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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尾扫起滔天的浪花,搅得禁池一片狼藉!直到麒麟完全没入水中,禁池才恢复往日的平静。不知过了多久,莫约是黄昏之时。一颗小脑袋从外面探进来:尖尖的耳朵,硕大的白尾,一副狡猾的模样。他先是细细查看了四周,见空无一人这才偷偷摸摸拖着一只大口袋跑了进来。这只小狐狸似乎很兴奋,来到禁池边将两只小手侵入水中,还不忘道一句:“嘶,好凉呀!”要说纵岸在魔界地位很高,在他沐浴时是不敢有人前开打扰的。……而如今,却来了一只不怕死的小狐狸!纵岸沉在水底,感受着水波的颤动。魔界中也有狐狸的踪迹,故而他也不曾去考虑这只狐狸的身份。看岸上的小狐狸不注意,他巨大的身子猛地直立起,顿时惊涛骇浪朝着小狐狸拍去!实际在纵岸起身的那一刹那,小狐狸便飞快缩回小手,扯上自己的大口袋,飞一般的朝着出口冲去,且头也不回地嚷嚷道:“这魔界也太奢华了吧?一个池子还用那么大一个怪物看守?”纵岸在他身后黑了脸,变回人型披上外衣就追上去。哪知才出禁池,便见天间一道银色的光闪过去!纵岸皱起眉:不是魔界之人!恰巧有属下来找他通报:“将军!有人闯入魔界偷东西!!”纵岸黑发潮湿,胸膛裸|露,冷冷一笑又邪又魅。望了眼那银光消失的地方,他淡淡吐出一字:“追!”随后便化作一道黑芒跟了上去。众魔见此忙驾着雷鸟,紧跟他的脚步。那小狐狸恐怕是以为后面没有追兵,待魔界众人追上来时,他正慢吞吞的扛着一只大口袋行驶。不是大家说他,这小狐狸也太贪心了!你说这么小小一只,偏偏他身后的口袋都有他一半大,鼓鼓囊囊,也不知他究竟怎么扛起来的。众人看得不禁嘴角抽搐。最显眼的还属那条左摇右晃的尾巴,可搞笑的是,那尾巴的前端怕是被火烧过,黄了一大嘬毛!魔界之人很不厚道的笑了。这笑声引起小狐狸的注意,他左右回头看,奈何之前太贪心,口袋装的太满,不论从哪个角度都看不到身后。随着他左顾右盼的动作,那条被火烧过的尾巴摆动幅度愈大,显得笨拙不已。于是,魔界众人笑的更欢了!紧接着众人离他越来越近,近到几乎伸手就能抓到的时候,小狐狸爆发了!那脚底犹如抹了油,猛地窜出几丈!这个举动不禁吓傻了众人:“我的天,他扛着那么多东西,怎么窜那么快的?”副将张目结舌:“不可能里面全他妈是棉花吧?”魔界守卫:“这只狐狸是属泥鳅的吧?!”随着大家加快速度,却发现居然离他越来越远!最后就只能眼睁睁地看他晃着烧黄的尾巴,扛着偌大的袋子消失了。魔界众人:“!”大家都反应不过来,怎么就不见了呢?!狂风吹得众人一片凌乱,许久许久,一个守卫舔舔唇,语气颤抖:“将军…这只狐狸吃什么长大的?”纵岸面色复杂:“不清楚。”副将额头一片冷汗:“想不到我们居然还追不上一只狐狸……”还是只尾巴烧黄,扛了一大袋东西的狐狸。纵岸:“……”众人深受打击,也感不可思议!“话说,”纵岸沉思片刻,缓缓道:“他偷了什么?”守卫答复:“陛下的夜明珠,许多刚造好的灵器,藏书阁的禁|书,还有…还有……”守卫脸颊酡红,有些难以说出口。纵岸倒是不觉得如何,奇怪地看他一眼:“还有什么?”守卫噎了一下,声音微小,要众人竖起耳朵才能听清。他道:“还有,还有半袋春宫图……”纵岸:“……”魔界众人:“……”静默了半晌,副将忍无可忍,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半袋!?就算是狐狸,也不能这么干啊!!!”众人纷纷点头:“就是啊……”“……”纵岸默默地整理自己的衣裳:“可知他是谁?”守卫道:“陛下说,看这胆子定是九千岁无疑。”众人忍不住感叹:“到底有没有人管管他,都偷到魔界来了!”一人道:“咱们还算好的,丢的不是什么重要东西。听说九千岁如今住在仙界的岐山,众仙如今都与自己的宝贝同吃同住,生怕被他抢了去。”“真惨啊!”“那可不,现在众仙一个个鬼哭狼嚎,仙帝防他跟防狼似的。还有那什么霁月君,前儿个儿子都被他拐了去。”众人不禁八卦起来:“那要回来了吗?”那人看看九千岁消失的地方,心有余悸:“要倒是要回来了,只不过我听人说,是霁月君求了他好几天,他嫌烦才把儿子还给人家的。如此说来,我还听说是千岁把仙界搅得天翻地覆,仙界最近才与我们休战的。”大家感受良多,心底不由敬佩:“简直厉害了!”纵岸:“……”回忆结束,纵岸笑容更假,阴阳怪气地温声道:“千岁从我们魔界偷去的那几乎与人一样高的大半袋春宫图,看得怎么样啊?”九千岁就怕他在将卿面前提起这个,一下蹦起来大声反驳:“你不能见到一只狐狸就说是我!”纵岸微微一笑没有言语。其实假若只是单凭这一件事两人是不可能成为“死对头”的。也不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自打九千岁去魔界偷了那一次东西后,两人频频见过数面,且每一次见面对对方的评价都会差上一分,总之对于九千岁来说,纵岸就是伪君子,两面三刀的笑面虎。对纵岸来说,这只狐狸除了身份这一点,其他就剩顽皮捣蛋、无理取闹!见到这只狐狸突然像转了性一样,他表示非常不能理解,也非常不愿意配合,总之不管他有什么伪装,他就是想要戳破!看他们这个样子,将卿视线在他们身上转了几遍低头深思。九千岁生怕他多想,一手拉过他的袖子:“走!咱们不跟他交换情报了,找沈玉仙去!”将卿直视他的双眼,还未来得及说话,那边的纵岸像是生怕谁把他忘了一样,若有所思道:“嘶,千岁呀,怎么我感觉您似乎很紧张将卿对你的看法呢。”九千岁回过头:“请问,跟你有关系吗?”纵岸一手摸向下巴:“跟我倒是没有关系,只是我觉得很好奇,为什么您跟我说话是一个语调,跟他说话又是一个语调,跟别人说话又是另一个语调?”九千岁道:“很简单啊,因为我讨厌你,而他呢是我的朋友,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