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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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嗡—” 时间刚过八点,还是玉离经赖床时间,睡眼惺忪地掏出枕头下的手机,卡通小鹿头像在主屏幕闪烁了几次,令他一下来了精神。 “过30分钟下楼,我带你去钓鱼,不用带钓具。” 是久违的约会!!玉离经心头高呼一声,直接掀开被子跳下床,将自己飞速打理了一遍,喷上新买的wood essence,最后对着镜子满意地捋了捋鬓角,乐颠颠地下了楼。 邃无端正靠在车门旁看手机,庞大的越野车型衬得本就挺拔的青年更加英姿飒爽,在听到关门声后,邃无端抬起头冲着玉离经的方向扬起了嘴角,手中还拎着他之前嚷嚷着要吃的糕团。 “无端~”玉离经迫不及待地迎了上去,闭着眼也精准地抱住某人腰身,因为刚出空调房的缘故,眼镜上起了一层薄薄的雾气,邃无端有些无奈地替他摘下眼镜,重新擦净了后架回玉离经高挺秀气的鼻梁上。 玉离经扶起身推了下眼镜,刚起了雾瞧的不是很真切,凑近了才发现邃无端今天居然是穿的是迷彩风,带着灰绿花纹的外套下是紧身黑色工字背心,腰腹上隐约勾勒出腹肌的形状,下身穿着同色工装裤,外加高帮靴和防晒墨镜,这身形象实在与一向乖巧的大男孩有差,尤其在邃无端戴上露指手套的那一刻,玉离经发誓自己刚刚动的绝对只有心。 时钟指向11点,在车上睡完回笼觉的玉离经开始感觉事情不对劲起来,这路线怎么瞧着有种往山里开的架势,养殖鱼场会开在山里吗……? 玉离经望向邃无端侧脸,深紫的眼半藏在墨镜后,有些看不透神情,但看着他导航也没有开,像是对这条路已经十分熟悉的样子。 无端的话,应该是某种自己没想到的惊喜吧~ 行驶过一段盘山路,二人来到了一处盆地位置的村庄,村庄四面环山,村庄植被茂密,温度也凉爽了不少。 本以为这就是此行的终点,玉离经走下车活动了一下自己颠的有些僵硬的身体,转身向邃无端问道: “接下来怎么走?” “先不走,先吃饭。” 在邃无端的带领下,二人踏入了村头一间不怎么起眼的饭馆,老板娘十分热情地招待了二人,饭菜摆盘虽不十分精致,但味道却可圈可点,连平日里偏爱甜口的玉离经都吃了两大碗。 席间邃无端说自己先去收拾行李,让玉离经慢慢吃,便先行离开了座位,玉离经不想对方等太久,于是喝完手上的豆腐羹后也追了出去,没想还未走多远,便看到邃无端背对自己,似乎正和一农人商议着什么,为了不打扰二人,玉离经直到那人走后才上前唤道: “无端,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呀?” “不着急,”邃无端仿佛早就发觉了玉离经的存在,他毫不惊讶地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说道:“后备箱有个深蓝色的包,离经等下先把装备换上。” 玉离经更加疑惑了,装备?啥装备? 他低头看了自己的五分裤和椰子鞋,钓鱼还需要穿什么装备吗? 早就看穿了对方是个小白的事实,邃无端吸了口气正要说明,鼻尖突然略过一股淡香。 那头的玉离经正疑惑着,突然一张脸凑了过来,高挺的鼻梁几乎要贴上他的耳垂,温热的呼吸拂过耳畔,玉离经顿感大脑宕机。 “无,无端?” 邃无端低头在他颈间嗅了嗅,又伸出手指抹了把玉离经耳侧,指尖摩擦的触感令玉离经平地起了一阵电流,直往脑上窜去。 “刚才就感觉有点奇怪,”没有察觉到面前人的小心思,邃无端后退一步拉开两人间距离,皱着眉问道:“离经你是不是涂香水了?” “啊?”