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Tommykiller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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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拉尼·富兰克林正在家里看电视，他一边看着电视报道中的有关于TOMMY杀手的报道一边喝着啤酒。“现在FBI已经介入调查，下午时候又发生了一起袭击案件，有消息说这是TOMMY杀手最大的败笔……”葛拉尼的手止不住颤抖，生生将易拉罐捏到变形，啤酒都溢出来了。怎么可能是败笔，怎么会是败笔，这个案子根本就不是他犯下的，该死的警察，连这点都看不出来！还什么FBI？果然已经笨到家了！一堆狗屎！这边葛拉尼已经愤怒的不成样子了，他站起身，准备出门。他要给这帮笨蛋打电话还捍卫自己的尊严和名誉！等他刚刚站起身来，门就被大力踹开了，他看到一群穿着印着FBI字样的人举着枪进了他的屋子。“FBI！葛拉尼·富兰克林你被捕了！”摩根稳稳地端着枪，枪口对准葛拉尼的脑袋。葛拉尼微微扭曲的脸上突然涌现出一股常人难以理解的笑容，“你们找到我了……”兰斯几人也立刻进入了房间，摩根端着枪慢慢靠近葛拉尼，葛拉尼却似乎呆住了一样，一动不动的看着门口，兰斯微微撇头看了一眼，是给他们开门的女士。女士的眼睛里满是不可思议，嘴唇都在颤抖，“上帝啊，我不应该放你们进来的，我以为……”“你做的很好，女士。”艾尔往后退了一步，轻声安慰了一声。“不！”女士猛然摇头，“你们一定是抓错人了！你们为什么要抓他？！”“……女士。”艾尔无奈，只得再次退后几步，将枪收回腰间，伸手扶住了女士的肩膀，试图将人带离这里。“我就是外面传的TOMMY杀手！”葛拉尼突然高声喊道，他的声音里带着不加掩饰的骄傲。“怎么可能！”女士甩开艾尔的手想要冲进来，却又立马被拦住。“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葛拉尼·富兰克林你被捕了，立刻扔掉你身上的武器，然后双手举高，低头跪下。”摩根还是那个样子的调调。葛拉尼迟迟没有动作，还是站在那里。“他不可能杀人的，他很胆小，甚至是我对他大吼他都不敢说什么，这种人连自杀都不敢，怎么会去杀人！！”女士尖叫着。兰斯很想现在把房东太太昨天吃剩下的苹果派塞到这位女士嘴里，虽然听得出来她是在帮葛拉尼辩解，但是怎么听着味道这么不对！果然葛拉尼脸色一变，果断的一摸后腰，全体FBI立刻绷紧了身子，端好了枪，艾尔和另外一名队员几乎是强制性的将那位女士请下楼去了。葛拉尼嘴角微微抽动，立刻将枪抵上了自己的咽喉，“把她带上来！我不是懦夫！不是！”“well”高登向前走了一步。葛拉尼立刻警惕地瞪着他。“其实，你已经做了这么多，已经很不错了。”高登像是没有看到他的表情一般，“不管她怎么看你，你已经是个很成功的连环杀手了，很多人都已经知道了你。”“是吗？但是……”兰斯撇撇嘴，“我想说句公道话。”葛拉尼又看向他。兰斯歪着头，“说得难听一点，女人其实基本上都有些口是心非，其实很多女人都不希望男人比自己强，我看着刚刚那位女士一定是在生活上上面都压着你一头，天哪，这种感觉一定糟透了。”“你……你知道？”“当然，我就有这样一个房东太太，不过她总是喜欢把我做好的事情归功于她自己，这样她就可以对着她的邻居们炫耀了。”兰斯撇撇嘴，“你想想看，你现在要是死了，哦~我是说，你现在已经有了很多粉丝了你知道吗？你要是死了，那些粉丝要找的人就不是你了，而是刚刚那位女士了，真是不敢想象，要是那位女士胡编乱造一通那可怎么办，她到现在甚至都不了解你，她或许还会说一些她能把你管的严严的，然后你杀人的手法全是她暗示的，哦~你的粉丝们会不会很失望，然后他们会觉得那位女士才是他们应该崇拜的人？”“不！不会的！”