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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15。淡紫疤痕 藕青色帘曼投映出两道人影。 屋内无风,帘曼兀自阵阵抖动,一时如春风拂柳,一时似骤雨击荷。 透过帘曼,她伏卧在床上,眉目紧闭,双腮潮红,密密汗珠缀着的鼻尖呼吸急促。 阳刚精壮的躯体覆叠于身后,臀骨亲密相交,腰背挺动,形如蓄满力量的弓弦。 他一句“我五日后拔营南下,三五个月见不到jiejie”的话,秦窈便生不出抗拒他求欢的气力。 他进入的一瞬间,身体的吸蠕才叫她有些清醒。 这是在秦府! 弓着腰要侧过身体,他就将她摆成伏卧的姿势,掌心托着她的腹部从后面侵入。 他没有用过这种姿势,她也就不知这样rou刃能插得更深,顶端撞击到的软rou也不是同一片。 快意滚滚而来,她承受不了那么多,也不敢感受这么多。可是拒绝的声音在口中发不出来。 他要南下了,不只他三五个月见不到她,她也见不到他忙完军务归家。 他进得太深了。 眼睛自发酸涩,水光朦胧。 秦纵眼光沉如深潭,沉沉地在她的身体抽动。被她温暖湿润的包围,才能止住心里不断扩大的烦躁。 三个月,见不到她,亲不到她,抱不到她,cao不到她。 以往没有得到她,不曾尝过与她水rujiao融的滋味,出征在外虽然会疯狂地想她,不至于无法忍受,暴躁阴戾地想要毁掉身边的所有东西。 床榻忽然剧烈地摇晃。 她腿间勃发的rou刃齐根进齐根出。 秦窈绷直腿,仰起头急促地喘,三千青丝如瀑布垂在背上。 秦纵伸手撩开,低下去亲吻,在忽隐忽现的蝴蝶骨流连。 想吻她,转过她的脸来,才发现她紧紧咬着手指。拉出来时,一圈凹陷整齐的齿印。 他一开始便发觉在府中她不愿吟哦,却只顾疏解自己的情欲,不曾留意她弄伤自己。 沉默着将她的手指含入口中,温柔地舔舐。 一阵电光火石。 秦窈看着他潋滟的薄唇,眼神恍惚,仿佛透过这个场景看到了…… 看到了什么? 她为何想不起来? 心里深处在动荡,有什么东西要破茧而出,很重要的,却又是不自觉让她生畏的。 “jiejie不要弄伤自己,我会发疯。jiejie不想叫出来,那便咬着我的手指。” 他低哑如擦过沙子的声音一下子打散了她的思路。 秦窈呆呆地看着他将食指横抵在两片嘴唇间。 来不及细想,他的撞击瞬间又重又狠,粘稠的吟哦升至喉间,就要溢出,秦窈张开嘴咬了下去。 舌苔忽地感触到食指上一条微微凸起的痕迹。 ……对,就是这里。 心底有个声音空灵地响起。 事后,秦纵翻身下来趴在她身旁,粗喘着亲她的耳朵及肩膀。 秦窈全身酸软,硬撑着拉过方才咬着的手指,放在眼前寻找。 在食指的关节上,果然有一道淡紫色的疤痕。 “jiejie还记得这道疤痕是怎么来的?”秦纵稍微合拢五指,顽皮地挠了挠她的手指。 “记得。”秦窈喃喃。 这是他未行军打仗之前受过的最严重的伤。 这些年来,他手上的伤痕越来越多,有些没有留下痕迹,有些则有。 若不是今日,她一时也注意不到这道疤痕。 那时是她满十六岁后的第三日,当时外祖母说许久不见她们姐弟,便趁着给她庆生在府中住几日。 用过早膳,他去武场习武,她送到门口即返回来与外祖母在府中赏花饮酒闲谈。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身边的贴身侍从忽地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姑娘,不好了!少爷的手指头伤了,血止都止不住!” 秦窈一听,竟然忘了外祖母,更忘了礼仪,提起裙裾跑也似的奔至门口。 他左手食指上缠着厚厚的棉布条,她远远看着是白色的,即到跟前时,已染成了红色。 秦窈小心翼翼地捧起来,转过头高声喊:“福伯!福伯!快拿名帖去请胡御医!” 他那时尚未立功,自父亲去世后,她鲜少敢劳烦胡御医,此时却什么也顾不得了。 “jiejie,我没事,流了些血而已,一会就止住了。别听那混小子胡说八道。”秦纵对这点伤口不甚在意,边安抚她边瞪了侍从一眼。 原来他今日在武场同人比试,伸手挡对方的攻击时,不小心被剑锋划到了手指。 “你还逞强!” 他从小没有哪一次流过这么多血。 秦窈眼眶发红,拉着他进到厅里,让他坐在桌沿。 “你乖乖的不要乱动,让我看一下伤得怎么样了,疼要告诉我。” 小心翼翼地解下棉布条,鲜血淋漓,看不到伤口在哪里。 刚用干净的棉布擦干血迹,血又源源不断地涌出来,勉强看得到伤口是在关节上,长长的一道。 秦窈白了脸色,抖着手按住伤口,只觉得隔着棉布的掌心湿润粘稠。 一次又一次更换棉布,胡御医还未来到。 惶恐之中也不记得听谁说过津液有止血的功效,不及细想于礼如何,秦窈捧着他的手指含进口中,舌头轻轻地裹着血腥浓重的伤口。 秦纵嘶了一声,拍着她的肩膀道:“jiejie不要担心,留这点血没关系的,我身体强壮着呢。jiejie今晚给我做些好吃的补补就养回来了。” 外祖母这时才扶着丫鬟来到前厅,秦窈无暇看她,只听得外祖母迟疑道:“这是怎么了?” 秦纵就解释了一遍。 “原来如此,吓到我这个老婆子了。” 当时她以为外祖母说的是侍从回报的话,没有深究。 胡御医姗姗来迟,检查了一番,道:“再深一些就割破了筋管,此时无碍,不过是指节乃紧要之处,留多了点血,待我用药止住,过几日便可痊愈。” 一番折腾下来已过了午时,秦窈不顾劳累,问了府中有经验的嫂子,使人去药铺买补血的食材,另外遣人去乡郊买几只养了至少五年的母鸡,亲自盯着厨人炖了几个时辰。 “那些炖鸡rou初初尝起来很好吃,一连吃几日却十分腻味。有一日我刚想倒进池塘里,jiejie就走过来,板着脸训了我半个时辰。” 秦纵还记得最后他同jiejie撒了娇,磨得她同意只吃这一次,他的伤口早已经好了。 想到此,秦纵柔柔地笑了笑。 他的jiejie从小到大耳根子便是这么软,无论什么事,只要他故意撒娇,耐心磨她,最后她定然会同意。 不对,还有很重要的事,如同沼泽般吸引她沉入。 秦窈迷失在当年的记忆里。 帮他口含伤口,帮他擦汤渍,帮他更衣,外祖母在房中等她…… 一桩桩往事一齐涌来,嘈杂拥挤,几欲将她淹没,找不到串联的关键。 耳鸣脑胀。 秦窈捂着沉闷的胸口,大口大口地喘气。 秦纵见她脸色不对,伸手探她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