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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薙伊戈脑子里充满了疑惑,他怀疑马成是不是真的有什么奇怪的力量,能在不知不觉中让别人发生改变。已经有了孩子的薙伊戈当然不是什么纵欲无度的首领,但也不再是青涩的年轻小子。身为官种,年轻时就有过好几个女人。如今成了山官,只要自己肯要,寨子里色瓦阿缪的女子多的是主动贴过来的。以为自己早已是波澜不惊的薙伊戈,竟又有了yuhuo灼心的感觉。 寨头住着的十几户人家,今天上午都有点心神不宁。祭祀厅传来阿龙的惨叫声断断续续持续了一上午,虽然大伙儿都觉得这是罪有应得,但淳朴的山民一时半会儿还是没能忘掉这个矫健少年平日里的好。同样住在寨头的薙伊戈当然也听到了声音,快中午时看到董萨和巫医们从祭祀厅出来,于是招呼过来问了问发生了什么。 薙伊戈与马成达成同盟时就知道他的目的是得到德哈贡这个人,听了董萨们的话,才明白原来他有这样的爱好,图的是少年的身子。阿龙毕竟还是个没有过经历的少年,和男人zuoai只是让他觉得件闻所未闻,诡异里带着点羞耻。但薙伊戈却是感到一阵反胃,觉着还是尽快把这两个恶心的人送下山的好。但随即又生出一阵好奇,这个夸下海口说能用武力震慑所有人并实际上也做到了的强人,到底是看上了德哈贡的什么。自己就是男人,都是一样的身体,哪里吸引人了? 于是下午再去到祭祀厅的时候,薙伊戈以山官的身份跟了去。一脸憔悴的德哈贡脚心抵脚心盘坐在方桌上,巫医们拿麻绳将两个脚踝拴住,然后用短绳将两个脚踝连在一起。而后又把脚后跟抵在屁股下,将大腿和小腿紧紧绑在一起,栓在了桌腿上。德哈贡任由巫医们摆布躺倒,手抓着另一只手臂的肘部枕在脑后,将上半身也栓在了桌腿上。整个人像仰躺着的青蛙,最大角度劈开着胯,展示着少年柔韧的筋骨和软软垂在胯间的下体。 薙伊戈第一次看见这样展示着的身体,莫名觉得有种美感,脑子里忍不住开始想着晚上是不是也找个色瓦阿缪的女子绑着看看。正想着,那边巫医们的活计已经开始了。 从檀中出发,沿着初具规模的胸肌下延,华丽的金色卷云纹勾勒出胸脯的形状,一直延伸到展开的光滑的腋下。当针头扎在胸侧和腋下柔软的嫩rou里时,阿龙沙哑的嗓子里再度发出了呜咽的哀鸣。然而这只是刚刚开始,巫医们摸着阿龙身体侧边肋骨的方向,用白色的染料在胸侧和腰肢上留下了一条条连成锁链似的复杂咒文。 薙伊戈注意到马成的脸色一点点开始泛出潮红来,而德哈贡对yinjing也微微颤抖着抬起了头。薙伊戈和其他狩猎人一样纹过身,还都以在肋骨侧脚踝韧带类似地带纹上复杂花纹为荣。因为这些地方没有保护,痛感不是别处可以比拟,能忍受住越复杂花纹带来越持久的疼痛,会显得更有男子气概。但同时被好几个人纹刺还不休息的,薙伊戈想不起寨子里有谁做到过。 但在接下来要钩刺的纹饰面前,这些又不足为道了,那是马成当初所说最重要的封印符咒。随着膏药开始生效,阿龙yinjing根部稀疏的初毛被轻轻一抹便掉了,光滑的腹股沟白净如玉。用在菊花周围的亮红色染料被端上来,巫医用长针仔仔细细地刺了一个“奴”字。为了让符咒清晰,每一针的针脚都和前一针紧紧贴合,整个符咒如同写上去一般工整。沿着大腿根部,符咒两侧又纹上了两片精美的羽毛,使整个符咒像张开了一对翅膀要从这鼠蹊部上飞跃而出。 