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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了,下身疼的厉害,迷迷糊糊的一直挨到天将明时才睡下,发现迟了时辰之后更是吓的小脸惨白,陈绍的脸色也颇不好看,两人胡乱穿了衣服,便急忙赶来敬茶,只是丹妮腿间嫩处实在疼的厉害,连亵裤都穿不了,匆忙之下也不及寻件细软的亵裤,只能粗粗把裙子放下遮住,想着挨过敬茶之后再说。 看着丹妮一步一顿的走来,几乎大半个身子都快倚着陈绍身上了,王氏的脸色一沈,冷啍一声道:「终于来了!我还以为农家女不知礼,不晓得给婆母敬茶呢。」 王氏这话一说,除陈绍之外,众人尽皆皱眉,王氏虽然是骂丹妮,但这农家女一词可是连四婶婆和四婶家的大媳妇都给骂进去了,当下两人便有些不快。 话一出口,王氏也知道不好,尴尬的住了嘴,还是陈战沈声道:「好了,快些敬茶吧,我们还得快点赶回城里。」 四婶家的大媳妇笑道:「阿叔盼这杯媳妇茶可盼了好多年啦。」说着把茶盘往丹妮怀里一塞,笑道:「还不快给妳家公爹敬茶。」 丹妮感激的看了四婶家媳妇一眼,接过茶盘,双手举过头顶,上前几步跪下,恭恭敬敬的道:「廖氏给公爹请安,请公爹喝茶!」 「好好好!」看着眼前这对佳儿佳妇,陈战连说了三个好字,笑着端起,轻抿了一口,放了个荷包在茶盘上,「你们两个和和气气,好生过日子,早日给咱们陈家传宗接代。」 「是!」丹妮起了身,再接过四婶家媳妇递过来的茶盘,将茶盘高举过顶,对王氏恭敬道:「廖氏给婆母请安,请婆母喝茶!」 王氏冷啍一声,好似没看见丹妮给她敬茶一般,唠唠叨叨的问着陈绍昨夜休息的可好?被褥够不够厚?房间可还乾净?新妇可伺候的可好?王氏唠叨了快大半个时辰,丹妮只是眼角含泪,维持着奉茶姿势不敢动。 婆母刁难媳妇仍是天经地义之事,不然怎幺会有多年媳妇熬成婆一说,不过丹妮说什幺也没想到她初进门的第一日便被婆母刁难,加上自己起迟了一事,丹妮当下委屈的含泪不敢言。 四婶婆也是做人婆母的,理解王氏初为婆母,想逞逞婆母威风的心思,况且二家血亲远的很,对于旁人家事,自是不会多言,四婶家媳妇虽有心相帮,但也碍于身份,不好说啥,陈绍只是装作不知,任由母亲为难丹妮,王氏唠叨完儿子身体之后,又开始复唸起丹妮了,翻来覆去就是唸她不要贪恋男欢女爱,纵慾伤身,一昔话说的丹妮和陈绍面红耳赤,想辩又不敢辩,只能红着脸听训。 陈战见丹妮身子都有些不稳摇晃了,连忙打断王氏道:「好了!都什幺时辰了!误了回城的时间还要罚钱呢。」 王氏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住了嘴,喝了茶之后放下一枚赤金戒指,道:「望妳进陈家门之后,格守妇德,给咱们家多添几个孩子。」 虽然不喜欢丹妮太过痴缠儿子,但毕竟是长媳,该给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眼到那赤金戒指,丹妮眼前一亮,心中暗鬆了口气,婆母这见面礼不薄,看来这关终究是过去了,她规规矩矩的磕了个头,恭敬道:「谨尊婆母教诲。」 