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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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四开组会,导师说这周要去洛阳出差,有个学术研讨会,要带个人和他一起去,周六出发,周三回,平时这类出差能避则避的乐稚主动举手,表达了强烈的出差意愿。陈燕飞戴着老花镜瞅了她半天,“行,就你吧。” 乐稚故意到周六早上,才给张清和发消息请假。 -张总,我导师带我出差,要下周三才能回,我这周不能来上班了。 很快张清和的电话就打了过来,乐稚深呼吸好几次才接通。 “喂,张总。” “出差?”张清和似乎刚做完运动,声音听起来有几分喘。 “嗯……” “今天才告诉我?”语气听不出喜怒。 “我也是临时才被通知的……”乐稚有几分心虚,话说得都不坚决。 “好,去哪里?”张清和好像没听出她语气的犹疑,继续问着。 “去河南。”这下没撒谎,只是说得比较宽泛。 张清和在那头低笑了一声,说“好,注意安全。” “嗯,那我先挂了。”乐稚松出一口气。 “乐稚。”张清和叫住她。 “嗯?”心又提了起来。 “我等你回来。” 乐稚呼吸一滞,她形容不出来此时此刻的心情,就像一直飘在空中的蒲公英突然被一只手稳妥地接住,但蒲公英不知道自己是否该停留在此处。 “我挂了。”乐稚匆忙挂断了电话,捂住自己发烫的脸。 随后几天两人又没了联络,乐稚总会分心想他工作真的很忙。 直到周二晚,张清和打来电话,问她明天什么时候到,要不要自己去接。 乐稚连声拒绝,张口就说她的导师年纪大了,身体不太好,她要给导师提行李,要送导师回家。 张清和听着她拙劣的借口,依旧没拆穿,只是半晌没说话,等到乐稚心里开始打鼓,他才带着笑意开口,“好。” 飞机傍晚抵达,乐稚和陈燕飞边走边讨论研讨会上的一些内容,话题突然转到晚饭在哪吃,陈燕飞让乐稚上他家吃,说师母已经在家做好饭等了,乐稚想赶紧回宿舍躺下,婉拒了。 “乐稚。”两人走至接机口,听到有人在叫她,两人一同停下脚步,乐稚抬起头,一眼就看到张清和站在一众接机人员里,很是出众,有种,emmm……鹤立鸡群的感觉。 张清和朝他们走过来,乐稚慌张的四下乱瞟,看到陈燕飞手里的行李箱,恨不得立马抢过来替他拿。 张清和已经来到她身边,和陈燕飞打着招呼,“陈叔叔。”一边自然地接过她手里的行李箱。 “清和,好久不见。”陈燕飞见到他也很意外。 “是好久没见到陈叔叔您了,不过我总听我父亲提您,说您体力好,总约他跑马拉松,他完全跟不上您。”说到体力好时张清和还状似无意地瞟了乐稚一眼,乐稚羞愧得低下头。 “哈哈哈,年纪大了就只有点跑跑步锻炼锻炼身体的爱好了,我体力是还不错,说不定比你们这些在办公室久坐的年轻人都要好,你父亲时常上山下乡,体力也没他自己说得那么差!”听到陈老头亲口承认体力好乐稚的头更是快埋进胸口里了。 寒暄过后陈燕飞指着乐稚问张清和,“你们认识?” “乐稚之前是秉安的家教,现在在我公司兼职。” “那你真是个好雇主。”陈燕安听后点点头,语气意味不明地说道。 “还有,我在追求她。”听到张清和的话乐稚猛地抬起头看向他,张清和也正笑眼盈盈地看着她,乐稚似乎清晰地听到了自己心跳的声音。 之前听张景文说他儿子是独身主义,怎么现在跑来追求他的学生。陈燕飞视线在两人之间徘徊,看两人情投意合,陈燕飞不想掺和年轻人的事,但一直站在这也不是个事儿,正要说点什么,就听到他儿子在几米外唤他。 “陈泽宇来接我了,我先走了,清和,烦请你将我的学生安全送到学校啊。”陈燕飞语重心长地叮嘱了一句,拍拍他的肩膀,朝自己儿子走去。 陈泽宇朝两人点点头,接过父亲手里的行李箱,两人低声交流了几句,朝他们说了再见就先离开了。 张清和低头看着头还埋着的乐稚,伸手轻柔地抬起她的下巴,“怎么还低着头,走了。”说完一手拖着行李箱,一手牵着乐稚往电梯口走,他的车停在B2层。 “您怎么知道我的航班的?”装了许久哑巴的乐稚终于开口。 “洛阳到Z市江东机场的航班只有这一班,我猜想你们不会坐到蓝园机场的航班,毕竟那里离你们学校十万八千里。”张清和语气平和地回答她的提问。 “那你怎么知道我去洛阳的,我都没和您说。”乐稚自己说着就开始心虚。 “你忘记我有个在你们大学当教授的爸爸了?恰好,他和你们教授是多年好友,这次研讨会他本来也要参加的。”张清和扭过头来看她,一脸促狭,乐稚深感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不再言语。 到车跟前,她乖巧地站在一旁看张清和将她的行李箱放进后备箱。 张清和关上后备箱,伸手刮了乐稚的下巴一下,“这时候倒挺乖。” 两人上了车,张清和也不急着发动,他锁上车门后,看向一旁的乐稚,手指在她的耳朵上捏了又捏:“现在说说吧,真的是临时通知吗?” 乐稚心虚地眨眨眼睛,她知道张清和肯定早就识破了她漏洞百出的借口。 张清和见她这副没底气的样子,又将人从副驾驶抱过来坐在他腿上。 在她屁股上轻轻扇了一巴掌,“怎么这么不听话?嗯?” “我错了。”乐稚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微垂着眼帘,一副我见犹怜的表情。 “认错倒是挺快的。”张清和哂笑说道,“你上次答应我什么?” 乐稚头低着,不回话。 “嗯?答应我什么?不记得了吗?”张清和追问她的同时也渐渐不安分。 他一只手托住乐稚的屁股大力按揉,另一只手从她的衣摆滑进去,抚摸她光滑的后背,手指还故意在胸罩排扣的地方打转,嘴也凑到她颈侧舔弄,乐稚躲不掉,只好认输,微微喘息着回答,“答应了不躲着您。” “不听话的宝宝,是不是该罚?”张清和看似冷静下来,停下了所有动作,在她衣服里的手却偷偷解开了她的胸罩排扣。 乐稚感觉胸口一松,下意识抬手捂胸,有些不甘地发问:“您不是说在追求我吗?您现在分明是在性sao扰。” 张清和失笑:“宝宝,追求你是想和你zuoai,现在这样做也是因为想和你zuoai,你说我这样做不是在追求你吗?” 乐稚知道他在诡辩,“追求人不是您这样的。” “那是怎样?要尊重你的意见对吗?”张清和挑眉,慢条斯理地将眼镜摘下来放到一旁,继续说:“那好,我先问过你的意见。宝宝,你可以把你的手拿开吗?我想摸你的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