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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冬晶-阿渝

    

夏冬晶-阿渝



    「妳是誰?」

    我看向師傅,見他頷首,我才看著左瑲的眼睛回應他。

    「回少爺,小女子冬晶。」

    「東西好看,但是我的珠茉meimei更好看!」左瑲嘿嘿笑著,左夫人別過頭,像是聽見污言穢語一樣作勢閃避。

    「少爺心智未全,源於腦疾,當年也向夫人稟明。」

    「這次請大夫來,一是瑲兒這幾年出現怪異的病徵,二是還未想明白自己身為左家嫡長子的責任,然瑲兒已經到了十三歲理當知曉人事的時候,想請大夫幫忙調理。」

    說明白些就是,左夫人盼著左少爺趕緊娶親,生下健康的下一代繼承人。

    但是要心智年齡不超過八歲的左少爺與妻子行房,也要身體能給出反應。

    傳宗接代,留下血脈真的如此重要?

    -

    入夜後,我和師傅被安排在相鄰的廂房。

    夜半,睡不著的我悄聲出門,在左宅閒逛,穿過花園,到了像是主宅的地方。

    屋內燭光曖曖,左宅太靜,屋內的動靜隔著一道窗雖然細碎,卻也清晰。

    我對男女之事的了解全源於醫書記載,一些難言的興奮和好奇驅使著我躡手躡腳的湊近窗縫。

    「?做得好,那、啊?啊啊?」

    左宅的女主人只有一位,在床帳裡發出這般浪蕩沈醉吟哦的人只會是下午迎接我們的左夫人。

    而在夫人房內的男子,竟是左公子的隨從,那個叫作阿渝的美少年。

    我感覺到心跳加速的搏動,有一些窺視的羞愧和初探人事的興奮,但讓我繼續躲在窗下的是對男女交合的好奇。

    那是什麼感覺?舒服或是痛苦?

    「阿渝、阿渝!啊?」

    女人的腿在半空抖動,發出尖叫和斷氣般的短促氣音。

    屋內高亢的響動平息,燈光又暗了些。

    我等著屋內的人離開,才小心地從地上站起。

    「冬晶姑娘。」

    突然被喊了名字,我渾身一顫,是誰站在我背後還完全沒有腳步聲!

