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鲁肃)(gbg,双性,指jian,扇批,更衣室play)
你是小广,此刻你正在和你的前相亲对象鲁肃走在商场里,他很紧张地不住偷觑你,手僵直在身侧被你有意无意地碰到,整个人就立刻受了惊吓似的缩了缩脖颈。 为什么是前相亲对象呢?因为你已经很干脆且直接地拒绝了他,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兴高采烈地为你布菜的时候。 你不动声色地接过菜碟,告诉他:“不好意思啊,家里人催得紧我才答应和你出来见面的,我目前没有想法结婚。” 他愣怔住了,轻轻啊了一声,反应过来后终于理解了你话里的意思,面上有几分尴尬,无措地对着一大桌子菜沉默了一会,才打起精神和你说没关系,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了,我们就当认识认识也好。 你说的话句句属实,不过你对鲁肃省略了本来自己正打算拒绝,不想浪费任何时间见面,但是知道他是东吴集团重要合伙人后,便一口答应下来意欲结交的心情,所以他这么说某种程度上正合你意,但你看见他失落的模样还是有些愧疚。 在见面前介绍你们认识的阿姨怕你介意鲁肃相亲过很多次,一直和你强调说鲁肃不是招人嫌弃才一直相亲无果,实在是太倒霉了,每次都有些不可抗力拦在中间,大多数面都没见上就黄了。 你并没放在心上,你觉得反正你又不是真的和他相亲,随口嗯嗯地应了。 第一次见面当天,你就感受到了鲁肃在相亲上的霉运,你坐在约好的餐厅里半晌,周围的食客都换了一轮,你还没见到鲁肃。 百无聊赖地拿着筷子戳盘子里的鱼肚子的时候,才接到他的电话,对面传来的声音带着失真和电流声,略显狼狈地和你说他来的路上追尾了,可能要换一辆车才能过来。 你当时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说没事你慢慢来,实在不行我们换个场子喝下午茶。 他连声应是,十分感激。 于是你独自进餐完,一直等到三点钟,服务员上来与你说要翻桌准备晚餐了,你才再打个电话给鲁肃。 这回他哭丧着对你讲,他的车全都被朋友开走了,他正在等家里的阿姨把买菜车开回来。他很不好意思地问你如果等不及了可以先回去,改天他再约你。 你微微诧异,觉得也蛮好笑的,问他还愿意出来吗,他说那当然,主要是怕你不方便了。 你说那就好,晚饭时间见。他在对面沉默一瞬,就开始嘿嘿的傻笑,说真的可以吗,那太好了。 所以最后当你成功见到他的时候已经是晚餐时分了,你自己都很诧异居然能把整个下半天都用在他身上,但是他一坐下来哐哐点了一大桌子菜的时候你又觉得值得了。 如果没有之前等待的一个下午,你应该不能理解为什么他相亲这么久都会失败。 因为他怎么看都是很讨人喜欢的那一挂,个头高高的,面相看着很老实无害,谈吐得体谦和,出手阔绰大方,别人说话的时候会眼睛也不眨地很认真听。 不过你转念一想,连能等他一个下午的你都很干脆地给他发了好人卡,他的失落也算理所当然。 除了先前那个不愉快的开端,你们之后都聊得很欢快,好像他真是打定了决心要和你当朋友似的,什么话都往外说,慢慢就拐到抱怨他朋友居然瞒着他拖家带口把他一车库车都开走了,但又好像觉得说太多了连声和你道歉说:“不过吕蒙他们人很好的,只是和我认识太久了所以比较随意一点,你不要多想。” 你若有所思,只是静静听他讲,觉得他还是蛮可爱的,不禁反思自己等他一个下午却拒绝了他的行为是否是某种程度上的给了巨大的希望又亲手抹杀。 吃完饭后他结完账,抢着要来送你回家,等你们走到他的那辆家政阿姨的小巧买菜车时不约而同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他迟疑地和你说:“你不嫌弃的话……” 你摆摆手,自暴自弃地走向副驾驶,说没事你开吧。 