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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师父么?"阿颜低着头回答道:"对,自、自己住太闷,雕些小东西打发时间,有什、什么不开心的事也跟它们说,说完就舒服了。"说着指着托盘中的木雕说:"这几个是我爸妈,meimei,还有家里的猫。"木雕上一层厚厚的包浆,油浸浸的,一看便是经常被人捏在手中把玩的样子。除了那和尚单独被放在一边之外剩下的雕刻组成一套,黄杨小桌,精致的小椅子,笑眯眯的一家三口和团成球的猫咪,林言摸着那小猫的脑袋,不由赞叹道:"雕的真好,特温馨,阿颜你是想家了吧,中秋节要是回去别忘了找我订票,学校集体打折。”阿颜楞了楞:"不回,父母早都过世了,我要打工寄钱给meimei读书。"林言没想到自己一开口就戳人家痛处,放下木雕说了句对不起,阿颜倒无所谓:"没事,我、我早习惯了,我也没朋友,边雕这些边、边跟它们说话,感觉他们还在似的。""我是你朋友嘛。"林言安慰他:"有空了照着我雕一个,你这手艺真是绝了。""行,做好了给你看。"小道士笑了,眼睛亮晶晶的:“对了,你、你们找我,是为了跟着你的那鬼的事情?”林言点点头,坐直身子深吸了口气,将从遇鬼开始发生的事情在脑海中理了一遍,开口道:“听你们说那鬼怨念太重没办法超度,我想知道除了镇鬼之外还有没有办法送走他,快被他掐死三回了。"阿颜皱着眉轻轻地咦了一声,摇了摇头:"不像。在、在阳气重的地方我虽然看不见他,但我能感觉到他很悲伤。"说罢沉思了一会:"他不是有心要害你。""恶鬼没有人的意识,死于非命的人心怀怨恨,徘徊在人、人间等找到替死鬼才能平复戾气,厉鬼害人,不得不除。师父说的。我能看、看懂鬼的眼神,所以每次都下不了杀手。你想想看,一个被害死的鬼,在又黑又冷的坟里等了几百年,除了越来越深的怨气还会感到什么?""孤单。无法忍受的孤单。"阿颜盯着盘中的木雕,眼神忽然落寞了起来:"七月十五开鬼、鬼门,他想带你去他的世界,一个人孤零零的太难受了。"最后一句说的很轻,像自嘲一般。林言拿起一只小猫木雕摆弄,说实话他确实同情那鬼,甚至闭上眼睛就能对他的经历感同身受,封闭,寂静,未知的恐怖,矿灯的微弱光线中一副发黑的骸骨静静安睡,先是棺,再是椁,之后还有密不透风的墓室,一道道沉重的青石墓门,层层将魂灵禁锢其中不得超生。陵寝再宏伟,陪葬再稀世又有什么用,永夜中只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不,连心跳也没有了。死亡是最孤独的事,一只凶悍却寂寞的鬼,沉寂数百年后终于等来一个能够感知到它的人。何等悲哀而又欣喜。12、室友死亡是最孤独的事,一只凶悍却寂寞的鬼,沉寂数百年后终于等来一个能够感知到它的人。何等悲哀而又欣喜。"陪鬼去死太荒唐了,有没有办法让他心甘情愿上路?"阿颜突然笑了,不知为什么林言觉得那笑容说不出的诡异,让人心里发毛,他轻声说:"如果没有呢?"林言愣住了。如果真的没有,他的生活会变成什么样?无时无刻不被窥视,睡觉,吃饭,上课,开车,上厕所,甚至自慰时都被一双眼睛盯着,每天在日历上打勾盘算死期,恐怕没几天他就疯了。林言把木雕小猫放回桌上,默默理了理思路,如果迫不得已,他恐怕还是会去那间小庙,他想。凭什么他要满足一只鬼的私欲?"我不认为鬼比人卑贱,但求生是人的本能,每个人都想活下去吧?"林言无奈的说。"明白了。"阿颜轻轻回答。"心愿未了才会成鬼,没法投胎也入不了轮回,时日久了就成、成了精怪,没法超度了,其实生前也不过是可怜人。如果替他完成生前的心愿,无牵无挂了自然消散戾气重新投胎。""鬼的心愿?"阿颜虚弱的笑笑:"有、有些想复仇,有些想报恩,有些放、放不下妻儿,每个人都有不想离开人世的理由,我见了那么多鬼,跟着你的这个执念最重。"说话间一股阴寒的气息贴了上来,沿着林言的脚腕往上游走,整个人都像掉进了冰水里。林言哆嗦了一下,他没想到那鬼会在白天出现,虽然这间地下室中白天和黑夜并没有多少差别。对面阿颜的脸色也一下子变了,盯着林言身后喝了一声孽畜,接着便想去拿柜子上的桃木剑。然而毕竟慢了一步,那冰冷在瞬间变成看不见的蛮力扣住林言的手腕,猛地把他从沙发上拖起来,踉跄几步之后他几乎脚不沾地的被那鬼拖拽着穿过客厅,往右一拐进了里屋。砰的一声,门在背后关上了,黑暗里传来反锁房门的金属声响。尹舟和阿颜追过来在外面拼命砸门,林言抖抖索索的想去摸门锁,但地下室没有窗户,关上门便漆黑一片,一时竟找不到门把手在哪。不满于林言的反抗,那怪力抓住他的脚踝猛地往后一拽,林言站不稳,扑通一声下巴着地摔在地上,被那手死死握着脚腕把他往房屋中间拖,脸贴在粗糙的水泥地上磨破一层皮,火辣辣的疼。"你他妈疯了!这是在别人家!"林言用力蹬着腿想摆脱缠在脚上的力量,下一秒钟那冰冷的身子整个压了上来,长发蹭着林言的脖颈,嘴唇落在他的脸上,舌头在蹭破的伤口处来回舔磨,最后吻上他的唇。与其说是吻还不如是噬咬,充满着暴躁的情绪和强烈独占欲,摧枯拉朽般在他口中掠夺,根本与昨晚在车里的乖顺判若两人。呼救声被堵在嘴里,林言只能摇着头呜呜闷哼,敏感的上颚被一下下刷过的触感刺激的他恨不得蜷成一团,然而从大腿到上臂都被那鬼制住动弹不得,林言绝望的朝门板的方向扭过头,黑暗中他只觉得自己成了一张树叶,被强制摊平放在火上哔哔剥剥的炙烤。"砰砰砰!""开门!林子你没事吧!"“呜……”身上的力量根本不给呼救的机会,扳过他脸继续深深的吻,甚至变本加厉吸住舌头的一小层皮狠狠咬下去,林言疼的呜咽出声,铁锈味在嘴里弥漫开来,那鬼却像受了更重的刺激一样吸吮的愈深,暴躁的逼迫他做出回应,狩猎一般一个追一个逃,一时耳畔回荡的全是在黑暗中被放大了的暧昧水声。"砰砰砰!砰砰!""说话林子!""林言哥哥!"僵持间林言急出了一脑门冷汗,重重的一膝盖顶在那鬼身上,然而他根本不为之所动,在把林言里里外外亲了个够本后将目标转往他的耳垂,潮漉漉的声音和触觉让林言如过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