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夭儷-賜婚駙馬
书迷正在阅读:(倩女幽魂同人)金光受辱、【修帝】小炒rou+只有rou香的较清水短篇合集、为虐文主角送温暖、【剑网三摧花】最最合衬、【刀宗X霸刀】 扬刀激尘(兄弟年下)、【原神/总攻】旅者、穿越恶毒女配后怎么办、GB 闺蜜包养的小明星送你玩、大奶美人和她的隐形人老公、暖身酒
三个月。 被藏匿的冬日终于从厚厚的云层中探头。 而我却失去了独属于我的太阳。 「此一别,世上再无朱天麓。」天麓将他亲手雕刻的碧绿玉佩掛到我胸前。 「我一无所有,这个“天”字是我最后的存在,我想请你收下它,因为你对我来说,儷儿你比什么都珍贵。」 并不精緻的玉佩,刻着笔画方正大气的“天”字。 他把自己的名字送给我,却无法陪在我身边,也不敢给我任何承诺。 「你不要走,我不要??天麓哥哥,我只要你!」我扑在他怀里痛哭,我知道留不住他,但也做不到笑着送他离开。 「朱鹿,你该走了。」三哥带着蔡宾以及我的母妃进门。 父皇听闻我闭门不出,让母妃蔓妃和大总管蔡宾前来关心。 我们的时间到了必须停止的时候。 「我等你,不管你是朱天麓,还是朱鹿,我程夭儷都只要你!你一定要回来找我!」 他只是温柔爱怜的看着我,没有答应我。 「儷儿,我爱你。」 那是最后的吻,缠绵又难以自禁,为什么我们彼此相爱,却总是错过,无法相守。 - 忆及往事,我心里又难受又气愤。 我像是玩弄人心的女妖,控制着他的感观给他甜头,他可以轻易地推开我柔弱的力气,但被我拖进欲望深渊的忠诚军官,挣不开甜蜜的诱惑,发现松懈的入口立刻趁虚而入,在他口中点火。 「哼?」 「公主,现在的我是朱麓,以后也只是朱麓。」 他的大手握住我扶在他胸肌上的手。 「你又想拒绝我,是不是因为恨我?」我在他唇上咬了一下,在咬出伤口见血前收力。 「没有的事。」 「你恨程氏。」我打断他的否认。 「天下倾覆,乱世出英雄,若我无力挽救,愿为我信服的主君效命,还百姓安康乐业。」 他忍受着身体的刺激,面带潮红,低沉的嗓音勉强维持着平稳。 男人目光正直诚恳,一如当年初见。 从天上掉落泥潭,失去身分地位,他却还是那般正直善良。 「你知道明天皇上会下旨为讨番藩有功的骆武门赐婚吗?」 「……知道。」 「知道他会成为駙马吗?」 我往下将他沉甸甸的囊袋托在手心搓揉。 他不说话了。 「天麓哥,我也中迷药,儷儿现在真的好难受。」我拉下他的裤头,抱着他的腰屈膝而下,用脸颊去蹭动他散发着兇气的黑红长刃。 我双腿间湿滑,蜜xue空虚飢渴地收缩着,等待着熟悉的rou刃再一次cao进深处。 「抱我吧,如果这样你还是不愿意……」 「那本宫就以文阳公主的身份,命令你。」 他粗重地呼吸越来越接近。 健壮的双臂将我打横抱起,让我躺在大床中央。 「天麓,我想你。」 他俯首与我对视,吻去我眼角的泪,接连落下细吻,终于寻觅到渴望的去处,用像是想将我双唇吞噬的深沉亲吻着。 我享受地细细呻吟,双腿攀缠在他腰间,拉扯着自己的衣带,扭动身姿催促他。 他推开我的裙底,我探手去捉他guntang耸立的长枪,抵在满是yin水的xue口。 「快要我,天麓哥……」 「儷儿!」 天麓动作急躁,粗大的rou刃毫不怜惜地挤开生疏紧緻xuerou。 好痛,这是天麓给我的爱,是我失而復得的珍宝。 我开心地仰头亲吻他,拥抱着他的后背,勾腿把他的腰往下压,让他进的更深。 他维持这个动作接连不止的狂cao猛干,快感直升突破理智。 进出时的噗滋和他坚硬大腿肌rou撞上我软绵的腿根发出啪啪声响连连。 我蹬直双腿尖叫,被天麓固定住耻骨,送上巔峰。 没给我从激烈快感中平復的机会,天麓把我翻过身,跪在我腿间,再一次cao入。 我软绵的趴跪在天麓的制压下,掐颈錮腰,高高翘起湿淋淋的rouxue, 任凭他贯出贯入。 「再来,天麓哥,把你的种全给我!」 双腿间已满是白浆污浊,我不让他抽身,骑坐在他肌理分明的小腹。 他替我脱下凌乱的衣衫,我们完全赤裸的交颈相拥。 - 「文阳,还睡着呢。」 感觉有人坐在榻沿,我动了动酸软乏力的身体。 是三哥。 「三皇兄。」我伸着手臂去环抱他穿着帝王真龙朝服的腰身。 锦被滑落,露出满是曖昧吻痕的雪白肌肤,我伏在他的腿上,一如往常的表现亲近。 「听说你昨天身体不适,提早离席,朕便来看看你。」 「三哥待儷儿最好了,儷儿无事,就是久未回宫,睡得特好,贪懒了。」 「怎么还像个小姑娘,成亲以后可不能这样任性。」三哥温柔地笑语,从枷枝手里接过木梳,替我梳理长发,「三哥今天在朝会上,给你择了骆家公子做駙马,且待礼部拟定吉时。」 「怎么还哭了。」三哥抬起我的脸,他那双温润如墨的眼眸凝视着我。 看似含情,却望不见底,好像温柔多情都只是错觉,除了漆黑,什么也没有。 「儷儿开心,谢谢三皇兄。」我艰难地牵动着脸上的肌rou,我必须笑,笑给他们看。 「好孩子。」程昌玄将我眼角的泪珠吻去,他收回手,把梳子和收在宽袖里的詔书扔在床上。 「记得也告诉蔓太妃这个好消息,让她开心开心。」 我的泪水无法控制地涌出,接连砸在锦被上,化作晕痕。 死命忍住啜泣,我笑着点头。 越过程昌玄的肩膀看去。 他就站在那,尽忠职守的御前护卫,站姿笔挺,像他腰间的长剑一样锋利又无情。 我们视线交匯,却又狼狈地移开目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