高登接过话，“怎么不会呢，要知道像你这种连环杀手的档案我们全是会严密保管的，除了一些作家会到监狱里去看你听你口述你的生平帮你写传记之外，其他人看到的也只是这几件案子，对了，我们连手法和模式都没有对外透露，你看今天下午的案子他们还以为是你做的呢。”葛拉尼的手已经开始抖了。“这样一来你的粉丝们就只有对刚刚那位女士求证了，毕竟她是和你住在一起的和你亲近的人，我已经能想到她被你的粉丝包围着要她讲述你的事迹时候的样子了。”“不！她不可能剥夺的！不可能！”“现在，扔掉你的武器，举起双手，跪下！”“你们保证，保证我进监狱要被全世界的人知晓，保证会有人来采访我！”葛拉尼红了眼睛，嘶吼着。“Ipromise”高登点头。葛拉尼立刻丢开了手枪，脸上挂着满足一样的笑容，跪在了地毯上，高登端着枪靠近，然后抓住了他的手臂往后一拉，将手铐拷了上去。兰斯是捂着肚子上车的，他旁边坐着是瑞德，这孩子不知道在想什么，一双深邃的眼睛直直地看向窗子外面。兰斯努力地看了一眼窗外，黑漆麻污的除了路灯，哪里有漂亮的夜景可以看咧，于是他又缩回去了，小心的揉着自己胃。“hey，兰斯，你刚刚的表现很不错嘛！”摩根正在开车，但是这并不妨碍这个黑人帅哥的嘴吐出夸赞性质的词语。兰斯愣了愣，咦？上错车了？“唔，谢谢。”“你怎么了，不舒服吗？”瑞德也终于回神了，看到兰斯的样子也知道哪里不对。兰斯咬咬嘴唇抬起头，一双黑色的眼睛就盯住了瑞德，“博士……我们什么时候吃饭，我快饿死了。”“……”“……”最后兰斯吃到了又摩根友情赞助的巧克力糖果。一般来说有FBI的BAU协助当地警察破案，是有利于加速破案进程的，但是像这种早上刚刚过来，晚上就把连环杀手抓起来的剧情还是非常非常少有的，但是不管怎么说，案子破了就行了。他们到这里之前已经订了酒店，案子破了，大家也都累了，这么晚了还要坐飞机回去的话简直就是不人道了，所以胡奇决定了让大家在圣迭戈住一晚。等获得了可以去吃饭的消息之后，兰斯几乎是从地上爬起来的，那饥饿的小眼神眨巴眨巴的，看得*和艾尔都不忍心了。“今晚吃中国菜好了。”*转身，“我刚刚打听过了，这附近有就有一家。”兰斯的眼睛瞬间就亮了，“吃饭！”瑞德抿抿嘴角，“我记得你下午一直在喝咖啡。”兰斯点头，“是的。”“那为什么还这么饿？”“咖啡不管饱。”兰斯想了想，“圣迭戈警局的咖啡比文化部门的还要难喝。”那你还喝那么多。多余的话没有再多说，一行人很快就到了那家离警察局很近的中式餐厅里了，这家餐馆是个华人开的，能在这里开这样的店，说明这个华人老板还是很有手段的。兰斯一脸严肃的看着手上服务员递过来的英文菜单，怎么看怎么别扭。*好心地提醒道，“兰斯想要吃什么？这里有Z国的主食大米还有一些烧法很奇特的rou类。”“……”兰斯看了她一眼，沉默了一下然后，“你们点的什么？”摩根笑道，“面食，还有另外一些。”兰斯点点头，“菜单我不是很能理解，你们帮我点一样的就好了。”*将菜单交给服务员，服务员小哥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转身就用中文喊着，“张师傅！这边七碗炸酱面！”兰斯：“……”好感动，简直都快要哭了，在A国的圣迭戈竟然能够听到这么正宗的Z国报单方式，实在是太煽情，太催人泪下了。炸酱面做起来有些讲究，但是速度也是不慢的，还没有等兰斯喝完第三杯水，面就上来了，一把抱住了碗，兰斯一点都不在意别人的目光，拿起手边的筷子，对着碗里的面就是一阵搅拌，然后夹起一筷子就往嘴里塞。动作如行云流水，毫无停滞之感。“……”瑞德拿着筷子的手有点抖，怎么着就夹不起滑溜溜的面条，耳边是某人吃得‘呼哧呼哧’的声音，怎么听着怎么觉得有点不爽。兰斯百忙中把头从碗里抢救出来，腮帮子鼓鼓的看着在跟筷子搏斗的瑞德。瑞德也抬头看了他一眼。兰斯眨巴了一下眼睛，把嘴里的面咽了下去，然后又看看其他人，其他人都在埋头吃东西好像并没有发现这里的情况一样，于是兰斯咧咧嘴，继续把头埋进碗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