    我聳著肩,偏頭往身後一瞥,心裡還在盤算如何解釋自己為何出現在此。

    但入目所及,月光露出雲層,潔白的流光灑落。

    高挑修長的少年長髮鬆鬆地在背後束了垂髻,披著寬鬆的素色長袍,露出的肌膚明晃得刺眼。

    「姑娘看來是找不到回房的路,我帶妳回去吧。」

    「在我看來,比較需要被人陪同回房的人是你呢。」

    我走上前,果然看見他額間的虛汗及被灼熱呼吸蒸紅的面頰與氤氳的眼眸。

    「走吧,你很難受吧?」

    我輕輕往他的腿上碰,果然摸到那又硬又熱的東西。

    看來是綁在腿上固定,避免失態。

    「冬晶姑娘是要給我解藥?」

    「我能給你比解藥更好的東西。」我的指尖在鈍圓的頭端上畫了圈,少年沈重灼熱的呼吸噴在我的耳廓。

    雖然是奴才,但因為深得左夫人寵愛,又是左公子的隨侍,阿渝有單獨的廂房。

    房間不大,與客用廂房差不多尺寸,但一進門我就注意到滿室的薰香味。

    主人才能用的薰香竟然也給阿渝用上了。

    在上榻前,我看見書案上高高堆疊的書冊和紙張,才後知後覺注意到隱隱藏在焚香中的筆墨味。

    「這是醫者的濟世精神?」

    將我脫光衣服壓倒在身下,阿渝一臉調笑,問起我這麼做的理由。

    「我不是醫者,也不是為了你。」我觸碰著男性完全不同於女性的堅實軀體,感受著充滿生命力的陽物在掌心的勃動與溫度。

    「你只是一個機會,剛好出現在我面前,我選擇現在用自己的身體去了解何為男女交合。」

    阿渝深沉的眸色倒映著我的模樣,光裸又直白,凝視著我的那雙桃花眼染上笑意。

    「妳會痛的。」他貼著我的耳窩低語,又熱又癢。

    「我不怕痛,你想怎麼做都??」

    不等我說完話,阿渝按住我的腿根,重重沈入,將緊緻脆弱的rou膜給衝撞頂穿。

    阿渝說,為了獲取左夫人的寵愛,他需要借助藥物。

    左夫人重慾,自從嚐到甜頭,只要左大人外出的日子,幾乎每晚都會把阿渝叫進房中。

    用藥後的阿渝,將左夫人侍候滿意離開房間後,從前都要獨自忍耐下半夜空燒的煎熬。

    我每晚來到他的房間,享受rou體交合的暢快歡愉。

    阿渝掐著我的腰,又快又猛的從後方大力cao幹,我被撞得不得不雙手撐著床頭的柱子,仰頭將呻吟吞回腹中。

    我和阿渝同歲,十三歲的年紀稚嫩又氣盛,不知足地貪求彼此的給予。

    受到藥物影響的陽具燙得可怕,在腹腔裡橫衝直撞,小腹裡像是要被熱化般,酸軟又酥麻。

    「啊啊!??」

    阿渝將我的單腿舉高扛在肩上,俯下身按著我的頭用唇舌堵住我的口,又深又重的穿刺像是直搗靈魂,蘇爽的我意識渙散,要不是被封住口,我真的憋不住尖叫聲。

    積累一夜的jingye在體內噴發,一股股地注入我的子宮。

    我們兩人交疊著平復呼吸,我翻身,讓阿渝的陽具滑出。

    「我們明天要離開了。」

    「我知道。」阿渝摸著我沾染濕液的大腿。

    「給你。」我從衣服裡翻出兩帖藥包。

    「紅繩這包,抹在這上頭,你不想硬都得站起來,進入xue裡把藥粉蹭掉之後藥效就會慢慢退下。」

    我用食指在那濕黏的頭端上戳了一下。

    「藍繩這包,可以解決中年婦人乾涸之症,混在精油裡給她按摩時擦上,床上事半功倍。」

    阿渝神色驚訝,手不自覺的掐住我的腿rou。

    「很痛,你這樣道謝的?」

    「妳不是說不怕痛?」

    阿渝低笑,鬆開手給我輕揉按出的紅印。

    「多謝,夏冬晶。」

    「這人情記住了,有一天跟你討回來。」我撥開他的手,揚起笑容。

    「沒問題,妳可要記清楚了,現在我是阿渝,以後也是,至死不渝。」

    他話說的奇怪,但我也沒在意。

    這個阿渝神神祕祕,但我並不討厭他。

    -

    離府那天,左夫人沒有出面。

    這幾天師父給左少爺施針,重點調理癲症帶來的巨大耗損,但左夫人似乎並不在乎,反倒不滿師傅沒有按照她的希望給出能讓左少爺能立刻開竅的神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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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是谁?”

    我看向师傅,见他颔首,我才看着左玱的眼睛回应他。

    “回少爷,小女子冬晶。”

    “东西好看,但是我的珠茉meimei更好看!”左玱嘿嘿笑着,左夫人别过头,像是听见污言秽语一样作势闪避。

    “少爷心智未全,源于脑疾,当年也向夫人禀明。”

    “这次请大夫来,一是玱儿这几年出现怪异的病征,二是还未想明白自己身为左家嫡长子的责任,然玱儿已经到了十三岁理当知晓人事的时候,想请大夫帮忙调理。”

    说明白些就是,左夫人盼着左少爷赶紧娶亲,生下健康的下一代继承人。

    但是要心智年龄不超过八岁的左少爷与妻子行房,也要身体能给出反应。

    传宗接代,留下血脉真的如此重要?

    -

    入夜后,我和师傅被安排在相邻的厢房。

    夜半,睡不着的我悄声出门,在左宅闲逛,穿过花园,到了像是主宅的地方。

    屋内烛光暧暧,左宅太静,屋内的动静隔着一道窗虽然细碎,却也清晰。

    我对男女之事的了解全源于医书记载,一些难言的兴奋和好奇驱使着我蹑手蹑脚的凑近窗缝。

    “…做得好,那、啊…啊啊…”

    左宅的女主人只有一位,在床帐里发出这般浪荡沉醉吟哦的人只会是下午迎接我们的左夫人。

    而在夫人房内的男子,竟是左公子的随从,那个叫作阿渝的美少年。

    我感觉到心跳加速的搏动,有一些窥视的羞愧和初探人事的兴奋,但让我继续躲在窗下的是对男女交合的好奇。

    那是什么感觉?舒服或是痛苦?

    “阿渝、阿渝!啊…”

    女人的腿在半空抖动,发出尖叫和断气般的短促气音。

    屋内高亢的响动平息,灯光又暗了些。

    我等着屋内的人离开,才小心地从地上站起。

    “冬晶姑娘。”

    突然被喊了名字,我浑身一颤,是谁站在我背后还完全没有脚步声!