你们一路上有一句没一句地瞎聊着天,你问他:“你现在已经那么有成就了,有打算之后做什么吗?” 鲁肃立刻露出那种很向往的表情来:“我啊,什么也不想要了,我就想早点成家,然后全家人搬进我早就看好的一栋大别墅里去,想看着孩子们在院子里打闹……肯定很幸福。” 然后他顺口一问:”你呢?你有什么打算?“ 你眨眨眼,没有笑,很无所谓一般地和他说:”我的话,应该不会成家太早,想先把事业做上去。“ 其实你不是在回应他说的话,但他的表情变得不知所措与尴尬,打着哈哈说:”是的是的,你应该是那种很有理想的人,其实做自己想做的就好啦。“ ”以后争取当你上司。“你开了个玩笑,他忍俊不禁,也放松下来,和你笑作一团。 到了你家楼下,你拉开车门下车的时候,他靠在车窗上目送你,手还扒着玻璃窗直向你这头望着。 你快走进去了,临了回过头来与他对望了一会。他今天其实妥当的很勉强,神色里还有疲惫,早上出门的时候应该为了相亲打理了很久头发,追尾的时候被安全气囊撞散了,发丝凌乱地落在脑后,手臂上有些微不可察的刮伤,你看见了却没有问。 他看你一直看着他不进去,茫然地挥了挥手,又说了一次注意安全啊,下次再见。 你终于问他了:”下次我还能约你出来吗?“ 鲁肃大约原本以为今天已经是一次失败但愉快的相亲了,你如此一说,他立刻双眼发亮几乎跳起来,结果头撞到了车顶哎哟哎哟地叫。 他摸着脑袋傻笑,爽快地答应了:”当然可以,什么时候都行。“ 你去应约之前,没有想过自己会通过相亲来择偶,见到本人接触后,你又觉得是不是自己对相亲这件事的态度太果断了。 还是再相处一段时间吧,你想。 一开始是你约他出来吃个饭聊聊天,他很爽快地答应,仿佛为了补偿你一样每次他都让司机开着很浮夸的车来接你,你其实是那种很喜欢低调的人,看着他的车上的喷漆,眼角直抽。 他下来给你开门,看到你的表情后不好意思地挠挠脸颊,满面通红地说:“上次吕蒙开走给我弄成这样的,你不喜欢的话我弄回去。” 鲁肃有时候做事笨拙,却仍然不失分寸,有时候甚至让你觉得他太保守了,他居然在车上备了一件全新的女士外套,你被空调吹出些鸡皮疙瘩的时候他就很合时宜的从后座上摸出来给你披上,手指在你肩头稍微掠过,一点痕迹也留不下。 你其实想问他你对每个异性朋友都这样吗,但是又觉得这个问题太自作多情。 这样一来二去你们就熟络了起来,鲁肃也开始故作自然地来主动约你,理由一般很荒唐,不知道谁教他的,和你说自己不小心多买了一张电影票,多买了一张展票,什么什么餐厅必须要两个人才能买套餐。 你每次听到都觉得很好笑,但是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回他,我先查查我的日程,这样晾他一个钟头,而后才回复说啊正好有空,太巧了。 你隔着屏幕都能感觉他长舒了一口气后的欢欣,连忙和你约好时间,而后就是你们俩各自满怀期待的等待。 鲁肃似乎只在谈恋爱一事上瞻前顾后,并不十分擅长,一开始你还觉得他有些不自知的天真慌乱,有些疑心他在东吴集团里是否只是一个没有实权的投资人。 后来出来几次你才发现不是这样的,当你试探着询问一些管理与市场的路径与风向时,他温和地问你对这些也很感兴趣吗,那一刻你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发怵,迟疑地点过头后他便和你头头是道地讲起来,并不见异色。 在包场的电影院的时候突然有电话打进来,他匆匆向你致歉想要出去接,被你拉住说没关系就在这边说吧,我不嫌吵。 你眼睛还在屏幕上,耳朵却竖起来听。他很耐心地听着对面那头忙乱聒噪的争执声,不久后你听见他说:“你们是不是非要我和公瑾回来,才肯好好解决。” 对面立刻就安静了,只剩下一个人的声音和他报告了些什么,鲁肃沉稳地嗯几声,最后说:“知道了就好。” 等他挂了电话转回头来的时候,又是一副歉意十足的样子,不停低声和你道歉说不好意思啊他们总这样,习惯了就好了。 你点点头,脑子里想了些别的事情,在他坐正时将脑袋一歪靠在了他的肩上,脑袋下的身子立刻僵住了,支支吾吾地问你怎么了,电影剧情到什么让你不开心的部分了吗。 