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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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底的昆明虽还未入秋,但已经完全可以穿长袖了。 当然交警是日日都需要穿着长袖的。 更别说周深这么个爱惜自己皮肤的家伙,哪怕七月中旬那会儿都能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让同事们叹为观止。 那肯定得捂严实啊,精致周sir把自己领口处的那个扣子扣好,昆明的紫外线和贵阳可是一个级别的。 不过太阳下山之后就放松多了。 武艺的mama今天生日,他说好要提前回去给他妈庆生,但运气不好,他今天排班是晚班,于是他只能求了周深换了班,用迎接落日的权利换走了欣赏朝阳的。 周深在路口站得笔直。其实这会儿晚高峰已经过了,路上车子寥寥无几,太阳也只剩了个尖儿在外面,整片道路被夕阳染得通红。他估算了一下时间,估计再过几分钟就能下班了。 周深心里冒出些小小的雀跃,又是平平稳稳度过的一天,一会儿回家路上买点鸭架啃。武艺答应明天给带一块他mama的生日蛋糕,上午可以当零食吃。 小交警一向没什么大的欲望,执勤的路口平平安安的不出事故,家人好友健健康康快快乐乐的,他也就开开心心的了。 阮经天今天公司有个大单子,因为事事都得他来拿主意,成了最晚离开公司的那一个。他把车从停车场驶离的时候,已经快八点了。工作的事乱糟糟地挤在他的心头,距离变成火冒出来,只差了那么一丁点。 然后他在那个路口见到了他几乎每天都会见到的那个小交警。 他每次见他的时候都是在车上,无从判断他有多高,但他一定很娇小。每次扣子都扣得严严实实的,帽子也不偏不倚地死死地压在头上,只留出一张俊生生的脸蛋,白白净净,乖乖巧巧。工作的时候表情严肃得很,一板一眼地比划着手势,看着有点凶巴巴的,但配上他那张奶兮兮的脸和被交警制服衬出来的小身板,阮经天怎么看怎么觉得可爱。 或许是今天确实被工作扰得脑子不清醒了,他心口盘上来一股子火气和欲望,理智和良心被灼烧着。他开过路口后,从后视镜里看了看那个板正的背影,再看看时间,方向盘往右一打,绕路回到了能远远看见岗哨亭的地方。 周深手机的闹钟响了,提醒他可以下班了。他把帽子摘下来,一边脱反光背心一边往家走。他家离这儿倒是不远,坐地铁四站路。 只是他没注意后面慢速行驶的一辆suv。 在确定了周深是在往地铁站走之后,阮经天轻轻踩了脚油门,从周深身边开了过去,拐进了一条没什么人走的近路。 他其实也是在赌,如果周深没走这条路,那就是上天在扼制他的邪恶的欲望,但如果他走了,那也怪不得他了。 阮经天把安全带解了下来,把靠背放平,一副悠闲的样子,闭眼小憩。 不过四五分钟,他就听到了敲击车窗的声音。 阮经天睁开眼,看向车外已经又把帽子戴上,手臂上搭着反光背心,紧蹙着眉的小交警。 这可就怪不得我了啊。 周深刚拐进那条没什么人走的小路,就看见了那辆大喇喇地停在那儿的suv。 他皱眉走过去,本来想顺手开张罚单,却发现司机居然在座位上假寐。眉心蹙得更紧了一些,他抖了抖本已经脱下来的反光背心,套上,绕到驾驶座那侧敲了敲车窗。 车窗安了防窥膜,周深只能看见自己的一脸怒气。他确实有点气,这条路很窄,也就将将容得下两辆车通过。这辆suv往这儿一靠,直接占了一半的道路,还挡住了视线,大大增加了事故发生的几率。 玻璃缓缓降下,露出来一张俊朗又带着点痞气的脸庞。