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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人就问:“602病房的窗子是不是换过?!”值班的护士皱眉看他:“这大半夜的你风风火火地瞎跑什么?影响病人休息!”唐塘急得不行:“我问你!602的窗子有没有换过!”“没有!没事换什么窗子?”唐塘脸色煞白,直接愣在当场。护士看他脸色不好,将他上上下下大量了一番,伸手在他胳膊上拍了拍:“哎?你没事吧?你是病人还是病人家属啊?”“都不是……”唐塘懵着脑子转身朝大门口走去。“那你是……那你在这儿干嘛的?哎哎!”护士刚想问清楚就见他飞快的冲出门外,追出去一看,什么人影都没见着了。唐mama在儿子昏迷的这大半年时间里,一天比一天憔悴,每次到公司都是匆匆地来匆匆地去。现在儿子终于回来了,她整个人顿时变得精神奕奕,天还没亮就起了床,早早吃了早饭哼着歌高高兴兴地准备去上班。结果门一开,突然看到角落蜷缩着一个人影差点没把自己给吓个半死,再一看那人竟然是自家儿子,顿时惊得面如土色,手里的包“啪”一声掉在了地上。“儿子!你怎么在这儿?!儿子?!”唐塘被她摇了两下,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只觉得头痛欲裂:“老妈……”“没带钥匙?干嘛不敲门?”唐塘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回来太晚了……估计你睡了就没敲……”老妈一听儿子这话里的意思竟然是在这儿蹲半夜了,顿时心疼得要命,连忙打开门把他往家里拖。把唐塘按到沙发上坐着,转身去给他煮了两个鸡蛋,又煮了点稀饭,走回来一看儿子脸色不对,伸手一摸吓一大跳:“怎么这么烫?!发烧了?!”说着赶紧跑进房间找了个体温计出来塞他舌头底下:“我说让你等两天,你偏不信!现在多冷的天你跑去游泳!看看现在感冒了吧!”唐塘乖乖含着体温计,抬起头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愣了一会儿含糊道:“我没游泳……”老妈一愣。唐塘目光发直地看了她好半天,突然眼角湿润起来,声音里透着绝望:“妈……我找不到师父了……”老妈看他这样子心疼不已,扶着他脑袋将快要掉出来的体温计往里塞了塞,轻声道:“怎么回事?”唐塘继续看着她发呆,一声不吭,眼泪不受控制地挂了下来。老妈顿时让儿子给吓着了。这孩子从小就不爱哭,跟人打架打破头了都不带流泪的,姥爷过世时已经懂事了,那是第一次见他哭,后来就是老爸过世那会儿,除此之外,从来没见他挂过一滴泪。现在突然看他哭成这样,老妈顿时揪心不已,心疼地在他头上摸了摸:“到底怎么回事?”唐塘觉得眼睛有些模糊,眨了眨才看清老妈的脸,抽了抽鼻子:“我回不去了……窗子过不去了……”老妈眉头皱起,心疼地在他脸上擦了擦,把体温计拿出来:“你快别这样了,先好好休息,晚上再试试。”唐塘点点头,愣了一会儿道:“我是不是做了一个梦啊……没有师父……也没有师兄……什么都没有……”老妈看了看温度计,进厨房把粥端过来,又拿了药过来放桌上:“没做梦,你不是写信过来了吗。快,先把粥喝了,一会儿吃药。老妈去把信给你找过来!”唐塘点点头,乖乖坐那儿开始吃早饭。老妈等他吃完了才把信拿过来。唐塘一声不吭地接过去看了看,又小心翼翼地塞信封里,接着就宝贝似的一直拿手上不肯松开了。☆、81短短一个月余,江湖流言四起。先是流云公子即玉面杀魔的传言掀起了轩然大波,引得武林动荡不已。正在街头巷尾讨论得唾沫横飞之时,讨伐大军攻打流云医谷全军覆没的消息再一次横空出世,天地突然陷入一片死寂,整个武林噤若寒蝉。即便玉面杀魔功力深厚已是人尽皆知之事,但所有人都只关注到他个人的可怕,从未想过医谷中其他的人。如今得知医谷以百余人之力抵挡数千人讨伐大军,令前来讨伐之人无一生还,不由冷汗涔涔。一夕之间,关于流云医谷,人人闻之色变。正在人心惶惶之际,君子山庄被灭门的消息再次传遍大江南北。庄主君沐城被割掉一只耳朵,人头悬于正门之上,血迹斑斑,彻底打破了玉面杀魔一剑索命的传说。城门上“祭奠四儿”四个大字虽中间有厚重的血迹,但字形却仍能辨认。流云公子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却独独对云四用情至深,关于其为人,一时间众说纷纭。消息一经散开,天地变色、风起云涌。江湖中,心有愤懑之人再不敢多言、曾有招惹的更是提心吊胆,而坊间却多了一些风韵□的戏说之词,供人茶余饭后消遣。与此同时,一向较为中立的连家堡突然站了出来,说此番讨伐并非替天行道惩恶扬善,而是为了夺取流云公子手中芙蕖剑法的秘籍。这场混战,所有纷争皆是因秘籍而起,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些命丧黄泉之人不是死于流云医谷众人的利刃,而是死在自己的贪念之下。连家堡在武林中地位超凡,向来一言九鼎,说出来的话分量极重,再加上连少堡主曾亲身经历此役,亲眼目睹众人贪婪的嘴脸。如此一来,风向立时逆转。虽然连家堡只是表了个态,连少堡主也是一家之言,拿不出实实在在的证据,但是流言一旦起来,便不会有多少人再计较其中真伪。就如当年玉面杀魔的传说,并没有多少人真正见过本人,传起来却如同人人亲身经历一般,世间之事,大抵如此。流言一路传到了京城谢王府,传入谢兰止的耳中,将谢兰止惊得一下子从椅子上跌下去,半天没回过神,直着眼珠子瞪着门外即将冒出嫩芽的柳枝,不可置信道:“你……再说一遍……”“流云医谷一夜混战,云四公子中剑身亡。”谢兰止脸上血色尽褪,愣了好一会儿突然从地上爬起来,撇开前来报信的人就神色慌张地往外冲,刚跑到院子中央却突然被一道黑影拦住。侍卫恭敬垂首:“王爷有令,小王爷不得踏出此院。”谢兰止双目差点瞪出火来,咬牙切齿道:“滚开!”侍卫面无表情,不说话也不动,根木桩似的继续杵在他跟前。谢兰止磨着牙拿扇子冲他指了指,又烦躁地转了两圈,最后实在扛不住心内的焦急,冲进屋拿了一把水果刀就抵在脖子上跑出来,恶狠狠道:“再拦着我试试!等着治你一个护主不周之罪……”话没说完突然虎口一麻,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