你说没有,而后抬起头来凑近去,碰了一下他干涩的唇,就和他掠过你肩头的手一样一闪而逝。 他瞪圆了眼,你觉得他应该在什么地方学到过接吻要伸舌头,然而你好像没事人一样轻轻碰过他的唇,就重新把头靠上了他的肩膀,所以他也不知道下一步应当是什么了,啊啊了几声说不出来话。 过了好久你才听他低声询问你:“我现在是你朋友还是相亲对象啊?” 你觉得相亲对象听起来着实不好听,好像两个人很不熟悉似的,于是二选一了一个答案:“朋友吧。” 他哦了一声,就不再说些什么,只是僵直着身体任凭你一直靠着他。 那天鲁肃送你回去的时候,跟着你下了车,说要送你到门口,你便由着他了,他不言不语,跟着你刷卡上楼,最终走到了你公寓的门口,你都掏出钥匙来了他才说:“我觉得其实,我也不是非要那么早结婚的。我其实就是想要我的妻子开心,她开心我就开心,搬进大别墅里,看着孩子们打闹,这样的场景迟早都会有,不是非要那么着急。“ 你打开了门踏进去,而后才回头看向垂首杵在原地的他,你似笑非笑地回答他:”子敬,做你想做的就好。“ 他糊里糊涂,不知道你这是什么意思,眼睁睁看着你关上了门。但你还是踮着脚在猫眼的地方看他,看着他手指绞着他昂贵而新熨好的衬衫,踌躇了许久,好像眼圈都泛红了,才默默地自己走掉。 你觉得自己坏透了,好像在逼他抉择一样,但是你很爽,对于自己成为必选项这件事感到痛快淋漓。 后面的一段时间,他都不来主动联系你,根据你的了解他如果没有放弃你重新寻找新的相亲对象(你觉得可能性不大)的话,那就是在和他的脑子不太灵光的朋友们倾诉并寻求解决方法。 你也就由他去了,过了一周才重新约他出来,他那头正在输入了很久,应当在思考你们的关系是否应该答应,最后还是说了好。 也就是回到了故事的开头,你们在餐厅吃完饭后,你提出要去商场转一转,他便亲自开车和你一并去了。 他整个过程都很拘束,从一看到你开始就陷入了一种纠结里,好像还在思考你所说的让他做他想做的是什么意思,但是没想出个所以然,所以皱着眉头心不在焉,连你不动声色地牵住了他的手都没发觉。 你在心里腹诽,纠结也没必要纠结成这样吧,等想出办法来的时候你都要和别人金婚三十年了。 最终你拉着几乎同手同脚走路的他踏进了一家你常去的牌子的线下店里去,他才好像刚被惊醒一样陪着你挑衣服。 鲁肃是那种不会敷衍别人的人,会给你挑好的衣服仔细评价,从袖口的设计讲到布料的剪裁,最后总结陈词表示是否适合你。 你的心思其实不在衣服上,但是子敬这样专注地帮你挑衣服你也感到一种没来由的有趣,故意拿来很多件比在身上给他看,他就一件一件地仔细研究,从一堆衣服里面捞出了四五件他觉得特别合适你的衣服。 鲁肃看看衣服又看看你,露出了他今天最幸福的表情,他说:“我觉得这几件都太合适你啦,你穿上肯定漂亮得不行。” 你抿起嘴角,叫他在外面等你,随后提着那几件衣服走进了试衣间里去。 不得不说他目光如炬,你一件一件地穿,穿好一件就出去给他看一看,鲁肃的眼睛都在放光,欣喜地说:“我就说了一定合适你!” 先前那种郁闷的氛围一扫而空,鲁肃心中向往的确实不是非要到天伦之乐的那一步,你想,他只是很渴望这种亲密无间,自己被依赖被托付的亲密关系。 试到最后一件衣服时,你觉得不大合身,有些紧过头了,那是一条一字肩的牛仔连衣裙,太紧了把乳rou都勒得拱了起来,挤在胸口,你想要把裙子拉下来,后面的拉链却又卡住,不上不下地卡在脊背中央。 这什么破衣服,你想,随后打算出声去叫售货员进来帮你,免得扯坏了又要叫你赔钱。 然而你转念一想,突然灵光乍现,犹豫了一会儿后从换下的衣服堆里拿出手机来,给鲁肃发了条消息:“子敬,衣服太小了,能帮我进来脱一下吗,拉链卡住了。“ 其实你发完也觉得自己太刻意了,感觉是一种很俗套的方式,但是鲁肃不一定经历过,所以你觉得未必不管用。 他的慌乱被断断续续的“正在输入中”具像化了,过了好久才有一句完整的话回过来,其实也只有一个字“好,你等等我。” 