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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美好到,和日后的对比形成撕裂性的悲痛。】 【人都是孤独的啊——】 随着织田作先生仿佛压低、感慨到极致的声音从舞台上方的扩音器传来,正对着舞台中央的那处暗门有了动静。 坂口先生缓慢的走了出来,沉默的站在那处会旋转了圆盘上。 然后开始了爱的旋转圈……噢不是,沉默的旋转圈。 在下:…… 在下陷入沉思,“……织田作先生,坂口先生失踪了吗?” 如果这个时候,走过去把坂口先生拉过来一起吃咖喱,会发生什么呢? 总之不会是比沉默转圈圈更让人头秃的事了吧? 在下放弃了思考。 第15章 在下转圈迷惑 坂口先生真的不发一言,看起来好像在单纯的死鱼眼发呆。 有一些黑衣人从暗门处小步跑出来,跑到桌子边时,织田作先生站起来。 两三个黑衣人推着桌子跑去另一个暗门,还有一个黑衣人接过织田作先生手里的餐盘,最后一个黑衣人拿着从桌子上取下来的棉花糖发了会儿呆。 他看了看在下,看了看在下的刀,又看了看棉花糖,视线转移的艰难,好像快哭出来了。 嗯?在下从来都没有对黑衣人们动过刀,毕竟在下修理过下水道,深知身为人的不容易。 织田作先生也走到那处正在缓慢旋转的圆盘处,停在坂口先生面前。 他和死鱼眼出神的坂口先生对视了一会儿,沉稳开口道:“安吾已经失踪几天了,某种阴影仿佛在海面下若隐若现,随时可能浮起。” “我有一种预感,不详的预感。” 他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沉稳的声音继续由扩音器传遍舞台,全然不顾在下呆滞旁听的样子,“太宰负责MIMIC的事和我负责的事有些接触,现在的问题是,安吾究竟是在他自己计划中的失踪,还是连他自己都意外的失踪?” “或许,太宰已经知道这一点了吧。” 太宰先生从舞台正中央对着的暗门走出来,他面无表情的向前走,眼神不变,状态和坂口先生有些相似。 在踏进那块圆盘前,他的眼神突然动了动,向在下看过来,然后笑了一下。 虽然但是,太宰先生不是应该像坂口先生那样毫无反应等着和织田作先生对视吗? 这种抽空脱离状态的行为,是不是在摸鱼? 在下陷入沉思。 然后听见织田作先生复杂的开口,“根据在下君说的某些话,让我有了另一种猜测。” 在下看过去,看到织田作先生沉默着转头看了过来。 在下和他对视。 在下和他对视三分钟。 在下:? 在下其实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是在下想拒绝。 舞台上突然传出一声很轻的笑声,但是因为很昏暗,和其他人都努力用眼神让在下也上去转圈圈,所以好像根本没发现是谁笑出来的。 ……其实不用证据,就可以完美推理出一个嫌疑人,并获得大家的认同。 太宰先生吧。 哦,在下应该自信一点,肯定是太宰先生吧。 太宰先生无辜的用死鱼眼看过来,和坂口先生看过来的眼神一样。 织田作先生的眼神逐渐疑惑,似乎终于发现了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由于在下不确定这幅场景在现实世界是什么样子——应该是织田作先生在脑内推理吧?——所以在下最终战略性妥协。 在下沉稳地走上缓慢旋转的圆盘,和太宰先生面对面,一本正经的盯着他,只要他敢在弄出摸鱼之类的动作…… 为织田作先生行侠仗义是在下的荣幸。 一切终于回归正轨,织田作先生继续道::“在经常和光明侧侦探接触的在下君看来,安吾身上有种光明,那种光明,是不是……” 他还是平静的表情,没有太多的吃惊,只是有些感慨,“安吾好辛苦啊。” 在下把视线移到他身上,觉得这句话后面应该还有一句没说出口的话:怪不得发际线往后移的那么快啊。 不过,坂口先生真的是很辛苦啊,也难怪。 糟糕,坂口先生的死鱼眼仿佛更加死了。 织田作先生沉思了一会儿,又道:“如果和那方势力也牵扯上了联系的话……” 坂口先生突然开口:“种田长官的想法与命令我知道,并且会尽量执行,只是,港口Mafia绝对所图非小,MIMIC究竟是如何入境的原因也暂且不明……织田作和太宰也掺和进了这次的事。” “不,我所考虑的,种田长官也一定考虑过,但我却不知道一些种田长官知道的情报。” 说完这句话,他顿了很久,又低声道:“不知道,这次结束后,还能不能一起喝酒。” “应该不可以了吧?” “那酒吧岂不是要末日了。” 坂口先生苦笑一声,推了推脸上的圆眼镜,然后又恢复成死鱼眼的状态。 太宰先生快速的瞥了一眼在下、织田作先生和坂口先生一眼,语气轻松的道:“所以森先生那张银之神谕绝对有问题嘛~” “织田作这么聪明,肯定可以猜出来的吧?” 他孩子气的抱怨道:“我的棉花糖都没了,在下君好不乖啊。” “啊——又要加班了。” 太宰先生闭嘴。 在下忍不住向黑衣人那边看去,发现那里已经没人了。 织田作先生沉思完毕,继续道:“如果局面已经变成这样了,我倒是有些理解太宰的做法了。” “现在无论是哪方势力,都会趁机下场吧。” “在下君的异能力……” 他停顿住,向在下看过来,太宰先生和坂口先生也看过来。 战略性妥协只有一次和无数次,在下只能组织语言,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在舞台剧的世界里,没有人可以伤到我,锋锐的利剑变成木制,攻击的异能力变成灯光效应,高楼被限制在两层楼的高度,河流只是蓝色的灯光……连人体最基本的生理需求,也不再必需。” “无论是什么,都没有太大的区别了。” 糟、糟糕,好羞耻。 在下尽快结尾,试图解决掉织田作先生对在下的担忧,“舞台剧的世界里,没有生与死,只有开幕和谢幕。” 织田作先生他们收回视线,在下松了一口气,好的,终于蒙混过关了。 没想到,织田作先生居然道:“在在下君看来,每次的离别都是生死隔离,每次的初识都是无谓的虚与委蛇吗?” 在下顿住。 他淡淡道:“一个杀手再也不杀人需要理由,那么,在下君的刀从拼尽生死的攻击到守护的理由是什么呢?” “一位神明的救助?不靠谱的收养经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