薙伊戈不知道这种柔软的位置被针扎是什么感觉,现在看德哈贡泛白的指头抠抓着手肘,紧紧贴在一起的脚趾也极用力的蜷缩着,痛苦也就可想而知了。薙伊戈一双眼落在德哈贡的双脚上,那双脚瘦而匀称,高高的脚弓因忍受疼痛而用力,连通脚趾的筋脉在白嫩脚背上绷露出来。十个趾头都红润圆滑,蜷缩着显出少年压抑着的苦痛。薙伊戈愣了一下,回想起自己年少时也曾见过这样一双漂亮的小脚。 巫医们已经开始换回白色染料装饰那个符咒了,在那“奴”字正上方,顶着一个小小的水牛角纹饰,就像给符咒戴上了一个帽子似的。从肚脐往下,则是水滴状的图案,一滴滴从肚脐滴落在白色的水牛角上。 阿龙虚脱的身子瘫在桌上,大口喘着气。汗水让紧实的rou体闪闪发亮,剧烈起伏的胸脯和小腹带着全新的装饰,欲盖弥彰地展示着性感。薙伊戈突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一个巫医捏住阿龙的yinjing,鲜红的guitou已从包皮下微微探了出来。巫医用手指彻底扒开包皮,捏了捏凝出一颗晶莹珠液的guitou,伸手在桌上一个盒子里沾了些菜油,开始撸动起来。阿龙还在剧痛中喘息,突然下体传来一阵阵酥麻奇痒,不由得发出一声扭曲的呻吟。 众目睽睽之下,阿龙的yinjing被搓弄得越来越粗大,guitou也渐渐转成了暗红色。屋子里陷入诡异的安静,阿龙越来越粗的喘息声让一群男人不免都有点尴尬。抵抗不住guitou传来的酥麻奇痒,阿龙突然觉得屁股一紧,从未感受过的快感从蛋蛋直窜上头皮。就在那爆发的一瞬间,巫医看准时机拿出一根筷子,从微张的马眼里缓慢却果断地插了进去。阿龙一声惨叫,蛋蛋开始抽搐起来。巫医将筷子直直插到底,直到抵某个无法继续前进的地方才停下。抓着剧烈抖动的yinjing,巫医又拿出第二根筷子,从不断渗出粘液的guitou缝隙中插了进去。但那缝隙实在太小,只能旋转着筷子努力往下捅着。阿龙疼的直摇头嘶喊“不行了,不行了,太粗了,真的不行了!” 马成把座位边一根厚竹片丢给巫医,满脸潮红道“这sao货如果射出来了就没法刻咒了,给我抽他的蛋,让他好好收敛收敛。” 巫医接过竹片,啪地一声打在阿龙不断抽搐的蛋蛋上,阿龙叫得越发凄厉。笔直的筷子导致阿龙的yinjing只能直挺挺的立着,无法发泄的能量让暗红的guitou越发鼓胀。巫医擦了擦额头的汗,拿起长针,沾了沾黑色染料,扎在了guitou上。 阿龙如遭雷击,浑身剧烈抽搐起来,声嘶力竭叫起来“主人……主人……”眼泪哗啦啦的淌了下来。封印的符咒不可能停下,甚至都不能求人将筷子拔出来一根,没人能阻止这野蛮的折磨。阿龙除了高呼主人和发出惨叫,连求饶都不能。剧烈的疼痛让少年的耳朵里听到一阵尖锐嗡鸣,除此之外什么声音也没有了。 马成指了指墙边那条腥臭的内裤,示意巫医用它塞满了阿龙的嘴。随着长针一次次在颤抖着的guitou上刺入,带出涓涓血流,每个人都感觉时间仿佛变得缓慢了。一旁的巫医看着筷子缝隙之间微微渗出白色的液体,抬手又将竹片抽打在阿龙的蛋蛋上。少年鼻涕眼泪一起糊在脸上,嗓子眼里发出不似人类声音的尖厉声线。 当巫医拔出筷子,阿龙yinjing里急速涌出的白色汁液被随后而至的尿液冲上了半空。薙伊戈看着巫医展示着那红肿guitou上黑色的“M”字符号,才发现自己已经汗湿了后背。回头看到马成潮红褪去的脸,喘息着的薙伊戈知道他一定和自己一样射了一裤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