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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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浴室很热,地上也很湿滑。我猛地推开门,和司岚皆是一愣——洗完澡,还是未着寸缕的司岚被我突袭,脸快要红得滴血。 “不是你要我送眼镜的吗?”我坏笑。 “嗯……是我。”司岚恢复了镇定,不紧不慢地戴上眼镜,眼前一切又复清明。 我一步一步慢慢靠近他,不知不觉间,自己脸上好像也热热的,一定是这满室的水蒸气冲昏了头脑,我看着近在咫尺的司岚,脑子里有个声音疯狂叫嚣着:忍不住了。 事已至此,那就继续吧。 我伸手又摘下了他刚刚戴上的眼镜。此刻我的手按在他还带着出浴水珠的光滑饱满的胸膛,一边把玩淡粉色的乳尖,一边踮脚亲他。 司岚被我剥夺了清晰的视力,神情变得迷茫无助,他怕我在湿滑的地上站不稳,本能地伸手扶住我,又因为身体悄然而起的反应而不知所措。 我揽着他的后脑用力地亲吻、啃咬,两股灼热的气息喷薄交缠,也把体内无名的火焰燃得越来越旺,在彼此的渴望中蔓延滋长,周身的血液翻涌guntang。过了许久,我们才因缺氧而结束了这一吻。 司岚的唇被亲得红肿,泛着诱人的水光,而我也头皮发麻,晕晕乎乎,但不忘将刺激贯彻到底。我知道,没有了眼镜的他只能更多地凭借触觉来感知我,一个想法涌上心头。我后退两步,趁他还没注 意,蹲下身就将那早已抬头的顶端含入口中。 “你……” 司岚明显猝不及防,整个人一颤,扶上身后的墙才稳住身形。我趁势把整根吞入,因为刚刚洗完澡,我感受到的是淡淡的沐浴露香气和司岚本来的味道,并不难闻,甚至还能称得上喜欢,我跪坐在潮湿的地上,逐渐地动作也不再生涩,吮吸舔弄,反复几个深喉,舌尖挑逗敏感的guitou和马眼。 在视力受到限制的情况下,身体其他的感官愈发敏感。他在我的嘴里越来越硬,头顶传来的低喘越来越急促,高潮在即而他突然像是终于从汹涌的情欲中挣脱,恢复理智,捏住我的下巴示意要抽出性器,然而头部还没退出口腔司岚就释放了出来,大股jingye沾在我的舌尖、唇上,又滴答落下,与一地积水融为一体。 我舔舔嘴唇把留在唇齿的液体吃下,抬头看了看司岚,他的脸还是那么红,半晌才反应过来要扶我起来,“坏孩子……”司岚开口,声音哑哑的。“给我眼镜。” 戴上眼镜,他看了一眼一地的狼藉,又托着我的脸检查一番,最后叹了口气,打开花洒,把地上的和身上的所有痕迹都冲洗干净。 我看着他擦干水珠,重新穿戴齐整后,牵着他的手一起打开浴室门锁离开了。嗯,他的手也还是很热。 -下- 从学生会室到体育馆的浴室,再到舞台后台的更衣室……循规蹈矩的学生会长,在女朋友的引诱下,逐渐迷失了自我,把一向贯彻的原则抛在脑后。但不得不说,这个地方确实不错,外面人来人往,随时都有被发现的风险——太刺激了。 “这里倒是很方便……” 司岚主动把更衣室的门反锁了。他还清楚记得自己上一次是如何失控的,而这一次他要夺回主动权,作为对上次被我拿捏的报复。 他欺身上前,把我抱上化妆台就开始亲我,我下意识地抓着他的衣服,这件演出服在他身上穿得严实板正,而且结构繁复,我摸来摸去,才堪堪解开了衣领。 司岚被我摸得燥热难耐,钳住我不安分的手,唇舌从我的嘴上分开,令人腿软的热气吹在我的颈侧,“衣服……不用脱掉。” 我又看了看我的身上,为了观看司岚的舞台演出,我特地作了正式的打扮,一袭丝绒礼裙触感极佳。司岚一只手覆上胸前,把两团绵软的rufang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领口逐渐变得凌乱一片,而他还是不解开衣服,宛如隔靴搔痒,我不满地瞪他,向他索取更多。 司岚会意地把我双腿打开,脱下内裤,湿润泥泞的花唇往外吐着动情的蜜液,我调整着姿势等待他手指的扩张,但不成想,司岚竟直接埋头往下,含住了我的花瓣。 “啊……” 他粗粝的舌尖挑弄敏感无比的花核,如同电流般的快感又酥又麻,司岚仿佛在品尝什么美味佳肴一般,在xiaoxue里尽情地吸吮搅动,攫取甜美的爱液;我浑身颤栗,只能抓着他的后发,双腿缠绕在他的肩颈,呻吟着被舔到第一次高潮。 司岚退出了他的唇舌,解开裤链,勃发的性器弹出拍打在我的腿根。但他没有急于进入,而是把我转了过来,面对着那一大面化妆镜。 我看着镜中的自己,眼神迷离,双唇微张,衣衫不整,双腿大开,司岚握着他的yinjing一寸一寸地凿入,保持下身相连的姿势将我整个人抱起。他是跆拳道黑带,臂力也是极佳,轻松地把我抱在半空,但这个姿势就像给小孩把尿,我羞耻地闭上了眼睛。 “嗯……啊哈……” 他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我全身的重心都落在了他坚硬粗壮的分身上,随着他的动作颠簸摇晃,像是一艘在狂风暴雨中无助飘荡的小舟,有好几次都心惊胆战地感到自己就要摔下来了,我惊恐地睁开眼后,发现自己依然被稳稳地抱在司岚的怀中,而倒映出的被cao得红肿外翻的xuerou还在吞吐着狰狞的巨物,大股的体液从交合处流下,又被拍打成浑浊的白沫。 这一幕的冲击感过于强烈,仿佛有一阵热流涌遍周身。“司岚……不行了,呜呜……”我绷直了双腿,死命地绞紧花径,颤抖着达到了顶峰。司岚在骤然收缩的xiaoxue里发狠地冲刺着,抵住我深处的花心,随着一声闷哼,大量的jingye喷射在宫口。 他把我抱到椅子上放稳,才拔出了性器,失去了堵塞的液体从合不拢的xue口溢出,在浸湿椅子前,司岚及时地取出纸巾,清理掉一片混乱的痕迹。 我揽住他的腰,彼此汗湿的鬓发紧贴着,急促的呼吸渐渐得以平复。 “司岚……” “我在。” 他啄吻我的耳垂,轻轻地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