玉离经愣了两秒,突然想起自己镜子前那瓶Wood Essence:“啊是的,来之前喷了一点。” 邃无端眉头皱的更深了,拉起玉离经右手就往村中走去。 不明所以的玉离经跟着他走了约三四分钟,两人来到一口水井处,只见邃无端熟练地cao控着抽水泵,将随身手帕用井水打湿,冲玉离经问道: “涂哪儿了?” 玉离经眨巴眨巴眼睛,有点委屈地指了指脖子和手腕。 浸了井水的帕子有些湿冷,玉离经下意识缩了缩脖子,然而立刻就被人扣住了后脑。 “上山涂这个会引虫,我给你擦掉。” 乖乖由无端将自己裸露外在的皮肤都擦了一遍,冰凉的井水对比邃无端指尖温热的体温,玉离经感觉脑子有些晕晕乎乎,仿佛真的被邃无端口中的毒虫蚂蚁给蛰咬了似的,看着对方近在咫尺的面颊,脑中更是鬼使神差的想上前啄了一口。 “……啵。” 在玉离经的脑神经反应过来前,邃无端左脸上已经准确的出现了一道水印。 该怎么说自己只是情不自禁…… 还未等玉离经开口说明,巨大的阴影突然遮挡了他视线,几乎半人高的行李一股脑地被塞进了玉离经怀中。 “出发!” 话音未落,邃无端已大步踏了出去,鬓边隐约露出微红的耳,玉离经愣了一下,也小跑着跟上前人的步伐。 “??好重!!无端等等我!” 当太阳开始西斜时,二人终于抵达了此行终点——一片完全被树林包裹的天然湖。湖泊面积盛广,水面四周倒映着天空和树影,微风荡起层层涟漪,带来温和湿润的气息,玉离经走上前,清澈湖面下,隐约可见盘旋游转的鱼儿。 他伸手探入湖水中,细小的鱼苗啄吻着他的手背,酥酥痒痒的奇妙触感让玉离经忍不住轻笑出声,透冰凉清澈的湖水带走了夏日的暑闷,疲劳感也被一扫而空。 一旁的邃无端看着他高兴的模样似也有些欣慰,他卸下背上行囊,开始一件件组装起了帐篷,睡袋,鱼竿支架等一系列用具,玉离经头回野钓,不清楚需要坐些什么,只是一身新换的长袖长裤实在是热,于是解了扣子乖乖坐在邃无端身边,看他设好支架后,从箱子里拿出了一透明塑料罐,并将内里的红色饵料抓了一把直接抛入湖中。 “无端在做什么?” “打荡。” 邃无端盖上放着红色饵料的小瓶,向玉离经解释道: “这个叫诱食剂,可以增加上鱼率的,只要像这样……” 邃无端边说着边甩出了钓竿,鱼漂落在水中发出咚的一声响,渐渐沉入水深处,只留一尾荧光色的标记。 邃无端的声音轻了下去,玉离经却感觉自己的心被提了起来,不说话后,人全部注意力都击中到了那尾荧光色的鱼漂上,线的一端沉在水里,另一端却像是系在了自己心上,一举一动皆能…… 动了!!! 玉离经心头狂跳,荧绿的鱼漂开始小幅度颤抖,他紧张地看了眼身边的邃无端,对方丝毫不为所动,就在玉离经疑惑时,鱼漂倏而下沉,邃无端眸光一闪,猛然提起鱼竿,高碳的杆身被拉成近乎90度直角,金属线更是在与鱼轮的摩擦间发吱呀吱呀的声响,就在玉离经担心鱼竿是否会断掉的同时—— “哗——” 随着响亮地破水声,一道黑影冲出了水面,邃无端大力将鱼竿横甩向后方,重物落地发出咚的一身闷响。 玉离经拎起水桶打了些水走上前,地面上躺着只约长一尺五的大黄鱼,他小心翼翼地取下钩子将鱼放入桶中,强有力的鱼尾拍打着桶壁发出哗哗地声响。 “无端好厉害!”玉离经抱着鱼桶,刚才邃无端甩杆发力时专注的神情,以及流畅且一气呵成的动作简直帅气的让人移不开眼! 似乎是眼前人的目光过于热切,邃无端面上有些微红,他收好线将钓竿塞了玉离经手里,并为他穿好了新的饵食。 玉离经开开心心地捧着鱼竿来到水边,没想干坐快一个小时,鱼漂却无甚动静,百无聊赖下,便开始偷偷观察起不远处的邃无端来。 无端用的鱼竿和饵料似乎和自己的都有区别,高碳杆身反射出乌黑的光泽,似乎有些相当的份量。 