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韦斯莱x纸店女孩
乔治·韦斯莱x纸店女孩
“——如果你想要人帮忙,罗恩,”乔治接着说,一边把纸飞机掷回给他,“就不会朝他们扔刀子。一点儿忠告。我们到村里去,那儿的纸店有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她觉得我的纸牌戏法神奇极了,几乎像真正的魔法……” - 奥特里-圣卡奇波尔村充满了圣诞节来临的气氛。村子里寥寥的几家店都挂起了圣诞彩灯,用来招揽顾客。 因为总有一些不愿意出远门去城里的懒货在这里买东西,宁愿承受比百货大楼里更高昂的价格、品类稀少的选择,也不肯搭乘巴士或开车冒雪上路——大概这类人是更珍爱生命的类型吧。 购物的懒货们正在各家店内出入,怀里装满了耳环、丝巾、除草剂和肥皂,好像他们以后再也不能在村里找到能买的东西了似的。 可就算是这样,其中有一家店门口仍然很冷清。 尽管老板使尽了力气指使店里唯一的员工一整天忙得团团转——擦拭灯具、打扫柜台、挂圣诞彩灯和槲寄生、冬青花圈等措施,可效果还是不佳。 大概是因为在这样温暖的节日里,再糟糕的家长也不会选择前往纸店给孩子包礼物吧。 一辆白色的普利茅斯从乡间大路上轰鸣而去,纸店老板终于放弃了在圣诞节分一杯羹的想法,启程回家过节日了。 可惜店内唯一的员工仍需要坚守——至少熬到今天下午四点,她就能自由了。 莱斯利·琼斯重重甩上通往储藏室的后门,还上了两重锁,代表了她的决心。 “快滚吧!”她对着早已远去的老板骂道,“圣诞节不放假的混账!” 这话骂得有失偏颇,因为老板曾说过只要做过今天就给她放假,整整两个星期——但莱斯利请求他能提前放一天,哪怕让她提前一天回来工作也行。 可是——“不,我不能让纸店在圣诞购物日程里休息,对不起,莱斯利,你必须得来。” 莱斯利怪腔怪调地重复着老板的原话,不解气地又拿起柜台上的订书机,给一沓崭新的A4纸胡乱钉成了像纸面坟场似的东西。 当啷一声铃响,有客人进来了。 莱斯利懒洋洋地望过去,是两个背光的高个子身影,几乎一模一样,这样明显的特征使她马上就认出来了这是谁。 “欢迎光临,”她说,“孪生兄弟。” 他们从阴影里走出来,火红的头发暴露在圣诞彩灯和昏暗室内光线里,鼻梁和眼下都是雀斑。 两人都嬉皮笑脸地望着她。 “这是我在圣诞节期间见过最冷清的店了,”领头的说,“你在店里待得冷不冷?” “快冻死了。”莱斯利把柜台上的台灯开关拧到最大,“你是哪一个,乔治还是弗雷德?” “你猜猜看。”领头的说,而另一个则开始抱怨,“怎么你总是认不出来?” “你们想要别人认出来,就穿不一样的衣服啊。” “那多没意思!”“那就没有孪生的乐趣了。” 莱斯利没有孪生姐妹,所以体会不到这样的乐趣。 她只是敷衍地指了指第一个人,“你是乔治·韦斯莱。” “猜错了。”他说,“我是弗雷德。” 而真正的乔治就站在他身后冲她笑。 “真麻烦,”莱斯利揉了揉太阳xue,“你们想来买点什么吗?” “也许呢,你们有什么新品吗?”乔治问。 “我们新进了一批有不同印花的信纸,还有不同的颜色。” “让我看看,”弗雷德装模作样地说,可莱斯利动也不动,因为她知道他接着又要说什么,“算了,别拿了,我只是随口问问而已。” 