然后你靠着全身镜等,门外售货员的声音一直不散,鲁肃就一直不进来,直到售货员似乎被叫去整理货物了,你只看到更衣室的门被推开一个缝,鲁肃鬼鬼祟祟地闪身溜了进来。 “吓死我了刚才,那个jiejie一直在周围打转还想和我说话,我都不好意思进来……”他抚着胸口顺着气,抬起头看到你时却猛然呛了几口。 你低头看看自己,除了衣服太短太紧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再抬起头时就看见他满面通红,眼睛在你身上转了一遭以后最终死死盯着对面,支支吾吾地说:“怎么那么,那么……” 你憋笑憋的很辛苦,用很夸张的语气和他说:“都说了太紧了才叫你来帮帮我啊。” 他“我我我你你你”含糊不清地嘟囔了一阵,才终于缓过一口气来,头也抬不起来,盯着地板下定了决心一般:“好,你放心,我不会看你的!” 你向前走一步,他就退一步,直到人退到墙边,你离他不过十公分远。他还想逃避地低头盯着地面,却发现低头只能看见你从领口溢出的胸脯,只好抬起头来无措地与你对视。 你嘴角扬了扬,与他对视了一会儿,暧昧而又色情的氛围弥漫在你们冲撞的吐息之间。 这时你才结束了你仿若不自觉的的使坏,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但仍然能在镜子里看见他不断眨着的双眼。 他的手虚虚举在空中晃了一阵,不知从何下手,你提醒他:“帮我把拉链拉下来就好。” 鲁肃这才迟疑的将手放上了你脊背中央的那枚拉链,他的指尖不可避免地碰到你的皮肤,那里几乎发着guntang的热气, 他小心地扶着你的肩膀,借力将拉链往下拉,但是似乎拉链卡住了有些硬的牛仔布料,导致你的身躯都被扯得向后仰了仰,那拉链还纹丝不动卡在那里。 到最后他自己都忘了自己还在害羞了,就和那拉链犟着,一鼓作气,终于——把衣服拉坏了。 不知道他怎么使的力,那拉链直接被他从衣服上扯了下来,裙子没了束缚,直接从身上滑落掉在了脚背上。 鲁肃下意识想要和你道歉,拿着那枚拉链抬起头来,却正好对上镜子里的赤裸的躯体,还未消下去的薄红噌一下直冒到头顶。 你在镜子里冲呆若木鸡的他眨眨眼,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突然转过身去,整具光裸的温凉躯体骤然压进了他怀里。 鲁肃被撞得晃了晃,双手虚掩在你身侧,气都喘不过来,你只留给他一瞬的反应时间,他仍然没反应过来,你便仰起头吻住了他。 他的口唇干燥而guntang,被你的舌尖舔过牙根的红rou时因酥痒才打开齿关,你毫不留情地顶了进去,用你也不大熟悉但他绝对不了解的很色情的吻法,刮蹭过他口腔内的每一个角落。 他的舌头起初因为紧张而紧紧贴在下颚,被你勾弄着抬起来才盲目笨拙地与你交缠在一起。 他的舌头粗糙舌根却软,试探着顶进你口腔的时候被你轻轻咬住,舌尖在根部舔吮摩梭。 他的口干舌燥被你水润润的甜唾完全濡湿了,粘腻的水声从缱绻的口唇间传来,他的整个口腔被你扫过一遍,有涎水从你们的嘴角溢出来。 你睁开眼,看见他直愣愣地睁眼看着你,不免觉得好笑,怎么没人告诉过他接吻要闭眼,于是伸出手去遮住了他的眼睛。 他看不见,只能更专注地投入亲吻之中,两只手也拥住了你的身体,渐渐把头低了下来,与你更紧密地交换着意乱情迷的吻。 直到你们的嘴唇都被对方吮得酸软,你才松开了抓住他的手,将二人的脑袋分离开来。 他脸上的潮红散不下去,反而更红了几分,两瓣唇被亲得合不拢似的微微张开,泛着水意,一点红舌还挂在唇上,缓慢地喘着热气。 他好像很紧张,眼圈也红红的,问你朋友也会做这种事的吗。 你忍俊不禁,说:“朋友也不会进来给对方脱衣服。” 随后你吮上了他的喉结,整具身躯在他怀里紧贴着磨蹭,他好像还是很难放松一样,一下又一下喘着气,不敢往正对着他的镜子看,只能唔唔地仰着头,被你在脖颈上吮出一个个痕迹来。 你一边与他厮磨,一边解开了他衬衫的纽扣,将指尖探进他衣物里,摸索着抚摸他的皮rou。 