周深的颜控属性发作,气焰一下子就下去了半截儿。 阮经天打了个呵欠,戏做得蛮足:“这位警官,有什么事么?” “你这辆车怎么能停这儿呢?这边经过的车不多,但你这个停在路中间,万一两辆车同时开进来,为了躲开你,变道的时候撞了,你自己的车也会被损伤啊。我看你估计也就是临时停车,这次就不给你开罚单了,把你驾照给我看看,然后把车开出去,这边出去左转五百米左右就有个商场,你可以把车停到那儿去。” 颜控归颜控,该批评还是得批评。周警官一向拎得清清楚楚。 但他的身板嫩得跟刚拔出地的春笋一样,声音也仿若十二三岁的少年郎,训起人来只让人觉得享受,却不会心生忌惮。 更别提居心叵测的阮经天了。 他笑着推开车门,说:“警官说的有道理,我驾照在后座包里,等我去拿。” 周深莫名觉得有股寒意,再看阮经天的笑,诚恳至极,他便只当是自己的错觉。他下意识跟着阮经天的脚步往后座走了两步,见他拉开车门,上车去后座取公文包,他便分神去看小路尽头的路灯,路灯刚刚被点亮,明明暗暗地闪烁着。 “哎呀!” 车里发出一声懊恼的叹息。周深扭头去看:“怎么了吗?” 男性略低沉的嗓音从暗沉沉的车里传来:“不小心把驾照掉下去了,车里太暗了,不好找。” 周深往里看去,确实,因着太阳已经几乎完全落山的缘故,几乎只有车椅上还留存了些许残阳,若是有东西不小心掉下去,被车座遮得黑漆漆的,总需要些光源才能去找。 周深也急着回家,他探了半个身子进去,问:“介意我上来吗?我拿手机帮你照一下。” 阮经天说:“那就麻烦你了,警官。” 个子小小的交警没看到黑暗的车厢里的男人的笑容。他灵活地攀上车,往后排钻过去,见男人蹲在那儿,车座上放着一个公文包,他就也跟着过去蹲下,拿出手机照亮。 suv的车厢比一般的要大一些,但两个人共同蹲在椅子中间的空隙还是显得狭窄。阮经天附身去看车座底下,看起来在专心寻找掉下去的驾照。他摸索着慢慢地转了半个圈,在快要同周深面对面的时候,仿佛重心不稳一般,身体向前倾倒过去。 “嗳哟!” 昏暗的车里响起一声清脆的痛呼。 周深被撞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手机一下没拿稳,掉到了旁边恰恰够不着的地方。男人的双手撑在他的脑袋两边,结实的大腿卡在他的两腿之间,膝盖则正好顶在了那个尴尬的地方。周深蓦然觉得自己像被狮子狩猎的小兽,被压制住,一股莫名的寒意涌上心头。 阮经天没看他。他好像在试图爬起来,但是空间对于两个叠在一起的人来说可能是过于狭窄了一点,他胳膊上的肌rou好像一点作用都没起到,只是徒劳地让膝盖在周深腿间蹭来蹭去。 “唔……”敏感的地方被这么一蹭,周深一下没忍住,逸出了一声软糯的呻吟。他马上反应过来,憋住了声,憋红了脸,试着从阮经天身下钻出来。 阮经天好不容易把人骗上来,哪儿能轻易放他走掉?刚刚的磨磨唧唧不过是恶徒的最后一张面具罢了。他胳膊上的力气一收,整个人如同一座大山一般压在小交警身上,炽热的鼻息喷在周深脖颈上,烫得他下意识一个激灵。 周深感觉到了不对劲儿。他开始试着用力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那个人。男人却压得实实的,一米八多的个头压得周深有些喘不过气。 “你能起来吗?” 小交警努力稳定自己的声音。他深知越是这个时候,越需要稳定对方的情绪。 但野兽一旦出笼,又哪儿是那么容易关回去的呢? 阮经天的确爬了起来。周深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见他探身将车门关上了,并按上了锁。 