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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而让他更不明白的是,看到这种情况,他本该高兴,本该觉得痛快,可是,他一点也不高兴,一点也不痛快。 作者:爱情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 最近po不好登,大家试试用4G 。还有,最近不要用外挂,风紧,小心。 沉沦 < 似是笙歌唱尽(荒凉恒星)|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沉沦 < 似是笙歌唱尽(荒凉恒星)|PO18脸红心跳 梨果儿努力瞪大双眼,一眨不眨看着面前的人,泪眼朦胧中,晃过从前的一些瞬间,心底有微微的委屈和恐惧,大颗大颗的泪珠又不断从眼角涌出来,抽噎声在寂静的花园里响起来,还有越来越大的趋势。 林青宴借着草坪灯微弱地光打量着梨果儿,见她乌黑的发披散开来,扇子样的睫毛沾着晶莹的水珠欲坠不坠,秀气的鼻尖哭得发红,双手失去了控制似的,轻轻捧住了那张心形的小脸。 “哭什么?”他听见自己梦呓般地问。 梨果儿从未听过林青宴这么温柔地跟自己说过话,惊讶中连哭声都止住了,愣愣的抬头,刚被泪水洗得清亮漆黑的眼睛里完完整整倒映着面前的人。 林青宴被看得心跳都空了一拍,他情不自禁地慢慢捂住了那双眼睛,用磁性沙哑的声音说:“别这样看着我。” 四周真安静,夏虫的低吟缥缈,树叶沙沙的声音仿佛远去了,只有满天的星辉撒落在无声的人间。 两个人离得这么近,梨果儿被林青宴身上的干净的气息包围着,居然呆呆地问了一句:“为什么?” 声音怯怯的,软软的,小刷子似的在人心口挠了挠。 也许是星光太美了吧,也许是那夏风太温柔,林青宴修长的手指轻轻在梨果儿温软光洁的小脸上抚摸着, “因为这太诱人”忽然忍无可忍,低头含住了梨果儿那娇嫩夺目的红唇。 和上次的激烈不同,林青宴一手扶着梨果儿,一边极其缠绵地吻着,膜拜一样,舌头把红唇小心把玩,一种快乐夹杂着不知名的心痛,让他仿佛被分裂开又快速愈合。 “别哭了,嗯?”火热的唇落在湿漉漉的脸颊,鬓角,一路到了精致的耳垂,用舌尖一点点的临摹着玉白的轮廓,着迷得就像是对待一件珍宝。 敏感的耳朵被含在湿热的口腔里,梨果儿不由自主攀住林青宴有力的胳膊上,心口麻麻的,有些不知所措地抬起了头。 那一瞬,漆黑眸子里有乞求、畏惧,还有不易察觉的沉溺,林青宴一时情动,突然吻住她的眼睛,轻声叹息:“为什么哭?” 不等回答又低下头,亲溺地亲吻了她的鼻尖,哑声说着:“告诉哥哥。” 哪知这声“哥哥”触动了梨果儿的神经,她突然从林青宴的怀抱里挣扎出来,刚刚止住的眼泪又慢慢地蓄集,然而她的声音却变得清冷:“你们,都是如此。” 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林青宴站在原地,看着梨果儿跑远的背影,第一次感觉天地是这样空荡荡的,他想:“林青宴,你是着了魔了,她……” 她是meimei。尽管从前再怎么不想承认,但是血缘是没有办法改变的。如果说那一晚是荒唐的巧合,之前是怒火中的发泄,那么这一次呢? 想到这个词,林青宴心里轻轻一颤,可是更让他惊骇的是,那黑夜中怦怦跳动的心脏,因为这禁忌的想法,更加激越,仿佛要从胸腔里破膛而出。 不知过了多久,林青宴平复了心跳,心思转到梨果儿临走时那句话里的“你们”,呵,如果沉沦,他也要拉着她一起,怎么允许她心有旁骛。 作者:我知道这章字有点少,但是,我觉得写得很顺手,我的心也跟着哥哥怦怦地跳。 电话 < 似是笙歌唱尽(荒凉恒星)|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电话 < 似是笙歌唱尽(荒凉恒星)|PO18脸红心跳 要说梨果儿为什么哭,原因得归结于一个电话。 其实林云甫往梨果儿房间里打电话,第一遍是打通了的,梨果儿几天不见爸爸,接到电话自然万分欢喜,小麻雀一样叽叽喳喳汇报这几天的情况,吃了什么,玩了什么,事无巨细,哪知道正说着,突然从对面的听里传出个女人的声音,梨果儿一瞬间又气又恼,砰得扔了电话,之后任凭铃声怎么响,硬是不接。后来实在受不了,干脆躲出去,一个人孤孤单单,又发现爸爸有情况,难免委屈,就借着夜色哭上了。 林云甫房间里的确有个女人,而且还是个几乎要被他抛之脑后的女人——曹骊。侍卫把曹骊带上来的时候,林云甫正耐心地听着梨果儿说话,他分神看了一眼,几乎要认不出眼前的女人。 大概是长途车马劳顿,她白皙的面庞有些凹陷,显出疲惫和胆怯造成的暗淡,头发也是匆匆梳就,不再是烫得精致的卷发,倒是那双眼睛,还是美丽多情的,注意到林云甫看了这边一眼,她赶紧婉转妩媚地喊了一声“督军。” 林云甫自认不是一个专一的男人,他的概念里也没有专一这个词,可是自从得了梨果儿,简直是颠倒痴迷,竟然在不知不觉中远离了其他女人,骤然看到曾经宠爱过的女人,心里竟然是一股奇特的抗拒。 被梨果儿挂了电话,那脸上温柔的神色一收,转过头来冷厉地说: “回去!” 曹骊赶紧哀求,“督军,我就是想来看看你,我……”盈盈的眼睛泫然欲泣,“我一个人待在小公馆,总是盼着,等着,只能你再来找我,可是,我实在难挨,只能冒险来了。” 她曾经吃得是舞台饭,眼泪、语气和表情拿捏起来都是驾轻就熟,甚至抬头仰望的脸都选得是最美的角度。 可是林云甫根本不理会,他被梨果儿挂了电话,满心都是赶紧哄了小人儿开心,哪有功夫再和面前的人多说,继续拨电话,还是不通,于是拿着话筒不耐烦地问:“是谁这样多事把你送来? “是李意。他有事要到这边来,是我求他让他顺便把我带来。”曹骊回答。 林云甫沉吟: “李意,之前梨果儿的事我欠他个人情,这次陪着你胡闹,我不跟他计较,这个地方不是女人该来的,我派人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