也被不声不响地收住了。鼻尖皱了皱,似乎是把最后一点湿意憋回去,白嫩的大腿根缓缓抬上来,但踮了许久的脚趾根本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 陈屿知道自己就要摔倒。 下一瞬间,他的胸膛仓皇地贴上了冰冷的布料。 心脏收缩的那一秒,鼻翼间捕捉到幽沉的香气——像是密林深处的疾雨与松木,凛冽、森冷。 他抬头看过去。 近在咫尺的眉眼静默深邃,棕色的瞳孔蒙着一层似真似假的温和,鼻梁和唇瓣被顶光照出几道锋利的阴影边线。 湿润的睫毛晶晶亮亮地一颤。“对不起……主人。” 傅云河看着怀里的人躲开,端端正正跪到地上。他简直要被气笑了:他的猎物盯他盯得明目张胆,逃也逃得明目张胆。 明目张胆,却叫人轻易挑不出错处。 他后退两步,鞭子再一次落下来,速度太快——身下的人根本来不及呜咽。遍布伤痕的皮rou显然经受不住第二次惩戒,那具身体不受控制地狼狈躲闪着,几秒钟内就被掰成了一个难堪的姿势。 陈屿正要道歉起身,尾椎被死死踩住了。他用尽全力才堪堪支撑住那份重压,额头上沁出了冷汗。 傅云河把手肘搁在膝盖上,鞭尾恰好垂在小东西伤痕最重的地方。他欣赏着那块软rou的颤栗瑟缩,“记好了,这就是展示的姿态。” “……是,主人。” 陈屿抽了口气,他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姿势:腰腹几乎贴地,两只手狗爪子似的蜷在身下,屁股高高撅着,两腿极限地大张。维持这样的姿势实在太艰难了,他有些脱力,仅仅保持了几秒钟,臀部就不自觉地往下掉了几厘米。 他的额头抵着地面,能捕捉到一些奇妙的声响,上方的声音凌驾在这些杂音之上,显得格外遥远:“做不到,就是要我帮你的意思。” “呜……” 腰上的力量突然松开了。陈屿不敢动,他察觉到一个冰冷的物体抵在他红肿的后xue上,毫无预警地捅了进来,仿佛在检验他先前的准备是否到位。他急急咬住下唇,没忍住一声痛呼:幸亏不该省的没省。他强迫自己放松,xuerou极其艰难地容纳下了那根刑具。 黑色的长棍没入粉色的xue口,画面极其yin靡。傅云河按下调整高度和角度的旋钮,把金属尾部固定成刁钻的角度。这下陈屿绵软的皮rou和骨骼被彻底钉实捅穿了:往上一分,膝盖就要离地,往下一分,肠rou就会被彻底撑坏。 “自慰给我看。” 陈屿模糊地哼了一声,胳膊晃了晃,抽出一只手握住身下早已经勃起的yinjing。指腹触碰到的guitou如此湿润,证明着他的放荡不堪。他自慰过无数次,但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因为自己的触碰崩溃般失力。呼吸在一时间窒住,腹肌收缩,腰部扭动着,屁股里的东西被生生捅成了新的角度。 身体在瞬间归位,疼痛换来的清醒极速而猛烈——他不敢再乱挣了,不管是有意识的还是无意识的。 他开始履行自慰的命令,但手指根本动不连贯,完全是自己折磨自己,分不清是快意更多还是痛楚更多。他一瞬间觉得自己似乎踏过了他原本预想的红线,他竟然在献祭:他脆弱的内里、可怜的尊严和不可告人的秘密。 傅云河看着地上的人,原始的快意正在眼底里苏醒,血液在脉搏里鼓动。 命令菲薄得理所当然:“管好你的狗东西。要是漏出来一点……我会把它抽肿。” 陈屿轻轻应了一声,嗓音软得不像话,主人两个字念得像是叹息。男人的吐词习惯越是优雅,粗鄙的词汇就显得越羞辱——竟在他大脑里滋长出难以启齿的快感。胯下的东西在僵硬的抚慰下依旧激动到颤抖,身侧的人却在这时喊了停。 时间在喘息里被拉到无限长。某一时刻,他甚至无法感知周遭的一切,包括逐渐熄灭的情欲和沉重的心跳,然后他等来了一声继续。 “停。” “继续。” “停。” “继续。” 就差一点点。 而那一点点,却成了不可能。 命令的间隔越来越短,但欲望的闸口始终被死死封着,汹涌的洪流顺着每根神经翻江倒海的碾压下来。陈屿快被逼疯了:自己的手指完全沦落为他人的刑具,身体的任何一个开口都在淌出水来,眼睛,口腔,后xue,铃口……和每一个饥渴至极,放荡不堪的毛孔。 他长久依赖蜗居的躯壳碎了。xue口被冰凉的刑棍贯穿,肠液随着身体的扭动涌出紧箍着的小口,纤细的腰身软弱无力地贴在地上。 他极其投入,喘得像只发情的母猫。 傅云河用鞋尖抵住那张脸蛋。脚下的人乖巧地抬起头,颈椎被掰到了极限——眼神里,竟然是一片天真懵懂的空白。 他站在高处久了,见的东西、看的人也多了,太久没有过这样直接、明确的欲望,太久没这个闲心磨钝刀。 他原本只是计划把他调教成一条好狗,腻味了再换。 他现在想把他捡起来。 他想看他崩溃。 【作家想说的话:】 正文第一遍稿写完了。 很多很多的不足,但的确是目前的能力上限。 谢谢大家包容了! 11十风五雨 陈屿的确没想到那人会下手这么狠。 虽然狠,但是爽,虽然爽,但是……屁股上唯一一处破皮流血的地方正好被压在髋骨和椅面之间,痛意随着身体的晃动狠狠拨动着脑神经。每分每秒包裹在白大褂里,包裹在排队病人恳切的目光里,如坐针毡。 白日梦在现实里搅局,不是什么好兆头。 春天来了,蛰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