视线往上,进去山区后的邃无端为防蚊虫,将外套拉链拉到了最顶层,全身上下只有手腕处还露了那么一小节皮肤,回想起两人刚见面时那件黑色小背心,紧实的肌rou包裹在薄薄一层面料下,饱满的弧度在呼吸间微微起伏,这可真是,令人有些心痒难耐…… 但是?心痒不是真的痒? “嗡——” “啪!” 下意识反手打了一下,耳边恼人的震翅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掌心的一抹血迹。 “无端——” 邃无端闻声转头,发现玉离经不知什么时候跑了过来,正坐在离自己不远的大石块上,长袖外套丢在一边,双手挠着自己胳膊和脖颈。 听到来人靠近的声音,玉离经忙转过头去将两条胳膊伸到邃无端身前,透明镜片下漾着水意的眼盈满了委屈,邃无端见状,忙蹲下帮忙检查,除了胳膊肘外,连带手背一起大大小小被咬了五六处,连脖子下也有个包,被玉离经抓了两下,立马就浮起道道红痕。邃无端抽出湿巾,先擦净了玉离经手脸上的的血迹,随后说道:“等我一下。”转身便去翻起了行李。 玉离经却是不舍得他走,原本被蚊子扰的心烦意乱,感觉浑身上下都痒的厉害,然而当刚邃无端双手抚上来时,肌肤相触的感觉完全压过了细微的痒意,就连刚抓挠的痛感也不见了,十分舒服…… 正胡思乱想间,邃无端已带着药盒回来了,清凉的膏药摸在玉离经皮肤上,淡淡地药草味弥漫开来,虽止住了皮肤表层的痒,却让内心深处的痒意更加明显。 “无端……”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邃无端感觉眼前人的尾音扬了起来,抬头看去,玉离经抬起右腿冲邃无端眨了眨眼。 “腿上也有。” “嗯。” 邃无端不疑有他,卷起有些宽松的裤腿抚了上去,玉离经膝下确实也有些红包,邃无端食指挖出一小块药膏,在肿包上来回按揉着,希望药效能早些发作,减轻这个人的痛苦,却不知这关心的动作在玉离经身上犹如烈火添柴,蹭的一把直烧到人心窝。 “再……里面一点。” 再里面? 将膝上卷起的裤腿褪下一点,邃无端伸入手去想摸摸看哪里还有鼓包,只是右手刚探入没多久,手背上确是感受到了一个十分明显的“鼓包”。 邃无端愣了一下,侧脸看去,本给玉离经穿着时还有些宽松的长裤,其中心位置已经鼓胀到了令人难以忽视的地步,温热地呼吸自上而下吹拂在邃无端后颈,伴随着玉离经温软湿热的声音,自己的某根神经似乎也像被触动了一般。 “无端……” 抬眸便是玉离经沉月似的眼,透过薄薄的镜片折射而出的月光不再静谧安详,更带着三分危险的诱惑。 泛着水色的双唇嗫嚅着,邃无端听见了他正在悄声唤自己的名,带着玉离经夜间独有的,如同泡了蜜糖一样的声线…… 待反应过来时,邃无端双手已经揽过对方腰身,鼻尖更是直面着玉离经欲望的中心,似乎是有些不满自己为何有这么快沦陷,邃无端颇有些赌气地用鼻尖顶弄了一下玉离经腿间。 “唔……!” 像是幼鹿用还未长大的角去顶人,欲望窜升的同时,心中亦感觉十足可爱,玉离经摸了摸邃无端毛绒绒的头顶,悄声说道: “坏心眼~” 邃无端抬头瞪了他一眼,似乎像是在控诉他的行为,随即又低下头去隔着布料亲吻起那份灼热来。 隔着衣物的sao弄最是磨人,无论是用鼻尖顶弄,又或是隔着布料的舔吻轻咬,都让玉离经有种被人吊在云端的错觉,望着慢慢洇出一小团水渍的鼓包,邃无端自以为已将“惩罚”进行到位,上手扯开了紧箍多时的皮带扣,预备将玉离经解放出来。 被“折磨”多时,内裤里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纯白色面料几乎被腺液浸成了透明,形状鲜明的rou茎更是将囊托的位置顶成一个三角形,鲜红色的rou头紧贴在布料上,不时颤抖着溢出一股清液。 