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洗脑
第97章 洗脑
一个煽风点火,一个一点就着,两人根本没什么心情做前戏。 裴易徵的裤子被她单手扯松,扣子都差点被拽掉,将里面的凶悍器物放出来。抬起屁股往腿心一夹,久违的触感瞬间传到全身,舒悦瑾双手推着床面,对他蹭起来。 “唔……哼啊……”根本用不着他做什么事情,xiaoxue的湿润程度就将roubang涂得发亮。 好像只能配合,裴易徵动了动胯,主动在她的xue缝上摩擦。 她兴奋地趴下去,埋入肘间,不过蹭两下而已,舒服得快哭出来。 “你有没有想过?”舒悦瑾抬头,问身后的裴易徵。 他与她一样,膝盖陷在床铺中。两人的性器紧紧依靠,是前所未有的亲密。他轻轻扶住她的臀,过于细腻,让他诞生太用力就会留下指印的荒谬想法,却又因此而变得兴奋。 裴易徵的嗓子干痒:“我该有吗?” 她说的那几句话像刀子一样在诛他的心,他做的最多的事是催眠自己忘掉那股自我唾弃感。 “你就说有没有嘛。”她追问。 裴易徵不肯说。 舒悦瑾转过来,将roubang握在手里,摸到的却不是他的坚硬,而是满手自己的yin水。变得黏糊糊的,她抹到他小腹上,抱住裴易徵的脖子,继续蹭。 “我从那天以后就再也没有忘掉。”她与他诉苦,“真烦人。” 本来还有徐域解解馋,这下连替代品都没了,她只能回来找正主。 她想不通。 不过是一根jiba而已,大是大了点,但也没有特殊到哪里去,何至于让她如此念念不忘,甚至她都没有真的吃进去过——也许正是因为如此。 就像明知道面前摆了盘美味佳肴,已经掀开盖,却怎么都不让她吃到。以为放久了就会馊,结果没想到不仅没馊,那香味还时时勾引着她。 吃到了就不会惦记了,舒悦瑾给自己洗脑。 吃到了,就不会惦记了。 “我以为你更讨厌我。”她听见裴易徵如此说,再默半晌,问,“不是以后再也不要跟我说话了吗?” 在这种时候翻旧账可不是绅士行为,舒悦瑾呵着说:“你先进来嘛。” 她用指甲抠开盒子,倒出一片。 “喏。”递给裴易徵,“我买的加大号。” 本来以为超市里不好买,没想到居然有,倒是意外之喜。见她的熟练毫不掩饰,他拿过来,凭感觉套上。 “这里?” 舒悦瑾帮他对准,手指的热度隔着超薄的树脂传递过来。裴易徵喘了几声,顺着她的角度进入这挂着水帘的洞口。 浅浅插弄,她叫出来。 刚刚的话还没说完,裴易徵重复一遍:“再也不跟我说话了?” 里面又涨又酸,舒悦瑾呻吟着,没工夫理会他。 裴易徵在她的大腿上轻拍:“说话啊。” 她急得锤到他胸口:“没跟你说话啊!” 得理不饶人,不得理也不饶人。裴易徵被她气得,用力捣几下,她立即高声呻吟,抱住他的脖子。 “亲。”眼里都是水雾,不忘提要求。 裴易徵俯身,在她的唇上贴合。 有点试探的动作,舒悦瑾咂嘴:“初吻?” “不然呢?”他的眉毛快竖起来,上哪去找个人跟他成天亲嘴? 舒悦瑾压低他的脖子,用力在唇瓣上吮,将其舔湿,伸出舌尖,声音含糊:“该你了。” 他仿照她刚才的样子继续。 湿濡且绵长,舒悦瑾的五指在他脸上,偶尔能摸到自己的舌尖顶到他口腔内壁,过于动情从而让两人发出清浅的吟声,分开后他在她的脸颊上亲一下。 裴易徵撑起上半身,扶住她的膝盖, 以为要让她分开,他却将其并紧。舒悦瑾的小腿不由得抬高,架到他的肩膀上。他微微前倾,她整个人就像要折叠起来一样,xue口因此封紧,将他绞住。 裴易徵把最后的一小截用力推入,她哈着气抬手,撑到床头:“怎么还有!” 他才开始大张旗鼓地捣弄。 处男和处男之间也不一样,素了二十多年,裴易徵像是把所有劲攒着,在这一刻全都使到她身上。 舒悦瑾连哼带喘,xiaoxue被插得快要合不住,爱液喷水似的,他也不管她在不在高潮,速度半点不减。