鲁肃的躯干上覆着一层薄肌,应当是偶尔会锻炼,如今放松下来摸上去还有些软,只能摸出些线条的痕迹。 你一只手向上一寸一寸按过他的肌肤,最终指腹落在他胸前一侧小巧硬挺的rutou上,红豆大小的乳尖被并拢的指腹夹着向外拉扯,又被按着用指尖抠弄。鲁肃的喉头滑动几下,挤出几声急促的闷哼。 另一只手沿着腰身向下滑,灵活地解开了他的皮带,正要探进西裤的边沿时被他横空伸出的一只手猛然截住了。 你的手还掐着他的rutou玩,见他拦你你手上也不见停,漫不经心地继续抠弄着,只是抬起头用询问的眼神看向涨红了脸的他。 “这里……这里不方便吧……”他眼神躲闪,握着你腕子的手心直冒汗。 “有什么不方便的,”你毫不在意,挣脱他的掌心,隔着裤子拨弄他已经撑起一个不小的弧度的性器,你说:“你都硬成这样了。” 你很不客气地隔着裤子捏住了茎柱,指甲在上面轻轻挠了几下,还能感觉到那根东西一顿一顿地跳动着,前段甚至渗出些水渍,染湿了前端的布料。 “总之,总之就是不太好……”他还想挣脱,双手推拒着你的手和身体,想将你推开。 你心想,光着身子的是你又不是他,他怎么比你还羞。 于是你正色道:“有什么不合适,你是觉得这个地方不合适还是我们的关系不合适?如果地方不合适那我也不会和你做完,如果你觉得我们的关系不合适,那这次回去你就准备一下婚房吧。” “啊?”他被你一连串的话绕进去了,歪了歪脑袋。 ”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试试在一起。“你补充说明,其实你上次的意思就是这个,只是你也不太确定你们能不能有一个殊途同归的结局,所以只是说谜语一样给了他答复,这回你觉得也不是不可以先试试。 他还没从你答应和他在一起的狂喜与震惊中反应过来,你就将手又伸向他的裤腰,将他的西裤向下扯着。 鲁肃立刻又紧张了起来,将你的手拦住,吞吞吐吐地解释:”是我还没想好能不能给你看……” 这回轮到你困惑了,手上也收了力气,从他衣衫里将手抽出来,刚才一直在摸他rutou也摸够了,皱着眉看向他。 他下面还硬着,衣衫不整看上去就有点滑稽,他犹豫了一会儿,反过来拉着你的手,摸进他的裤腰内,引着你到了他那条有点松垮的四角内裤下方。 他低声说:“你摸摸。” 于是你便将手往他腿根处摸去,你起初还觉得奇怪,亲手摸过以后终于发现了不对劲,那里原本应该有的东西没有,睾丸没有安静地躺在阳根之下。你本来还以为是不是他身有残缺,再仔细一摸,却发现那里不但没有睾丸,还有着一种温热的湿意,透过内裤的布料渗到你手心里。 你愣住了,蹲下身,把他的西裤又拉下一些,又将他的那条确实不太寻常的宽松平角裤扯下来。 首先弹出来的是他的性器,很秀气而长挺,略微向下弯着,前端已经溢出些清液,整个冠头湿亮亮的。 这还算正常,只是在yinjing以下的地方取而代之睾丸的,是一口yinchun大喇喇外翻在外的女阴。 你感到诧异,伸手过去试探着摸了摸,那里就抖颤着抽搐了几下,一股黏滑的汁液从里面流出来。 你指尖上染上几缕甜腥的sao液,放在鼻尖边上闻了闻,确实就是女xue里淌出的汁水。 鲁肃自暴自弃地闷头朝你解释:“我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这个……反正我是觉得,我受了挺大影响的,之前最接近和人结婚的时候,别人知道我长了这个,就跑了。而且夏天的时候总是流水,黏糊糊的也很不舒服,如果穿紧身的内裤的话还会刮到上面,又肿又痛。” 他与你絮絮叨叨地细数长批的危害,你的心情却从诧异转向了无奈。 你站起身来抱住了他,温声对他说:“我还以为什么事呢,这有什么,我不也是女的吗,有什么接受不接受的。” 可能是回忆过去让他有些伤感了,你听到了他带着鼻音的呜咽,只好拍着他的背安慰他。他比你高出不少,如今埋头在你肩颈上,逐渐有水意沾湿了你的肩头。 你心如擂鼓,没有表现出什么别的情绪,好像很单纯在安抚他。实际上你的心里正在因为想到的各种玩法而狂喜,而且你发现你很喜欢听他哭。 