邃无端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俯身轻轻吮住了那rou柱顶端,不意外地听到头上传来一声闷哼。 “无,无端真是……厉害了啊~” 像是得到了某种鼓励,邃无端托着底端的囊袋,将柱身从头至尾轻柔的吻过了一遍,直到玉离经几乎要倒抽着气求饶,这才伸手褪下了最后一层布料。 粗长rou柱一经解放便啪地一声弹了出来,直打到邃无端面上,他也不闪不避地,任由那液体在自己脸上留下一道透明地水痕。 玉离经却仍是不满足,腰轻微地抽动了两下,意欲将版图扩张至“内部”,微翘的柱头在邃无端唇边试探性地摩擦着,微微的腥膻气萦绕在邃无端鼻尖,挑逗着二人最原始的欲望。 俯身含住对方欲望中心,硕大的rou柱在舌尖挑逗下以令人的速度再次膨胀起来,邃无端只觉口腔中被塞得满满当当,几乎要冲着喉咙涌去,然而本应同时涌上地不适感却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强烈,耳畔玉离经的喘息声在鼓膜中极度放大,邃无端身躯虽未得到任何抚慰,却也有了隐约抬头的趋势。 吞吐了数十次后,邃无端加大了口中的吮吸力度,他明显感觉到,玉离经的大腿内侧肌rou开始有规律地收缩,似乎距离顶峰的时刻已然不远。邃无端双肘抵住玉离经双膝,小心将利齿包覆在嘴唇后,俯身狠狠将对方狠狠送进自己了喉咙深处。 玉离经双腿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邃无端尚不及将分身完全吐出,滚滚热液便在口腔中爆发开来,来不及吞咽的白浊顺着唇角一路滴落到石地上,留下一地的湿痕。 咽下口中腥液,邃无端用布帕的背面擦净了脸,看着瘫倒在石块上的玉离经,准备起身去收拾“残局”,然而还未等他完全起身,领口便被人勾住了,一抬头,玉离经带着潮红的面容便压了上来。 刚吞吐分身许久,持续被撑开的口腔几乎感到麻木,然而与预想不同,二人唇瓣相贴时,并没有产生邃无端预想中的第二轮狂风暴雨,玉离经只是小口啄吻着,仿佛对于自己刚才行为的奖励。 恋人脸上满足的神情也令邃无端心头涌现一股暖意,他捧起恋人双颊,轻柔地回应起了对方,二人厮磨片刻,玉离经环住无端脖颈,示意对方将自己抱回帐篷休息。 邃无端点头,双臂穿过怀中人膝弯,将人一把横抱了起来,睡袋早已铺好,换洗衣物也在帐篷里层,邃无端记着一直架在水边的钓竿,想到这次来的目的还未达成,预备放下玉离经后再出去看看,没想刚一转身,玉离经就拉住了他的手: “……无端这段时间,长进不少。” 这应该是夸他吧?邃无端想了想,自己这方面的知识几乎全部来自于玉离经本人,既然他认可了,应该是相当不错吧。 “只是……”还未等他高兴,玉离经话峰一转,声音更是低了下去,为了听清他说话,邃无端也跟着俯下身来。 “……所谓技巧,可不只有前面啊——”话音未落,玉离经一把拉过邃无端肩膀,将他压倒在睡袋上,自己则稳稳地坐在对方大腿位置。 邃无端一脸茫然地看向对方,明明直到刚才还在做最亲密的事,但惯常的思考结构却总使得他无法第一时间联想到这个方面,直到玉离经伸手向他身下探去才反应过来。 “离经!//////” 玉离经的手指远比他舌头要灵活,三两下便解开了皮带扣,将邃无端尚未完全苏醒的分身解放了出来,不给任何一秒拒绝的时间,上手就开始前后撸动,大手沿着柱体身不断摩擦,并且频频关照最为敏感的铃口,每当邃无端即将起身时,玉离经便用拇指狠狠搓过柔嫩的顶端,强烈得刺激感使得身下人犹如过电一般弹动起来,喉中逸出轻声喘息。 “离经……” 本已有抬头趋势的欲望在青年催动下愈发坚挺,比白日哑了三度的嗓音更是让玉离经兴奋不已。 