她刚激烈地到达彼端,情绪尚未回落,就被他连续的抽插又送上去一次。 难以言说的疲惫与快感,像每一步都走在云端,肾上腺激素飙升带来的矛盾体验,令她害怕又不想停。 “哼啊……啊……”舒悦瑾的腿已经夹不住他,放弃地颓在两边。 分开的腿心中间,依旧坚硬的roubang在不知疲倦地进出。裴易徵的手背浮现青筋,箍着她的脚踝,将她完全打开,盯着结合处动作。 那爱液汹涌得,他都恍惚觉得她会被自己cao到脱水,抬眸却见她面色依旧兴奋,脚趾抓紧着。 “还要,还要。”她嘤咛着说。 这个姿势做到发腻,他把她扶起来,向后躺下。 “你到上面。” roubang在调整的时候滑出去,舒悦瑾翻身骑上,难耐地把他重新纳入,在裴易徵身上扭起腰。 伴随吸气和她娇憨的呻吟,裴易徵在她的乳团上抚摸,推着那赤红的乳豆玩。 原来当时徐域的角度里她是这样的,如今他也有了。不仅如此,还会拥有得比他更长更久。 跪坐的姿势待太久了无趣,舒悦瑾双手撑到身后,膝盖撑起,双脚踩在床上。彻底分张的双腿让他完全看到roubang插在xue里的样子,随着她的摆动而受到吞吐。 臀瓣拍在他的身上,声音比刚才还要响亮,像是在用外界的反馈提醒他,两人在交欢。 舒悦瑾兴奋得仰过头:“嗯……易徵哥哥。” 这个称呼放在这显然不合时宜了,遭到他从下而上的几次激烈动作。 她险些被顶得从他身上翻下去,手肘弯曲,快撑不住,不得已临时退出,又转身背对他坐下,继续吃。 裴易徵扶着她的臀瓣,看到狭窄缝隙间若隐若现的粗物,捏两下。 “裴、裴易徵——”她终于找到合适的称呼。 “嗯。”他低声回答。 根本不需要再问她感受,从她主动得过分的行为和放纵的呻吟中,他就能听出来她有多享受。 反倒是她带喘地问:“喜欢吗?” “喜欢啊。”他低叹着回答,怎么可能会不喜欢,顿半晌后又道,“对不起,我太不冷静了。” 他们之间所发生的一切,直到现在都没有得到正式的解决。 被人背后议论性能力固然不好受,但他比她年长,应该用更妥善的方式处理当时的心境,而不是跟她一样孩子似的失控,还一而再再而三。 也许因为面对的是她吧,她似乎有种魔力,能把所有人的理智削减三成——他不是在为自己开脱,只是她与他接触的其他人都太不一样了。 舒悦瑾随心而为的性格像钩子一样诱惑着所有循规蹈矩的人,冲破那道边缘线后的他们面对陌生体验却又表现出无措的失控,狼狈又扭曲。 “我也不应该背后说你。”舒悦瑾的鼻翼翕合,压抑着呻吟的冲动说,“一会你好好表现。” 她并不是把他当成了性幻想对象,只是懵懂的两性知识的投射,可是真正送到裴易徵眼里,全是她不成体统的“不知道他做起来什么样”“看着挺大的,也不知道中不中用”“不能一夜七次他的jiba就白长了”。 “嗯。”裴易徵撑起身体,忽地把她往前一送。舒悦瑾向前栽倒,整张脸埋进枕头,有点狼狈,又想挣扎着爬起来,寻找roubang。 不停摇晃的臀部被他抬高,手掌撑到她前方的墙上,用力继续送入。 * 时间过得很快,当时也是在这张床上。 好像事情变了很多,他们都比以前成熟了,但本质的东西又没变——裴易徵依旧是个给公主暖床的。 她从没停下过寻找爱情,形形色色的男朋友换了一个又一个,不同的是无论结局如何,最后总会回到他身边。 裴易徵将舒悦瑾压下去,让她继续枕到腿上,却又忍不住,俯身亲她。 “明天给你做个表格。” “啊?”视线恢复光亮,她睁开眼,不理解,“什么东西?” “我的档案。”裴易徵说,“你给我背熟了,过几天我要choucha。” 他们可以拥有很多种关系,朋友,兄妹,同伙,哪怕是仇家…… 总好过做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