莱斯利叹了口气,“真是谢谢你们,在这样的节日里还来打趣我。” “这个东西足够点亮你的一天。”乔治走上前,从荷包里摸出一把纸牌。 莱斯利眼前一亮,乔治的魔术技巧出神入化,是她在城里的戏院里也没有见过的神奇。 要是他愿意在今天露一手,那可真是拯救了她最难熬的时刻。 “我给你拿一把椅子,”她立马从柜台走出来,又看了一眼弗雷德,“或者两把?” 弗雷德说:“不必了,让乔治呆着这里变戏法吧,我想去杂货店看看。” 乔治对着自己的孪生兄弟挤挤眼睛,像是在对他说:“谢了,哥们儿!” 莱斯利当然看出了他们之间的眼色,这些手段在她上高中的时候见多了,也戳穿过不少,全凭她的心情。 但现在她决定当作没看见。 她拖了两把摇摇晃晃的椅子过来,围着一张玻璃茶几坐下。 随着又一声当啷声响起,弗雷德离开了,乔治走过来坐在了她的对面。 对于一个神出鬼没的乡下小子来说,他的手特别灵活,而且很好看。 莱斯利尤其欣赏那些骨节分明,修长而结实的手指。有的时候上面会带一些伤痕,可那一点不影响美观和灵活度。 乔治先是变了几个猜花色和数字的魔术,最后还使那一叠纸牌都变成了莱斯利猜的红心六——她简直不敢相信,那真的同一副纸牌吗? “像真正的魔法一样,”莱斯利夸赞,“说真的,你没有考虑过做一个魔术师吗?你可以上电视节目,比马克·泰勒更出名!” 每当她这么夸他,乔治就会笑得格外灿烂,两只眼睛炯炯有神,讨人喜欢。 “哎,不行。”他说,“我还得忙着店里的生意。” 他对莱斯利提起过,他和弗雷德拥有一家小生意,专门卖一些魔术和恶作剧的道具,生意很火爆。 莱斯利也挺感兴趣,可每当她提起要去他们的店里看看时,又会被他找机会敷衍,所以现在她怀疑这只是他吹牛的大话。 她只好耸耸肩,“当然啦,生意重要。” 接着,她又问他想不想喝点茶,毕竟在这样的天气里,坐在没有暖气和炉火的室内,总得找点机会来暖暖身体。 “好啊,谢谢。”乔治说,起身收拾桌上的纸牌,却在抬头的一瞬间,发现有什么触碰到了他的额头。 是一束长势喜人的槲寄生,冬青叶青翠欲滴,红浆果艳丽诱人。 这时,莱斯利也端着开水壶和茶杯走了过来。 “没有奶,没有糖。”她说,“就这么喝吧,有茶包就不错了,否则我们只能喝热水。” 他伸手拍拍她的肩膀,示意她抬头看。 莱斯利顺着他的眼神向上看,也发现了那株槲寄生。 ——她当然可以一眼发现了,因为是她把槲寄生挂在这里的,也是她把椅子拖到这里的。 “啊,槲寄生?”她装傻。 “还是那句话,我是个生意人,”乔治说,“我可不想来年走背字。” 莱斯利则说:“我不是生意人,但也不想走背字。” 那么现在情况非常明显了,他们俩非得在槲寄生下接吻不可,因为他们都不想因为这点小事在明年逢厄运。 他屏住呼吸,双手来到她的髋部。而她拉下他的头,敦促他的嘴唇覆上来,让冰凉的气息融在亲昵的滋味中。 乔治的一只手沿着她的脊椎往上,引起莱斯利一阵轻颤,热情的震颤。 他的嘴缓慢梭巡,起初用力亲吻,接着渐缓。愉悦慢慢加深,汹涌的热潮在莱斯利的体内窜升,使得欲望完全熟透。 她开始想要找点乐子,真正点亮这一天。 一双手揪住乔治的衣领,使他被迫矮下来直视她的双眼。 “跟我来。” 莱斯利使了个眼神,去把前门的开门状态变成了关店。 乔治的表情有了变化,很快就和她想到了一起。只是他不确定是否要这么做,直到莱斯利又对他勾了勾手指。 