除开碍事的外套拉链,大手顺着背心下摆探入其中,光滑紧实的肌肤手感一流,微微拱起的胸肌又软又弹,摸索着捏住中心位置的乳首,枣核大小的rou丁在双指摆弄下左歪右倒,逐渐因为兴奋而变得硬挺。 眼见身下人已经有了感觉,玉离经干脆地褪下了对方长裤,露出两条结实修长的腿,皮肤下暗藏的肌rou线条流畅而优美,不甚茂密的丛林下,隐秘的窄xue正自发往外渗透出点点清液。 “无端还是这样诱人……” 玉离经双指沾了些许液体,试探着挤入了一根手指,嫩色rouxue十分盛情地攀咬住玉离经手指,直往深处吸去,然而许久未见,xiaoxue异常紧致,吞吃手指都显得有些费力,何况接下来,玉离经还有更多想玩的花样,他可不想他的无端真的受伤。 取过无端刚丢在一旁的药盒瞄了一眼,所幸这药膏八成以上是由油脂构成,剩下都是些温润消肿的药物,没什么刺激成分,这倒是省了玉离经不少功夫。他挖取一坨药膏在手上化开,仔细将脂膏涂抹在了xue口位置,并将多余的部分打着圈儿涂抹在了自己和邃无端rou茎根部,轻佻的动作逼得邃无端分身逐渐涨红,又堪堪得不到解放,玉离经似乎是打定主意让他“学习”所谓后面的技巧,分身除了最初的刺激外再无多余抚慰,半悬的欲望使得生理泪水在眼眶不自觉打转。 邃无端伸手扯住玉离经下摆,饱含欲望的声线连他自己听了都十分耳红。 “离经……我可以了……你,进来吧。” 玉离经闻声却是不许,早已释放过一次的他显得游刃有余,双指不紧不慢地探索着rouxue内部的空间,早已对敏感点烂熟于心的他却故意不去碰触那个位置,反而在周围摸索了整整一圈,只在不经意间轻轻划过,逼得身上人浑身燥热又找不到宣泄口,连腰部都不经意摇摆起来。 又一次摁住意图主动的恋人,玉离经凑上前轻啄了一下他的下唇。 “真的……那么忍不了了吗?” 邃无端眼眶里含着水光,清透的紫眸瞧了一眼玉离经,缓缓点了点头。 “无端这么想被填满吗?” 玉离经褪下本就半敞着的衣裤,将yinjing对准了邃无端身下的xue口,却又不着急进去,而是缓缓顶了一下又迅速退开来。 邃无端已被身上人勾得是神志不清,蜜xue刚尝到甜头居然又被人逃开,浑身上下的对对方深深的渴求在瞬间爆发出来,双臂狠狠揽过玉离经,紫色双眸毫不迟疑地直视着镜片后釉玉似的眼,启唇说道: “草我,现在。” 这可轮到玉离经败下阵来,身下高翘的孽根瞬间吐水,柱身周围盘绕的血管随着心跳疯狂鼓动,比起rou体的快感,无端所表露出对他的渴求几乎让玉离经在精神上瞬间达到高潮。 他舔了舔唇角,哑声说道: “遵命。” 粗长瞬间顶入,饱涨感让邃无端腰腹瞬间弹起,然而还未等他适应异物的入侵,玉离经的攻势已然开展,高挺在rouxue中高速抽插,来不及流出的肠液在冲刺中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过于猛烈地快感让rou壁不自觉地绞紧,又带来新一波的高潮。 yin靡的水声回荡在帐篷狭小的空间内,暖黄灯光照射在内壁上,投射出二人交合纠缠的身影。邃无端双腿大敞着,下身几乎被玉离经折成M型,粗长rou柱不断在烂红的xiaoxue中进出,每一下都准确顶在令人欲罢不等的位置,靠喘息已经无法表述自己身体的状态,从邃无端口中溢出的声音甚至带上了湿意,高挺着的分身已射了多次,粘稠的爱液在腹肌上留下一滩又一滩,甚至连背心的下摆都完全打湿。 “……离,离经……呜,我,我不行了,下来吧……唔嗯~” 又一次被顶在敏感点的位置,邃无端上身颤抖着,rouxue下意识地紧缩,rou茎顶端也随之溢出点点清液,虽依旧高涨着,却已经射不出什么了。 “这可……不行。” 玉离经又一次捅入温暖的xiaoxue内,勃发的rou柱碾磨着邃无端体内敏感,同时俯身咬住了他因情欲泛红的耳尖,哑声说道: “我一想到无端刚才的话,这里就……” 抽出深埋在对方体内的孽根,浓白浆液与透明腺液混在一处,将柱身沾染的油光水滑。