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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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衡zuoai时是沉闷无趣的,他不会说情话,只会一下比一下重的cao进xiaoxue里,带着薄茧的手掌狠狠的揉捏着白嫩的rufang,只到温和受不了痛呼出声,才会掐着她的脖子和她接吻。 不zuoai时,齐衡是一副矜贵模样,锐利不带温度的眼神,像是旋涡一般将温和吸了进去。 zuoai时,齐衡就会化作一只狼,咬着她这块rou不松口,非得扯下一块,两败俱伤。 温和是被闹钟吵醒的,她坐起来看了一眼时间,五点半,秦可可还没有回消息。 梦见齐衡的坏处就是获得一条湿湿的内裤,温和起床洗了个澡,换了一条内裤,将那条湿濡的内裤丢进了专门洗内裤的小洗衣机里。 南城的夏天,即使是下午五点半的天气也十分炎热,温和穿的简单,白t加牛仔短裤,带上了一个厚重的黑框眼镜儿,手机塞进了短裤的下口袋里,有些发紧。 她准备去吃烧烤,洗刷一下梦见齐衡的旖旎之情。 烧烤摊离家不远,就在南城大学附近,当初齐衡买房子时,他们还是学生,就是为了方便回学校。 齐衡是个好男朋友,分手之后没把房子要回去,只可惜他们有缘无分。 她去了之前他们常去的烧烤店,倒不是恋旧,还喜欢齐衡,只是他家的烧烤就是比其他家的好吃。 温和坐在塑料凳上,熟练的喊道:“老板,一把鸡脆骨,一把鸡胗,两串烤年糕,两串鸡爪。” 老板是个中年汉子,带着生病的老婆在南城大学附近借钱开了一个烧烤店,就是因为自己老婆爱吃,开了快二十几年了。 意外的是老板居然还记得她,他笑着道:“是你啊,好久没见了,之前和你经常来吃烧烤的那个小伙子呢,我在这儿开了这么多年烧烤店,就数你们俩长得最登对了,我到现在还记得呢!” 温和笑了笑,毫不在意的说道:“分手好久了,老板再来两瓶啤酒,要冰的啊。” 烧烤和啤酒配,最登对,和牛rou就是不伦不类。 老板呵呵直笑,倒是有几分遗憾,没再说什么,从冰箱里给温和拿了两瓶啤酒。 温和接过冰镇的啤酒,有些硌手,她长了一口好牙,咬掉了瓶盖,给自己满上了一杯,小酌了几口之后,看了看四周。 今天是周末,来吃烧烤的人很多,或是情侣,或是一整个宿舍,几个姐妹,几个兄弟,热热闹闹的。 温和坐在几堆人中间,倒也没觉着尴尬,颇有几分自在。 当初毕业之后,温和再没和宿舍里的几个舍友联系。 她是个孤儿,凭着自己的努力考上南城大学,经常兼职打工赚生活费和学费,所以不常在宿舍,和舍友之前感情也那么深。 有一次还没进宿舍门,温和听见几个舍友在讨论她,说她老土的衣服和破旧的鞋子,还有麻花一般粗的辫子,活像个土妞。 她没和她们起争执,人家说的也不错,她们几个都是南城本地的,都是中产阶级的家庭,自然有钱花,但温和不一样,她的每一分钱都要自己赚。 后来她和齐衡在一起了,谁也不知道南城大学12级的校草为什么会喜欢温和这个土丫头。 齐衡从来不给她钱,他帮她交学费,给校园卡充生活费,给她买衣服买化妆品,一点一点把她的土模样去掉。 齐衡唯一不让她变得就是那头乌黑靓丽的长发,像瀑布一般散落在背上,每次他们zuoai时,齐衡都对她的长发爱不释手。 温和回过神来,老板已经将烧烤放在了桌子上,她大口吃着烧烤,大口喝着啤酒,心里的缝隙好似一点点被填满了。 这顿烧烤吃了快两个小时,温和都不知道为什么这点东西,吃了这么久,或许是太炎热的缘故吧。 温和结了帐,已经七点多了,南城还没有彻底天黑,晚霞还挂在天边,连成一条绚烂的边际线。 天气总算不是那么热了,刚才吃烧烤的时候,温和热的汗珠挂在额头,稍不注意就掉落几滴。 她走在南城大学那天宽阔的大路上,道路两边是应景的梧桐树,青翠欲滴,微风吹过,发出簌簌的响声。 温和猛地想起来老板的话,连老板都认出了自己,那么齐衡呢,朝夕相处了那么久的人,也会认出来的吧。 她忽然又摇了摇头,认出来又怎么样呢,她和齐衡早已经不可能了,她拿了那笔钱就在他心里插上了一枚钉子,不疼但时刻都在,也像是一把匕首悬挂在自己的心口上。 说曹cao,曹cao到。 在一个不那么炎热的晚上,温和猝不及防的又碰到了齐衡。 他长身玉立的站在南城大学的校门口,身边是身着靓丽的一个女生,正在交谈着什么,齐衡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笑容。 温和莫名觉得刺眼,她扭开了头朝着反方向走去。 她曾在五年时间里,不停地问自己还喜不喜欢齐衡。 每一次,她都告诉自己不喜欢,渐渐地,她不再问自己了。 喜欢或者不喜欢,都是无解的命题,她不可能回头,齐衡也不会再来找自己。 温和去了‘轻吻’,打算将自己喝个烂醉。 总领管理酒吧的是温和在招聘软件上聘请的,是个很酷的女生,温和第一眼看见她时,就觉着她们很像。 女孩手臂上纹着一串英文,外加一朵小小的木槿花。 温和之所以一眼看出来,是因为那时她和齐衡在一起时,他在她二十岁生日上,给她送了一束木槿花,粉白色的木槿花代表着美丽永恒,坚韧不拔。 齐衡希望她像木槿花一样坚韧不拔,美丽肆意。 温和上了二楼的一个包间里,酒一杯接着一杯不知滋味的灌进嘴巴里,直到胃喝的难受,有些想吐。 温和从紧绷的牛仔短裤里掏出手机,迷迷糊糊的点开通讯软件。 秦可可不知在干些什么,这么久了还是没有回自己的消息。 温和退出软件,鬼使神差的拨下了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忽又觉着自己的行为有些贱,人家已经有女朋友了,再给他打电话就是破坏人家的感情,温和才不想做破坏别人感情的小三。 正准备挂掉,没想到对方已经接通了。 手机里传来一声低沉的嗓音:“喂?” 温和脑子里一片空白,拿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 她没有回答,对面又说了一句:“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温和的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她擦擦泪水,按住颤抖的右手,挂掉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