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子咨询场外观众高顺

    吕布和张辽亲热时,总是被张辽踹下床。

    大部分时候是因为cao之过急不慎弄痛了他,小部分时候是张辽爽够了,嫌他时间太久。

    换做其他男人正在兴头被狠狠踹一脚,肯定就彻底软了,吕布非寻常人,被踹了不仅更坚硬,还要把张辽那只细窄瘦长的脚捧在手中狎弄揉搓,检查自己有没有硌着人家,再陪着笑脸迎上去,哄上几句继续cao干。

    美人薄怒别有一番风情,被踹也可以当做床笫之间的情趣,可吕布还是时常感到苦恼,踌躇许久,他打算向高顺取取经。

    “孝父啊,我有一个兄弟,和他娘子……咳!行房的时候,总是弄痛他娘子,被他娘子踹下床,你有没有什么法子可以帮帮他?”

    高顺纳了闷:“奉先,咱们哪个兄弟成了亲,居然没请我吃喜酒?”

    吕布连忙改了口:“没、没成亲!是两情相悦……”

    高顺接了他的话,啐了一口:“无媒苟合?我呸!占了小女娘的身子,又不给人家名分,活该他被踹!”

    吕布只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疼,急吼吼地解释:“并非是他不给对方名分,是他娘子不愿与他成亲……”

    高顺愣了,垂下眼睛许久才挤出一句:“你这兄弟挺惨啊……”

    吕布附和地叹了口气。

    两人相对无言。

    高顺用手肘顶他胸口:“你说的这个人,该不会是张辽罢!跟你关系亲近,跟我不怎么说话的,只有他一个。”

    吕布先是点点头,又慌忙摇头,一张脸憋得通红,嘴上支支吾吾,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高顺像是明白了什么,又像是完全没明白:“是他的话不奇怪。虽然背后妄议别人不太好,但是奉先啊,我一直觉得张辽此人狠戾,会在床上用马鞭抽小娘。”

    吕布把手背在身后轻抚自己的臀尖,上面还留着前一晚张辽抽出的鞭痕。

    高顺拍了拍吕布的肩膀:“行罢,这事你放心交给我去办,保证办得妥当!”

    数日后,张辽和高顺骑着马擦肩而过。

    高顺热情地叫住张辽,叫停马匹从怀里摸出个布包递给他。

    张辽吹了个马哨,花勃往后退了两步,他没有去接,冷淡地问:“高将军这是何意?”

    高顺趔着身子把布包擩进张辽怀里:“文远兄且拿着,奉先说你急需,兄弟费了老大劲儿,找了几天才找到。”

    听他提到吕布,张辽才把那布包拿在手中捏了捏,布包内东西不多,依稀摸到一个小而扁的圆木盒和一本小册子。

    高顺苦口婆心地劝他:“文远兄弟,遇见个可心合意的人不容易,对她温柔些。”

    他这话说得没头没脑,张辽却听进了心窝里,联想到吕布这几日愁眉苦脸,不知道在忧心何事,他凌厉凛冽的态度稍稍融化,朝高顺拱手行礼:“多谢孝父兄提点。”

    说罢,张辽调转马头,执着布包又朝吕布营帐奔去了。

    有机会详细说说张文远用马鞭抽吕小娘,我是真的觉得张辽在床上会用各种道具折腾人……吕布你好大的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