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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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夜凉如水。 阴阳寮的一处偏房内却仿佛春意满院,娇吟轻哦令流浪的小动物都羞得四处逃窜,不见踪影。 只有那温凉的,披着银辉的月光,默默地从大开的窗户径直透入,照在同样皎洁无暇的胴体上。 只见小书生跪趴在榻榻米上,一边卷起自己蓝黑色的尾巴顺着黑金的大腿往后者的腰上蹭,一边用力收缩不断吞吃着巨大roubang的后xue。 平时隐秘不可窥见的小小粉xue在经历了不知多少次摩擦抽插后已然被撑得毫无褶皱,牢牢地裹住深埋其中不停律动的炙热巨物。 小书生半撑起身子,一手摸上自己胸前的乳粒,一手向下缓缓taonong自己小巧的那根。雪白柔软的身子随着黑金的顶弄而前后摇摆,尤其丰腴的臀部好似要抖出一层层浪花。 无边的欢愉自身后经脊椎传到大脑,又遍布全身。被汗水打湿的银发湿漉漉的披散在下弯的后背,还有几缕贴在前额。小书生舒服的蜷起脚趾,扬起头闭着眼睛只哼哼。 “叔父,大鸡吧,呃,cao宝贝侄儿的小,小saoxue舒服吗?” 黑金大口喘着粗气,因着姿势的缘故全部喷洒在小书生的腰窝和尾巴根上。 “呵,乖孩子可不会做出诱惑自己亲叔叔的爱人上床的事。” 小书生回过头,媚眼如丝的看向黑金。长时间的欢爱和不停的律动使得颗颗晶莹的汗珠顺着黑金棱角分明的俊脸向下滑落,擦过眼下红色的眼纹,更显三分妖异的魅力。 小书生舔舔嘴唇,半是天真半是诱惑的说,“小生,是,是坏孩子。呃啊,叔父快来惩罚小生吧。” “用您火热的大roubang,狠狠地惩罚小生啊!看看小生的saoxue,咿呀,是不是比叔叔,叔叔的更紧,屁股更大,腰更细?” 听到这话,黑金动作一顿,眸色更深了些。颇有些意味深长的说,“你自然是永远不及他。” 小书生心里不服气的很,他知道自己在蜃气楼的叔叔大书生。若不是自己出生晚了一百年,这样俊美强大的大天狗大人,怎么会看上又木讷又蠢笨的叔叔! 而且,明明是自己才和黑金大人更合拍。狐族的房中秘术自己可是连玉藻前大人都夸赞的第一名。那位叔叔,在床上有自己这般年轻的身体,动人的娇喘还有收缩紧致的嫩xue吗? “啊呀呀,那里,不可以,再重一点嘛——”思绪被打断,快感蜂拥而来。 黑金自是不顾身下小书生的想法,只闷头自己自己爽罢了。 狰狞紫黑的巨物在粉嫩臀眼儿中进进出出,其深处的层峦褶皱被次次捅平又无情辗过。肠rou无视主人心中的愤愤不平,奔放的欢快蠕动着,甚至分泌汨汨爱液,为这场背德的rou欲运动添上一抹yin乱的声色。 小书生呜呜的哭叫着,才刚刚成年化形不久,又是存心诱惑叔叔的男人,在酒里下了秘药。 本以为手到擒来,纵享浓情蜜意,谁知这男人虽然身体火热与自己交欢,可动作粗暴地揪着尾巴只知道横冲直撞自己发泄。眼中却十分不屑,还带着一丝冰冷。 呵,不愧是向来清冷高义的大天狗大人呢。 小书生的手渐渐向下移动,摸到两人交合之处,感受着身后猛烈的冲击。又伸手圈住黑金还在外面的部分,努力放松自己将柔软丰满的屁股往后送,试图全部吃进饥渴难耐的saoxue里,让黑金为自己疯狂起来。 “啊——” 小书生发出一声绵长入骨的低吟,像是承受了莫大的痛苦,又好像身体最深处最瘙痒的地方被重重抚慰。 