行吧,管他的。他在心里想,愉快地跟在她后面走向一扇门。 钥匙碰撞着锁孔,发出叮叮当当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莱斯利一个不小心,钥匙掉到了地上。 两人都从纠缠不休的深吻里醒过来,她在心底骂了一句,重新拣起钥匙插进锁孔,于是又是一阵叮叮当当,窸窸窣窣。 两重锁终于被打开了,门被一把推开。两个合在一起的人影跌跌撞撞闯进了储藏室。 莱斯利还以为她在假期回来前都不会打开这扇门了呢。 结果现在她背靠储藏室的墙壁,两条腿盘在乔治的腰间,被他按着亲吻,他的双手捧着她的屁股不断游走。 衣服一件件脱了下来,从门口一直散落到货架旁边。乔治拿了两人的外套铺在地上,又拉着她坐在他的腿上。 幸亏这间储藏室没有窗户,不然从缝隙里漏点儿冷风进来,都足够把他们俩冻成连成一体的冰棍了。 也正因为没有窗户,随后粗重的喘气声便逐渐给狭窄的空间升了温。 莱斯利解开内衣绊扣,他们guntang的皮肤之间再没有距离。 她喘息着,感受他的双手在揉搓胸前的两团rou,还有他的大拇指,一直在捏擦慢慢变硬的乳尖。 这不禁让她怀疑他可能还是一个新手,或者经验不深,因为他毫无章法的动作只会让她感到有点痛,而不是舒服。 莱斯利赶紧结束了这个漫长的深吻,搂着他的脑袋往胸口上压。 “不要用牙齿。”她柔声提醒。 乔治的耳根非常红,近似于他的头发。那双手终于停止了罪恶的抚弄,转而搂着她的屁股往里收力。 他低头沿着她胸前的浅色缓坡巡游,嘴唇挪到深粉红色的顶端。 当他开始吸吮、轻轻舔弄,呻吟声在莱斯利的喉咙里开始膨胀。 而他从一边进行到另一边,她用力地呼吸,抱紧他的头,触手所及的头发非常柔滑,他的身上也还带着一股甘蓝的味道。 她触摸到他的胸膛,温热有型——她甚至都不知道他还有一层结实的肌rou,或许是因为他的个头比较高,显得整体精瘦,所以肌rou不明显。 乔治的手从屁股来到了缝隙深处,也就是她开始濡湿的地方。 这时候,手指灵活的重要性就体现出来了。 也许是意识到刚刚揉搓乳尖的力气不对劲,这次触碰到湿润软rou的时候变得更谨慎。 他很快就发现了最能激起她抬起髋部的地方——一颗微微凸起的rou球,也就是女性的阴蒂。 所以,大拇指按压在上方轻轻摩挲,剩下的手指逐根找到且深入洞口,他就像在和她的身体握手一样,手腕开始颤动、上下抚弄起来。 “天才。”莱斯利呻吟着说。 她高高顶起臀部,又落回去,乔治的手指开始缓慢地滑进又滑出,某种推升的潮动让她提高了音量。 莱斯利像是被一阵无法驾驭的旋风卷了起来,每一次心跳、呼吸、脉动都仿佛被导入翻滚的涡流之中。 她拱起身来,想要更深入强烈的愉悦之潮,颤抖的手抓住了他的头发,主动把阴蒂往他布着薄茧的虎口上磨蹭。 ——他肯定经常拿笔,否则这里不会有这样的茧。 对于她的断定,乔治只是轻笑了一声,随即更快速地扭动那只湿漉漉的手。 效果显而易见——莱斯利几乎变成了一只被烫熟的虾:泛着红晕、拱起身子,最后噎了一口气,在他的手里达到了一次小高潮。 短暂的休息过后,莱斯利的手逐渐下移,她要检查一下今天的乐子是否能成功。 当她顺着根部抚到冠状顶部的时候,潮红的面颊上露出了一丝不可思议的神情。 这是一根和她的前任都不同的yinjing——与其说不同,不如说是光从形状和尺寸来看,她今天完全是中了乐透。 