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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佣 小夜曲

    /推理笔记:看起来非常年轻但打扮做派老气横秋的家伙,也就活儿还可以

    一夜情的家伙是幕后真凶

    “也许上帝会给你一次活命的机会”

    ……

    暮色渐起的时候,小提琴悠扬的音色伴随着最后的夕阳飘出去很远很远。最后尾音一收,约瑟夫睁开了眼睛,将架在脖子上的琴取了下来。

    他此时正站在会所房间的阳台上,相邻的阳台边趴着两位正满眼倾慕的看着他的姑娘。

    “约瑟夫先生”其中一个脸颊带着红晕的姑娘说,“很好听的曲子,您——啊!”

    这位姑娘还没来得及说完话,就被从约瑟夫袖口里钻出来的一条白蛇吓了一跳,连带着她的朋友一起猛的向后退了几步。

    “啊,”约瑟夫靠在阳台的围栏上抬手轻轻摸了摸白蛇的头,这是一条两指粗的白化锦蛇,个头不大,性情温顺,“真不好意思,这是我饲养的宠物。别怕,它没有毒。”

    姑娘们虽然惊魂未定,但看着那白蛇漂亮的鳞,不知不觉放松了下来。

    “蛇是一种随性的、冷血的动物,它们不具备感情的条件,和小猫小狗不一样。这也是我们通常说的,养不熟”约瑟夫继续说,“不过有一个传统职业却是以训蛇为生的,你猜他们用什么方法控制蛇?”

    “什么?”姑娘完全放下了警惕,又兴致勃勃的靠在了围栏边缘,眼睛亮晶晶看着约瑟夫。

    “是音乐”约瑟夫笑了笑,“很早以前的捕蛇人们发现,蛇对于旋律和声音有种天生的敏感,它们会不自觉的跟着音乐跳舞。摸索到一定规律后,可以通过声音传达简单指令。也算是一种跨物种的交流吧”

    约瑟夫象征性的用琴弓拨弄了琴弦,琴弦跳跃间泄露出一两个音符,白蛇立即闻声而动,缠绕在了约瑟夫的手腕——“哇!”姑娘惊喜的叹了一声,由衷道,“您好厉害”

    约瑟夫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眼神往自己身后的屋子撇了一眼,笑说,“只要掌握了窍门,就算是残忍冷血的蛇,也可以轻易驾驭了——不过今天太晚了,请恕我不能为您展现更多了。”

    这是要告别的意思,姑娘识趣的点点头,从善如流的回去了自己的房间。约瑟夫抬头看了眼天,最后的晚霞堙灭于无尽的黑夜,他带着自己的小蛇也回到了房间里。关好门,拉上了窗帘。

    屋内有很重的茶香味儿,那是一个和东洋做生意的茶叶商送给他的茶叶熏香。很珍贵的东西,但他点了这么多却毫不心疼

    约瑟夫打开了灯,占据着房间最大位置的那张床就呈现在眼前。那床上鼓起一小块,一个毛茸茸的脑袋露在了被褥外,他的屋里竟然还有一个人。而靠近门口的另一角用白布盖着一个形似鸟笼的东西,足有半人高,10米宽。白布的遮盖下看不清笼中是什么东西。

    约瑟夫挑挑眉头,带着愉悦的笑容走到了床边。伸手拨了拨那人汗湿的鬓发,露出了推理先生狼狈的脸,对方闭着眼睛,眉头紧皱,细密的汗珠从鼻尖和鬓发交界处冒出来,左手狠狠的攥着被单,看上去像是忍受着什么。约瑟夫的手指被晚风吹的发凉,此刻滑动在推理潮红的脸上,让他觉得有趣。他轻笑两声从一边的床头柜抽了一张唱片,站起身来放进了留声机里。

    这是一首适合于傍晚的小夜曲,舒缓的音乐从留声机里滚出来,就如同夏夜的晚风吹拂过皮肤,轻柔缱绻又含蓄浪漫。然而奈布却在这种放松身心的曲子的音符流出来的一瞬间rou眼可见的绷紧了神经,他发出一声闷哼,裹住身体的被子似有似无的颤抖起来。

