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妃的全部小说 - 耽美小说 - 老师,你讲慢一点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29

分卷阅读129

    任岘坏心地偏是抵着他的敏感点挺身进来,那一瞬间,应颂差点没把住精关射了出来。

    他攀着任岘的臂膀,修剪过的指甲,如同羽毛搔痒一般抓着他的肌rou,看着任岘紧抿的唇线,毫不犹豫地扭着腰用xiaoxue迎合他的撞击和来自囊袋的亲吻。

    任岘低下头咬着他颤颤巍巍挺立的乳尖,舌尖在乳晕打着旋舔吻,再吻到他的下颌,擒住他的嘴和他接吻,他上下两张嘴被任岘堵得严严实实,尤其是那样快速而有力的撞击,要不是任岘死死地抱着他,掐捏着自己的胯往他的jiba上送,现在的他早就被顶到墙边了。

    任岘的律动时而和缓温柔,时而野蛮有力,专门磨着自己的xue心不肯离开,让他的rou棍在小腹上汩汩地流着水,他发了狂,哭着求男人放过。

    任岘把他抱了起来,从床上走了下来,他的双腿死死地勾着任岘的腰,体内的roubang瞬间进入到以前都无法深入的地步,甚至还在持续胀大,也不知道到底是润滑剂的汁水被任岘的rou棍与yinnang拍打成了白沫,还是任岘硬着,从马眼里流出来的jingye,沾湿了茎身。

    那乳白的浊液一直从xue里流了出来,掉在了任岘脚下的地毯上,任岘咬着他的耳朵,走到全身镜那里,问他:“应颂,你告诉老师,你有见过这么yin荡,会勾引老师的学生吗?”

    镜子里,一根紫红的粗大yinjing,正被男孩臀缝间贪吃的粉嫩小口吞咬着,上面的褶皱都被硕大无比的凶器撑开,脉络一般的青筋每每碾过应颂的敏感点时,他都毫无抑制地带了哭腔出来,小声对他说:“老师,你好大,又粗又热啊啊啊…嗯唔……别,别磨那里了……”

    任岘侧着身子,紧抱着他的两瓣臀,向两边用力拉扯,撑到最大,最后运用腰腹的力量,缓缓地出来,再狠狠地刺进去。

    “喜欢,嗯?”

    应颂的眼泪淌了满脸,只是不经意间看了一眼镜中的二人,就哭着吻他,求他回床上。

    很多时候应颂都不会刻意去看两个人交合的地方,唯独在特殊的今天,他看到了那根紫红的rou茎,正猛烈地插着自己的后xue,拓开自己一次又一次缩紧的甬道,他哭着说喜欢,不加掩饰地说我爱你,咬他的肩头,在他的脖子上种着吻痕。

    应颂发现每一次他的舌尖舔到任岘的喉结时,深埋在他体内的rou茎就如同有了生命力一般勃动,同时换来的是任岘更加迅猛的cao弄。

    应颂被他抵在墙上,从正面贯穿,几次双腿被cao得没了力气,从他的腰间滑落,只能虚虚地踮着脚迎接他rou器的开拓,但大部分时候,都是任岘给他的力,支撑着他。

    任岘赤红的眼睛带着些许迷茫,抬头寻找应颂的视线,大力撸动着他高翘的rou棍,虎口处又挤又磨,几次就让自己射了出来,都射在他的腹肌上。

    任岘抹了几丝浊液,猛地一个深顶,应颂唔地呻吟出声,被他干得头晕,随后携着几分腥甜的嘴便堵住了他,和他的舌尖互相缠绕,用力吮吸着彼此的津液和腹腔里的空气,而那嵌在他体内的roubang,贴着他臀尖的睾丸动了一动,紧接着便开始了猛烈的射精,任岘也不抽插律动,就埋在他身体里,感受他肠道的蠕动给尿口舒服至极的按摩。

