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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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事情就顺理成章多了,谢花行用浴巾帮她细细擦干净水,横抱着她穿过客厅,那里的桌子上还摆着几道做好没多久的菜,再穿过走廊,把她放到床,像是要吃了她一般又亲又咬。 谢星芜躺在床上,嘴唇微张,呼吸乱着,看她哥戴安全套,没忍住笑:“哥,有哪个女生也看过你戴么?好性感。” “一大堆,可以站满整个房间。”谢花行很爱和谢星芜开这种玩笑,以前谢星芜问他谈过几个女朋友,他随口答了十几个,不管她信不信。 这就是亲兄妹谈恋爱的不好,普通情侣可以因为这个扭扭捏捏生半天气,亲兄妹只能谅解或打趣。 谢星芜笑得愈发牵强,用开玩笑般的语气说:“哥,你能不能自爱一点。” “好啊,你以后叫你自己嫂嫂。” 谢星芜不是未经人事的女生,但是在她哥的目光下她怎么也没有勇气像刚刚那样主动,连回应都无比笨拙。 谢花行的手指探进她体内的时候她哆嗦着不敢说话,身体放松不起来,想逃。 “这个时刻就后悔了?”谢花行又气又恨,按着她,用粗长的yinjing在她腿间撞了几下,没进去,但是几乎是沿着xue口磨的,蹭到了她敏感的yinhe,她喉咙断断续续溢出呻吟声。 面前这个和她zuoai的人是从小到大一起长大的哥哥,谢星芜为这个认知感到无比羞耻。 她没想到哥哥在床上是这个样子,她记忆里的他还是那个喜欢呛她,嘴硬冷漠的装酷老哥。 “星星,我爱你。”谢花行忽然说。 自从和李青在一起以后,谢星芜变得越来越不自信,她所有的直觉都被李青说成猜忌,渐渐的,她越来越怀疑自己,冒出的什么念头就很快被自己否认掉。 谢星芜已经很难分辨谁爱她谁不爱她了,她只当男人一上床就喜欢说情话。 谢花行的刘海有些长了,他其实露出额头更好看,谢星芜正想让他明天去剪一下,就感觉他的yinjing进来了。 不是第一次的那种撕裂的疼,而是太大了,涨得疼,再加上她哥小心翼翼得有些过分,动得无比缓慢,所以除了疼没有别的。 “哥,你动。”谢星芜挠他背部。 谢花行紫红的yinjing上青筋凸起,茎身微微有些翘,光是看着就觉得很有攻击性,跟他那张俊秀的脸很不相符,谢星芜就是因为这个反差才觉得他性感。 谢花行得到首肯,一面亲她一面加快速度,无师自通摸索到她敏感点,开始朝着那处软rou猛cao。 这一炮结束之后谢星芜累得一根手指也不动弹。谢花行把装满jingye的安全套扔垃圾桶,想着meimei没吃东西,就去厨房加热饭菜,顺便煮碗红糖姜汤驱寒。 谢星芜胃口依旧不好,赖在床上不肯起来,谢花行作势要再干一炮,她终究还是勉勉强强爬起来。 她吃了点东西说头晕,谢花行道:“让你学人家淋雨。” 他把姜汤舀出来让她喝,谢星芜不爱喝,道:“zuoai的时候我好像流汗了,不喝也行吧。” “再流多点?” 后半夜又来了一次,谢花行把她抱在沙发上cao,刚穿上的衣服脱得满地都是。 一对赤裸的男女发了疯般亲吻纠缠,有几分相像的眉眼下留着相同的血,只要再贴近点,就会发现彼此连心脏的跳动频率都是相近的。 做完后谢星芜不知想起了什么,哭得很伤心,一直在喊哥哥。 谢花行吻她身上的胎记,像是在吻一朵真正的花。 这座房子是谢花行回国后买的二居室,不大,胜在温馨,住在这里会让人情不自禁好好过日子。 但是后来谢星芜在这所房子自杀了。 谢花行脑海刚一出现这个想法就醒了,他心脏钝痛,睁开眼睛,望见天光大亮,一时十分恍惚。 他突然很想看见谢星芜,但是她并不在床上。 要是谢星芜已经死了,而他没重生呢?要是他找遍世间每一个角落,都找不到meimei的存在呢?要是他当时没自杀,而是独自活着,重生以来发生的事情都是他的幻觉呢? 要是他已经被关进精神病院,现在的整个世界都是他臆想出来的呢? 脑子没思考还出结果来,谢花行疯了般跑出房门。 屋子里静悄悄得有些诡异,谢花行心跳如雷,甫一走到一楼,就看见叶诗诗和谢星芜正吃早餐,鱼片粥配红薯。 他想起来,外婆一家一大早就去拜神了,所以才这么安静。因为叶诗诗是嫁出去的,所以不强制性去拜神,连带着她带过来的一对儿女也不用去。 一颗心在看见谢星芜后奇迹般安定下来,或许不是安定,而是只要有她在,即使整个世界上是假的也无所谓。 “大清早的,这么急?”叶诗诗边喝粥边看新闻,抽空看了他一眼:“昨晚偷鸡摸狗了吧,叫都叫不醒。” 谢星芜一个眼神都没给他,自顾自吃自己的。 “你脸上长了个痘,妈咪。”谢花行指指自己的左脸,回房洗漱。 叶诗诗十分有偶像包袱,平时很注重自己的皮肤状况,当代的不服老先锋人士,立志要达到平时和女儿去逛街路人把她俩认成姐妹的程度。 谢花行下楼的时候叶诗诗正抹清痘精华液,顺便也给谢星芜抹了,后者不满地瞪着他。虽然她不介意涂护肤品,但是介意间接因为眼前这个人而涂。 兄妹俩的关系自除夕夜之后好像又回到了吵吵闹闹的时期,不过有点不同,是谢星芜单方面仇视谢花行,各方面看他不顺眼。 高三生寒假时间短,学习压力重,谢星芜没来得及好好跟她哥冷战,他就开学了。 时间流速快得像开二倍速,谢星芜的乐高搭到一半时,谢花行的18岁生日降临。 谢星芜什么也没送,不爱就别暗示,这一点她做得十分到位。 如果向她表白的不是她哥而是一位普通追求者,鉴于之前收过他的礼物,出于礼貌她还是会回赠的。但是哥哥不同,都是一家人。 本来就是一家人,怎么谈恋爱!谢星芜抓狂,她很想问她哥怎么想的。 然而她平时连谢花行都人影都看不见。不止谢花行,张辽也是,就陆嘉宁一个要出国留学的大少爷时不时找她茬。 明天六月七号,全国高考。 送考的只有谢星芜,叶诗诗在外地,谢征有事要忙,这重任理所应当落在谢星芜肩上。 “哥,中午你想吃什么,我可以给你做。”面对一个高考生,谢星芜尽可能对他表示关心。 “不用你,咱家阿姨还在。”谢花行在他房间里收拾东西,补充了句:“你别害我。” “好嘞大少爷,金榜题名。” 虽说是谢星芜送考,但第二天她压根起不了床,九点多才醒来,有一瞬间她误以为自己高考当天迟到。 由于谢花行太久什么都没表示,谢星芜觉得他已经放弃自己了,很是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