    约瑟夫把手搭在推理的脖子上,之间轻轻摩挲着他耳后那一块皮肤。又等了片刻,见推理依然没有看他一眼的兴致,于是叹了口气轻轻拉开了对方身上的被子——随着被子被逐渐揭开,推理的身上赫然缠绕着一条通体雪白的蛇。

    白蛇足有成年男人上臂宽,蛇头乖巧的搭在肩胛骨的位置,蛇身缠绕过他的腰肢和手臂,把他的左手牢牢捆住,皮肤上隐约能看出泛红的勒痕。顺着白蛇的缠绕的身躯往下追寻,它在推理的右腿根部绕了几圈,而那尾巴竟是没入了人体最隐秘的位置。随着小夜曲柔和的乐声正浅浅深深的伴随着频率抽插和拧动着……

    你可以想象,这条作威作福的尾巴是如何强硬的挤进这个隐蔽又狭小的口子,它应该面临过激烈的反抗和挣扎。然后最后它依然获得了胜利,它驯服了这个入口原本的所有者,得到了这个地方的出入权。但这只是第一步,它在这里开拓摸索,尾尖轻轻戳刺着后xue的软rou,那力道谈不上霸道,却比疼痛来的更难以接受。

    在推理感觉到这东西缓慢的往身体更深处探索的时候,他就放松了呼吸,几乎调动全身所有的感官来感知它的动态,然而越是这样,入侵所带来的异样与羞辱就越是强烈。他拼命的加紧后xue只是无济于事的尝试。而就如同战争一般,要塞失守后将面临的就是全线崩溃。事实证明,占领这个地方的白蛇——或者说约瑟夫,足以获得一整个完整的推理本人,身体乃至精神。

    虽然推理仍在竭尽全力的保持理智,不想在性爱的刺激中失去自我与分寸,但是约瑟夫知道这不过是一道早晚要崩溃的最后的防线。他看着奈布,就像看着一道伤痕累累的防洪堤,无数细小的水流已经从缝隙里渗了出来,偏偏这堵墙还没有完全分崩离析。而同时他也明白,这堵墙坚持的时间越久,到最后汹涌而出的水流就会越激荡。人也是这样,越是钢铁般的意志,越是在溃败的边缘徘徊,越会在输掉一切的那个瞬间来的更加失控。

    所以约瑟夫不急,他是一个足够有耐心的猎手,也是一个厨艺精湛的厨师。他为自己准备一份精致的晚饭的时候,不介意多些工序和开胃前菜。更何况他也爱极了推理这幅样子——足够混乱和肮脏的身体,以及苦苦挣扎的姿态。

    于是约瑟夫欣赏了一会儿,从上到下爱不释手的抚摸着推理的脊椎。最后在尾椎上屈起手指敲了敲——蛇紧贴在人体上,通过骨骼间声音的传递,清晰的感知到了主人的命令。约瑟夫熟练的掌握着这最直接最原始的技巧,很快他得到了自己满意的反应。

    白蛇摸到了人体内最奇妙的一点,尾巴灵活且恶劣顶弄起推理的前列腺。它有节奏有章法的,在音乐中cao弄着推理,就像是打节拍般轻易愉悦。但推理也在这“节拍”里被逼的几入绝境,他一个没忍住,带着欲望的闷哼声就流出了牙关。紧跟着他死死咬住身下的床单,左手攥到发白,而被扣在身后的右手却被约瑟夫一根根掰开,硬生生改成了十指相扣的姿势。

    他发着抖,忍不住扭动起来,剧烈的刺激和爽意伴随着蛇尾不停的鞭笞迅速的在全身上下疯狂流转。如果有一面镜子,他就会看见此刻的自己有多么狼狈且难堪——他赤裸着身体与动物交欢,而身边却是穿戴整齐举止优雅的约瑟夫。尤其是,这杀千刀的恶劣贵族嘴角还带点让人咬牙切齿的笑容。