玉离经握住邃无端右手,将他放在自己的分身上,同时说道: “完全不受控制地勃起了呢……” 邃无端的手被人握着,包覆在那仿佛有单独生命力的物什上,根部的血管在掌心下跳动,将血与氧不断传输到这折磨人的坏东西上,让它能更加精神地“折磨”自己。 “无端一定是会负起责任来的对吧?”玉离经一边说着,一边吻住邃无端下唇,长舌沿着唇缝长驱直入,疯狂掠夺着邃无端口中的每一寸空气,直到对方承受不住这窒息感,才恋恋不舍地放开。 双手抱起刚歇息了片刻的恋人,玉离经将姿势改换为平躺,脱了力的无端趴在玉离经胸口,接吻时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下颌低落在玉离经胸口。 玉离经双手掰开邃无端臀瓣,粘稠的白浆顺着艳色xiaoxue向外流淌着,还未渗出多少便又被那粗壮堵塞,再次挤回体内。 “好无端,乖无端,到你实践的时候了,让我看看,刚才的部分你学到多少吧~” 邃无端刚恢复一些力气,闻言瞪视了玉离经一眼,却还是依言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体位的变化将那物喂得更深,而且因位置缘故,每次吞吐都会剐蹭到体内的敏感,邃无端止住自己有些打颤的小腿,双手扶住玉离经双肋位置,开始有节奏地吞吐起来。 骑胯的动作不比躺平,不一会儿邃无端额上便冒出汗水,加上前半夜他已承受多次,双腿,xiaoxue都十分酸软,可那人身下依旧鼓涨着,像是要把自己塞得满满当当,粗壮的rou刃在体内反复得戳刺着,不知疲倦的进出他的体内,直到这律动,这份快感,全部都习以为常,甚至感觉二人天生便该如此相契。 玉离经本只是坏心眼的逗弄,想要看到恋人努力吞吐自己时的表情,邃无端的身体他太过熟悉,更清楚那人的极限在哪里,想着时机成熟,本预备发起最后冲刺的他,猛然感觉二人交合处热度陡然攀升,一波又一波的冲击几乎让他瞬间缴械。 抬眼望去,邃无端双手虚握着帐篷顶支撑的支架,双腿向着玉离经方向大张着,起落间勃发的肌rou在皮肤下显露出鲜明的形状,高翘的分身更是随着动作左摇右甩,邃无端精瘦结实的rou体在暖黄灯光的照耀下发出瑰丽又yin靡的色彩。 玉离经感觉大脑瞬间被蒸发,全身上下的感知只剩下眼前的视觉,和腰部以下的知觉,一直以来惬意地享受着的rou柱仿佛被人狠狠攥住,恰到好处的律动像是那人身下也长了一张嘴儿,直把人往深处吸去。 “哈啊……无端……太厉害了……我……唔!” “离经……嗯……离经……哼嗯——啊!!!” 浓白与淡黄色的液体同时从邃无端下体喷涌而出,与此同时玉离经也已逼近高潮的顶端,腰胯挣脱脑内束缚高速冲撞着,nongnong浆液瞬间注满邃无端体内甬道。 高潮后的邃无端脱力倒入玉离经怀中,下身糟糕的状态却并没有随之停止,依旧不断向外流着淡色液体,高潮后的麻痹尚未过去,身体那处怎么都不听使唤,邃无端面色涨红,将头深埋在玉离经怀中不肯起来。 耳畔传来“罪魁祸首”的轻笑声,邃无端满面“凶恶”地瞪了过去。 还不都是你害的! 玉离经早已对他的瞪视有了免疫,他上前拉开帐篷的出入口,同时将怀中人转了个身,双手托住邃无端双膝,如小儿把尿一般将他光裸的下身对准户外,同时口中轻吹: “嘘——” 猛烈的羞耻感几乎要压过尿意,但为了防止这人再搞出什么新花样,邃无端还是努力运用起了刚在性事中几乎麻痹的肌群。 “乖~” 淡黄色液体淅淅沥沥地浇撒在帐篷前空地上,伴随着身后那人恶魔一样的耳语,这场令人疯狂的性事,终于画上了终点。 二人互相搀扶着来到湖边,就着湖水草草打理了一遍自己的身体,湖边放置的鱼桶不知何时倒了下去,内中的鱼儿早已不见身影,玉离经心中有些可惜,恰逢晚风吹过,他原地打了个冷战,赶紧招呼无端回帐篷休息。 