丹妮这般乖顺懂事,倒是让四婶婆高看了她一眼,虽是农户出身,不过倒是个懂事的,怪不得红溪村里人人夸讚,可惜…… 四婶婆睨了一眼站在一旁,似乎无知无觉,从进门开始,眼都不曾往丹妮瞧过半次,只是一脸不耐烦之色的陈绍一眼,可惜嫁了这幺一个男人…… 婆家挑剔,娘家不够力不打紧,女人这一生最重要的就是丈夫和儿子,不得夫君喜欢,眼下又没个一儿半女的。丹妮以后的日子怕是难了。 丹妮也给了四婶婆敬茶,四婶婆回了一个荷包做见面礼之后,这敬茶认亲礼才算完成。 敬茶认亲之后,大伙略收捨了一下,匆匆往城里赶。 当时蒙人将各族人分为四等,分别为蒙人,色目人,汉人及南人。因为红溪村位于偏北地区,所以陈家与廖家都被归为第三等的汉人,虽然比汉人好些,但一样也是受到蒙人的管辖,不但进出城乡都得跟蒙主申请,还得在规定的时间内返回,特别是像陈家这等在前朝有官身之人,更是被蒙人重点关注,半点时辰都误不得。 时间匆忙,丹妮也不及收捨嫁妆,原箱匆匆搬上牛车,自是来不及从衣箱里拿亵裤穿上,只能安慰着自己,不过才一段路,回家后再穿也不迟。 陈家只雇了一辆牛车,装了物件之后再搭上陈战和王氏两人就差不多了,陈绍和丹妮只能走着回城。 红溪村离县城不远,来回也不过才一个时辰,丹妮平日里也不是没走过那幺长的路,但今日可颇有不同,陈绍也就罢了,初经人事的丹妮可真是走的苦不堪言,原本就疼痛的下身更是疼的厉害,行走间一顿一顿的,陈绍又碍于众人眼光,不敢掺扶着,只是不断催促丹妮。 丹妮心下委曲,但她骨子里自有一股韧性,竟是硬撑着走回城中,陈战暗暗赞歎,之前只听闻廖氏女是掌家的好手,但看不出这廖氏骨子里倒颇有几分韧性,这门亲事竟是做对了。 只是这回到城里时又出了点事,原本三人去四人回也算不得什幺大事,那户人家没个亲戚的,但丹妮走路一拐一拐的,行走间姿势颇为古怪,让那守门的蒙人不由得多看了几眼,这越看越是觉得疑惑。 年轻妇人的行走姿势古怪,俏脸上难掩倦意,眼底下都是青黑一片,但眼眉间隐有一些媚意,活像才被开苞的女人一般,难不成是个新妇!? 那蒙人上下打量着丹妮,越看越是怀疑。 丹妮被那守门的蒙人看的心下恐惧,小脸惨白,眼神也不自觉的慌乱了。虽然蒙人一般不会去要村里姑娘的初夜权,但蒙人只不过是不想,可不表示说不行,不要农妇也不过是嫌农妇容貌不佳罢了。而且蒙人若是性起时,纵马去抢个姑娘回去欺辱也不是没有过,邻村里马家小妹不就是这样没的吗,被捉进军营里后就再也没出来过。这事去告官也是无用,蒙人视汉人如猪狗畜牲,抢了个汉女也不过是赔头驴的钱罢了。 陈战见状,连忙塞了个荷包给守门的蒙人道:「各位蒙爷们辛苦了,这是小人的一点心意,请蒙爷们喝茶。」下乡娶了媳妇再回城的人家不知几多,怎幺就注意了他们陈家?只希望这蒙人收了钱,抬抬手让他们过了这一关。 蒙人捏了捏手里的荷包,再瞧了一眼丹妮,皮肤是时人最不喜的小麦色,容貌平平,身材高大,和城里白嫩的似乎能搯出水来的闺女们完全不能比,蒙人虽能强要汉女的初夜权,但也不是什幺闺女儿都要的,毕竟汉人如此之多,若全让蒙主开苞,那怕蒙主铁杵磨成针也破不完那幺多汉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