    然后推理就在这不断登顶的快感中听见了约瑟夫说,“你知道自己现在有多好看吗?尊敬的推理先生”

    “你……啊……”好难受……奈布只是说了一个字,就在此被蛇尾顶的凑不成句子,他想自己就不该脑子一抽答应了这家伙一夜情的要求。看起来仪表堂堂的家伙,背地里却是个养了一窝yin蛇的恶趣味混蛋。他妈的,一定要在这家伙的脖子里捅上一刀才能解气——

    奈布这样想着,却没注意约瑟夫那双不安分的手早就绕到了他身前去,捉住了自己的性器——“骂我什么呢,侦探先生?”约瑟夫问,“你看起来可气的不轻啊……”

    “你,啊……拿开啊……拿开你的手”

    约瑟夫哪里会理,他从后面搂抱住奈布的腰,灵活的手指在性器的顶端打着旋儿画圈,动作轻柔又熟练。只不消一会儿,推理的喘息声就逐渐加重。约瑟夫一边体贴的抚摸硬挺的性器上的筋络,一边诱哄道“求我cao你,宝贝儿”

    “你他妈——哈呃……”推理喘着气骂他,“做个爱也要这么叽叽歪歪的,我求你……哈……我求你去死啊——唔!”

    伴随着约瑟夫手上的动作,蛇尾在后xue里也兴风作浪,欲仙欲死的临界点很快到来。推理只觉全身一热,继而一个激灵就要把自己的东西交代出去——他高高的扬起头脖颈贴在约瑟夫的肩膀上,“啊——约瑟夫!梅洛迪!”

    约瑟夫就在推理调动全身精力来享受那爽到上天的一瞬间的时候,死死堵住了倾泻的出口。推理发泄不能,流遍全身的快感便变成了刑罚,苛责拷问着他的神经和身体,他又听见约瑟夫恶劣的开口,“求我,求我cao你”

    推理感觉自己就像一条濒死的鱼,无助的在案板上跳动,他身边有一盆水,只差一点就能跳进水里得到解脱——但他却被一只手摁在案板上。

    “啊啊,做梦……你这,唔……松手,松手!”推理大口的喘着气,感觉到约瑟夫的手握住了自己性器的根部。不知道多长时间,他那根完全勃起的性器就软下了一半,推理只觉得自己全身脱力,软软的趴在了床上。然而他还是低估了约瑟夫的恶劣程度,那双手从来就没有离开过他前面的男性器官,这会儿竟然又开始有章法的撸动起来。

    “你他妈……你干什么,你疯了吧梅洛迪”推理有气无力的骂他,但语气中却带上了一丝惊慌,他可以活动的左手连忙伸下去制止约瑟夫。可怜他现在那点力气,是完全顶不上什么用了。

    “亲爱的,男人可不能那么轻易就失守阵地”约瑟夫凑到他耳边说,“我来帮帮你,我来……教教你”

    这之后奈布被他折腾的硬挺、想射、求而不得高空跌落,如此反复足有三次,到第三次被遏制射精时奈布的声音几乎带上了哭腔,“啊……你这家伙,因为这种事啊哈……求你,你想……都别想,我会杀了你的……呜你,你等着吧”

    “哎”约瑟夫无奈的叹了口气,“该说不愧是大名鼎鼎的推理先生吗?意志力强的惊人啊……”随后他站了起来,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管针,有些苦恼的说“这可是下下策,我真不想承认自己的技术竟然这么不过关,但是如果是你的话……好吧,我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说着,约瑟夫把针剂里的药物推进了奈布手腕。接着敲了敲自己的手腕,只见他的袖口飞快游出一条不到两指粗的小蛇,迅速缠绕在了奈布的性器上。奈布咬着牙关呜咽了两声。然后约瑟夫站起身,在次拿起了放在一边的小提琴,“我想我应该亲自为这段等待的时间奏乐,如果是你的话”