周深几乎是立刻弹起身,想要从右侧开车门下车,却死活拉不开。 男人的身体从背后靠了上来,两只大手绕至身前,在他的小腹和胸膛上若有若无地游走,初时还让他感叹了一句好听的声音此刻却仿若恶魔的低语。 “警官,你应该知道,有种叫做童锁的装置。” 周深只觉得自己浑身战栗了起来。他忽然意识到,从这辆车停在这里开始,就是在诱他入网。 猎人费尽心思将自己盯上的小兔引诱进了自己的陷阱,自然要慢慢享用。阮经天把受惊的小兔子转了过来,面对自己,不顾他的挣扎,将周深的两只手反剪到身后,膝盖强势地插入他的双腿之间,将周深整个人抬了起来,身高差让他只有脚尖可以触地。周深粗略学过的擒拿格斗等技巧完全无法用出来,一时之间,居然只有脑袋可以躲避男人的侵袭。 阮经天奔着他的唇去,周深猛地摆头躲开。阮经天的吻落在了周深光洁的脸颊上,他却不以为忤,只将唇吻在脸颊脖颈处流连,鼻息拂在周深敏感的脖间,他下意识抖了抖。 阮经天的手也没闲着。他一只手伸至周深身后紧攥着他的两只细瘦的手腕,另一只手却将黑色的制服下摆从紧扎的裤腰间扯了出来,在那一片柔嫩细腻的腰rou上抚摸着,痒得周深忍不住往后躲闪,但身后就是车门,他避无可避。 在雪腻的颈子间游走的唇终于上移,阮经天发现周深微微将自己的头往回摆了些许,心下大喜,以为周深放弃了反抗,便向着那处觊觎多时的唇去。 周深也当真顺从,他乖顺地张开嘴,让阮经天的大舌进来,勾住他的,两人仿若蜜恋期的情侣一般交换着唾液。那舌时不时勾过敏感的上颚,周深的腿有些发软,腿间已经被引得略有勃起的地方开始在阮经天的腿上不住磨蹭。 阮经天见他已情动,便稍稍放松了手上的力道,腰间那只手也向上游走,只求抚弄到胸前的莓果。 可就在此时,周深发了狠地一口咬上了阮经天的舌头。手上也挣脱了出来,就要往对面男人的胸口打去。 他的动作很快,阮经天的却甚至更快些。 周深的上下牙将将要合上时,那只被他挣脱的手就已经捏住了他的脸颊,迫使他的嘴长开,只方便得阮经天的舌仔仔细细地舔过每一个角落,再勾出几缕暧昧的银丝。胸前那只手虽没大动作,只是掐拧了几下乳首。但周深受此刺激,手上的力道瞬间卸掉许多,再打到阮经天胸口上时,已经完全不足以造成什么伤害了。 阮经天趁势将周深整个抱进怀里,常年锻炼的手臂箍得身量娇小的男孩动弹不得。周深还想挣扎,但双臂被抱住,两条细腿更是被阮经天的大腿分开,完全无法使出力。 更何况,即使他使出来了,也并不能打过阮经天。 阮经天甚至是噙着笑的。他低下头,吻上小交警喉结旁的那颗痣,含糊不清的低语传入耳中: “警官,我也当过兵,你那点擒拿术对我来说可没用。” 周深哪儿会认命?但阮经天也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把人又转了个身背对自己,抽出早就准备好的软绳仔仔细细地绑上双腕,还有心思试着扯了扯,确信挣脱不开。 周深被压在车门上,双手被缚,屁股还坐在这男人的大腿上,刚刚男人的举动已经预示了他想要做些什么。他羞愤欲绝,设法挣脱,想要从男人的腿上下来。 可这对阮经天来说却甚至算得上是奖赏了。rou弹的小屁股在他的腿上反复挪动,被紧密地压在胸前的身体也蹭来蹭去的,撩得他心头火起。 他复而搂抱上去,一只大手扯开小交警扣得严严实实的黑色衬衫,抚上他的稍稍鼓起的胸rou。 周深只觉胸前一凉,就见男人的手又摸上了自己的rutou。刚刚被暴力对待过的一边已经涨红着立了起来,衬得另一边粉嫩的更是可怜。他注意到男人的虎口有茧,便知他确实没有骗自己,这样的茧,只能是拿多了枪留下的。 但他无暇去想更多了。男人的另一只手已经伸进了裤腰,摸上了那个他平时自己都很少触碰的器官。