之前你就发现了,他虽然有很多面,但是爱哭几乎是刻在他骨子里的,在你面前还常常装作坚强,有时候眼眶里都盛满了水,睫毛都湿漉漉了,还要红着鼻尖和你说没什么。 这回他终于在你跟前哭了一回,你有些很不合时宜的窃喜,但嘴上还是安慰他说没事了没事了。 他抽噎了一会儿,你便从他怀里退出来,很认真地看着他,同他说又不是这样我们就不能亲近了,实在算不得什么大事。 他好像还是很难克制住眼泪,于是你干脆抵着他的胸膛,将手伸了下去,越过他勃发的性器,探向那口大张着滴水的女xue。 你是女的,你当然知道怎么摸那里,先是拨开外面覆着稀疏毛发的两篇软rou,二指并拢,夹着他肥厚而外翻的yinchun轻轻拉扯着。 鲁肃大惊失色,显然是第一次被其他人触碰那里,情不自禁夹紧了双腿,柔软的腿rou裹住了你的手,你却继续深入。 你将指腹覆上不知何时又变得湿漉漉的阴阜,指尖在yinhe上滑动着刺激他,按住里面包裹着的阴蒂打着圈地揉按又搓弄。 他唔一声,roudong里又是泄出一汪水来,那朵rou花便随着他急促的呼吸瑟缩着。 “你自己用这里自慰过吗?”你轻声问他。 他迟疑一阵才红着耳朵回答你:“上次,你亲我的时候,我回去以后自慰的时候摸过这里,不过没有怎么弄……” 你说那我教教你,而后你摸着yinchun往下,两根手指塞进了热乎乎又溢着水的女xue,那xue口又紧又湿,被指尖撬开就立刻缩紧了裹夹住,内壁上遍布细小的颗粒,像一张张小嘴渴求着吸吮手指。 他啊啊地低声叫着,腰身不自觉向下沉,朝你的手坐下去。yin水流得你满手都是,你细长的手指更深入地往里面插去,在里面撑开又并拢,把他当成xue道捅得又胀又痒。 后来你又加了一根手指,从roudong的缝隙里插进去,那紧致湿热的yinxue内一下、又一下地捅插起来。 拇指在外面按着他的阴蒂不住碾弄滑动,直到小小的rou蒂充血肿胀起来,在你指尖下不断颤抖。 你的手腕不断抖动挺弄,将那三根手指放在他xue道内反复抽插亵玩,外面的阴蒂也被按的左歪右倒,几乎发烫。 手指擦过内壁一处时,鲁肃几乎惊叫出声,但很快又被咽下去了,只是抓在你肩头的手紧了紧。 于是你便使劲按着那处顶弄碾磨,逼出他一声声低叫喘吟来,他腿几乎要软下去了,从未领受过的刺激从下腹部传上来。 他的腰胯也不住挺动,迎合着你的手指在他xue内的jianyin,那根漂亮的高高挺立的涨红性器时不时擦过你的腰腹,同xue一般不住渗出些汁液来。 xue内壁上凸起的褶皱和rou粒全都争前恐后地分泌着yin汁蜜液,绞弄着你在里面进出的手指,每次扯出都带出些殷红的媚rou,又随着动作被重新捅入。 那些液体丰盈饱满,洋洋地在子敬的花xue之中随着抽颤的yindao软rou来回翻卷绞滚,发出咕啾、咕啾的流动水声。 不知道是羞得还是太刺激了,他的喘叫也带上了哭腔,刚刚开闸过的眼泪这会儿止不住地往下掉,一滴滴落在你肩头,嘟囔着怎么是这种感觉。 你又在憋笑了,怎么上面和下面水一起流的。一边帮他擦着眼泪,一边毫不留情地继续用手指狠狠cao着他的女xue。 那颗可怜的阴蒂几乎被碾进rou阜之中,你用劲地按着那sao核时而左右、时而上下地快速移动,一会儿又用手指勾挑着阴蒂,对着那rou豆的尖端毫不留情地狠狠一按。内里的guntang热rou也被你的手指夹着拽碾揉捏,就着水液不住地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 他又抽着鼻子哭了一会,一边哭一边喘,好像呼吸不畅似的。 终于在那一刻,鲁肃的小腹突地猛烈一缩,连带着他身下的rou逼都跟着快速地痉挛抽搐起来,紧紧夹着你的手指。 他几乎失了声,啊啊地不知所措地叫着,被玩得熟红的屄口飞快张合之间,紧接着数道晶莹的花汁猛然从那刹那间大大翕张的xue眼中从缝隙里喷涌而出,哗哗地降下来。 更有好几缕十分强劲的水液直向前喷射,径直打湿了你身前,一片暖意顿时落到了你肌肤上。 