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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丹凤眼招谁惹谁了? “小荼白,还是让Summer老师帮你吧。”旁边的医护人员说,“万一你身上有骨折或者骨碎的地方就麻烦了,尽量不要做大幅度的动作。” 既然如此,荼白坐在位置上,冲着沈见夏张开双臂,安安静静地等人来伺候他更衣。 可他那姿势怎么看都不像等人帮忙,反而像是索求拥抱。尤其是一张瓷白的小脸被蹭了各种草屑和尘土,脸上还有划痕和淤青,灰头土脸的模样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看着小兔子乖巧地朝自己张开双臂,沈见夏定了定神,移动到荼白跟前。 他太高了,弯着腰都能碰到车顶,而且动起来不方便,他自己也累。 于是沈见夏换了一个舒适的姿势,一条腿屈着,另一条腿单膝跪地,这样他就比坐着的荼白要矮一些了。 荼白垂下眼睛看他。 这是这人今天第二次在自己面前单膝跪地了。 沈见夏来之前应该洗过澡,车上拥挤,他和荼白离得很近,从这个高度看过去,荼白正好可以看到他的头顶,甚至还能够闻到他头发上的洗发水的清香和身上淡淡的酒味。 荼白瞧着沈见夏一点一点地帮自己剥掉身上的戏服,表情小心翼翼的,动作十分谨慎,生怕一不留神就弄到自己身上的伤口。 荼白觉得新奇。 这小孩竟然还有这么细心的一面,不愧是拿起菜刀能追着人砍,放下菜刀就能妙笔生花的卖脆皮鸭且写脆皮鸭的作家Summer老师本人。 眼看着荼白身上层层叠叠的衣服被自己剥得只剩下最后一层薄薄的白色里衣,沈见夏悄悄地深吸一口气,小心地把最后一层揭下来。 以前两人同寝的时候,除了第一天晚上发生意外,荼白无意中撞见刚洗完澡没来得及穿衣服的沈见夏之外,他们俩之间还真没再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情。 沈见夏是正儿八经的奔放风sao男孩,一个人住的时候只穿一条内裤在寝室里走来走去,偶尔洗完澡还会对着卫生间的镜子自恋地数一下自己的腹肌。 男人嘛,在寝室里光着膀子很正常,隔壁寝室的人隔三差五就光着膀子过来串门,哪有这么多讲究。 然而自从荼白一本正经地告诉沈见夏自己的性取向后,沈见夏就老老实实地好好穿衣服了。再有人光着膀子来串门,他直接把人堵在门口赶回去穿衣服,穿戴整齐了再过来。 倒不是自己膈应,而是担心对方膈应。他要是在自己喜欢的爱豆面前做出“不检点”的行为,被讨厌还算轻的,要是被误认为蓄意性sao扰,那可就是真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刚住在一块那会儿,沈见夏观察了荼白一段时间,发现自己的小爱豆堪称中世纪禁欲教父第一人。 无论冬暖夏凉,荼白在寝室里始终穿着长袖的睡衣睡裤,把自己的身体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小截白皙的手腕脚腕和脖颈。早上起来换衣服要去卫生间里换,晚上回来洗完澡也要在卫生间里把衣服穿好了才出来。 沈见夏一开始是啥也不敢瞧,后来是啥都没瞧见。 想不到,这回倒是意外地看见了。 里衣被沈见夏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揭开,荼白那时刻被里三层外三层包裹住的身体暴露在了沈见夏的眼前。 荼白的身体和他的脸一样白皙,完全没有色差。沈见夏忍不住想,这种天生冷白皮的人到底是怎么长出来的。 他虽然纤细,却并不瘦弱。只不过正是因为肤色太过清亮透明,只要稍微磕碰着一点,马上就会出现夸张的淤痕。 荼白现在身上就是。 他胸口上有大片的淤青,应该是刚才被拖行的时候撞到了哪儿。沈见夏的目光顺着对方的胸口往下滑,只见胳膊上、腰上,也有不同程度的伤痕。还有的地方蹭破了皮,正在往外渗血。 沈见夏皱起眉。 原来刚才荼白随口说的“哪儿都疼”不是假的,而是真的全身都受了伤。 看着沈见夏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的身体,视线还在继续往下移,荼白终于忍不住,开口说:“别往下看了,我不会在这里脱裤子的。” 沈见夏:“……” 沈见夏:“不好意思。” 他干咳两声,有些尴尬地扭头看向窗外。 旁边的医护人员帮荼白检查了一下肋骨和四肢,还好骨头摸起来似乎并没有什么大碍,但是软组织挫伤是少不了的。 荼白还是挺能忍的,尽管脸色苍白,额角的发梢都被冷汗打湿,却始终没喊过一声疼。 做完基本的检查之后,沈见夏拿着里衣给荼白披上了。 这会儿救护车也回到了市里,Andy本来在陪另一个艺人赶通告,接到桃桃的电话,立刻赶到了医院,打点好一切,早早就在医院门口候着了。 一见到荼白,他马上迎上来,先把提前准备好的帽子和墨镜让荼白戴上,这才陪着荼白一起进医院里做检查,各种拍片。 不多时,杜杰他们坐的那辆商务车也赶到了,几个副导演、制片和剧务都来了。 因为这场突发的意外,整个剧组都停了工,原地待命。 “骨头和内脏没有伤到,还好阻止得及时,要是被马踢到,断肋骨都算轻的。”病房里,Andy转述医生的话。 沈见夏担心地看着坐在病床上的荼白,荼白垂眼看着雪白的被褥,没有回答。 “怎么搞的?怎么会坠马呢?”Andy看着荼白脸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心疼地叹了口气,“下次别自己上了,叫马替吧。” “马有问题。”荼白忽然开口说。 听到这句话,病房里的人都顿住了。 “有问题?”Andy愣了一下,“哪里有问题?” “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觉马的状态怪怪的。”荼白想了想,“但是马师说没问题。” 众人沉默了须臾,似乎都心照不宣。 制片人刚出去接了电话,回到病房以后,他看了看已经换上病号服的荼白:“片场那边打来电话,马师在检查荼白骑的那匹马时,在马的腹部和肚带之间发现了一颗尖锐的小石头,不知道是谁塞进去的。” 听到这里,在场所有人都皱起眉。 果然,事情并不简单。 但是没人开口说话。 “其实这种事情不稀奇。”过了一会儿,杜杰先开口打破了沉默,“我当导演三十年,在片场里什么样的手段没见过?往人脸上泼水还算是最低级的,还有给艺人的饮料里掺油漆的、借着剧本故意NG多次扇对方耳光的……我年轻那会儿,还没当导演的时候,跟过一个剧组打杂。剧务为了省经费,没找专门的师傅来吊威亚,而是叫了一堆群众。普通人哪里知道这玩意儿怎么吊啊?一没拉住,替身演员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