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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后夜姑娘保证再不去就是了……” 一道淡凉眸光向可仁看过来,可仁噎住,不敢再说下去。 花奴、桂奴手心里都捏了把汗,这两个祖宗平时好得和一个人似的,怎么突然也闹起别扭来了,这结可怎么解开呢? 幸好,这时有小丫头来回,说苏嬷嬷打发丫头锦儿来接夜姑娘,说有日子不见了,有些想她了,请太子好歹匀出两日,接夜姑娘过去住两天。 小丫头把锦儿领进来,锦儿叩了头,把苏嬷嬷的话学说了一遍。 夜月道:“嬷嬷说得哪里话,她愿意去,我怎么会拦着?她这么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了,我的话又哪里听得进去。” 锦儿眼光递向花奴,不知道怎么勾出太子殿下这么一篇话来。夜月此话一出,夜瞳水脸颊一红,心里也知道是自己错了,哥哥着急不过是为了她好。 “我也早就想苏嬷嬷了。”瞳水挪上前,抓了哥哥的手,摇了摇,声音软了几分,“哥哥,我能去苏嬷嬷那儿吗?”尖尖的下巴仰起来,春花一样的唇角微微抿着,一双水瞳巴巴望着自己的哥哥,一副招人疼的小模样。 桂奴、花奴连同可仁全都松了口气,脸上也有了笑模样。果然听太子吐口:“去吧,不许调皮。” “嗯。”瞳水笑起来,“谢谢哥哥,瞳水不管多大,都会听哥哥的话。哥哥,我只去一日,明日就回来。” 夜月闭了下眼,当是应允了。一片阴云立刻散了,可仁忙着吩咐两个小丫头跟着夜姑娘,又准备了轿马好生送她们过去了。 回来禀了太子,太子说了声“好”,算是极大的赞许了。夜月又吩咐可仁把腰牌匣子收起来。 可仁不敢大意,小心利落地把这个“祸事引子”给藏好了。 第30章 用心良苦 夜瞳水八岁离开炼奴房分到宫里为奴,当时苏嬷嬷还没离开邀月宫,苏嬷嬷疼太子,自然也爱屋及屋分外疼惜瞳水。 八岁的小女孩不仅在太子身上获得了父兄之爱,而且还感受到了来自苏嬷嬷的“母爱”,夜瞳水从来没见过母亲,她所有对母爱的想像都是来自苏嬷嬷。 下了轿,才进了大殿就见苏嬷嬷在大堂里已经等候多时了,夜瞳水甜甜地叫了声“苏嬷嬷”,就被老人家一把搂进怀里,爱抚了多时才松开了手。 为了待客,桌上摆满了时令瓜果和各种宫制点心。苏嬷嬷捡了她最爱吃的,亲手把外面一层酥皮剥了递给她。 “嬷嬷最疼我了。”夜瞳水撒娇,也不客气就着嬷嬷的手吃了,嘴里还吃着就嚷着说,“嬷嬷别管我,让我自己挑着吃。” 苏嬷嬷打心里疼夜瞳水,见她喜欢吃,心里也高兴:“慢慢吃,没人跟你抢。” 锦儿也笑着说:“今天太子殿下过来,带来了一堆东西,要把这祈年殿都堆满了,走的时候嬷嬷都让带回去了,就留了这点心和果子,知道夜姑娘爱吃这个,嬷嬷特意给你留的。” “哥哥来过了?怎么不带上我?” 苏嬷嬷点了点她的额头:“你哪里有时间?我可听太子说了。” 苏嬷嬷目光慈爱又意味深长,说中了女儿的心事。夜瞳水不禁两颊guntang,心事被说中,还嘴硬:“嬷嬷这是什么意思,我哥哥和您说什么了?” 苏嬷嬷拉过夜瞳水的手,抚在手中:“虽说比我预想的早,不过终生大事还是早做打算的好。慕容家是相门贵府,世代簪缨,我听说这慕容公子自幼聪慧,品性、相貌在一众世家子弟中又是最出众的,我们水儿以后有了依靠,我这颗心也放下了。” “嬷嬷……”一听苏嬷嬷提到慕容湛,夜瞳水低了头,羞得脸都红了,“哥哥多嘴……” 见瞳水含羞带怯,苏嬷嬷又是欢喜,又是心疼,自然心疼的是她奶大的太子。 “水儿,太子可是用心良苦啊。你知道今天他来是为了什么?其一是来看我,其二是为了你的亲事。你放心,嬷嬷已经拜访过慕容府了,慕容家极为满意这门亲事,不日就会求圣上赐婚,有太子和右相的脸面在,这门亲事就算定了。太子为了你的事未雨绸缪、尽心尽力,水儿,你以后可要好好对你哥哥啊。” 听了嬷嬷的话,夜瞳水眼圈红了。原来可仁说得是真的,哥哥忙了一天,都是在为她奔忙。 她虽双亲犹在,可和孤儿没什么分别。如果不是有夜月,她就如那水上的浮萍,风吹雨打,后果可想而知。 她不愿在嬷嬷面前露出来,故意说:“哼,他有什么好?才多吃两块点心就让人收了去,还教训说甜食吃多了长蛀牙,女孩儿家长了虫牙不好看……” 苏嬷嬷大笑,只当没看见她红红的眼圈:“你哥哥心太细,拘得你太紧了。没事,来嬷嬷这儿你想吃什么吃什么,想玩什么玩什么,她们要去告状,有嬷嬷给你撑腰呢。” “嬷嬷,夜姑娘不过是多吃几块点心,我们哪里就去太子那儿告状了。”丫头们都笑着说。 一众人都笑了起来。 慕容府内 送走了苏嬷嬷,庄氏回屋内闷坐。陪嫁樱姑琢磨了半日仍是不解,问道:“夫人,那夜姑娘虽是女奴,却是皇家公主,身份高贵,能与皇家结亲,对慕容家是好事一桩,夫人为什么还闷闷不乐呢?是怕相爷不同意这门亲事?” 庄氏让樱姑关闭了房门,才叹道:“你哪里知道,相爷素来和太子亲近,如今太子有意成就这门亲事,相爷岂有不允之理。如若今后太子做了皇帝,有这层姻亲关系,相府更是锦上添花,无尚荣华。” “那为何……” “只是慕容湛非我亲生,和我不是一心。他若娶了公主,又得太子青睐,将来再袭了相爷的爵位,相爷百年之后,我和深儿又依靠何人?相府再多的荣华富贵恐怕也与我们母子、主仆不相干了啊。” 经庄氏如此一说,樱姑才骤然醒悟:“那夫人岂不是为他人做嫁衣裳了?” 庄氏思忖片刻,自语道:“若是将来二殿下做了皇帝,我们深儿袭了爵位……” 樱姑吓得脸色发白,掩了口低声说:“夜国帝位历来都是立长,连爵位都是长子承袭,二公子怎么才能……那只有大公子死了……” 庄氏斥道:“休要胡说!” “奴婢该死。”樱姑连忙跪下。 “起来。”庄氏道,“去给我取纸笔来,我要给哥哥写封书信。” 不多时,信已落成。庄氏点上封印,交给樱姑。吩咐道:“找个妥善的人,悄悄送到候府去。不得让相爷知晓,如果走漏一点风声,可让他们小心着。” “夫人放心吧。”樱姑将信揣进怀里,出门办事去了。 庄氏盯着灯花出了半天神。她也是一介凡人,不是神仙。这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