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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入了他柔软黏滑的后xue。 “不!不要!我不要了……”许弈深哭泣,听阮苍澜说道:“这可由不得你。” 他的双腿被用力分开,阮苍澜伏在他身上,用性器把他死死钉在床上,闷头蛮干,他感觉自己后xue里的东西,狰狞粗大,肆无忌惮地cao进最深处,一次次撞着他的敏感点,撞得他腰肢酸软,身体酥麻,只能迎合着阮苍澜的动作起伏,被压榨出更多汁水。 他甚至能听到,阮苍澜的囊袋一次次撞到他的xue口,发出yin靡的“啪啪”水声。 “你怎么这么不听话。”阮苍澜的声音里带了怒意:“我不是告诫过你?让你别冲动,我说了再有第二次我护不了你!你怎么就是不听!” 一边说,一边狠狠cao干他。 许弈深闷哼着,心里却无比讶异。 阮苍澜不怪他害得师兄弟决裂,不怪他放走关键俘虏,竟然只怪他冲动不懂自保? “这一次,我一定要给你个教训。” 许弈深把脸埋进枕头里,默默流泪,忽然听到阮苍澜抽出一根皮带,下一秒,这一根皮带狠狠地抽在了他的后背,痛得他一下子缩紧后xue,把阮苍澜的东西含得更紧了,后背是痛的,后xue却是爽的,两种矛盾的感受夹在一起,就变成了一种病态的快感。 他恨不得阮苍澜再来一下。 “啊!”阮苍澜竟真的再来了一下,随即更猛烈的鞭打如雨点般落下,在他背上留下条条血痕,阮苍澜用皮带抽他,同时用性器抽他,两种鞭挞,让他爽得无法呼吸。 阮苍澜察觉到了他的激动,皮带又落在了他的屁股上,骂骂咧咧道:“挨打还这么sao?” 许弈深闷声大哭,委屈道:“还不……不都怪你。” 他变成今天这副yin荡模样,都是阮苍澜一手调教的。 阮苍澜被这句话刺激到,继续动作起来,性器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让许弈深觉得自己几乎要被顶穿,皮带一次次抽打他的身体,他痛并快乐着,快感来势汹汹,被这么虐待,他竟然甘之如饴,渴望更多。 他在欲海里沉沦,感觉自己变成了一颗烂熟的水蜜桃,阮苍澜剥了他的皮,吸了他的汁,要把他全部榨干。 哪怕这样,他还是开心的,因为至少证明了阮苍澜还愿意要他。 一波波快感让他有种濒死的错觉,他甚至怀疑,阮苍澜想把他cao死在床上,他想,这样死去好像也不错,在那个赌局里他抢了枪,从那一刻起,他就已经不把自己的命当一回事了,只要阮苍澜要,他可以舍弃。 “嗯……啊,老公……”他叫出声,不曾看到,阮苍澜因为这一声“老公”,额头上青筋狠狠跳了下。 阮苍澜丢掉了皮带,专心cao干起他来。TEA 他在绝望之中再度高潮,被阮苍澜压在胯下,身体迎合着阮苍澜往后扭动,后xue一阵阵紧缩,想要榨出阮苍澜的叫声,事实上的确也做到了。 一场情事结束,他的后xue已经合不拢了,阮苍澜的jingye,一股股从后面流出来,他甚至都没有力气伸手去擦干净,只是软趴趴的,趴在床上,一丁点力气都没有了,后背是痛的,身体是爽的,灵魂是充满慰藉的。 阮苍澜松开了手铐,将他一把捞在怀里,他想,这件事应该到此为止了。 没想到阮苍澜却抱着他,一脚踢开门,走下木梯,让他的身体暴露在那么多手下面前。 “啊!不要!”他惊叫出声。 他此刻后xue都合不拢,滴滴答答流着jingye,雪白的身子上全是阮苍澜鞭打出的血痕,狼狈至极,他可以让阮苍澜看到这副样子,却不愿意让其他人看到。 阮苍澜把他丢到柔软的草丛上,指了指,吩咐道:“你们十个,脱裤子去干他,往死了干,他今天不死,你们不许吃饭。” 许弈深如坠冰窟。 他早就被阮苍澜干得一丝力气都不剩,此刻却艰难地撑起身子,往阮苍澜那边爬,好不容易爬到,抱住阮苍澜的脚,失声痛哭。 “不……不要抛弃我,我错了。” 阮苍澜似乎打定主意要如此处置他,不为所动,任凭手下将他拖回草地。 许弈深瞬间清醒了,刚刚阮苍澜cao自己的时候,问他错在哪,他自己承认了,是自己放走万嘉。 是啊,阮苍澜最恨被背叛,最恨出内鬼,怎么可能因为他主动爬床,就既往不咎?用皮带把他抽得浑身是伤痕,只是个开始,让他被轮jian至死,才是结局。 他忍不住在心里自嘲,真可笑,自己竟幼稚地以为,这个毒枭会心慈手软。 那十个男人已经亮出性器,对着许弈深撸动起来,只等一硬,就插进他的身体,残忍处刑。 阮苍澜背过身去。 许弈深心想,阮苍澜果然是恨透了自己,连看都不愿意看了。 他不知道,阮苍澜背过身后,红了眼眶。 理智告诉他不能心慈手软,情感告诉他杀了许弈深他会后悔终生。 不知不觉一滴泪落下,他怔怔地摸了摸脸,纵横金三角这些年,他铁石心肠,从来不曾落泪,连父母惨死时都没有,若不是冷心冷肠,他不可能这么年轻就坐上这个位置。 他身后,一个男人压倒了许弈深,那勃发的性器,马上就要捅进许弈深身体里了。 许弈深绝望地闭上眼,却感觉耳畔似乎一阵疾风呼啸而过,那十个男人被推开,他被阮苍澜紧紧抱在怀里,像是要被融嵌到骨血里,合二为一。 “我错了……我错了……”阮苍澜失声痛哭,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滴滴砸在许弈深肩头,烫烫的。 手下都吓了一跳,陈叔更是错愕不已,他看着阮苍澜长大,从未见过他哭。 “我果然做不到了。”阮苍澜泪水直流。 他不是没怀疑过许弈深的身份,到如今,他甚至有些笃定了,可是他早已动了心,要处死许弈深,根本做不到,无论他多么想回避这份感情,都在劫难逃。 他一把抱起许弈深,抱回房中,为他清理伤口,擦上草药汁水。 许弈深经过这样的大落大起,心情复杂,任由阮苍澜为他擦药,终究是放心了,沉沉睡去,睡梦中发起高烧。 阮苍澜给他喂过退烧药后,整夜守着他,每隔十几分钟就换一次凉毛巾,熬了一夜,天明时分才撑不住睡着。 睡着前,他想,自己完了。 竟然为了一个爬床的玩意儿动心,为他断掉花花草草,为他赌上全部,为他落泪,为他转变了冰冷心性,将来或许还要为了他赔上性命。 怜爱之心,真是一种撕扯灵魂的东西。 完了就完了吧,他苦笑。 直到第二天中午许弈深才醒来,窗外狂风骤雨打芭蕉,这场酝酿已久的雨终于落了下来,空气里闷热的气息一散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