    我耸着肩,偏头往身后一瞥,心里还在盘算如何解释自己为何出现在此。

    但入目所及,月光露出云层,洁白的流光洒落。

    高挑修长的少年长发松松地在背后束了垂髻,披着宽松的素色长袍,露出的肌肤明晃得刺眼。

    “姑娘看来是找不到回房的路,我带妳回去吧。”

    “在我看来,比较需要被人陪同回房的人是你呢。”

    我走上前,果然看见他额间的虚汗及被灼热呼吸蒸红的面颊与氤氲的眼眸。

    “走吧,你很难受吧?”

    我轻轻往他的腿上碰,果然摸到那又硬又热的东西。

    看来是绑在腿上固定,避免失态。

    “冬晶姑娘是要给我解药?”

    “我能给你比解药更好的东西。”我的指尖在钝圆的头端上画了圈,少年沉重灼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廓。

    虽然是奴才,但因为深得左夫人宠爱,又是左公子的随侍,阿渝有单独的厢房。

    房间不大,与客用厢房差不多尺寸,但一进门我就注意到满室的薰香味。

    主人才能用的薰香竟然也给阿渝用上了。

    在上榻前,我看见书案上高高堆叠的书册和纸张,才后知后觉注意到隐隐藏在焚香中的笔墨味。

    “这是医者的济世精神?”

    将我脱光衣服压倒在身下,阿渝一脸调笑,问起我这么做的理由。

    “我不是医者,也不是为了你。”我触碰着男性完全不同于女性的坚实躯体,感受着充满生命力的阳物在掌心的勃动与温度。

    “你只是一个机会,刚好出现在我面前,我选择现在用自己的身体去了解何为男女交合。”

    阿渝深沉的眸色倒映着我的模样,光裸又直白,凝视着我的那双桃花眼染上笑意。

    “妳会痛的。”他贴着我的耳窝低语,又热又痒。

    “我不怕痛,你想怎么做都……”

    不等我说完话,阿渝按住我的腿根,重重沉入,将紧致脆弱的rou膜给冲撞顶穿。

    阿渝说,为了获取左夫人的宠爱,他需要借助药物。

    左夫人重欲,自从尝到甜头,只要左大人外出的日子,几乎每晚都会把阿渝叫进房中。

    用药后的阿渝,将左夫人侍候满意离开房间后,从前都要独自忍耐下半夜空烧的煎熬。

    我每晚来到他的房间,享受rou体交合的畅快欢愉。

    阿渝掐着我的腰,又快又猛的从后方大力cao干,我被撞得不得不双手撑着床头的柱子,仰头将呻吟吞回腹中。

    我和阿渝同岁,十三岁的年纪稚嫩又气盛,不知足地贪求彼此的给予。

    受到药物影响的阳具烫得可怕,在腹腔里横冲直撞,小腹里像是要被热化般,酸软又酥麻。

    “啊啊!……”

    阿渝将我的单腿举高扛在肩上,俯下身按着我的头用唇舌堵住我的口,又深又重的穿刺像是直捣灵魂,苏爽的我意识涣散,要不是被封住口,我真的憋不住尖叫声。

    积累一夜的jingye在体内喷发,一股股地注入我的zigong。

    我们两人交叠着平复呼吸,我翻身,让阿渝的阳具滑出。

    “我们明天要离开了。”

    “我知道。”阿渝摸着我沾染湿液的大腿。

    “给你。”我从衣服里翻出两帖药包。

    “红绳这包,抹在这上头,你不想硬都得站起来,进入xue里把药粉蹭掉之后药效就会慢慢退下。”

    我用食指在那湿黏的头端上戳了一下。

    “蓝绳这包,可以解决中年妇人干涸之症,混在精油里给她按摩时擦上,床上事半功倍。”

    阿渝神色惊讶,手不自觉的掐住我的腿rou。

    “很痛,你这样道谢的?”

    “妳不是说不怕痛?”

    阿渝低笑,松开手给我轻揉按出的红印。

    “多谢,夏冬晶。”

    “这人情记住了,有一天跟你讨回来。”我拨开他的手,扬起笑容。

    “没问题,妳可要记清楚了,现在我是阿渝,以后也是,至死不渝。”

    他话说的奇怪,但我也没在意。

    这个阿渝神神秘秘,但我并不讨厌他。

    -

    离府那天,左夫人没有出面。

    这几天师父给左少爷施针,重点调理癫症带来的巨大耗损,但左夫人似乎并不在乎,反倒不满师傅没有按照她的希望给出能让左少爷能立刻开窍的神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