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登共浴(浴室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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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胡闹了一个时辰,案上两片肥美鱼rou已被分割得七七八八,尽数被那登徒子抹到广陵亲王的身体上,然后吞入腹内。那广陵王衣衫尽褪钗发半散地蜷在陈登怀里,无声地倾听着男人有力的心跳。 咚咚,咚咚。 她未饮酒,却已醉了,酡红着脸将头埋在男人胸口。男人单手托着她的腰,她与男人紧紧相贴,焉能不知男人的情动。 男人要去吻她,她别过头去:"鱼腥味,不许亲。" 男人一脸无辜:"鱼脍是甜的,怎会有腥味?况且广陵王身上是香的,你要不要亲自尝尝?" 她抬起头与那腹黑下属对视,只见烛光下,陈登耸拉着眼睛,睫毛扑闪扑闪的,索个吻比那三岁孩童还要无辜。 她真想把顶着自己后腰的粗热玩意给拧断了。刚要作势伸手撩开那登徒子的下摆,男人就示弱了:"好好好,是属下的错,主公莫要行那不人道的事呐,陈家还不想绝后……属下抱你去清洗,然后我们再继续,嗯?" ……还想要继续,这陈元龙。 广陵王懒懒地默许了,攀着青年的脖子由青年抱了去盥洗室。原来下人早备好了水温适宜的浴桶,撒了芙蕖花瓣和沉水香油,热腾腾地氤氲在暧昧的浴室里。陈登小心翼翼地将广陵王放入浴桶,然后站在桶边,一脸无辜地看着广陵王。 广陵王泡得舒适,挑眉。 陈登被美人如此挑衅地看着,身下又硬挺了几分,恨不能冲破那重重的衣裳耀武扬威起来。 陈登陈述道:"主公,刚刚是臣帮你脱的衣裳。" "所以?" "主公帮臣脱衣裳,可好?" 陈登诚恳地请求着,一双循循善诱的桃花眼几乎望眼欲穿,明明是衣衫齐整相貌堂堂身材魁梧的君子,却说出如此狂妄僭越的话语,连自己主公都能如此拿捏,实在是可恨得紧。 “我说过你能同我一起沐浴了吗?还想要主公来伺候你,仔细着赐你大不敬。” 广陵王倚靠在桶沿,托着腮,好整以暇地观察那登徒子的反应。 “呜,属下只是想和主公行周公之礼、鱼水之欢。”这人开始夹,“衣衫我自己脱了便是,伺候主公是臣的职责,是臣不敬。” “这还差不多,脱了就进来吧,乖,看在你知罪的份上,赏你和主公共浴。” “谢主公。”那陈元龙嘴上说着最恭敬的话,身下却慢条斯理地开始宽衣解带,逐渐地只剩下亵衣。亵裤贴身,裆里挺得老高,又长又鼓的一大包,看得广陵王不禁小腹微缩,心下有些发怯。 广陵王是绣衣楼楼主,善于乔装,平时喜怒均可自持,然而如今同最信赖的下属陈登在一处,便什么也懈怠了,神情真实而鲜活。那陈登捕捉到广陵王情不自禁的怯处,桃花般的眼角里流露出势在必得的笑意。他缓慢地除去亵衣,露出常年务农锻炼出来的上半身。只见那男性躯体肌rou匀称,身材精壮,同一般的文弱书生不可同日而语。暖黄的烛光吻上饱满的腹部肌群,青年呼吸之间,肌rou翕张着活动,广陵王看得都呆了。 见广陵王眼睛发直的乖巧模样,陈登知她已陷入男色不可自拔,遂趁热打铁解下自己的亵裤。只见茂盛的黑丛中鄙陋白净的一大根,昂扬着从衣料中解放出来,仿若在耀武扬威地向面前之人求着欢。青年身长九尺,长腿上肌群亦相得益彰地分明,衬得那阳具愈加狰狞。 “主公见了属下这话儿,可还满意?” 青年促狭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将广陵王唤了起来。他和广陵王面对面,挺着阳具坐入浴桶,浴桶狭窄,那阳具堪堪擦过广陵王白皙丰腴的胸,面对面地吻吮了那沟壑一口。 “你这……”广陵王刚想说些表现嫌弃的狡辩之语,就被身量高大的青年搂到怀里去,她只得趴在青年身上,由热水浸润着自己那“充满鱼腥”的躯体。青年一手握着怀中女子那截细细的腰,另一手托着那丰腴臀瓣下方柔白细腻的大腿根。阳具紧贴着女子的肚脐,此刻只要他想,他随时能让怀中的玲珑身躯不得不纳入他。再怎么样他是个身长九尺的成年男子,广陵王虽武功高强,终究无法在面对面的时候拗过习武的自己。但他只是半敛着眼帘,浅笑着吻过广陵王柔嫩的脖颈、锁骨,胸口;他将广陵王托高,宽大手掌捏着腰线,将平日里束缚着的、丰腴饱满的乳rou送进自己口中,细细含吮。 “呜……陈元龙……”九五之尊的广陵王少有如此被亵玩的经历,敏感得很。她只觉自己的xue内流出了液体溶进水里,忍不住一缩;小腹鼓缩之间,又堪堪碰到了水下那狰狞的阳具。 “呵。”陈登使坏地轻咬一口rutou,“广陵王,属下伺候得可还满意?” “你这登徒子……”广陵王受不住这快感,狠狠咬了青年肩头一口,留下一排深深牙印,“那些爱戴你的百姓,怎知你私下里这般轻佻的模样!” 陈登低低地笑,将怀中广陵王的一缕鬓发撩至耳后。“他们若知我能同心悦女子行周公之礼,也会替我高兴的。” 青年笑得诚恳,广陵王怎不知这是青年的心里话。陈元龙为广陵政务殚精竭虑鞠躬尽瘁,平日里陈元龙爱民如子,是当之无愧的一方父母官,广陵交给陈登治理,她亦心安无比。青年所求不过是情之所至的鱼水之欢,自己又如何给不起;得如此一知己,她又焉能自抑。 她看进青年那一双婉转的眼眸里去,此刻二人心意相通。她主动吻上那两片菱角般的薄唇,亦得青年动情的回应,加深了这个吻。 “元龙如此付出,辛苦了。” “主公在做什么,元龙清楚。”将吻不吻间,陈登呢喃着,“好名声由我来担,杀生之事和累累骂名都朝主公去,主公才是大义。” 广陵王摇摇头:“我与元龙,谁得美名谁得骂名,都是一样的。” 氤氲湿气中两人对视,两人只觉从未有时如此刻一般,神思相交。 陈登忽地吻上了广陵王,动作情不自禁亦透着狠厉。他跟随着她,行理想之事,在乱世中守护着自己的一方水土,看粮食增产,看渔获颇丰,看百姓安居乐业,看万物生长,看一切欣欣向荣。他不向往做什么乱世枭雄,行合纵连横之事;在他看来,个人的伸张岂能同一方百姓的生死同秤,君子之义永不在具体的武力与智谋,而在于能否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他发狠地吻,将广陵王抱离浴桶,用布巾一裹,抱着入了寝室。他伸出修长的二指探入广陵王的女xue,那处早因她的情动而濡湿,他轻易可进入。 “啊……”广陵王忍不住泄出些呻吟,“呜,你一下子入太快了……” “抱歉,臣这就轻柔些。”陈登搅揉了会儿,“可以了,嗯?” 酝酿了一晚上,陈登已上火得眼睛发红,广陵王有些羞赧地应允。 “本王许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