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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货仓里面了?” “我现在就过来。” 电话那头自然是没有任何人的。 如果是虚惊一场,这段小小的独角戏回想起来她会万分羞耻的…… 纪南泠转过身匆匆离开,只走过两扇门,就听到身后传来咔嚓的开锁声。她没有回头,自然也看不到一个带着口罩和帽子的黑衣男人从1228中走了出来。 她走得不慢,可他步伐迈得更快,距离渐渐缩短。 男人一直插在口袋中的手慢慢伸了出来,赫然握着一个电击器。 在拉长的影子即将重叠到一起时,她的脚下忽然转了个方向,径直跑进了灯光更暗楼梯间。 他不紧不慢地跟上去,心里更兴奋不已。 孰料刚转过拐角,男人就险些被纪南泠一枪射中脚。 那是她用奖励点换来的手枪和子弹。 “啪。”就算有消音器,也不能做到完全的静音。 见子弹只是擦着他的脚边过去,她不由得皱着眉头啧了一声,无法,光线太差实在影响视物。 “不许动,把手里的东西放到地上,然后将手举到头顶上。” 被人用枪指着,男子也不恼怒,反而觉得猎物越有活力越好,这样待会儿折磨起来才能得到更大的愉悦感。 “这样可以了吗?”他依言照做,摆出无辜的样子。“这位小姐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只是想向您推销我们公司的新产品,防狼电击器而已。” “想不到您一上来就突然用枪指着我,哎呀,真是危险呢,而且您这是非法持有枪支吧……如果闹到警察局,您也会被追究吧。” “像你这样年轻漂亮的女孩子,留下案底就不好了。” “冷静,如果害怕的话,不把枪放下来也没关系,我们好好谈一谈……”男子的语气带有迷惑人心的力量,他从来都熟知自己的这份才能,也用此计骗过了不少人。 “我们确实应该好好谈谈。”纪南泠这一下没有打歪,男人痛苦地弯下身捂住脚,却止不住血流如注。“关于你杀了多少人这件事……” 比起疼痛,男子更感到惊讶。 他的犯罪理应是完美的,除了自己之外再无人知晓的。 为何她会…… “觉得很奇怪吧?”黑洞洞的枪口仍对准着额冒冷汗的男人,纪南泠开口道。“在想为什么会有人知道,对吗?” “” 刚才她给容玺发了讯息,让他现在赶来,在那之前一刻也不能放松警惕。 “……”男人默不作声,寻求着反扑的机会,眼中杀意更甚。 “啊——杀人啦!” 清洁工惯例地到这层的楼梯间清理垃圾,却意料之外地看到一个小姑娘正用枪对着男人的头,一脸的冷漠和残忍,吓得她脚都软了。 趁纪南泠愣神的一瞬间,男人强忍着痛,猛地起身扯过清洁阿姨,把从口袋里掏出的刀架在她的脖子上,仅仅露出的一双眼中,浮现出丝丝得意。 “现在,你还开得了枪吗?” “可恶……”中年女子被男子完完全全地当作了挡箭牌,纪南泠怕不小心伤到他人,瞄准了几回也没扣动扳机,只能不甘心地咬牙,低声骂道。 “不……救命……”她脸都青了,颤抖着嘴唇求救道。 听到身后响起阵阵声音,男人知道因为方才清洁工的喊声太大,恐怕很快就有人赶来,再拖下去对他不利。 他在清洁阿姨的手臂上狠狠地扎了一下,刀锋带着血液从伤口处离开。 随即男子将哀嚎的女人朝着纪南泠的方向一推,把她打了个措手不及,只能慌乱地接住向她倒来的妇女。 “下次再见。”男人抓准时机闪到纪南泠身旁,挥刀向她砍去。 饶是纪南泠反应灵敏地侧过身躲避,脸上也还是被划了一道浅浅的口子,尖锐的疼痛从右颊上传来。 口罩下的嘴角满意扬起,男子拖着伤腿仓皇地逃窜而去。 “站住!”纪南泠焦急地想去追,可被清洁工死死地拖住手,无奈之下便放弃这个念头,转而温声安抚起受到惊吓的无辜群众。 神的游戏8(上) 容玺是在五分钟后到达的。 见纪南泠脸上滴着血,他脚下一顿,周身散发出极恐怖的低气压,直到陪着她包扎好做完笔录都没有任何缓解的迹象。 在警方赶到前纪南泠就悄悄把枪收好,被询问的时候,她索性推说枪是自袭击者那儿夺来的,而在他落荒而逃的时候,还不忘把违禁品抢回去。 被教育一番以后不能再做这种危险行为后,两人从派出所走出来时,映入眼帘的是被街灯的各色光芒染得流光溢彩的漆黑夜空,其下是道路上川流不息的车辆。 被犯人入侵过的公寓暂时不能再住,纪南泠简单地收拾了些东西,就和容玺一道离开,准备到他家去。 晚餐时间过了,未正式进食的两人皆是饥肠辘辘。 他们随意地扎进路边的一家餐厅,或许是因为这个时间点客人不多,服务员相当的热情,绘声绘色地向二人推荐着店内的招牌美食,之后上菜的速度也很快。 纪南泠用勺子搅拌着热气腾腾的排骨汤,眼神飘移不定,显然在思考着别的事。 虽然现场有留下血液,但纪南泠觉得数据库中恐怕没有能相匹配的,因犯人很可能是无前科者。 那个人是伪装成快递员进到楼中的,而她所住的这层楼,监控已经被提前破坏,显然是预谋已久的行动。 他到底是通过什么来锁定目标的?动机和特征又到底是怎样的……? 信息还是太少了。 她惆怅地唉了一声。 容玺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定定地凝视着纪南泠,看她出神的模样,和右颊上的纱布。 “为什么受伤了?”他忽然开口。 控制中心里,众神有种想冲进屏幕锤死容玺的冲动。 这话说得……好像她故意被伤着一样,他真的是完全不会关心人啊。 虽说那是情有可原。 容玺数年来潜心修炼,他的父神与母神每每和他相见,都只会板着脸谈起神力的话题,无怪乎他形成了这种孤高傲慢,口是心非的性格。 但一般而言,接触到更多事物的容玺是会逐渐改变的,在他跟随师父学习后,与最初相比,已经稍稍变得不那么凌厉了。假以时日,想必能成为一个称职而温和的神明。 偏偏在这时候,云媚儿看上了还未成熟的容玺,并且打算硬生生地在他的生命里插上一脚。 那个荒谬的游戏从一开始就出现了意外,也不知是好是坏。 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们的几位神都感觉又担忧又期待。 “啊……你在生气吗?对不起。”纪南泠懵了懵,回过神来,笑道。“但那也不是我能够控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