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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了,狠狠地进出了几下后抽出阳具用力地撸了几下,大量灼热的白色液体喷洒在她的背上,有些顺着吞缝消失在隐秘的沟壑中。 顾夜抱起昏昏欲睡的言蹊回到里间的卧榻,将少女轻放在床上,从身后拥住她,有一下没一下摩挲着她背上的疤痕。 顾夜敏感地察觉到有些不同,小哑巴身上的伤痕突然消失了很多,尤其是后腰那道像被灼烧过的凸起变得平坦了。 他若有所思。 第十一句:解药 第十一句:解药 顾夜秘密把先前遇到的那位老者请到了府上,或许在听闻到言蹊身上的异样,老者眼神一亮,摸了摸稀疏的白胡子问道:“公子,可否让我见见那位姑娘。” 顾夜知道言蹊不想提关于毒的事,便让老者见谅,两人商量一番只对她说是为了调理身体。中医讲究的是望闻问切,幸好老者熟知毒性,言蹊也不方便言语,几番诊脉后,他捋着胡子更加不解。 莫非? 若无其事让言蹊回屋休息后,老者和顾夜前后脚去了书房,将四周的下人都撤下了,包括沈鹰。 “老夫有些冒昧,公子和那位姑娘可有夫妻之实?” 顾夜脸色一沉,谨慎问道:“这与她的毒有关系吗?” “可有也可无,还需要在下给公子也诊下脉。” 顾夜虽心存疑虑,但老者信誓旦旦的样子又让他心生希望。思忖片刻他应了下来。 这一诊,老者大吃一惊,面色苍白,白花花的胡子跟着脸上的肌rou不住颤抖:“这,这不可能!” “你可有过去的记忆?” “有,自我懂事以来的事都记得。” “那你这几年见过一西域装扮的妇人吗?她常年戴着黑色的面纱,她可曾对你用过什么药?” 两人仔细一对,顾夜发现自己的记忆并不像之前认知的那样完整。他记得应该是临城传来瘟疫之灾屠城的时候,自己也大病一场,顾老爷当时尚在,恐慌是否他前些天去临城收账也感染了所谓的瘟疫。 然后他独自搬到了桃花镇周遭山里的一所小院。 直到吃了什么药才慢慢好起来,从那时起他总是会做一些奇怪的梦,被火烧,被水淹,后来时间久了,梦也少了,他就当成是生病时那些苦痛在梦里的化身。 老者端详他许久,久久不语。 顾夜心里产生了荒唐的念头,他想起言蹊见他第一句就是“我终于找到你了。”难道他当初去临城真的与言蹊有何交集吗? 可是,若是遇见过,他又怎么舍得忘记她,让她经历了这炼狱般的苦痛。 “顾少爷可曾听过八斋?传说中的长生不老药,世人只知它能长生不老,却不知巫山的族人将这药和其他烈性蛊毒混种在一起,炼化成炙蛊,炙蛊可夺人心魄,也可在人临死前将其魂魄摄取,在七日内找到宿主,便能重生。” 书房外有人手指一抖,杯子砸落在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 沉浸在震惊中的顾夜抬头,敏锐的视线立刻捕捉到屋外的一道红色倩影。 只是他现在并无心情去质问言蹊是否早已知晓这一切。 “你的意思是——”他开口声音沙哑,整个人立刻颓废下来,“我早就不是我自己了。” “那我是谁,我明明脑子里都是顾夜的记忆。” 老者长叹一口气,唏嘘道:“炙蛊摄人魂魄,却不能将原主人的记忆全部剥离。人的执念,是任何事物都不能将其改变的。就像你把自己的回忆封闭起来,炙蛊就无法完全苏醒你的魂魄。” “顾夜本人呢?” “已死。”老者回道,冰冷冷的语调让顾夜全身发寒。 他后退两步,瘫坐在木椅上,拳头紧紧地攥起,因为气场的改变周遭的家具开始震颤。 老者立刻上前按住他的xue位防止真气倒流,急促地喊醒他:“顾公子,切不可如此糟践自己的身体。” “这身体……本就不是我的,我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真是可笑至极。” “我有办法。”老者不忍年轻人这边折磨自己,赶紧劝阻。“你不是要帮那姑娘解毒吗,老夫也已经寻到解药了。” 第十二句:生疑 第十二句:生疑 老者告诉了顾夜如何解言蹊身上的毒,只是代价可能会要了他的命。 顾夜没有多想,本来这身体也不属于他,何时再失去也无妨。于是便让老者将药给了自己。 是夜,回到屋内一片漆黑,炉火不知何时熄灭冷飕飕的,言蹊将头埋在被子里沉沉入睡。怕惊醒她,顾夜没有喊下人,拿出火折子重新点燃了炉子。简单梳洗完毕他褪下沾着寒气的外衣躺在言蹊身边。 耳边是她均匀的呼吸声,顾夜却没有丝毫睡意,他直直地躺着,脑海中模糊地闪现出一些画面。初见言蹊时的嫌弃,尔后被她的伤痕震惊,她活泼粘人像只故作乖巧实则古灵精怪的猫儿霸占他的世界。 少女翻了个身,往温暖的怀抱里钻了钻,她细碎的发扫过他的脖颈,锁骨,小脸贴在自己的胸膛上浅浅的呼吸。 顾夜那么一瞬间即满足,又心慌。 莫名的预感,当他找回记忆的那天,他终将逝去这个女孩。 一想到如此,纵有万般的无奈纠结也被抛之脑后,他将熟睡的女孩压在身上,放肆地亲吻她每一寸裸露的肌肤。 习惯男人的亲昵,言蹊并没苏醒,而是下意识张开身体迎接他的侵占,双手搂着他的腰在他宽厚的背上胡乱抓弄。 男人进的又急又深,窄紧的花xue尚未完全湿润,言蹊皱眉忍不住在他的锁骨上咬了一口。顾夜的伸手用拇指按压着xue口敏感的朱蕊,感受到温热滑腻的花液汩汩流出才继续狂肆地捣弄。 烛火摇曳,光裸的男女在被窝里抵死缠绵,温暖了这一室的春光。 第二天言蹊醒来,顾夜早就离开了府上。 老管家说他去送前些天在府上做客的老者回去了,要过两天才能回来。言蹊心里有几分担忧,昨天老者和顾夜的谈话她听到了一些,只是她不确定顾夜此刻的态度。 顾夜说送人只是借口,他一路策马奔驰到了临城。 那年屠城后,生灵涂炭,这里已经变成一座废墟。顾夜走了一路,脑海中并无半分熟稔。他低叹一口气打算放弃时,一座废庙里出现了一个素衣的女人。 顾夜走上前拦住蒙着面纱的女人,那人也不惊慌,一双冷静的黑眸凝视着他。 “你可是临城的人?” “是。”女人答道。 顾夜继续问道:“那你知道言府吗?” 女人的表情突变,警惕地否认:“我不认识。” 她否认地太快,顾夜立刻发现了破绽。许是自己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