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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怎么算我们也是一起考过试的战友了。” “不熟。” [C考场2区,考生王霁,考号2018123115……] “啊,我叫王霁~” 戚砚听的头脑发昏,让队友们去把他轰走。“我先去找个人,可能要今晚才能回服务区。” “找谁?戚哥,你就不饿吗?也没吃饭?”李冀泽怀疑他是铁做的。 华雪戳戳他,“诶呦,就你话多,走了走了。” …… 你们总是说希望世界没有暴力。 可是大家都心知肚明,那是不可能消失的。 所以,总是信口开河有什么意义呢? 超级英雄能拯救地球,是因为只有一两个坏蛋。 如果成千上百,亿万人都是凶手,那……这个命题该如何去解呢? 陈佳琪坐在阳光明媚的教室里,把信纸慢慢铺平了: 请你一定要相信自己 一定可以变成自己喜欢的模样 一定可以成为自己真心喜欢的人 如果你想要做的 不是别人控制你的模样 不是社会规定你的模样 请你一定要勇敢地为自己站出来 温柔地推翻一个又一个谬论 然后慢慢把世界变成我们的 作者有话要说: 篇马上结束,下篇书名保密(啊我码字太慢了) 第48章 告白 · 戚砚掏出口袋里不停震动的手机。 提示还在疯狂弹着,备注肖文…… 按捺着重新揣回去的冲动,他点开来看。 [戚砚,做个交易啊~] [相信我,你买不了吃亏,绝对值。] [不然我们一步一步来?] [你回答我一个问题就好。] [就一个简单的问题……] 一堆全是废话。 他往下翻,只看最后一条。 [你告诉我我怎么能出去,我告诉你你怎么进来的。] 的确,这个人有问题。 刚知道考场里还有别的考生时,戚砚就在想,主管出现的考场是要上场最高分才可以的。 要说李冀泽他们是因为与自己一组,那王霁呢? 就算他也是上场最高分,那他的队友都去哪儿了? 把手机放回去,他抬头看看不远处的医务室。 考试结束,考场却还没有瓦解。 难不成还有考生在里面? 还未到门前,原本晴朗无云的天空忽然下起雨来。 “这是……”戚砚不禁抬头看。 依旧是太阳和蓝天。 看来是考场里已经没有考生,真的到了该瓦解的时候,所以天气才会发生错乱。 王霁的队友,只有一种可能…… 他们,全都已经死了。 快走几步,他推开医务室的门。 迎面就撞见近藤。 “啊,是戚砚啊。”她面色有些惊喜,拿爪子够着他的肩膀:“我、我先撤了,主管在里面。” “他恢复了吗?” 戚砚想多问几句,近藤就凭借自己的身高优势,猫着身子挤出门。 “没、没有!我看还得休息休息。哈哈你进去看看,我还有事儿。咱们回见!” 突如其来的北京口音合着她冲进太阳雨中的画面,冲突得戚砚甩手关紧房门。 ……疯了吗?一大早的。 把沾了雨水的眼镜取下来,走近屏风后的病床。 今早两人被楼管大叔解救出来之后,戚砚忙着和队友去找女主,就与秦墨分开了。 直到进了文学社的自习室,才又忍不住问了他在哪里。 “还是喜欢在医务室睡觉。”类似无奈般的口气。 床上的人睡得很浅,兴许是因为窗外新增的雨声,睫毛微微颤抖。 不知道来做什么。 当他意识到这一点时,已经在病床边呆呆看了好几分钟。 好像该回去准备下场考试。 戚砚从校服口袋里摸出一枚黑色耳钉,安静摆在桌上。 猝然间,后退的半步又被人抓回去。 那个力道大,故意把这幅身体往床上按。没来得及反应,戚砚已经跨坐在对方身上,膝盖陷进柔软的床垫里。 氤氲着水汽的视觉撞上眼睫,他急促地喘着气,心口guntang。 “你……” “啊,好失望。” 床上的人再次按住要起身的他,把几乎贴着的距离又拉进。 “我还以为你是想清楚了。” 秦墨抿两下微红的嘴唇,拇指抚抚戚砚的头发:“打算告白。” 胡乱呼吸几口,戚砚别过一张染了绯红的脸,不满道:“才、才没有。” “啧,好失望。还以为看了那么久会看出感情来。” 他瞳孔缩了一圈,再想起身离开时却发现两人的手已经紧紧握住。 “放手。”是软了的声音。 “放手你就跑了。”秦墨微微眯起眼打量他。 等把人又看的面红耳赤,才故意仰起脖子,凑近了低声道:“想白/嫖啊,班长。” 还是不禁直视,戚砚囫囵吞枣一样观赏了一遍这张脸。 那双眼旁刻着几处细小的伤口,睫毛端头粘了自己发梢落的水泽,水珠颤颤巍巍。 原本应该是极其冰冷严苛的目光,却这么温柔地注视着自己。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他快忘了。 “怎么傻了?小状元。” 秦墨丝毫不在乎还骑在他身上的人哪里坏了。撩上瘾了似的,抬手去摸进他宽松的校服外套。 等等,小状元? “你、你变回去了?!” “不然呐?还想去荼毒人家高二学生?”边说,手也没闲着,直接摸上棉质衬衫表面,使些劲掐两下。 感受到跨在两侧的小腿跟着打颤,心情更加愉悦。 “我没,你放手!”原本还害怕这家伙因为被剥夺自主权而难过,戚砚鼻子有些发酸。 秦墨抬头,眸子满是动容:“心疼的话就亲亲我,好不好?” 他的动作迟了好几拍。 “虽然没有主动权,可因为意外,也被放出来了一小段时间。”当主管人身安全受到威胁时,就会出来应急。 “所以…从那个时候,你就变回来了?” “嗯。”索吻的人,恰好是他。 “所以看你亲都亲了,刚刚还以为要被告白。” “滚开,放——唔!” 呼吸怵然交融,戚砚的唇齿跟着心底打颤。 “唔…嗯……” 待到抗议软化成小声哼哼。 她已经没了力气,整个人瘫软在对方怀里,深深喘着粗气。 才听见耳畔的人开口:“原来穿校服也好看。” 布料湿沉,衬得那不怎么柔软的指腹guntang。“跟我说实话,上学的时候谈过几回恋爱?”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