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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吃一口饺子,热烘烘的饺子入了肚,浑身上下透出一层细汗,痛快极了,也美好极了。 旁边的树上挂了灯笼。 玄妙观里传来阵阵香气。 左右男女老少的行人们乐呵呵说笑。 罗洋一低头,落了两滴泪。 凭什么要为个畜生放弃自己的人生,他丢了功名,再也没有依靠科举出人头地的希望,可被牵连到那么大的案子里,也只是革除功名而已,没丢掉脑袋,也没闹出别的事。 只是功名,只是功名。…罗洋双手捂住脸大哭。 旁边贵公子让他这一哭,吓得差点没噎着:“怎么了?怎么了?” 罗洋哭了一通,心情稍稍好转,忽然有倾诉的欲望,破口大骂:“姓孙的是个王八蛋!” “凭什么革除我功名!” “我自认为对大顺朝忠心耿耿,傻子才造反呢,乱世有什么好,盛世谁不喜欢?” “陛下对我们罗家有大恩。” “我爹还供陛下的长生牌位了。…我,我。…怎么能因为那什么逆案就革我功名!” 一开始,罗洋痛诉自己最悲惨的事,后面就连鸡毛蒜皮的小事也开始唠叨着发泄。 不多时,玄妙观又有小师傅出来,给玄妙观门口滞留的这些人敬一杯水酒。 一杯水酒下肚,倾诉的欲望更浓。 他身边这贵公子似乎听得颇为感慨,竟然也似乎有着满腹的心酸。 什么家里兄弟姐妹整日争斗,简直是为了争而争,烦死人。 什么自己想做的事,父母不支持。 什么jian佞小人当面伤害他的朋友,可是他却无能为力,谁也救不了。 罗洋听不懂,只一味地温言细语地劝慰。 “日子再难,想想今天这饺子!” 多好吃啊,为了以后还能吃得到,他也得活下去。 “没功名就没有,我就是走街串巷卖馄饨,我也能养活我爹娘和妹子,姓孙的想霸占我meimei,没门!” 那年轻公子瞠目,看了罗洋半晌,大笑:“好,有骨气,我就喜欢有骨气的男人。” “卖馄饨就不必了,以后跟着我干,我送你再战科举,只要你有真本事,我保你得一个公正的结果。” 罗洋张了张嘴,只当这公子哥在说梦话,他便是有钱有势,朝廷的事,他也掌控不了。 结果等到年后,赫赫有名的南山先生亲自到罗洋家来,一路教他,护送他科举。 举人,进士,罗洋顺顺当当就给考了下来,简直像是这科举就是他们家办的一样。 当然,这是后话。 【沈家军军师罗洋获救,任务进度:百分之七十六】杨玉英正给小乞儿散鱼丸的手一顿,眨了眨眼,一时摸不着头脑。 不过,前阵子任务完成进度还在百分之五十那儿卡着,自从沈令风考中武举人之后就再也不肯向上爬升半点,现在忽然涨了这么多,所以怎么说也是好消息。 看来做好事果然有好报。 玄妙观年年从腊月二十三小年开始,一直到元宵节过去,总会施粥米药材给附近那些贫寒人家,别的道观这个时候,都是善心来捐神像等,玄妙观到反其道而行多年。 也正因此,在这附近,整个玄妙观都负有盛名,许多人要给李住持几分薄面。 杨玉英也就入乡随俗,反正包了那么多的饺子,只靠沈家人自己吃,怎么也吃不完。 沈广继和郑月娥,还有大房的那两口子,甚至沈家老两口,这一年过得都极辛苦,如今沈令风眼看着就要有出息,大家都松了口气。 这回过年,杨玉英开始包饺子,调好了各类的馅,还有好几种面皮。 透明的,青绿色的,红色的,黄色的,宛如彩虹色的,但凡能想起来的颜色,杨玉英都给置办上。 从面皮到饺子馅,简直没一样不动人,沈家这群老少不免来了兴致,一口气包出一大批来。 玄妙观的人到是能一起吃,可他们本身包出来的饺子也有不少。更不要说还不光有饺子,糯米汤圆也是种类众多。 杨玉英的准备着实太齐全,从酥鱼,蒸鱼,炖鱼,烤鱼到糖醋鱼,炸猪rou丸,鱼丸,鸡rou丸到牛rou丸,配上笑口常开的开花大馒头,并一应炒货应有尽有。 香气从早到晚都不肯散,以至于玄妙观的道姑们每每出门,总觉得看到好些熟面孔在周围打转。 只是,众人想了想,现在过年呢,以前往粥米里撒一把砂石,以避免家境可以的百姓蹭吃蹭喝的办法,貌似还是不大适用。 所以也就罢了,道观里食物的香味这么诱人,又偏要送出去让人能品尝得到,难道还能怪人家嘴馋? 可这连腰里一块玉佩,似乎就能买套小宅子的贵人,也到门口混吃混喝,玄妙观的道姑们。… 赶紧把自家的碗筷一类再检查检查,一开始那些竹碗都送完了也没回收,后头用的陶碗可要热水煮沸,洗刷干净。 还有自己的衣服,围裙什么的,也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才好。 旧的一年过去,新的一年来临。 武举会试的日子也终于到了,会试和前头举行的乡试流程差不多,只外场三项考试之后,还要多加一次实战推演,还是考生们之间的实战推演。 这一关可是要命关节,以前没有,自从五年前开始以来,不乏前面表现优秀出众的,在这一关折戟沉沙,也不乏有各方面都一般,唯独这一关脱颖而出的天才。 当然,实战推演毕竟还不是实战,内场理论成绩好的,在这一关一般来说成绩也不会差。 外场这三项考试,沈令风毫无压力,在万众瞩目之下,轻轻松松压服了一干京城里的贵公子,成绩一出来,真是满场叹服声。 这场实战推演之后紧接着就是内场考试,沈令风对内场的策论是半点不怵头,神态间已流露出些许轻松来。 杨玉英一边给考场内外的武举人和观众提供口粮,一边看着沈令风面上的小得意轻笑。 “赢了,啧,我买的沈令风,这回赢一大的。” “大不了多少,你要是乡试买他,那还能赚,现在买,能赚个茶水钱?” 旁边观众们叽叽喳喳,还有人吆喝赌局。 杨玉英凑过去一看,下一场就是实战推演,买沈令风胜的人车载斗量。 她略一思索,把这几日赚的钱掏出来,偷偷摸摸买了沈令风——输。 坐庄的小伙子显然认识杨玉英,一看她买的这个,差点没把眼珠子都给瞪出来。 杨玉英咳嗽了声,不动声色地退回去坐好,只当没这回事。 很快就是实战推演,这一场需要的时间很长,所有考生考过,至少需要两天。 不过,这一场也是武举的重头戏,围观的观众们也上心,每天天不亮便集合而至,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