稚嫩的花儿拼命迎风招展,尽显自己的美丽,可他错误的预估了狂风骤雨。 在一波又一波接连不断的凶狠撞击中,最娇气敏感的花心避无可避,只能无力的生生承受着,无论是雷霆般的刑罚,还是雨露一样的灌溉。 终于,在迭起的高潮中,在汗水与泪水中,黑金就着相连的姿势一手把小书生转了过来。 “如你所愿,接好了,一滴也不许漏出来。”他狠狠地拍打小书生的屁股,让rouxue咬得更紧了。 小书生抬起头,露出精致小巧的喉结,他看向黑金。 “唔,啊啊啊” 他射在自己深处的jingye是那样guntang有力,仿佛要灼穿肠壁。 可他猩红似血的眼眸中却没有哪怕一丝温暖。 身下的榻榻米淋了液体,变得冰凉。手肘和膝盖被磨得通红。 在这场不清不楚的rou体角力中,输赢终是未知。 2. 在阴阳寮不远处的蜃气楼里,大书生娴熟地轻挠白狐的下颌。顺了顺光滑柔软的背毛,随手拍了拍它的头,放它出去了。 孟婆在一旁小心翼翼地送上一壶新的忘忧酒。 忘忧忘忧。如何忘,如何能忘。 大书生摆了摆手,告别了孟婆和山兔,跌跌撞撞漫无边际地在人声鼎沸热闹非凡的蜃气楼里走着。 其实,自己早该发现的吧。 一百年前,十八岁的自己不顾族长和兄长们的劝阻,一意孤行随着黑金来到蜃气楼。在这里,无论种族出身,所有人都没有妖力,可谓是一片祥和净土。 可是妖怪的寿命啊,真的是太长太长了。一起度过了热恋期、蜜月期,生活变得平淡无奇。 再浓烈的爱意啊,也经不起时间的考验。 何况,自己是这样残破不堪的身子。 “汝,因何而泣。” 大书生怔怔的看着眼前的大妖。他亦有着黑色的庞大羽翼,似乎不止一双。紫红色的眼纹自双眼蔓延至胸前,手和脚还残留着半兽化的锋利尖甲。 也许是压抑的苦闷与怒气一齐爆发,也许是孟婆的酒使人释放天性,也许只是单纯的月明风清。 等大书生缓过神来,才发觉自己已经是衣衫半褪,骑坐在六翼大妖天狗胯上。即使是夜半时分空无一人的商店街后侧,也惊出一身冷汗。 大书生双臂环过六翼天狗,撑起身子与其对视。大妖的眼瞳极为可怖,黑色的眼球占据了大半眼眶,只留下一分浅浅的眼白。并且还是深不可测的重瞳子,更是摄人魂魄,诡异非常。 六翼天狗伸手捏住大书生的后颈,像给猫儿顺毛一般缓慢地沿着后者的脊柱向下。没有衣服的阻挡,尖锐的野兽的指甲划过娇嫩的皮肤,却并未留下一丝红痕。 大书生略尴尬的想要起身避开这暧昧的姿势,却身体发软顺势倒在六翼天狗的身上。巴掌大的小脸正对着沉睡中的巨物。 夜风送来一缕携着水汽的花香。 大书生做出了一个大胆的举动,他用嘴将六翼天狗宽松的衣裤解开,伸手摸向陌生人的性器。 大书生惊讶的抬头看向那沉默寡言的大妖。若是自己的感觉没有出错,这个妖怪,恐怕和自己一样,也是与众不同的人呢。 六翼天狗神色淡淡的看着坐在眼前狐耳狐尾的人一一褪去衣裤鞋袜,面对着自己缓缓张开双腿,举过头顶。他神色不变,呼吸却骤然加重,下身也变得精神抖擞昂扬挺拔。 大书生露出一个与平日截然不同的妖媚的笑,伸手插入自己秀气的yinjing下方,搅动出透明的花液,抹在自己的唇上,说道“大人和我,真是十分般配呢。” 下一秒变被那大妖天狗用力堵住了嘴。 唇齿相接,软舌相交。亲吻的滋味是那样的美妙。以至于大书生无暇顾及自己的香滑小舌被大妖毫不客气的吮吸个遍,甚至被吞进另一处更加高热的充满雄性侵略性的口腔。 大书生羞耻的感觉到自己腿间多出来的女性花xue已经彻底湿了,花液流到六翼天狗雄赳赳气昂昂的两根巨物上。