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妃的全部小说 - 耽美小说 - 老师,你讲慢一点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9

分卷阅读79

    任岘皮下鲜活血液的流淌,缓慢而坚定,尤其是自家的命根子由他揉搓,就像在他面前,连灵魂都是赤裸且毫无保留的。

    他歪头咬上任岘微颤的带着汗意的喉结,带着微末的愤恨,悄声说道:“你真坏,每一次都是在逼迫我。”

    “这不是逼迫,宝,你不愿意踏出这一步,我就有责任且有义务牵着你的手一起迈出这一步。你再等等,我们一起。”

    说着,他加快了手上taonong的速度,除过他手法颇好地从茎身撸到guitou,掌间发出yin靡的水声,二人得了趣后从那小口里淌出的清液打湿了彼此的股间。

    应颂也是第一次在灯光下见他自慰,鬓发微微有些湿润,眼睛带着些迷离,口中低沉而好听的喘息在他耳边一次又一次炸响,而一旦四目相对时,立刻又恢复了清明。

    应颂扳着他的肩,把头使劲往颈窝里钻,随着男人收紧的力道与速度愈发快时的敏感,真的不想忍了,他张开嘴咬住男人颈间最脆弱的那块软rou,低喘喊着任岘的名字。

    任岘找到小孩的嘴,一口便噙住了他的两片柔软,作恶的舌尖几番挑弄,唇舌缠绕间,应颂听到了他不甚明晰的话:“My sweet,call me by your name and I'll call you by mine.”

    他被迫在唇齿间挤出任岘二字,突然一道光线直直地打进他的大脑,在暧昧与快慰中,应颂似乎有些明白,奥利弗究竟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

    ——用你的名字呼唤我,我想让你明白我们在相爱时,你清楚地知道自己是谁,你正在为我展现你纯洁而透明的灵魂,你在用身心来爱我。

    任岘轻轻吸着小孩的舌尖,最后在绵长的摩擦中与孩子一起射了出来,两个人的jingye混合在了一起,谁也认不清这是谁的。

    孩子的小腹,他的衬衣,都是斑斑点点,而不得已闭着眼到达高潮的羞涩爱人,现在正在专注地享受自己的事后吻。

    他又抬起下巴吻着他的鼻梁,小孩真的生得好看,即使是半长的头发也看不出一点女气,只见得在他面前才提现出的柔软与乖顺,瞧瞧他之前说的什么,生孩子?

    应颂要是真的能生,他巴不得要一个,小孩生不了,也不会有什么遗憾,可是他cao的心真的是太多了,爽完过后就该拿着皮带好好抽着他软嫩挺翘的屁股,让他知道点厉害。

    任岘牵了他的手,小声说道:“有那么舒服,到现在的腿都不肯放开我的腰?来,过来。”他把应颂的手按在了自己逐渐变软的roubang上,耳语道:“昨晚不是在我耳边撩我,说下一次一定要摸我的睾丸么?我来满足你了,宝。”

    应颂半阖着眼,欲言又止,最后软声问道:“真的可以?”

    任岘垂软的jiba,粗长的度自然也是不敢小觑,他并不知道此刻正是在撩任岘的火,他四指探去精准地抓住了男人的囊袋,jiba大,囊袋也是不负他望的,垂着两颗睾丸,褶皱细腻绵软,只有拇指摁上了他那对着自己肚子一蹭一蹭的疲软yinjing。

    任岘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喟叹,道:“宝,你摸着,但咱们两个也要借这次契机,把话也要说得更明白些,好么?”

    两个人衣衫半解不解,任岘抱着怀里的小孩,轻轻地挺着胯在应颂手里感受刚刚的余热,他听到了小孩的一句好。

    第74章 down

    在战争遗留的废土之上,应颂迎来了他的林间曙光与他的王,王身着华贵的衣袍,在众人激昂的欢呼声中走来,他风流倜傥,英明神武,却没有看向周围的人,而是径直抱起了躺在地上的前朝囚犯,把温暖的披风裹在男孩单薄的身上,轻轻道了句:“都过去了,我们回家。”

    这就是沦陷的下场,应颂甘之如饴。

    任岘那里温热绵软的触感让他心醉,不由得多摸了几摸,上面有滑腻的液体他也不甚在意,任岘这个人彻底趴在了他的身上,唯有腹间稍稍抬起,为他留有一定的活动空间。

    头枕在应颂耳侧的男人,把脸都埋进床单里,双臂揽着小孩的腰,并不加掩饰地托上了他挺翘而弹性俱佳的两瓣臀rou,他爱不释手到几近上瘾,恨不得把这两片狠狠剁下来放进自己口袋里,时时刻刻都能摸。

    享受应颂手中服务的男人,被摸到极端敏感处了便泄愤似的将应颂的臀瓣向两侧大力掰扯,jiba顶着他平坦光滑的小腹一阵磨蹭,在他的手中反复抽插,巨兽逐渐有了复苏的迹象。

    露出的食指便自然顺着饱满的臀尖伸进了那一纵深的沟壑中,软嫩的褶皱与幽闭的小口都在无声邀请着他热烈的欲望,血液沸腾地叫嚣着,进去,填满他,把连日来的隐忍都抹去,把jingye灌满小孩的肚子,让他真真正正给自己生个小孩。

    他只认应颂生的,没有他便不要,无甚大碍。

    他的动作自然让应颂又惊又抗拒,空闲着的那只手握住了男人作怪的手的腕部,在他耳边软声哀求道:“岘岘,别……”

    任岘滚热的嘴唇凑上应颂的脸颊,丝毫不理会他的动作,依旧我行我素顺着那道隐蔽的幽处,摸到了应颂腿间的鼠蹊部,几根手指慢慢地为他做着按摩,不时,应颂难耐的焦渴声音便传进了他的耳朵里,“岘岘,任岘,嗯…痒唔……”

    腹下麻痒但又只能浅尝辄止的动作让他不自觉为任岘送着胯,脚腕勾了任岘的腰胯,又在欲望几度攀升时又放下,瘫在床上敞着大腿任他捉弄。

    任岘的声音也变得有些低哑:“宝,你知道我们彼此都在想些什么吗?你总是对我不够上心,不然也不会说出那些话做出那些事,我来总结给你。

    我在畅想未来,想和你在家里亲吻,zuoai,出门遛狗,去看电影,逛街,没事就窝在我怀里,我们一起刷剧,读读英语文章,给你讲小故事;在国外的庄园里我想让我们更加肆无忌惮,你可以在庄园的土地上种所有你想种的花鲜花绿草,果树蔬菜,我们在海里游泳,在水下偷吻,在阳光下比赛谁先爬完山梯跑到山顶的基督教教堂遗址上去,听山下村庄里的老人讲当地民俗,与已经失传的古老的希腊语。

    我想把你介绍给身边的所有人,让他们都知道我是你的,这一点从来没有改变过,甚至愈演愈烈,在我的胸口,有着一簇燃烧众生的破坏性火焰,有且只有你才可以使它平息。

    而你呢,你在想什么,让我来猜猜,这一切冷暴力的源头都径直指向了下午我与另一个男人的见面,期间你的少言寡语让我惊悸,你不分青红皂白地污蔑我,折磨我,你在想什么?别告诉我你的小脑瓜里,把所有除过你之外的人,都与我配成过一对儿。

    你太能折腾我了,一边说着我是你家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