    说罢他优雅的走远两步,关掉留声机,余光中他撇了一眼全力和后xue里的蛇做对抗的推理,勾了勾唇角,拉起了舒伯特的小夜曲。于是婉转缠绵的音乐逐渐流淌丰盈了整间屋子,他的小提琴拉的这样好,曲子中仿佛有求爱的诗人低声吟唱。唯一遗憾的是,这悦耳的音乐里却又夹杂了些细碎的呜咽与喘息,听上去并不明显,但却足以让人分神,从连贯的音符里来捕捉这恼人又诱人的痛苦。

    直到这一曲拉完,约瑟夫才重新把专注转回了推理身上。药效完全起来了,这人似乎已经点意识不清了,一大一小一粗一细两条白蛇缠在他的身体和性器上,看上去可怜极了,却让观者血脉喷张。

    约瑟夫把他后xue里那条蛇的尾巴拽了出来,白蛇带出一串晶莹的肠液。蛇尾出体的那瞬间,推理的意识终于被短暂的唤了回来,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空虚和渴望。推理微微睁开眼,眼神中似乎有一瞬间的迷茫,他后xue翕合了两下,臀rou微微的发着抖。约瑟夫盯着他后面看,竟然从那若隐若现的黑洞里看出了几分无助,但他并没有急着发问。

    出体的白蛇在约瑟夫的指引下迅速缠绕盘旋在了推理左腿上,带着yin液的蛇尾缠绕过胸口,搭在了推理后背,蛇头安静的躺在脚心。而前面那条小蛇却将身躯一扭,脑袋埋进了臀rou中间。约瑟夫将推理的右脚固定在床尾,两腿大开,一手顺着他的尾椎骨一路下滑,轻柔的抚摸过臀部、大腿、小腿,然后握住了他左脚的脚裸。

    “嗯……你,又要做什么”推理精疲力竭,却又yuhuo焚身,那药效果很厉害,他不止觉得热和空虚,更可怕是后xue以及全身皮肤传来的痒意。这种痒非常磨人,无时无刻不在催促着他失去理智,像娼妓一样委身人下,迫切的祈求更多抚摸。最好是足够粗暴的,足够恶劣的,甚至有几个瞬间让他觉得被用鞭子抽打也不是难接受的事——太难受了,约瑟夫的动作越是温柔就越让他明白,这一点点的抚慰是不够的,他需要剧烈的,疼痛的,在身上留下痕迹的疼爱。只有那样,才能缓解这种钻心的痒。

    但同时,推理也知道约瑟夫想听见什么,男人在床上的胜负欲简直不可理喻。他绝不示弱,约瑟夫也拒不妥协,当然最后受到反复折磨的却只有他而已。

    这一切约瑟夫当然不会不知道,只是他乐见其成,他甚至还要在天一把火,于是握着奈布脚踝吹了一声口哨。两条蛇宠立即行动了起来,腿上的这条摆动起尾巴,带着yin液的蛇尾就一次次划过奈布腰间的软rou和光裸的后背,它还伸出了分叉的舌头一下下戳刺舔舐着推理的脚心。

    “唔……混蛋——啊,啊哈……”推理下意识的想要挣动脚腕抖掉这份挑逗,但是他的左脚被死死抓在约瑟夫手里,软舌的舔舐只能照单全收。反倒是被锁在床尾的右脚,动作可能还要更激烈一点。

    痒

    推理的脑子里几乎只剩下了这一个念头。

    但这绝对还没完,早就雌伏在后xue的小白蛇也开始有了动作,它一边勒紧了前端的肿胀的性器一边同样伸出了细长的舌头去舔舐后xue周边的褶皱与xue口内的软rou。

    这其实远比疼痛来的令人无法抵御,推理觉得自己好像烧起来了,又好像坠下去了,他微微发抖,满心满眼都是后xue里的酸痒。性事的瘾就在软舌与软rou的碰撞间被拉扯到极致,十指攥禁,他已经不太分得清自己是现实还是混沌里,蒸腾的情欲烧的他头脑发晕。如果,如果可以让他痛快一点话,前面也好,后面也好……推理眼角泛出了水花来。到最后,推理认命一般的拖去了力量,额头抵在床单上——

    “梅洛迪,cao我”

    “……快点”