两个鸡蛋大小的guitou迫不及待似的抵在自己的花xue口。 大书生不知想到哪里,浑身一哆嗦,猛地推倒了六翼天狗,自己坐在他的下腹。红着小脸,小声地说,“不行,不能一起。” 大书生恍惚看见那双幽深的重瞳里闪过丝丝笑意。 “汝待如何?” 声音的主人双手交叉枕于脑后,不慌不忙好整以暇的说道。 大书生咬着下唇,他和黑金在一起时也没有经历过这等荒唐事。 夜晚,野外,随时可能有人的树下。 而现在这个人,这个人还要求自己主动,骑上去动。这,这简直,太过分了。 可是双性的身体本就敏感,一旦动情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大书生只好含着泪,红着脸,扭头先自己扩张菊xue。菊xue很少被用到,如今一根手指都含得紧紧的。 然后细白的手扶着两根带着细刺的兽化的大yinjing,一前一后地对准自己的两个xue口,咬牙向下坐。 花xue口和菊xue口同时被捅开,xue口边缘的肌rou剧烈的收缩舒张。对于大书生来说,两个xue仅仅隔着一层薄薄的皮rou被同时进入还是头一次。 两个硕大的头部很是勉强的插入,剩余的部分让他望而生畏,一点也不敢动弹。 出人意料地,六翼天狗坐起来又开始轻轻的啄吻他。从眉心,眼角,嘴唇,锁骨,一路向下,直到灵活的舌缠住一边的嫣红乳粒。 就在大书生被哄得稍稍放松之际,一双大手掐住他的腰,将他拔起一点,又迅速放下。 “啊——” 大书生痛得飙出了眼泪,这一下,两根兽茎实实在在的进入了他的最深处,花xue里的那根甚至顶进了紧窄的zigong口。 无数的倒刺擦着软rou,随着大妖的不断抽插律动而来来回回的刺激着两处甬道每一个敏感点。 大书生被cao干的说不出来话,只呃呃啊啊的吐出些零散的音节。不一会就被cao射了出来。 他倒在六翼天狗的身上,随着对方呼吸时胸膛的起起伏伏,感受着一双大手肆意玩弄自己肥硕的臀rou,仍然坚挺的巨物三浅一深地在体内兴风作浪。 鬼使神差般的,大书生伸出舌头轻舔了一下六翼天狗胸膛上泛着紫光的妖纹。 随后他感到眼前一黑,大妖用六只羽翼把两人牢牢围住,霸道的连一丝月光也不许接近。接着,自己的双腿被大大分开,整个人被带动着在两根兽茎上飞速起落。仿佛是一个只知道主动用xiaoxue取悦男人的性奴。 俞发激烈的性爱使本就半兽化的大妖失去了理智,不仅下身的动作越来越不可控,嘴下也毫不留情,在大书生白皙的身子上留下一个个红红紫紫的情色印记。 就在大书生浑浑噩噩以为自己要在这极致的交欢中溺死过去,大妖终于在自己体内成结,两道炙热的jingye绵绵不断的射在了身体的最深处,前面花xue里的小小zigong根本装不下。白浊的液体全部被堵在甬道内。 等到六翼天狗的结消去,张开羽翼,抽出两根仍看不出疲软的野兽似的yinjing。失去了堵塞的液体从两个合不拢的圆形小洞中喷涌而出,大书生因着这失禁的快感又小小的高潮了一次。 大书生仰躺在草地上,眯着眼看着天空中那一轮圆月,恍然间想起今天是现世的五月二十号。当初,也是在这个表白日,他和黑金在一起了。可如今,自己在这个不知名的六翼大妖天狗身边,竟也感到十分宁静舒适。不再惦记黑金又去哪里和谁纠缠不清。 或许,这就是身为妖怪的宿命吧。活在当下,及时行乐,恣意纵情,不问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