一股腥甜的气味立刻在更衣室里蔓延开来,鲁肃失神了一刻,随后不敢置信地看着身下一滩水,嘴唇张合几下,没说出话来,反而是又哭了。 他一边哭一边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你听不清就凑近了去,听见他哭着说给人家地板弄脏了成何体统。 你终于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把他抱住了,手也从他xue中抽了出来,将上面的水放在他身前的性器上作润滑,慢慢地上下撸动。 你循循善诱哄着他,说子敬你看,这哪里算得什么大事,这不是爽得要命吗,水还这么多。 他涨红了脸说不出话来,只是委委屈屈把脑袋靠在你身上。 “子敬,想不想看你水有多能流?” 你低声问他,不过虽然他不停摇头说不想,你还是推着他的身体转了个方向,这时他就背对着那镜子了。他比你还高些,顿时笼下一篇阴影,却并无什么压迫力。 虽然现在光着身子的是你,但是你还是觉得他比浑身赤裸还要更加分明地袒露在了你面前,身上穿的衣服不过是皇帝的新衣,无用的遮羞布。 你手绕到他身后,将他的内裤一把扒下来,那光滑圆挺的臀就在镜子里被你看得一清二楚。 他怯生生地夹了夹腿,被你很无情的用力拍了两下臀尖,上面立刻就浮起一片红来,你说:“子敬,把腿张开。” 鲁肃扭捏了一会儿,但被你直勾勾盯着,最终还是岔开了两条腿,两瓣rou臀也随之分开,藏在腿间的尚且湿淋淋的女xue就从中暴露出来。 那里像是一朵被雨水淋打湿的潮软yin花,仍在不知满足地绽开自己软烂yin熟的唇瓣,你的手一从后面摸上去,那里就热烈地颤动起来。 你想了想,觉得他前面也得用一用,于是你一边将手放在xue花上打着圈地揉按,一边将鲁肃前面的性器拨到了自己腿间。 你还是穿了内裤的,你只是在更衣室里换衣服又不会全脱,还是留了一条内裤穿在下身。你并拢双腿,将鲁肃的性器夹在你腿间,两条腿错落着摩擦,将他的柱身裹在腿根软rou里磨蹭。 鲁肃肯定还是用前面更多,身前熟悉的性器被抚弄的快感和身后指尖隔靴搔痒似的挑动,让他轻轻叫出了带着哭腔的惊呼。 熟悉的刺激让他情不自禁挺腰在你腿间抽弄,性器一跳一跳地越胀越硬,上面的青筋都凸着刮擦过软rou,被他自己流出的水作润滑而越进出越顺畅。 你抿起唇,还不打算让他知道你想做什么,只是在他情动得不再落泪时出其不意地抬起手掌,在他软颤的雌xue上,重重地扇了一巴掌—— “啊!”他骤然惊呼。门外售货员的脚步声急匆匆走近了,问你小姐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你心想要帮忙早就喊你们了,而后戏谑地看了眼泪又不可抑制地流出来,明显是受了惊吓的鲁肃一眼,才朝外喊道:“不用。” 直到售货员走远了,你又毫不留情地在女xue上重重落下一掌:“啪!” 这声音清脆响亮,仔细一听,还带着隐隐的水声。xue心里流淌出来的yin液湿漉漉地沾在鲁肃的屄xuerou唇上,被你的巴掌打得飞溅出来。 鲁肃捂着自己的嘴,朝你不住摇着脑袋,要你不再这样欺负他。 你只是说:“不是插得很shuangma,子敬不要停呀。”而后一只手按着他的腰心,让他的腰胯继续cao纵着阳具在你的腿间抽动。 然后你毫不留情地,又将一巴掌扇在了他的rou逼上,他的整片rou阜立时泛起潮红,你眼睁睁眼见那两片伸出肥嫩大唇外的软rou都被抽得充血红肿了许多。 鲁肃受不了这种过电一样的折磨,他双腿间的私密xue器在一瞬间又痛又痒,好像整个下身都麻了,但过一会儿又有一种酥痒爽意从刚高潮完的xue洞中涌上来。 他闷哼几声,跟着你按在他腰心的手,一边挺动腰胯进出,一边颤着圆润的臀,好像在叫你继续。 阴蒂之中的sao核更一跳、一跳地无声喧嚣个不停,从他那yin洞中引出更多动情的水液。 你见状,又是一连串地落下几个巴掌,连你的掌心都guntang起来,何况是他的女逼。 “呜……啊、啊啊!……” 他几乎吃不住力,只能扶着墙不让自己因腿软而跌落,额上、腰间全都渗出了一层细密的薄汗。 