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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人,别的男生什么样我就什么样,我只比你大一岁,你也不要带着神圣的滤镜来看我,请你时时刻刻,记住这一点,否则我会气得心肌梗塞,当场死亡。” ……去他妈的心平气和。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心平气和!他又不是六根清净的圣僧! 言礼这边觉得理直气壮,边慈却听傻了。 不就是道个谢吗,他为什么会这么凶啊!!! 边慈委屈地瘪瘪嘴:“你在说反话吗?就只是嘴上说不要,其实你一直很想做我的老师或者长辈,如果是这样的话,你直接说就好了,虽然非常困难,但我会努力的……” “不是反话,我真的不需要,拜托你千万不要努力!” 边慈豁然开朗,笑着拍了拍言礼的肩膀:“那你多虑了,你长得这么帅,就算别人对你有想法,也只会想让你做老公啦。” 天下竟然有这样的好事? 言礼眼睛一亮,耳根泛红,意有所指地问:“那你也……”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边慈自知失言,心里慌得不行,表面却要保持淡定,突然灵机一动:“我怎么可能是别人呢,就凭我们这种关系,我当然是自己人啦,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说是不是。” “……” 我批准你吃,你就尝一口,就一口!行不行! 言礼怄得无话可说,行尸走rou般回到了房间。 而边慈倒在床上,捂着心口松了一口气,隐隐约约还有点小得意。 兔子确实不吃窝边草,可她不是兔子呀! 第36章 “谁跟你是情敌?”…… 第二天上学的时候, 边慈刻意在走廊多停留了一会儿。 经过她这段时间的观察,差不多把言礼每天的出门时间给摸清楚了,制造一起上学的机会非常简单。 心里这么想着, 结果今天就被打了脸。 她在走廊徘徊了快十分钟, 也没看见言礼从房间里出来。 再等下去又要迟到, 边慈有点失望地下了楼, 在吧台碰见小姨, 她照例打了声招呼:“阿姨, 我去上学了。” “好。”小姨看了眼电脑右下角的时间, 叮嘱道, “有点晚了,路上还是注意安全哦。” 边慈“嗯”了一声,走了两步, 惦记楼上那个人,回头委婉地补了一句:“言礼好像还没起床, 阿姨你叫一下他吧。” “起了的,他早就走了, 今天比我起得还早呢。”小姨笑着,冲边慈挥了挥手, “你赶紧的, 一会儿又要迟到。”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边慈总感觉自己的小心思被小姨看穿了似的,嘴上慌乱答应, 攥紧书包带,头也不回地从店里跑了出去。 风中还能听见小姨的絮叨:“哎哟这孩子,你慢点跑啊——” 温情瞬间填满了心里的小失望。 到教室的时候,班上的同学已经到得差不多, 昨天留的化学作业比较难,爱学习且上进的呢,凑在一起对答案,敷衍学学又贪玩的呢,就趁着老师没来,赶紧埋头一顿爆抄。 转班也快一个月了,老实说边慈还是没怎么融入这个集体。她转班转得突然,再加上之前发生了那些不愉快的事情,没什么人愿意跟她玩,再者说高三了,人际关系圈趋于稳定,也没多少人有心思交新朋友。 不过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一诊之后要走班,在班级注定会流动的情况下,每个人的集体参与感自然会下跌。 边慈也不例外。别人不找她玩,她也懒得找别人玩,有这闲工夫不如多做几道题。 她刚把书包里的作业拿出来,前面万年不跟她说一句话的何似,突然转过身来,笑意盈盈地看着她。 “边慈,昨天化学作业的最后两道题你做出来了吗?”何似问道。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边慈感到莫名其妙,不过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何似问都问了,她也只能回答。 “嗯,做出来了。” 何似“哇”了一声,称赞道:“你好厉害啊,可以给我看看吗?我翻了好多教辅都没找到解题思路。” “额……可以。” 边慈抽出自己那份化学卷子,递上去,实在不好意思领受何似的夸奖,解释道:“这是别人教我做的,厉害的不是我。” “是言礼吗?” 何似表情自然,拿着边慈的卷子,翻了个面,说:“我昨晚去他家文具店买东西,看见你们一起回家,你们的感情真好呀。” “是他。”边慈只回答了前半句。 何似大概看出她的抵触情绪,做了个“抱歉”的手势:“我没有别的意思,你应该知道吧,言礼有喜欢的女生,我没有误会你们有什么啦。” 话是没错,可边慈就是感觉自己的膝盖中了一箭。 都是喜欢言礼的人,何似是怎么坦然说出他有喜欢的女生这句话的?天生乐观又爱得无私么。 边慈感觉自己的修为还是太低了。 “不过言礼这个人性格真的超好,你们都不同班了,他还教你学习,真羡慕。” 边慈无意与她绕弯子,开门见山直接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何似放下试卷,眼神坦坦荡荡,满脸无害:“别这么凶嘛,我喜欢言礼,你和言礼关系又这么好,我想跟你交个朋友。” “……” “你还真坦诚。”边慈不咸不淡地评价。 何似笑着说:“你这算答应了吗?” “你也应该知道吧,言礼有喜欢的女生。”边慈把何似刚才说过的话,原封不动地还给她。 何似一怔,并没有气恼,毫不介意地说:“这不妨碍我想认识他啊,他现在有喜欢的人,不代表一直都有,如果我什么都不做,就算哪天他心里的位置空了,也轮不到我。喜欢谁当然总要努力去争取,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不是吗?” 这话听着挺火大的,不,是非常令人火大。她凭什么这么理直气壮,说得好像言礼只要不喜欢那个白月光,就会喜欢上她一样。 可是边慈并不能否认,何似说得又非常有道理。 何似比她更勇敢,她最多只敢在被窝里偷偷这么想一下,绝对不会逢人就说。 想到这,一时之间,边慈不知道是在生何似的气,还是对自己怒其不争。 边慈打开习题册,企图用做题来转移注意力,淡淡地回了何似一句:“这是你的事情,与我无关。” “那我们能交个朋友吗?” “我没兴趣。” 何似“啧”了声,慢慢悠悠地说:“好冷漠的边慈同学啊,难道你还在因为曹静安的事情讨厌我吗?” 曹静安?谁? 边慈眼神里透露出疑惑,过了几秒才回想起来。 哦,那个喷漆女,何似的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