邃无端依言从水中走出,适才勃发的物什已乖乖蛰伏了起来,滚滚水珠从肩头滑落,整个人俊美的犹如美术馆中的艺术雕像。 猛掐了一把只要和无端在一处就收不住的自己,玉离经快步上前,将毛毯披在了那人肩头。 来不及再打理被弄得一片狼藉的帐篷,二人换上备用服装后,将脏衣用毛毯裹着堆去了角落,随即相拥着躺了下去。 邃无端即将陷入梦乡时,额头上传来一种柔软的触感,同时听到那人在自己耳畔柔声说道: “今天辛苦了,好好睡吧。” 自己……是不是太惯着他了………… 邃无端断断续续的想着,沉入了黑甜的梦境中。 翌日,邃无端难得的没有早起,直到玉离经洗漱完毕后,才从帐篷中走了出来,二人收拾了一下钓具和露营用品,沿着来时的路下了山。 还未走到村头,远远的看到一人站在那里,那农人一看到邃无端便走上前来,开口说道: “嘿嘿,老板,东西都准备好啦,就差您那黄金鲤啦,不知道老板收获如何?不是俺夸,俺家媳妇儿什么都会烧,煎炸熬——” “停停停,”玉离经在那人开口时便大致猜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但看到邃无端脸色似乎不太好,便出声打住了那人发言,说道:“昨天运气不太好,不然您随便做一些吧。” “哟,那可不行,都大老远来咱们这儿了,怎么能随随便便呢,这样吧,我家里有条前天我儿钓来的白鲶,好家伙,大着呢,给二位老板做个全鱼宴,怎么样?” “可以。”玉离经随口应承着,眼神却始终未离开邃无端,总觉得无端一副十分疲倦的模样,是因为昨天二人没吃晚饭,晚上又劳累了半宿的原因吗? 第二次来到饭庄,老板娘的饭菜依旧十分美味,甚至比来的时候更加豪华,散发着鲜香味的鱼骨汤,上面还飘着鱼rou泥做的鱼圆,热油上了桌后泼洒在水煮鱼上,滋啦滋啦地声音勾得送菜员都小声咽了口口水。玉离经把玩着手上的空杯,心里却早没了来时候的心思,对面的无端甚至吃饭时都在不自觉的点头,由于担心他的情况,二人匆匆吃过,便离开了饭庄。 “无端。” 上车前,玉离经叫住了对方,试探性地问道:“无端是不是不舒服,不然我来开吧。” 邃无端面上表露出茫然的神色,随即像是刚刚反应过来一样,将手机设置好导航递给玉离经。 “那就交给离经了,我……好像没睡好,就不开了。” “嗯,你先休息吧。” 揉了把邃无端毛绒绒的发顶,玉离经坐入驾驶位,待邃无端也坐定后,两人发动越野,缓缓驶离了村庄。 回去的路似乎比来时更加漫长,玉离经开了好久也没有到印象中二人经过的服务区,可是看着导航似乎又是正确的道路,待驶到一处空旷区域时,玉离经靠边将车停了下来,预备重新设置一下导航,结果一试才发现,由于之前一片路段信号不是很好,他们早已偏离了正确路线,要回到正确道路上,预计还得再多开个十几公里。 得出结论后,玉离经像是个做错事的小学生一样,垮着脸趴在了方向盘上,幸好无端这会儿睡着了,不然又要给无端看到自己丢人的样子了…… 伸个懒腰放松了一下身体,玉离经偏头预备去看邃无端的睡颜,因二人起床时间的缘故,能够看着无防备的无端,这机会还是相当稀少的,谁知刚转头,就发现身边人面色发白,双目紧闭,怎么也不像是“安睡”的模样。 “无端?”伸手触碰了一下那人额头,掌下热度激得玉离经倏地收回了手,这温度实在高得惊人,且在被触碰后,邃无端依旧毫无清醒的迹象。 玉离经心瞬间揪了起来,是自己昨日太过火了吗?还是清理的时候让无端受了凉?都怪自己…… 看着昏睡在副驾的邃无端,玉离经虽心中焦急,但他也知道,在这里傻坐着无端也不会好起来。暂时压制住了脑内那些愧疚的想法,他将外套脱下盖在邃无端身上,虽知对方可能无法听见,还是在他耳边悄声说道: “坚持一下,我们回家。” 