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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中,有人关心吗?那乡下疙瘩的地方,他们只觉得乡下罗家的人大概欢天喜地吧! 罗宁菡蹙眉,杏眼带上不满:“你真这么孝顺,还回来做什么?” 这话哪怕是换成罗墨涵来质问,也多少有点底气。然而,从罗宁菡嘴里说出来,就是笑话了。 罗沫:“我回来做什么?” 罗沫反问她,微微眯起的眼眸里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冷意。 哪怕是罗母,经历过多少风雨,也被这个眼神看的冷汗淋漓。 好一会儿,对面的女人才声音冰冷,带着坚定的信念说:“我回来……讨公道。” 罗母一愣,什么公道?当年孩子抱错,难道她愿意吗?罗宁菡当时也不过是一个小女婴,这是她能决定的吗? 罗母当年怀罗沫是,患有抑郁症,一日比一日严重,罗父这才在即将临盆时载着她一路看风景兜风。 她的心情才慢慢好转,罗父见有效,干脆带着她去往更远的地方。 罗沫生活20年的地方,是一个十分下乡的疙瘩穷地方。 但是从她的村到镇在当时正好开发了一个全国有名的旅游景点,尤其是傍晚的滩涂,更是全国美术学院、摄像师们最爱光临的地方。 每一个傍晚,日薄西山、浮云蔽日、霞光万道…… 那种美,便是在照片里都有种直冲灵魂的感觉。罗父当机立断带着她出发了,谁能想到,预产期还有半个月的她就发动了呢? 更没有想到的是,医院里也有一个姓罗的。 那时候医院不像现在,孩子从出生就在医院的婴儿房,抱去的时候是正确的,出来的时候就不一定了。 何况两家都姓罗,孩子手上的那根带子洗澡时都是要取下的。如此,便弄混了。 但这个案子,错误不在两家,更不可能在两个孩子。罗沫的话,简直莫名其妙,更是无理取闹。 见罗沫如此不知好歹,罗母对她便越加不喜。想着,这孩子跟在那乡下,到底是被养歪了,和自个儿家里自然是不可能有感情了。 虽然,大家谈论的不欢而散,但是晚上的宴会是罗老太爷亲自办的,自然不能缺席。 因此,忍着吐血,罗母还是带着罗沫出门了。 *** 罗母在耀城生活多年,自然有自己特定去的店铺。 就在千铭广场商业中心的二楼,有一家占地面积十分广的服装店。 这家店虽然广阔,走的却是真真实实的高端路线。里头的一双全棉袜子都可以达到千元,一件皮草大衣10多万那都是寻常价格。 罗母带着罗沫来这里的时候,也是带着让她明白一下自己和罗家的差距。 乡下来的,就算是嘴皮子再厉害,眼界还是改变不了的狭隘吧? 罗母在罗宁菡的搀扶下,两人雄赳赳气昂昂地进店。里头的店长很快就迎了上来:“哎呦,这不是罗夫人和罗小姐吗?今天可有什么想要的?” 罗宁菡偷偷看了罗沫一眼,这一刻,身为罗家养尊处优了20年的罗小姐气势又回来了。 她抬了抬下巴,轻点罗沫的位置说:“我给meimei买礼服。” 罗母也看向罗沫,想看看她此时该是花了眼吧? 结果,只看到罗沫一脸冷淡,眼神只是在店里扫了一圈,就收回来了。 罗母:“……”你且忍着,我就不信你心里不震惊! 那店长听了,马上转头看向罗沫,惊为天人。 店长:“哎呀,罗小小姐?” 罗宁菡:“噗呲。”她没忍住,差点笑出来。 罗沫斜睨店长,声音冷淡:“不会讲话就把嘴闭上。” 店长一噎,自然知道是自己的称呼惹了客人不快,但做这行的这点委屈那是小意思。她放低了姿态,小声地问:“……请问该怎么称呼?” 罗沫抬脚进入店内,嘴里只是随意地说:“罗姐就好。” 店长看她年龄小,气势不小,只能忍笑问:“……那罗姐,你看看想要什么?” 罗沫走在前头,罗母和罗宁菡反倒跟在了后头,两人想让罗沫难堪,干脆也就不再越过她。乡下来的,一会儿看吊牌都要吓死,话都说不利索,也就知道自己和罗家的差距了。 罗沫脚步一顿,动作好像很利索地回头看着罗母问:“夫人,你请客?” 罗母:“……当然。”还知道先问一下,倒也不笨。 罗沫对她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这笑容花了罗母的眼,心里正有点飘飘然。突然就听罗沫惊天一句话道:“把你们店最贵的礼服给我拿出来!!” 店长更利索了:“好嘞!罗姐快坐,您稍等,我这就给您送过来。” 罗母阻拦的手停滞在半空,一脸呆滞地转头看向罗沫,仿佛看到了一个恶魔一般。 罗母:“……”我艹你!@#¥%…… 罗沫依旧歪着头对她微笑,可爱又漂亮…… 作者有话要说: 卡着时间码出来的…… 新文开张,谢谢支持。这里感谢给青蛙浇灌的各位小天使,么么哒!(づ ̄ 3 ̄)づ 感谢在2020-10-13 17:03:20~2020-10-14 17:57:0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SHIORI 20瓶;一叶知秋 5瓶;鳪鳪鸡、团子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章 这下别说罗母了,罗宁菡都要被罗沫这疯子气哭了。 她长这么大,最贵的一件礼服还是18岁成人礼上穿的,一套135万元。 然而,在这家店里,135万远不是最高价格。甚至距离最高价格还早着,就她知道的,最近这里进了一件高级旗袍,便要近千万,上头点缀着各种珍珠碎钻。 奢华中透着无与伦比的贵气…… 然而,价格也一样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听说,定价就在1000万。 罗宁菡看着罗沫,不可置信地问:“你、你、你知道这里最贵的礼服多少钱吗?” 罗沫单手撑着下巴,将头转开看向别处,嘴里嘀咕却又清晰地说:“我怎么知道?我乡下来的。” 罗母:“……”差点就呕出一口心头血了,这一刻,“乡下来的”四个大字仿佛成了罗沫的免死金牌。 同样的话,从她们嘴里说出来是嘲笑罗沫。从罗沫嘴里出来,却又成了嘲笑她们母女的话了。 罗母颤抖着手,想要骂两句,却见周围的人都在看着自己。 罗家丢不起这个人,她只能靠近罗沫小声说:“这家店,最贵的一件礼服要一千万。”这句话,她说的心惊胆颤,就算她是罗家的夫人,也不是出不起这一千万,现在她包里的卡就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