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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行(上) 三月末,天回暖,就到了刘昭林落英与潘国强约定的腾冲之行。 落英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问刘昭:“昭昭,你真的不去?” “不去,我都说了第五遍。”刘昭挥挥手中的笔,不耐烦地说。 “可是潘国强是个花花公子哦。” “他不花你就行。” 落英在心里翻个白眼,嘴巴在都都喃喃:“人家潘国豪也没有花我,真是同人不同命。” 刘昭心里无比鄙视这个女人,那怎么同?潘国强虽然外表看起来浪荡,好像随时都会沾花惹草的样子,可是他看落英的眼神是清明的,潘国豪虽然看起来道貌岸然,可是他看落英,眼里总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只有这个傻瓜女人才觉得潘国豪无害。 “乖,别吵我!我只要在这个英语演讲比赛拿的名次,就有保送名额。下面几个月,我也有时间陪你到处玩!” “切!你不考,也有保送名额,你只要跟爷爷奶奶说一声就行,甚至你用手点一下哪间学校,你就可以进去了。”有特权不用,过期作废!反正他考不考试成绩都那么好! “见了爷爷,你敢不敢在他面前说?” 落英摇摇头,“我只敢在你面前说。”她觉得自己要是生在古代,跟在君主身边,没淮自己就是褒似苏妲己之流。 “你这是猪的想法。去到腾冲,要跟紧潘三!”潘国强在家中排老三,刘昭在家中也排三,所以他们互称为潘三刘三。 “你真的不担心潘国强?!!如果到时有什么误会,你不要咬我!”落英心有余悸。 “不会再咬你!”刘昭保证。 “人家这不是一朝被昭咬,十年都怕昭。” 刘昭被她逗得笑了。 到了腾冲,从飞机上下来的落英腿都有些发软,这飞机坐来跟云霄飞车一样的感觉,太刺激了,下飞机的时候扶着扶手才没丢脸的跌坐在地上。 潘国强看着她脚软手软的样子,用手指指着她,哈哈大笑起来。 “小英,你知道软脚蟹怎么走路?” 落英白了他一眼,“无聊!” 云南这个地方空气上下对流强烈,飞机在这个高度飞行是最危险的,本来不该修建那么多机场,可是这种地貌又造成了修机场比修公路划算的多的局面。所以这里的飞机像云霄飞车。 这里的高原日照很强,只要不在太阳下就不会太热,风吹过的时候带来了清凉,还带走了水分,很干燥的感觉。而文州的的湿度很大。这对于适应了在文州生活的人来说无疑是痛并快乐着,快乐来自清新而凉爽的空气,痛苦则是浑身上下的皮肤都觉得快开裂了。 机场有潘国强安排好的车等候,两人上了车,经过两个小时在弯弯曲曲的公路上行驶,到了一间金碧辉煌的酒店。 这家酒店在都市中占据了一大片的花园,闹中取静的环境,是高高矗立的地标性建筑。 说起腾冲,落英以前也来过,这里是少有的火山地热地貌,落英还参加过少数民族的有名的刀杆节。那时是在二月初七晚上,傍晚来临之际,在一大块平地上,燃烧着约有一张大床那么大的火炭堆,“呼呼”作响,火光映红了天际,热度灼人肌肤。一群身着红装的汉子,赤脚跳进了那片火海中,他们在火海中跳跃翻滚,跳动的双脚溅起无数红亮的火星,继而,他们双手捧起通红的炭火,似闪电般地在脸上擦洗、搓揉,就像进行火的“洗礼”,他们走在火海里,如在平地,抓炭火洗礼,好像人们平时用水洗脸一样,让落英叹为观止。然后,一大群男男女女便围着火堆通宵跳舞对歌,直到东方发白。那时落英也跳了一晚。只不过那时落英不知腾冲有翡翠。 第二天一早,落英跟着潘国强走了,车子载着他们来到一间民居,这个房子内有乾坤,就像一个迷宫,潘国强落英他们转来转去来到一个大院子,院子里堆着一堆堆石头,有人在看石头,手里拿着一些仪器,一些人拿着手电筒,一些人拿着放大镜,还有一些人拿着落英不知道的东西,仔仔细细地看着认认真真地摸着。 院子的另一边,有人在解石。切石机的砂轮切片在磁磁磁的旋转着,石粉纷飞,而且有点吵。 潘国强跟众人打过招呼。 有人看到落英,跟潘国强说:“嘿!潘三少,改吃嫩草啦。” “不要误会,这是朋友妻。”每次潘国强都跟人这样解释。 落英觉得,宝石这东西,放在橱窗里,五光十色,光彩夺人,每个看到的人都喜欢,可是,在这之前,它们都是极丑的。 这次,潘国强也下场挑石头了。 他挑了一块微波炉大小的石头。 “潘三少,你这次挑的石头看上去倒是不错,从外皮来看莽带看上去肯定能出绿色。我看啊,赌涨。”一个胖胖的穿唐装的国字脸的男人说。 “什么是莽带啊?”落英小声的发问。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在场的人却听得一清二楚,连这样基础的知识都不知道,不是花瓶都不信啦。 大家看落英的眼神更鄙视了。 潘国强对着落英轻轻开口说:“小英,所谓莽带就是翡翠原石的皮上呈现出与其他石头上不同的残留物,一般都是条状,丝状点状,块状,这些代表出翡翠的几率很大。”说着在她挑选的那块石头上一指。落英一看果真如此,这灰黑色石头上有很长一条灰白色的莽带。 “你看,这赌相看起来极好。”潘国强说。 “你看这儿?”潘国强伸手指向上面一块弯弯曲曲的绿色,看起来倒是很鲜艳。“这叫松花,是翡翠内部风化皮上残留的表现,是赌色的依据,一般表里如一,所以看翡翠和松花基本上代表可赌性很高。” “哦。原来是这样!”落英了解的点了点头。 终于轮到潘国强落英解石。两人紧张地看着师傅。一刀下去,只有白花花的石头。 落英目不转睛的看着,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我来!”潘国强换下师傅,自己拿起切刀。 潘国强再往下切五厘米,还是只有白花花的石头,哪来翡翠的影子?潘国强换个方向,不甘心又是横切了一刀,里面也是一片白色。 潘国强脸色一片灰白,好像打败了的公鸡。 “没关系的,不过是一次赌石嘛!”落英忍不住开口安慰他。 但是潘国强苦笑一下:“整整一百二十万啊。” 落英微微诧异了一下,这个数字可不是个小数目了! 作家的话: 不好意思,卡卡的弟弟一月十四号结婚,今天双方家长会晤,卡卡整天陪着,没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