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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的戳戳碰碰。 程醉也能理解,毕竟是个不爱肢体接触的人,而且又常年冷着脸,谁见了都得退避三舍,估摸着也就自己敢对他做这些亲密事了。 别说,还挺带感。 除了带感,还有一股子得意。 看看,T市高岭之花祁家正牌继承人,自己亲妈碰两下都烦,偏偏他程醉碰,不闪不躲。 “这个啊——”程醉边说着边掰过祁轶的身体,让人背对着他,接着双脚一蹬,整个人都扑到了祁轶的背上。 背上突然扑了个人,亏得祁轶下盘稳没摔,晃了一下后他忙兜住了程醉的屁股,免得人摔下去。 “这个,是天底下情侣之间都会做的事。”程醉拱在祁轶背上,搂住人的脖子贴着他耳朵说话,“包括你背我这事,都属于这类。” “嗯。”祁轶表示自己了解了。 程醉抬脚踢了踢,示意祁轶背着他走走,祁轶闻意真迈开步子走了起来。 城南小筑的装修简洁大气,东西该有的都有,不过户型不大,看着虽然宽敞,但要走起来,还真只能在客厅卧室打个来回转。 “叔叔,谈恋爱这个事情是要循序渐进的,今天摸一摸,明天亲一亲,牵手拥抱这些都是水到渠成,你不懂没关系,我慢慢教你。” “嗯。”祁轶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闷着头背着程醉在客厅转圈。 背上的青年体热,胸膛贴着他的背脊,软软的,和他一点也不一样。 祁轶步子稳,一走一步,程醉贴着他,不知不觉就被这股沉稳的气质吸引,连心都静了下来。 祁轶这个男人,冷酷,没有感情,浑身冷冰冰的,远远瞧着就让人害怕,可程醉偏偏从这么一个人身上,从这么一个人宽厚的背上,感受到了安全感。 程醉不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都没从谁身上体会到安全感这玩意儿,包括上辈子他爱得要死的祁成杰。 祁轶被心脏病吊着可怜,他和祁轶差不到哪儿去,渴血症也拖着他,治不好,只要有血,这条命也死不了。 可世上万事千变,命不握在自己手里的感觉实在太糟了。 人造血虽能吊着命,可到底不能和真正的血比,时间久了,就没有作用了。 所有患上渴血症的吸血鬼,在找不到与自己血液匹配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人类情况下,大概率活不过三十岁。 所以说他和祁轶的命绑在一起,真没有夸大其词。 他们两个一个心脏病一个渴血症,他是祁轶的续命药,祁轶是他的血罐子,也算是绝配了。 “叔叔。”程醉叫了声,“你把我送回屋吧。” 祁轶嗯了声,背着他进了主卧。 程醉一脚踩上被子,拉了一把祁轶,跟人面对面望着。 明明是暧昧至极的姿势,但祁轶也不脸红,他就跟程醉那么对望着,反倒把程醉看得先有点不好意思了。 但程醉都做出这番动作了,不干点什么实在是说不过去。 于是祁轶看着小少爷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他下意识地闭了下眼,呼吸交错间,有一片温热落在了祁轶的眼上。 这动作实在过快,等祁轶睁开眼时,程醉已经拉开了距离,如果不是眼皮上还停留着没散尽的热意,祁轶还以为他出现了幻觉。 可程醉的确亲了他,不是亲的嘴,而是眼睛。 祁轶不太明白,他指着自己的嘴,问,“我看见的爱人之间亲吻,不是亲这里吗?” 程醉没想到他们家祁叔叔还会有这么呆萌的一面,这指着自己嘴唇问他为什么不是亲嘴的表情着实可爱得很。 祁叔叔太纯情,他问的坦荡,程醉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回,说自己本来是想亲嘴的,但是因为祁叔叔看得他不好意思了? 眼见面前青年的脸上慢慢蔓上一片绯红,祁轶仿佛不嫌事大似的,直指出来,“你脸红了。” 程醉:“……” “叔叔,就算是爱人之间,刚确认关系时做一些亲密的动作,也是会害羞的。”程醉自己招了个直男,还是个宇宙级的,他也只能自己把这后果咽下去,“不止是我会脸红,这种情况下,任何一个人都是会脸红的。” “我不会。”祁轶又是一句话,把程醉差点噎了个半死。 程醉看着眼里不含一丝杂质仿佛只是在就事论事的祁轶,一口气差点没顺上来,他要怎么告诉祁轶为什么他不脸红?因为祁轶不喜欢自己,所以不会害羞? 可这话说出去扎的是自己的心,程醉不想说,也说不出口。 横竖祁叔叔现在只有他一个人,喜欢也是早晚的事。 于是程醉一不做二不休,捧着祁轶的脸,结结实实地跟人嘴对嘴啃了两口。 “行了,别问了,再问打死你!”啃完后程醉抬手做了个威胁的动作,总算是把祁轶的欲言又止给堵了下去。 洗澡时程醉有点愁,他泡在浴缸里叹了三回气,想起刚才祁轶冷着脸说他不会的样子又乐了。 “我的祁叔叔诶,你可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教一个没有感情的直男谈恋爱,这该是他两辈子加起来干的最傻逼的事儿了。 28. 我们去放风筝吧 两天后程醉收到了何飞的电话。 何飞先是斥责了他说好上个周末去他家吃饭却放了他鸽子,再是谴责他没良心也不知道抽空去看看嫂子和侄女,最后邀请他去参加甜甜外祖母的生日宴。 何飞老婆名叫张芸菲,是T市老牌豪门张家的女儿,张芸菲还有个哥哥,从政。 因此张家可谓是豪门显贵,不光有钱,还有权。 张老太太极其疼爱张芸菲这个孙女儿,程醉救了她,自然也成了张家的贵人,因此邀请他去参加张老太太的生日宴,还真没什么毛病。 张老太太的生日宴没当成家宴来摆,程醉寻思着到时候估摸着会有T市不少豪门名流去祝寿,毕竟可是能搭上张家的机会,就算搭不上张家,也还有不少豪门在场呢。 不过亲自邀请的总跟那些主动上门的还是有很大差别。 当天晚上吃饭时程醉问祁轶,“叔叔,张家老太太的生日宴请你们家去了没?” 祁轶彼时口里正嚼着块rou,直至咽下去了他才回话,“张老太太和奶奶是好友,前几天派人过来请过,奶奶身体不舒服,让我代她去。” 程醉默默数了数,笑了,“叔叔!你这次说了三十四个字!有进步!下次继续努力!” 祁轶夹菜的手顿了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