    约瑟夫眉眼含笑,打了个响指赶走了两条蛇,“推理先生,我希望你明白。我想要的,就不会得不到”

    这家伙志得意满,又意有所指,但推理浑身疲惫早不能思考更深层次的东西。他只在约瑟夫进来的那一间感觉到了久违的爽快,于是长长的舒了口气。

    约瑟夫技巧娴熟,含着推理的耳朵taonong他饱经摧残的性器,随后前后夹击,干脆利落的把推理送上了真正的高潮。他跟推理做了两回,没在过多的折腾他。

    ……

    情事结束的时候,推理点着自己的烟斗靠在床头,嗓子沙哑,“我怎么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儿,梅洛迪”

    “有吗?”约瑟夫笑了笑,凑过去想要亲亲他的侧脸,被推理一掌推开了。“亲爱的 你不会怀疑我弄伤你了吧。我虽然混蛋,但也不至于那么激烈。尤其是对你,我很有分寸……”

    推理皱了皱眉头,不想听他说些没营养的调情话,于是转移了话题——“你那笼子里面装的是什么?”他一直觉得如芒在背,好像被人死死盯住了,只是这会儿才得以缓口气问出来。被人窥视的感觉很糟糕。

    “很可爱的东西,”约瑟夫回答,“但我猜你一定不喜欢”说完他盯着推理的脸看了看,又高深莫测的笑了笑。

    推理瞬间想到了在自己身上作威作福的那两条蛇,顿时连抽烟的兴趣都没有了,掀开被子就要去拿地上的衣服。

    “这就走?可以吗,要不要我送你?”

    “你以为是谁干的好事?!”推理没好气,他的腿还有些发软,如今勉强的站着都有些发抖,“还有别以为所有人都跟你这悠闲的贵族一样无所事事,满脑子不正经”

    约瑟夫笑起来,似乎有些无奈“好吧好吧,正经的推理先生。我猜我这次之所以能在会所遇见你,是不是再查那个失踪的茶叶商的儿子?我记得他叫维安斯”

    推理扣上了最后一颗扣子,又提上了鞋,“我不知道你是从哪儿知道的,反正你有你的渠道。但是你少来给我添乱”

    约瑟夫耸肩,“这我就不能保证了。不过说来遗憾,我点的茶叶熏香还是维安斯的老爹送我的呢,哎……要不要给你拿点?”

    “不需要,我闻着想吐”

    “你最开始进门可不是这么说的,亲爱的,你真是个善变的人”

    推理心说进门的时候也不知道你这么多花样,但他没说话,收拾好东西就准备要出门了。

    “真可怜,那个维安斯虽然jian诈贪婪了点,但是对我还是非常尊重。我本来以为他能活的……”

    “你说什么?”推理猛的回身,约瑟夫明显是知道内情的样子。

    “一点点合理的猜测”,约瑟夫摊手,“我有看报纸,他失踪了七天了吧。绑匪到现在也没有进行敲诈,那么所求的应该就是其他的东西。不管是什么,我想我们在看到他的机会都很少了,不是吗?”

    “闭上你的乌鸦嘴,你这把人命当儿戏的混蛋”推理骂道,“最好别让我抓到你跟这件事的关系”

    “不逗你了”约瑟夫想了想,没在继续激怒推理,“那么,我有机会约你下一次吗?我最近看上了一款宝石,美人配宝石。我想把那个送给你”

    “滚吧!你梦里才有下一次!”推理摔门而出。直到最后,他都没有再看一眼那盖着鸟笼的白布。

    随着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约瑟夫敛去了脸上的笑容,走到墙边推开了一扇暗门。那是个狭小的密室,开门的一瞬间属于男性jingye的腥臊味儿扑面而来。约瑟夫皱了皱眉,看着不太高兴,“萨菲尔,我希望你没有盯上我的东西”

    屋子角落原本低着头的人慢慢抬起了头,他有着和约瑟夫一般无二的黑白挑染,左眼上带着一枚单片眼镜。“这我就不能保证了,姥爷。这位小侦探喘的实在太好听了”

