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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下,说道:“也哥,是我要娶你。提亲也是我上门。”

    “幼稚。”我拨开他的胳膊,却被他反手抓住了。

    他握着我的手,绅士般地躬身行礼,吻在我手背上,然后抬起星辰般的眸子看向我,说道:“宝贝,我饿了。”

    “刚切了葱你也亲。”我把手抽了出来,转身去向厨台。

    他跟了过来,又从背后拥住了我。

    “别乱摸。”我手里拿着切菜尖刀,有些不稳。

    “我没乱摸。”他隔着围裙揉我的胸,不老实的手还插进我腿缝里抓弄,这副发/sao粘人的样子也不怕被手下看着。

    “你就睁眼说瞎话吧。”我是没他脸皮厚,羞得不像样,抗拒地拿屁股拱他,让他离远点儿。

    “也哥是我老婆,摸老婆怎么是乱摸呢?”他嬉笑着,嘴唇碰了下我的耳朵。

    “信不信我插/你?”我晃了晃手里的刀。

    “又害羞。”他没再得寸进尺,松了手,知道逼急了我就又要折腾一宿。

    他最近很忙,更想要我乖乖地自己掰开大腿来迎他。

    “滚。有手就过去洗蘑菇,不然你就饿着吧。”我开始切青椒丝,咔吱咔吱的声音与在家的狭小厨房里不一样。

    那时他也会这样粘腻地抱我,不过马上就会被我踢出去。厨房太小了,油烟机也不太好使,我不想他身上死老贵的衣服沾上油烟味。

    “哦。”他委屈地蹭到一旁水槽,挽起袖子,摘了戒指放到一旁,洗起了蘑菇。

    “也哥今天都干什么了?”他愉悦地问我。

    “没干什么。”我能干什么?打游戏,录素材,剪片子,传视频,锻炼,喝水,睡觉……他不在,我一个人连吃饭的心情都没有。

    我像一只普通的雀鸟,一脚踏进极尽奢华的笼子。

    我配不上这里,却也不满被剥夺自由。

    “刚才抱你,感觉又瘦了。”他似乎在责备我。

    “是吗?”我无所谓道,“瘦点儿挺好,人到中年有发胖趋势。”

    “又拿年龄说事。”他轻哼了一下,不太喜欢我说这类话题,好像我注定要早几年比他先走一样,想得未免过于久远了。

    半晌,他把洗好的蘑菇摆到我面前,用泡过凉水的手逗弄我,碰我的脖子,我被冰得缩起肩膀,骂他狗崽子。

    他笑得开心,像个小孩似的,说:“本来想等你六月生日的时候送你的,怕你一个人闷,明天就能到。”

    “到什么?”我问他。

    “狗崽子。真正的狗崽子,狗牌都做好了,就叫Star。”他又抱了过来,真是腻歪,甩不掉,估计待会儿吃饭还要我喂到嘴里。

    “你有病吧,给狗取自己的名字。”我想象不出自己管狗叫Star,又在床上叫他小星。

    “还不是也哥总叫我狗崽子?”

    他不知道什么是忌讳,也什么疯狂的事情都做得出来,所以这算最轻微的了。

    “我就要叫你狗崽子,狗嘴老是咬我。”我没再挣扎了,任他抱着,“这个名字我不喜欢,换一个。”

    他牙齿又痒了,隔着衣服轻啃了下我的肩膀,然后柔声说道,“都听你的。”

    都听我的?

    我勾勾唇角,嘴里又泛起了苦。

    第74章

    我几乎对过去的冬季没有任何感觉,天气就又转暖了,甚至过年的时候连家都没回去。

    只有在陆麒星的陪同下,我才能出门透透气,而他又很忙,经常深夜回来。我们大部分的时间终还是消耗在床上,可第二天早上醒来,他还在不在枕边都不一定。

    我经常一个人躺在床上不愿起身,盯着他睡出来的床褥褶皱发呆,一不小心就过去了一个上午。

    大概由于接触不到别人,我愈发地需要他,甚至神经都变得比之前敏感。

    之前做完之后,都是他在我身后鼓弄,打扰我休息,现在我们调换了位置。

    他似乎很满意我被圈养的状态,更放肆地蹂躏我日渐消瘦的身体,温柔的事后清理也省了,更喜欢抱着一塌糊涂的我不让我下床,揉着我的显出肋骨的腰侧和微鼓的小腹,说要我从里到外都是他的,肚子里的精/液给他含着,说不定能怀上宝宝。

    我顺着他,侧过头去索吻,有气无力地骂他异想天开,射屁/眼里怀不上宝宝,只会让我肚子疼,明天又要腹泻。

    他无所谓地笑笑,拨开我被汗打湿的刘海,露出我湿漉漉的发红眼睛,说我现在的样子真可怜又性/感,他又硬了。

    我平静地亲了下环在我身前的手臂,劝他别做了,明天还要早起赶飞机。

    他用硬/挺的下/身顶了顶我的屁股,插进腿缝里cao了几下,模糊着答应了,又吻了我的头顶,说又要几天不见了,会很想我,到时候要我视频给他看,上次在跨洋视频里做/爱,我听到他声音就硬得流水的样子他记忆犹新,经常想起来就忍不住兴奋,甚至在回程的飞机厕所间里自/慰了一发,这次要看我被振动棒插————振动棒是按他的鸡/巴倒模出来的,形状纹路丝毫不差,收到时我还震惊了一下。

    说着说着他就阖上了眼,平稳的呼吸扑在我脑后,像网一般缠着我的身体,使我动不了分毫。

    我睡不着,就有了时间更仔细地观察他。

    他如今不再染发了,露出相较浅淡的颜色,可戒指和舌钉依旧戴着,偶尔会在戒指金属造型的缝隙里嗅到血腥味。

    他是脸确实比初见时成熟了些,依旧好看得不似凡人。尤其是两片嘴唇,薄厚适宜,不染自红,生得妖艳勾人,笑起来的时候更甚,好像一千一万个吻都不够。

    我身上粘得难受,又要缩着被cao松了的屁/眼,不让肚子里的浊液漏出来弄脏床单,就这样靠目光描摹他的脸来自我催眠,不知过了多久,终于等来了困意。

    下周清明,我再次向陆麒星申请要回趟北方的家,扫墓。

    他夹了口餐盘里的西蓝花,吃进嘴里笑了笑,竟然许了。

    我难掩高兴,跟着他笑,被他一把揽进怀里,抱在腿上,怪我离了他居然这么开心,他要后悔答应我了。

    我哄着说他想多了,说我爱他,因为自己太久没出门了,所以才喜形于色。

    我计划好了逃离,这是难得的契机。

    本就没自信能逃得了多久,但是一个月,不,只要几天就够了。

    他临时有事,没来送我,真是天赐良机。

    下了车之后,我立马把手机扔进了垃圾桶,又去厕所里换上上次购物时,自己偷偷买下的衣裤。

    我怕他会在我的衣服上放定位胶囊。

    第一次逃跑被抓回来就是因为这,之后我被锁在房间里一丝/不挂地关了十多天,求着他cao我罚我才换来了原谅。代价是几天没合上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