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哭了

    

你怎么哭了



    “我哥……他从小就很讨厌我。”

    “就是因为我妈生了我以后就和我爸离婚了,抛下我们一家子不闻不问,他就是觉得mama一走了之是因为生了我……因为生我的时候mama大出血,差点没抢救回来。”

    左天雪说到这里感觉喉头一紧,眼泪马上就涌出了眼眶,顺着脸庞滴落在融化的冰淇淋上。

    黎如月听着揪心得不得了,急忙把纸递给她。

    她接过餐巾纸擦干眼泪,拿起酒杯对着嘴就灌下去,似乎只有辛辣的酒才能让她短暂地从痛苦里抽离开。

    “我大哥,和我二哥三哥一起孤立我,他们当我是空气,是垃圾,是废物,只有我爸在家的时候才会装模作样的对我嘘寒问暖,我有时候真的很恨他们……”

    暗处的左天阙抓着心口,明明他当初看到左天雪受伤的表情是那样的愉悦,可现在为什么心脏跳得那么快,还有种被剥光了衣服站在众人面前的羞耻感,原来他也会良心不安啊。

    左天阙,你真是个畜生。

    “他对你真的太过分了!这是亲哥该做的事吗?太离谱了!”黎如月难以置信,没想到左天阙看起来优秀又成熟,可私底下确实这样幼稚又可恨,她真的太可怜左天雪了。

    “但我感觉真的什么都不如我的几个哥哥……或许我真就是个废物吧。”

    “别这样说,雪雪,你别糟践自己,你已经很优秀了,如果你不想待在家里了,可以来我家住的。”

    “谢谢你……月月。”

    左天雪从来都不敢和自己哥哥说这些心里话,今天也就是借着酒劲把这些藏了十多年的话讲给她听。

    烈酒顺着她的喉咙一杯杯下肚,空荡荡的胃似乎受不了这刺激开始收缩起来。

    左天雪吐意涌现,连忙捂着嘴站起身,步子有些紊乱地跑向厕所,就连杵在拐角处的左天阙都没有发现,跑进厕所里扶着马桶就把胃里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这样一吐,她感觉自己的头更晕了,踩在地上像飘起来一样。

    漱了口,左天雪索性连妆都懒得补了,扶着墙走出洗手间,却撞上了一堵人墙,模糊中,她好像看到了自己三哥的那张桃花脸,可为什么这脸,看起来好可怜,都是泪痕。

    “三哥……你怎么哭了?”

    左天雪仰着头,可那张哭红了眼的脸却怎么样都对不上焦,但她还是很开心地挤在他的怀中。

    “三哥,我今天不想回家了,好难过,你最好了,等会好好疼我嘛……”

    说完她的小手还不安分地在左天阙的胸前四处乱摸,发出几声撒娇的哼声。

    左天阙当然知道她嘴里的“疼”指的是什么,可他刚刚从那种难以自拔的愧疚感中抽离出来,转头就跌入了旖旎的温床。

    他不是没听到过左天雪被cao得爽得难以自持地呻吟,他甚至还偶然撞见过老二在浴室把她压在气垫上cao,她又嫩又狭窄的小孔就被那红得发紫的jiba撑开,不断地往里捅,湿粘的白浆不断地从抽插的部分滑落,rou体的碰撞声和那yin秽的对白让他情不自禁地掏出自己肿得老高的jiba开始自洩,就好像在cao左天雪的人是他一样。

    左天阙抱住她,给自己的发小发了个消息,就带着她回了她所在的那一桌。

    可回到那里,黎如月早已不见踪影,一位服务员走上前来,告知两人:“那位小姐说她临时有事,她已经买单了,两位拿好东西。”

    拿了包,左天阙扶着醉醺醺的左天雪进了酒店房间,可一进门她好像就被打开了某种机关一样,一个劲地往左天阙身上凑,手还不安分地在他身上点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