    “你最好不要让我为难,你是足够聪明的对吗”约瑟夫威胁性的笑了笑。

    “……当然”萨菲尔沉默了片刻答到

    得到了满意回答约瑟夫点点头,好心情的调笑了他一句,“好久没有开过荤了吧,你这东西闻着味道可真大,平时可不要太委屈自己”

    “您挂心了”萨菲尔站起来,“让我们出去看望一下那个可怜人吧”

    ……

    白布被掀开,那下面哪里有什么蛇,分明正是失踪已久的茶叶商之子维安斯——的尸体。

    萨菲尔走过去检查了一下,“啧啧,凉透了,死亡时间大概是半小时之前。你还在求着让小侦探松口呢……”说罢萨菲尔检查了维安斯腹部的刀伤,解开了他一路塞到喉咙口的嘟嘴布,伪善的表达了遗憾“看来上帝并没有眷顾你,可怜的维安斯”

    萨菲尔摇摇头,看向约瑟夫“亏我特意在布上留了一道不太大的口子,我想至少,他死前也好好欣赏了推理先生的英姿吧”

    约瑟夫靠在一边的柜子上,“萨菲尔,你小动作太多了。我现在是否应该再好好思考一下之前的计划?”

    “原谅我吧姥爷,你也了解我的恶趣味的。我不会坏事的。”萨菲尔捂着鼻子站起来,“不过话说回来,你也喷了太多的香水了吧,呛死了”

    “啊……这家伙平常大鱼大rou吃着,血又浓又稠,味道实在太大了。你将就点吧”约瑟夫也捂了捂鼻子,“你把一会这里收拾了,然后把他丢出去。对了,光之山的事情怎么样了?”

    “白鸦公爵来信了,回去你可以自己看”萨菲尔说,“好了,我尊贵的姥爷,您要是不想在观赏这家伙的惨样,现在就可以离开了。我会把这倒霉蛋扔到海里去”

    “然后明天早上,他就会出现在某个码头附近的岸边?”约瑟夫和萨菲尔相视一笑。

    “小侦探会收到一份大礼”

    ……

    维安斯的尸体是今早被冲到海岸上的,死因是失血过多,死亡时间大概是昨天晚上。维安斯周身带着剧烈的臭味,伤口溃烂。

    推理蹲下身去研究尸体,心下感叹这下子竟让梅洛迪一语成谶,又有点愧疚自己浪费了昨晚宝贵的时间,没有抓紧每一分时间搜查。即使他知道,线索太少,即便花费一整晚的时间也难以有更多进展了。

    突然推理鼻子一动,闻到了一阵熟悉又不太熟悉的气味,这气味被掩藏在浓烈的血腥臭味里。他犹豫了片刻,还是埋下头去仔细嗅了嗅,散发着腐味儿的尸体味道极其混杂,杂糅在一起变成了难以忍受的恶臭。推理耐下心来,终于在某个念头一闪而过,那一瞬间的惊怒让他瞪大了眼。

    随后他浑身僵硬的站起来,向后退了两步,耳边听见有人关心的叫他——“先生,先生您没事吧!”

    他知道这是什么气味了,也知道那盖着白布的笼子里是什么东西了——

    这是茶叶的熏香

    这人昨晚,就死在自己身边

    完

    /其实是要特别的乐器来控蛇的,这里小提琴和留声机的设定是私设

    /其实通篇用梅洛迪感觉更合适背景故事,但是约瑟夫写起来比较顺手。

    /以及萨菲尔是先知“黑”,光之山是囚徒调查的那枚宝石,大家应该都知道吧

    /根据真理之下的时间线,大概会有第二篇约佣,写梅洛迪山庄的变装沙龙

    /时间线大概是这么安排的:

    会所一夜情 约佣1  ?已完成

    金蔷薇剧院 勘佣

    孤月女校 画佣/琴佣

    梅洛迪山庄变装沙龙 约佣2

    水晶宫幽灵 囚佣  ?已完成

    夜来香  杰佣(这篇写了会发大号)

    萨菲尔/白 占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