在获得正确的导航路线后,返程的路程顺利了很多,尽管如此,二人还是在天擦黑的时候,才回到了玉离经的家里。 来不及收拾车上的七七八八,玉离经依着车门的高度将邃无端托在自己背上,快速背入了一层的客卧中。 邃无端额上的热度较之白日已经褪去了许多,但玉离经仍不敢大意,小心给对方喂了半片退烧药,又用热毛巾擦拭了头脸,最后从二层找来冬天的被子,将整个小鹿包裹的严严实实。 将电饭煲设置成熬粥,玉离经捧着热水壶回到了客卧,或许是不习惯退烧贴的感觉,棉被中的邃无端无意识地扭动着,刚掖好的被角也散了开来。 “哎呀,无端!” 玉离经快步上前,将被边重新掖了进去,本身盖着棉被已经让无端有发汗的迹象,这会儿可不能再吹风。 似乎是感受到了恋人的担心,邃无端逐渐平静了下来,鼻间也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玉离经长舒一口气,积累了半天的疲劳感突然爆发了出来,但又无法完全放下心,于是靠着床身席地而坐,这样半夜即使有什么事,自己也好第一时间照拂,想到这点,玉离经安心阖上了双眼。 邃无端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上午8点,当天睁开双眼时,全身的脱力感已经消失,精神感觉也十分饱满,只是身上的棉被有些厚重,压得他喘不过气。 好不容易掀开厚棉被,一低头就看到玉离经正横躺在地上,甚至还穿着昨天来不及换下的外套,头几乎要塞到床底下。 邃无端颇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起来将人抱到了床上,又扯了层稍薄一些的毛毯,看着玉离经呼呼大睡的模样,突然伸手扯住了他左右的面颊,玉离经温润的脸在手指拉扯下做出一个又一个奇怪的表情,生物钟和疲劳感却让他丝毫没有清醒的迹象,只是像个大型的毛绒团子一样任邃无端搓圆搓扁。 “哼哼哼~” 蹂躏了那人一圈的邃无端心情大好,留下一脸手指印的玉离经,高高兴兴地出了门。 玉离经却是睡的不太安稳,地板冰凉坚硬不说,脑海中还总是想着无端生病难受的模样,心里始终揪紧着,直到天泛了白,才算真的睡了过去。 玉离经是在一阵米粥香气中醒过来的,刚睁开眼,就发现自己并非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反而是在蓬松柔软的被窝中,床头上是二人之前一起买的卡通陶瓷碗,可爱的小狐狸印花碗旁放着小袋的糖醋萝卜干,为了防止刚睡醒口干,还准备了杯温开水。 “呜呜呜无端——” 玉离经拿过杯子咕嘟嘟的灌了两口,刚准备下床去寻无端,杯子下压着的一张纸却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野钓注意事项,一,需要穿着……”玉离经拿过纸张,上面细细列举了外出野钓所需要注意的事项,包括该穿什么衣服,用什么鱼竿,什么饵料,禁止事项,全都列的清清楚楚,直到最后一行…… “……三十一,禁止喷洒带有浓烈味道的香水,三十二,禁止……禁止zuoai????” 玉离经苦着脸放下注意事项,不管如何一想到不能和无端…… 一旁,刚买完菜的邃无端踏入了卧室,手中还拎着刚买回来的草鲫,看到他有些失落的模样,故意板着脸提醒: “野钓时禁止。” 说罢,不管那人重新燃起希望的双眼,转身就离开了卧室,同时口中说命令道: “我要吃鱼,起来烧鱼。” “遵命~~~” 长长的尾音随着玉离经摇着尾巴的背影,一起消失在了厨房的深处。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