不过她仍然有一点不满意。 “你怎么没割过?”莱斯利问。 “割什么?”乔治的呼吸似乎有点困难,他的嘴又落在她的脖颈和胸口,一点点亲吻和吮吸起来。 莱斯利又检查了一下,挺干净,颜色也很浅,那她就可以接受了——只是有点怕没割过的他太敏感,一分钟就没了后续。 她从包里摸出一个安全套,撕开塑胶袋,给他套了上去。 “有点勒。”他皱了皱眉。 “对不起,我事先不知道,”莱斯利安慰他,“下次买大一号的。” 乔治的眉毛高高扬起,“也就是说,还会有下一次?” “取决于你这次的表现——好了,别再说话。” 她决定保持这样的姿势,因为按照常理来说,女性在上方更容易达到巅峰。 莱斯利慢慢地压着他的肩膀靠近,直到两人都感受到亲密且微妙的容纳,然后以一个直达根部的推进和他完全重合。 “嗯……” 对于陌生而熟悉的感觉,莱斯利觉得十分新奇。大概还是因为他的尺寸问题,所以她不舒服地扭动了一下。 “老天,千万别动。”乔治浑身一颤,赶紧抓住她的腰间两侧。 可能也是怕他直接释放,莱斯利老实地保持了静止,不过她的嘴巴可没有被限制。 “你的感觉好吗?”她问。 “刚刚感觉非常好,”他喘着气说,“现在我很确信我中了钻心咒。” 莱斯利开始笑,“你在说什么鬼玩意儿?” “谁知道。”乔治的呼吸像吹口哨似的从两排牙齿之间吁出来,接着他把前额顶在她柔软的胸脯上。 “现在可以了。”他沉重地说。 莱斯利小心翼翼地开始动,她谨慎地拧动腰部,摇晃着屁股一下下吃进他丝绒般的坚硬。 掌握主动权的好处就是,她能够随意调整角度,把握正确的速度,而且能在几十秒内准确找到属于自己的快感点。 这次能找到实在是太容易了,莱斯利愉悦地想,欣喜的感觉闪电般窜过,她再也没法保持安静了。 无数的呻吟往上爬,顺着她的喉咙溢出。他们这样做了一次又一次,不但给予了莱斯利深深的快乐,也让乔治感受到了世上最棒的爱体验。 她剧烈的肌rou收缩和抽搐也带出了他的释放,在经历过好几次巅峰以后,莱斯利几乎以为自己已经死了——但她没有,因为她的体内还攥着一根yinjing呢。 她真庆幸留下了乔治,否则她很难再找到和今天一模一样的乐子了。 穿好衣服以后,莱斯利伸脚踢了踢仍坐在地上的人,“快起来,你不能单独留在储藏室。” “真的不能吗?”乔治懒洋洋地扣着衬衫纽扣,“那我能不能单独留在你的卧室?” “你做梦吧。”她嘲笑道。 他重新穿上外套,不可思议地问:“难道刚刚你睡着了吗?我的表现没有达到你的要求?” 莱斯利想了想,“勉强达标——” “那我就一定要进你的卧室。”乔治戏谑地笑。 她不置可否,推着他出了储藏室,重新把两重锁上了上去。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当他们来到柜台附近时,却发现那里多了一个人影。 “圣诞快乐,两位。”弗雷德靠在柜台旁边,似笑非笑地打量他们。 “圣诞快乐,”莱斯利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就在你们关那扇门的时候,”他又忍不住拿眼神瞟向自己兄弟,“四十五分钟,嗯?” “哦,闭嘴吧!”乔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