    每一次任岘的jingye都是又浓白,量又大,打在他肠壁上的时候他都不自觉更加搅紧他,嘴唇是他的,后xue也是他的,他离了任岘,只是变成了曾经和他谈笑间称谓过的,孤儿。

    任岘滚热的鼻息铺洒在自己的唇边,低哑地喘息着,问他:“老师尿进去好不好,嗯?灌满你,让你yin荡的小嘴都吃饱。”

    应颂微不可闻的嗯了一声,抱紧了他的脖子,随着肚子里水流声音越响,应颂整个人都开始发颤,竭力夹住他的尿液,淡淡的腥臊气让他更是情浓。

    应颂不堪其羞耻,闭着眼在他耳边低声啜泣,仅仅是隔了一天,应颂对他的渴望就能比前一天来得更加强烈。

    他悄声说着:“老师,任老师,让我任性一点好不好,整整一天我都想和你在家里做喜欢的事,你陪陪我,行吗?”

    “傻子,刚刚不是都答应你了,你想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你想我cao你,我就用我的全身都取悦你。”

    他不知道应颂说的,喜欢的事是这样的事,他从昨晚就不该放过这个小妖精,看看他今天都对自己说了些什么让人面红耳赤的话?就该饿了喂他吃jingye,渴了让他喝尿。

    任岘被自己邪恶的想法有些震惊到了,但打心底,他还是很想这么做的。

    “你就是个yin荡的小妖精,应颂,我就该在认识你的第一天把你拉到后厨,脱了你的裤子上你的,等你的屁股里我的jingye你夹都夹不住,从xiaoxue里流出来的时候,我就把你绑架了,关在家里,天天cao着你,让你白天笑着喊我老师,晚上哭着叫我老公。”

    虽然这只是床笫间的浑话,但应颂还是在他给自己清理后面的时候想象着这一幕,疯狂而yin靡的想法,当时的他或许难以接受,但此刻,应颂咬着嘴唇,问:“现在把我的屁股里灌满jingye是不是来不及了?”

    任岘伸进他体内清理,排导残余jingye的手指一僵,进而狠狠地掴了他屁股两巴掌,骂了句该死,让他喊着自己老师,又挺着硬了的roubang,借着润滑插了进去。

    “我就该cao死你,应颂。”

    “自己说,有没有在我讲课的时候幻想我在讲台上扒了你的裤子cao你?”

    应颂在浴缸里被顶得溢出眼泪,抱着他就想吻:“有,有……唔想让你cao我,想让你把我压在讲桌上cao我。”

    他啜泣的声音是任岘最好的春药,尤其是接下来这句话,更是让任岘抱着他急速抽动顶弄,研磨他的xue心,挤压他的前列腺,“不过这样也挺好的,让我知道了你浪漫的一面,也体会到了你野兽的一面,我爱极了,爱你的rou体,也爱你的灵魂。”

    他把应颂弄得再一次硬得射了出来,小rou棍可可怜怜颤颤巍巍地一勃一勃射着jingye,仅没过下腹的温水,已经开始逐渐变冷,任岘长臂一伸扯了浴巾过来把自己包好,擦干水珠,期间roubang都没有离开过他的体内,仿佛天生就该长在一起的。

    他以为任岘会抱着他上床,没想到他会抱着他进了帐篷。

    应颂特别喜欢住在帐篷里,即便是在家,他也喜欢自己独自圈一个角落,用另一种角度去审视周围的环境,而任岘仿佛懂他的心思,把他放在帐篷中他铺着被子的地上亲吻开拓耕耘,rou茎大开大合式的cao干让应颂呻吟出声,稍稍恢复了些体力就立刻八爪鱼似的缠在了任岘的身上。

    每一次的guitou碾过xue心时,他都在怀里哭着说喜欢,这让任岘怎么能不上头?恨不得把他塞进口袋里,想起时便掏出来扒开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