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抚摸着那里,周深只觉得整个脑子都“嗡”的一声,全身都卸了劲,如同被抽走了骨头似的靠在了阮经天的怀里。 阮经天察觉到他的软化,还以为是周深放弃了抵抗,心下大喜。左手捏住了乳果亵玩,右手则稍稍用力,便扯下了小交警的裤子。 周深只感觉胸前一边火热一边冰凉,而股间连着内裤一并都被扯掉,男人的阳物隔着西裤顶上了他的臀瓣。而他自己的则被抚弄着,粉色的roubang挺了起来,可怜兮兮地留着眼泪。 阮经天看到周深的roubang时,差点没笑出声。他知道这小交警干净,但看这颜色,几乎没有被使用过。知道周深是个雏,他多了几分怜惜,也更添了几分弄脏他的欲望。 他凑过去,轻啄着男孩白嫩的脸颊,换来了几不可察的躲闪。他不以为忤,甚至他看起来还相当冷静,只有被撩拨得快要爆炸的jiba昭示着他的急不可待。 周深被两侧胸膛上不同的感觉逼得要疯。一边被大手包裹着,茧子磨蹭过敏感的rutou时阵阵快感打上来,硬得仿佛石子;另一边暴露在昆明秋日的冷空气中,亦挺立了起来,却无人问津。他的jiba被男人撸动着,清液早已流得阮经天满手都是。周深被上下夹击的快感冲得昏了头,终于忍不住胸膛往前挺了挺,在车门上摩擦着被冷落的那侧rutou。 阮经天早已发现他是失了力,也做好了不会得到任何回应的准备。但见周深这反应,心下了悟,这怕是遇上了难得的极其敏感的体质。稍有快感便会失力,再重一些还会失神。他心下更添一份惊喜,手上动作却丝毫不慢。 他把腿撤了开来,初时还在挣扎着想要逃离的男孩此时已经只能靠着车门缓缓下滑,直至跪在了地上。阮经天脱了自己的裤子,趴伏下去,捏住两瓣丰满的臀rou分开,看到那处粉色的,被皱褶紧紧包裹着的小花。 鬼使神差地,他吻了上去。 周深本来靠在车门上喘着粗气,突然感觉到有柔软的事物覆上了臀心最隐秘的所在,再接着,xue口一凉,有什么柔韧的东西戳了进来,润湿了较浅的地方后再往里。 那里被异物插入的感觉太过奇怪了,周深靠着车门喘着粗气,但同时也有些奇异的感觉袭上来。他只觉得胸口有些细微的痒意,而刚刚还被仔细照顾着的roubang好似被遗忘了。男人的大掌抓着他的两条小腿,牢牢地摁在地上,他自己的手又被绑着。这些种种,终于让周深没忍住,开始挺腰往车门上蹭着。 阮经天几乎是立刻就发现了。他更加确信了自己的猜测,舌从后xue里拔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刚刚还紧锁着的rouxue已经敞开了一个小孔,还不住翕动着,好像想要些别的什么也进来。他是第一次为人舔舐这种地方,一时也有些奇妙,仿佛眼前之人不是自己设计jianyin才躺在自己身下的,而是自己相濡以沫的爱人。 他顺着少年凹下去的腰线吻了上去。吻过瘦弱不盈一握的腰肢,吻上凹陷的脊柱,吻上仿佛展翅欲飞的蝴蝶骨,再往上,他看到少年后颈处的痣,珍而重之地吻了上去。 但他的怜惜到此为止了。 阮经天把周深压在了车门上,周深的两条腿被他的两个膝盖分开。娇小的身子被夹在男人强壮的身体和车门之间,他伸手去前面,极快地撸动着男孩娇嫩的roubang。 周深几乎要被强烈的快感冲击得晕过去,他从未受过这种刺激。他将身子完全靠在阮经天身上,低喘着,呻吟着,在这个陌生男人的手上xiele出来。 阮经天接住了他射出来的jingye,将它仔仔细细地涂抹在周深的后xue处,并探了食指进去,修剪得宜的指甲在内壁刮蹭着,激起周深的阵阵战栗。 不多时,手指就换成了两根。阮经天含住了周深的耳垂,大手试着将那点可怜的胸rou挤在一起,再同时揪住rutou。