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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进了洗手间。 一进去站到镜子前她就知道要遭!伸手在衣领上扯了下,江流就知道今天上车的时候邵家那司机到底为什么眼神闪烁了! 妈的,那家伙到底把她当什么了啊??? 这特么一堆的...她怎么办?! 一面伸手扣着衬衣扣子,无可奈何的扣到最上一颗,忽然觉得自己这造型很像一个人—— 那家伙,那家伙, 忍不住咬了咬唇,这小动作是她十几岁的时候经常做的,可最近这些年觉得太像小女孩就忍住了,但这会儿—— 明天那家伙就要过来... 摇了摇头,试图把这些东西都甩出去,江流有点找不着准心的忐忑感,忍下这种忐忑,她出了洗手间,尽量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 “你怎么突然回了?” “因为你啊,齐娜说你要把那男人介绍给我们,我家男人听了就说早点回来,怎么,现在后悔了?发现家草更好艹?” 说话的是流连情场多年,最近才幡然悔悟的渣,当然口无遮拦, 江流既想将人嘴给封起来,又忍不住—— “怎么办?” “豆瓣!” “三就是三,哪还能和家里正宫比的?你这主次也是奇怪!” 肖净文并不知道内情,只简单以为对方因为一个三儿居然想离婚,这种事儿哪怕是当初她和在家男人关系不咋地的时候,也是没想过的 。 “不一样!” 江流反驳, “没什么不一样,野男人就是野男人,再他么漂亮风流玩儿的舒服,特么也是个玩儿!” “真,不一样,我...” ———————————————————— 这边,江流努力跟肖净文讲着自己的现状和为什么不一样。 那边,石岸接了个电话。 叮铃铃玲玲—— 石岸刚上完课,走在回办公室的路上,两边的学生时不时有人会给他打招呼,他也会微微点个头,正走着,身上的忽然响起铃声,拿起 来一看,是个陌生来电,刚想挂掉就发现对方先挂断了。 他没在意,以为是什么sao扰电话之类的。 然后进了办公室,把手机搁桌子上的时候手机又响了,这次一看似乎还是刚才那个电话,他估计还是sao扰电话就摁掉了,可谁知道对方 锲而不舍,第三次打了过来。 “喂?” 磁性的好听男音从手机的另一端传过来,邵安阳眉心一跳! “石岸?” 有点意外这个陌生的声音知道自己的名字,但石岸还是回了对方, “我是,请问你是?” “插足别人婚姻之前,都不查查对方另一半的名字吗?” 石岸手一抖,差点儿就握不住手机了。 “哦,不好意思,我说的是普通人,你嘛~怕是还真不知道,毕竟是专业的三儿,一次两次三次的,谁管那正宫是谁呢?你说对不对?” 石岸面色惨白,双唇紧闭,压的死死的。 “所以我自我介绍下,我叫邵安阳,江流的丈夫。” “另外可能你不知道,那女人估计也不记得了,我表哥叫秦旭一。” 啪! 手机落到地上,屏幕裂成两半,仿佛还有什么声音传出来,石岸却不敢去看了。 /PO18局外人048 048 秦旭一,和自己分手后江流在大一的时候交的男朋友。 和自已一直以来都含含糊糊或者根本就不名誉的身份相较起来,这人应该才算是她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男朋友。 甚至因为那个人而对自己的外貌条件产生过...不自信的情绪。 所以,怎么能印象不深刻?他至今记得那人的模样,可原来,那个人,竟然是他...表弟吗? 难怪当初他第一眼就觉得哪里相象! 摔在地上的电话还在持续发亮,对方似乎没有听到他这边的反应就停止了说话,但并没有挂电话。 邵安阳听到了电话那端的声音,甚至能够想像对方现在的样子,心头倒是畅快了点。 这才对嘛,怎么,只准你放火不准他人点灯? 要不好过,大家一起才对,不是吗? 从小到大就没怎么受过挫折的男人这段时间是真不好过。 画展前有多意气风发,回来被那可恶的女人约谈过后,就有多懊恼。 等了一会儿,电话那端还是没有声音,邵安阳干脆的挂了电话,当然,他的动作肯定不会只有这样—— 姓石的,你给老子等着! 电话另一端的男人保持僵硬的姿势看着地上的手机终于黑下了屏幕,但半晌儿都没回过神来。 “石老师?” 还是办公室里另外一个男老师走进来之后看到他,发现人呆呆的站在那里叫了一声,石岸才终于回过神来。 “啊,你手机摔了?有没事儿啊?” 同办公室的男老师是个性格十分温和,有时候甚至有点婆妈的性格,一看到石岸转身,发现他掉到地上的手机,立马就问到。 “呃…好像裂了…” 石岸也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但弯下腰,默默的把手机捡了起来。 “你先看看还能不能用?是屏碎了还是膜?” 男老师关心的问到。 石岸捡起手机瞟了眼,碎裂开的似乎只是手机上端的膜, “还能用,只是膜碎了。” “那还好,要是屏碎了换个屏也挺贵的,这鬼牌子,啥啥都贵!” 男老师忍不住吐槽到。 石岸勉强笑了笑,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另一边邵安阳打过电话之后慢条斯理的走进室内,对着镜子有些得意的看着自己身上的痕迹,对方可不是什么温柔小意随你掌握的女人 ,这事儿野起来刺激得很,每次完事儿之后他身上总免不了带点伤,他本来也不介意,更何况现在—— 男人对着镜子笑了笑,面上带着股夹杂了恨意的快慰感。 要说被自己妻子戴了顶讨厌颜色的帽子他不生气不愤怒,这是不可能的——哪怕只是协议的夫妻。 可三哥的前车之鉴就在那里,这家伙性子坏透了,如果强硬的要求,肯定是达不到目的的。 所以他反其道而行之,有没用不知道,但起码现在跳脚的人不是他。 再说了,绿了别人这么多次,那野男人也该尝尝被绿的滋味! 更别提他和她的行为,才是合法的,正常的,理所应当的。 邵安阳恨恨的想。 他没爱过任何人,甚至也没觉得当初三哥的那个渣女友他为什么会记忆深刻,一生过得太过顺遂的人是不知道忧愁的,在此之前他顶多 会有些反感爷爷偶尔会提到的家族问题。 可,他记得那天的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