他上面下面,前面后面都流着水,爽得眼睫不住颤动,泪水从上面被抖落,滴洒到你的脸上。 屄口一抽、一抽地张缩个不停,看上去饥渴得不行,你抬起头来故作天真地问满脸泪痕的他:“子敬你那么想要孩子绕着你转,在庭院里打滚,那你告訴我,是你生还是我生啊?” 他没办法回答你,只是胡乱地摇着头不想回答你的话,嘴都哭得瘪了,只能茫然地跟着身体的本能挺胯,让柱身在你腿间一捋一捋地被taonong撸动着。 极为清脆的巴掌声,照旧落在鲁肃的女xue上,几下扇在他白腻挺翘的臀上,连腿根上的嫩rou也跟着颤颤抖动。 他的yinjing在前头隔着布料摩擦过你自己的女xue,你也不自觉察出几分爽意,尽数发泄在了他的器官上,在上面毫不留情的抽打。 他一边哭一边承受,还被你掐着下巴要他回头看看镜子里的自己。 鲁肃被强迫着一扭头,就看见镜子里自己上面的衬衫已经皱巴巴了,下面的裤子被潦草扯下挂在腿间,两条大腿间的女xue正饥渴地大张着口往下滴水,整个腿根连带着上面的臀rou都发红发肿,羞得立刻又把头转回来,低垂着不肯接受这样yin乱的画面。 湿润泥泞的屄xue李泄淌出来的逼水将你的手心、指节沾染得到处都是湿yin一片,你觉得不方便了就径自抹到他臀尖腿根去,然后继续在他的逼xue上扇着巴掌。 掌风时而擦在他略前端的rou蒂上,一擦过,鲁肃喉咙里就溢出惊惶的叫声。 不久前才被手指开拓过的女xue,如今已经被蹂躏得熟红,全然没有了那种青涩与稚嫩,只剩下yin靡和熟红。 你也情不自禁发出了低低的喘息,密闭的更衣室内,清脆的巴掌声与喷溅的水声,还有你们的喘息回响在一起,吵得你的耳边嗡嗡响。 最终这些都止在了你抬起头与他的一个吻里,你吻住了他唔唔叫唤的口唇,他这回也没了先前的笨拙,你一贴上去他就迷乱地把舌头伸出来,任由你吮吸含玩。 这样不知羞耻的特别的情欲被放任横流了不知道多久,他的女xue先高潮了,一阵痉挛般的震颤从那里开始,迅速全身都抽搐起来。紧接着他双腿不自觉地大大敞开,潮喷出来大量淋漓的yin水,冲刷在腿间,把刚刚才干涸的湿痕又覆盖上新的水淋淋yin靡痕迹。 随着那些水液不断地淋下来,他前端的性器也断断续续喷射出了乳白色的jingye,星星点点落在墙上和你的腿间,还有几股落在了地上。 你气喘吁吁,松开了掐住他腰间的手,他终于还是跌落了下去,咚得一声跪在了地上,眼泪都流干了,只是大口大口喘着气。 你蹲下去,帮他顺着心口,擦去他脸上的眼泪,又亲亲他的脸。 他没什么力气再同你说什么,过一会儿又呜呜地叫起来。 你柔声问他:“子敬,怎么还哭,不是答应和你在一起了吗?” 他哭得更大声了:“呜呜……怎么收拾啊,丢死人了……” 这回你倒是平静下来了,可能是玩得太刺激把你脸皮都磨厚了吧,你平实地回答:“不知道。” …… 最终你们还是成功脱逃了,你先出去的,在店里装模作样的继续看衣服。 鲁肃打电话叫了吕蒙来,吕蒙闯进来就说有没有适合他的女装,把一屋子售货员都吓坏了以为他要闹事。鲁肃趁机在更衣室里搞完了卫生,最终在一团混乱里溜了出来,还不忘抱着你的衣服去结账。 收银员看到他眼睛鼻子全红了,吓得问他先生你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不问还好,一问他耳朵也红了,匆匆结了帐就拉着你一同离开了商场。 从这天起,你们就正式在一起了,不久后你也搬去和他一起住,顺便也带去了你临时网购的各类道具。 打开行李箱的时候一根硕大的按摩棒从夹层里蹦出来,正好落到鲁肃腿间,他被吓坏了,无措着问你这个东西是给他用的吗。 在挑选未来要住的别墅的时候,你特地强调了一番一定要有很大的院子,他问你为什么。 你说你不是喜欢看小孩在庭院里打滚吗,反正一时半会我们也不会有小孩,那挑大一点方便做别的事。 鲁肃很缓慢地眨眼,不知道是没听懂,还是不愿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