这样的玩弄下,周深只觉得又痛又爽,后xue那点子异物感被忽略得一干二净。 男人自不会放过这机会,再入了一根手指,仔仔细细地探索着,直到抚到了那处软rou。周深本来只是一激灵,阮经天却坏心眼地摁了下去。 “啊——!” 早已再度挺立的roubang抖了抖,好险没再次高潮。但周深业已失神,若不是此时阮经天的大腿垫在下面,他怕是早已躺到地上去了。 阮经天见如此景象,亦不再忍耐。抓住细腰,蠢蠢欲动了多时的jiba顶在相较于它显得可怜而娇小的后xue处,毫不留情地顶了进去。 痛,真的很痛。周深清醒了些许,甚至因为被痛激走了快感,还恢复了些许力气。他想要趁机反抗逃离,却发现自己被压在车门上,双腿大敞,只有阮经天的膝盖垫在大腿下,作为一点可以着力的地方。绳子刚刚已经被解开,但他无法攻击到同自己紧贴着的男人。这些念头不过瞬间从他的脑中划过,便突觉阵阵快感从xiaoxue中传来,压过了刚刚的痛。 阮经天甫一进去就品尝到了几乎灭顶的快感。太紧了,他不得不停了好一会儿才敢继续动作。他一手掐住周深的腰,另一手寻到周深的手,将自己的手指从指缝间插进去,手心覆在他几乎汗湿的手背上,紧切而亲密的姿势。 这一动作让他的胸膛完全压在了周深的背上,roubang也往里又送了一些,再加上重力的作用,让周深产生了一种肚子要被捅穿的错觉。 他想逃走,可浑身毫无着力点,又被控制得死死的。男人开始抽插,roubang在高热的肠道中进进出出,总是坏心眼地顶上那处他早已探明的G点。这个姿势不仅束缚住了周深,更让阮经天可以更猛烈地进攻。rou体拍击所产生的“啪啪”声在车厢里回荡着,阮经天的卵蛋打在周深的屁股上,白嫩的屁股rou红得一塌糊涂。 敏感点被反复刺激带来的快感太过强烈,周深浑身都泛着粉,仿佛一只被煮熟的虾子一样弓起了腰,但这无异于将自己更进一步送到了男人的嘴里。阮经天叼住了他的一块后颈rou,用牙齿轻轻研磨着,这让周深产生了一种,身后这个恶徒掌控了他的一切的错觉。 这种错觉和前列腺被反复研磨带来的快感让他开始呜咽哭泣,泪眼朦胧中他看到车窗外,天早已黑了下来,小路尽头的路灯给车里留下了一抹光亮。他顺着那抹光低头,看见了自己红肿着挺立的rutou,平坦的被大手抓出了痕迹的小腹,和颤巍巍地站着的,不停吐水的yinjing。再往下,是在腿间不停进出的男人的怒贲的roubang,他看不到的xue口被cao得绯红软熟,之前被涂抹进去的jingye混着肠液被yinjing带出来又推回去,打成白沫落在车里的地毯上。再抬眼,车窗上映出来的满脸泪痕的,被干得失了态的,像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一样的那个人,是他自己。 或许是那一瞬间太过羞耻,也或许是阮经天的又一次顶弄让他恰好到了那个极限。在没有给前面任何刺激的情况下,周深射了出来,达到了干性高潮。 阮经天是在rouxue的紧缩中发现这件事的。他侧过脸去吻住了周深的唇,趁着甬道的紧缩又一阵剧烈的抽插,他跟着射在了周深的xue里,烫得怀中的小人哆嗦了几下,才失了力地靠在他的怀里。 小路上仍然寂静无人,停在道路正中间的suv安静了没一会儿,后座上下来了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坐上驾驶座,径直驶了出去。车子发动前,他从反光镜里看了眼后座,那里躺着一个赤裸着身子,仅仅盖了一件反光背心就睡着了的,满面泪痕的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