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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有杂志拍摄、有综艺飞行嘉宾、还有品牌代言。 池信在家里蹲了没几天,就如同陀螺一般旋转了起来,一个又一个行程充斥着他的生活,每天半夜才睡,一大早又要起来搬砖。从他出道以来,他从没这么忙碌过,这样的忙碌会让他的身体疲惫,精神却愈发抖擞。 他喜欢忙碌的生活,这才证明他的事业进入了上升期。 没多久,池信接到谢一元的电话,说那部古装剧即将上映,让池信跟着去跑宣传。 宣传要跑好几个城市,怎么说都得半个月的时间,池信让经纪人给他把档期排出来,他麻溜地打包好行李准备出发。 这天晚上池信终于与他的室友会面了。 室友——这是池信对简柯的重新定义。 作为室友来说,简柯还算省心,爱干净也不吵闹,成天也碰不着面,不用担心起摩擦。 说实话,这让池信颇为意外,按照简柯以前的套路,这么死皮赖脸地留下来肯定是想要半夜爬床什么的,可简柯竟然规规矩矩,还承包了请清洁阿姨的费用,冰箱里也经常会有做好的晚饭,池信只需取出来放进微波炉叮一下就能吃。 简柯跟以前不同了。 这是池信最大的感受。 简柯看向池信脚边的行李箱,问:“你这是要去哪儿?” 池信说:“谢导的剧定档了,我要跟着跑宣传。” 简柯说:“谢一元提过这个事儿,还让我记得准时收看,但他没说你要跟着跑啊……那你这又要去多久啊?” 池信说:“不确定,至少半个月吧。” 简柯垮了脸,郁闷之情溢于言表。 简柯说:“你这才从剧组回来又走,以后你红了是不是会更忙啊?然后我就跟后宫里面等着见皇帝的妃子一样,一年到头都盼不到面一次圣。” 池信被简柯的比喻给逗笑了,说:“简总,我这天天在家咱不也没见着面吗?” 简柯说:“我那不是怕我天天在你眼前晃你又嫌我烦,要我滚蛋嘛。” 池信说:“……你也知道自己烦啊。” 简柯幽怨地瞅了池信一眼,瞅得池信起了鸡皮疙瘩。 池信只觉十分奇妙,他跟简柯的立场仿佛对调了一般。 以前他给简柯当情人时,就怕简柯生他的气要折腾他,如今变成了简柯怕他生气要赶他走。 池信从没设想过这样的场景,他想的一直是跟简柯解约后一拍两散,再也不要有交集。 谁能想到解约后他们的交集反而更多了。 简柯说:“你要出远门,我申请今晚在你的卧室睡觉,以解我相思之苦。” 池信嘴角抽了抽,心想我才偷偷夸你现在没想着爬床了,结果到头来还是这个路子。 池信干脆地拒绝了简柯的申请,简柯顿时垂头丧气,像讨食不成的大型犬。 简柯退而求其次地说:“那我帮你那个一次,让你疏解下,不然你憋了这么久,一出去又是半个月,要是再来个何以川那样的……” 池信有些无语,说:“你别说得我跟个色-情狂似的。” 简柯说:“哼,你的身子什么样我比谁都了解,你对何以川会有好感还不是因为那阵子你欲求不满,而他恰好对你有强烈的性-渴望,又会卖乖装萌……” 池信:“……”他竟无法反驳简柯。 简柯惯会顺杆子爬,见池信有了动摇,立刻就欺身上前把人一扑,熟门熟路地就解开了池信的拉链,好好地给池信疏解了一番。 疏解完后池信衣衫不整地瘫在沙发上,简柯则去了浴室。 池信听着浴室的水声,无奈地笑了。 简柯的话并没有错,他的确重欲,否则为什么简柯每次一碰他,他就先软了身子。 他太习惯简柯的爱抚和亲-吻了,他所有关于性的经验都是来自于简柯,这像是简柯给他打上的烙印,难以冲刷。 池信仰头捂着眼,心想,我可太堕落了。 池信凌晨去的机场,简柯给他的司机。 在路上时池信说:“这次跑完宣传后回来我就考驾照。” 简柯说:“行,你拿到驾照后我车库里的车随便挑一辆喜欢的拿去开,你好歹也是个有人气的明星了,总该有一辆好点的车。” 池信说:“简总,我们只是普通室友,我拿你的车做什么?我会自己买车。” 简柯说:“哦,普通室友会帮对方口哦,那当你的室友还真得练技术。” 池信被呛得脸红,硬着头皮说:“简总技术日益精进,可喜可贺。” 池信到机场时谢一元已经到了,他们两人都是头等舱,连坐。 谢一元本想给池信一个拥抱,看到旁边的简柯就把拥抱改成了握手,倒是跟简柯拥抱了一个。 谢一元说:“池信你最近热度不错啊,给咱这剧也带了热度,挺好。” 池信说:“我还怕我那些□□给咱们的剧带来不好的影响呢。” 谢一元说:“那不会,你的□□不都澄清了嘛,再说了,甭管这热度是因为好事还是坏事,有就成了,这就是个热度为王的时代。” 谢一元跟池信寒暄完,才有心思搭理简柯。 谢一元对简柯不怀好意地笑了下,简柯挑了挑眉,说:“笑个屁。” 谢一元说:“我明明是在笑你,你非说自己是屁,那你岂不是恒等于……” 简柯一拳揍过去,谢一元连忙闭嘴。 谢一元揽着简柯的肩膀,把人给带到角落去,在确定池信听不到他们的声音后,他才小声说:“简柯,你给我交个底,你跟池信这是真好上了还是?” 简柯说:“还没有,在追求阶段。” “追求?”谢一元跟听到鬼故事似的,说,“你还会追求?当年跟云彬也没你见追过人家啊,你不会是被人给魂穿了吧。” 简柯说:“你懂个屁!我对池信这叫真爱!” 谢一元受不了地说:“你看迪斯尼看多了吧,还真爱呢!你跟池信这叫做出来的爱。” 简柯暴躁地猛踹谢一元几脚,谢一元嘻嘻哈哈地跑开,并捎带着池信也跑了,说快要登机了得去候机厅。 简柯只好气呼呼地对着空气踹了一脚。 上了飞机,谢一元就变着法的想要打听池信跟简柯的事,什么发展到哪一步了啊,什么以后要不要去国外定居啊云云,池信随便应付了两句,就戴着眼罩睡着了。 他这些日子太累,实在是缺乏睡眠,好不容易有两个小时空闲,他实在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跟别人说自己和简柯那点儿破事上。 他并不是一个倾诉欲很强的人。 谢一元见池信秒睡得如同一头猪,讪讪闭嘴。 飞机降落,池信在谢一元的摇晃中醒来。 谢一元说:“你去洗手间好好打理一下,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