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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带之后,他细白的腰上,会不会也印上那种浅浅的,像是被手掌掐出来一样的红痕。真是恶心。他这么唾弃着自己,手却无法遏制的钻进了被子里。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薛一寒:【怒目而视】卑鄙!苏遇:【怒目而视】无耻!林繁:只有小孩子才在意过程,大人都看结果的第123章他的小狼狗(56)林繁就在医院里住了三天,就因为工作的缘故搬回家去住了。当然,这是他自己说的。温饶当然不可能只照顾他三天就不管了,在林繁不能自由活动之前,他还要接送他上下班,甚至晚上还要把他送进家门才能安心离开。他这样的做法,引起了林繁同事们私下的调侃。——直接赔一笔钱多好。律师们都觉得,钱比一切都重要。但是林繁不缺钱,他想要的只有温饶。想要的只要一想起温饶来,他的某一处就忍受不住的发疼。今天温饶又去接他了,搀扶着他慢慢的走出来,下楼梯的时候尤为小心。林繁很享受这种被温饶关心的感觉,虽然他身边不乏关心者和巴结者,但他这样自私的人,向来眼中只看的进自己想看的,在意的人。“明天休假,不用来接我了。”林繁坐上车之后,这么说了句。温饶明显松了口气,比起这种战战兢兢的接送,他更想林繁好好呆着养伤,好了之后能打消他的愧怍,“哦。”林繁就坐在副驾驶座上,他偏着头像是在看外面的景象。他只有他自己知道,车窗上反射有温饶,他能毫无顾忌的打量上面的温饶的侧脸,观察他一丝一毫的细微表情。温饶把他送到家门口,准备离开的时候,林繁说了句,“我想洗澡。”温饶反应了一会,才理解过来林繁的意思——他受伤了,没办法自己洗澡。虽然这几天也没有洗澡,但有洁癖的林繁,仍旧保持着每天换上干净衣服的习惯,弄得温饶都忘记了这一茬。“那我帮你洗吧。”温饶一直都是把他送进门就离开,还是头一次进他家。林繁的家,装修中就透露出一种冷淡感来,黑白家具让空间显得简洁的同时,又有一种压抑感。“汪!”楼道里忽然传来一声狗叫。温饶是有点怕狗的,突如其来的一声,令他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和他靠的很近的林繁自然察觉的出来。温饶回过头,看到一只半人高的金毛跑过来,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自己是松了一口气的,“你家里还养了狗吗?”“嗯。”金毛从楼上跑下来,摇着尾巴去舔林繁的手指,它也很喜欢温饶,绕着两个人吐着舌头打转。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希尔维养的那些狗,温饶对犬类都已经产生了一种心理上的微妙忌惮感,虽然金毛看起来很温顺,但在狗带着倒刺的舌头,呼哧呼哧的舔着他手背的时候,他的浑身还是忍不住一阵一阵的发抖。林繁问,“你不喜欢狗吗?”“也不是不喜欢吧……”就是很复杂的感觉。温饶扶着林繁在沙发上坐了一会,林繁说想洗澡了,温饶就扶着他去了浴室里。金毛太过黏人,温饶不得已把浴室的门关上了,这样一类,不算狭小的浴室,就成了一个一个相对封闭的空间。温饶看着林繁在自己面前一颗一颗的解开扣子,有点如坐针毡。林繁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将上衣解开之后,去脱裤子。温饶把他脱下来的衣服,挂在一旁的衣架上,然后调好水温,拿着浴洒慢慢的帮林繁冲洗起身体来。先是大腿,然后是手臂,胸膛。林繁因为在室内工作的缘故,皮肤很白,但不是那种柔弱的苍白。他身上看起来没什么肌rou,当时当绷紧的时候,却能看出明显的肌rou轮廓。因为要帮他洗澡,温饶就看到了很多不该看的东西。他一开始有些不自然,但林繁都表示的很无所谓,他也就什么也没说了。哗啦啦的流水声,从瓷砖上冲刷过的时候,浸湿了温饶的裤腿。而温饶的袖口,胸膛,也因为飞溅的水珠弄得有些湿润。再加上热水蒸腾制造出的热气,很快,温饶的脸颊,就和林繁的胸口一样,被炽热的温度熨的发红了。林繁一只手握着自己的眼镜,垂着眼睛,漆黑的眼睫耷拉了下来。雾气遮掩住了他目光看的地方。温饶胸口已经湿透了,头发也濡湿的开始往下滴水,那水珠沿着他的发丝,贴着他的脸颊,一滴一滴的滚落下来。“呼——”绵长的呼气声,和林繁同一时刻呼出的气息融合在了一起。林繁的脑子里,开始蹦出了很多光怪陆离的画面,高中时的温饶,怯弱自卑的模样,还有那些照片,但最多的,还是现在温饶,耀眼,迷人。他幻想着温饶揭穿了他的把戏,愤怒的摔门而去,或者干脆单纯的在他面前斥责他:你才是最恶心的那个。他一边这样恐惧着,一边起了最可耻的反应。帮他洗澡的温饶,当然注意到了,他尴尬的将手中的浴洒偏离了一些,去冲林繁胸口的泡沫。林繁心中没有生出任何羞耻的感觉,他的目光中甚至连波澜都没有。但没有人知道,他的心中已经掀起了滔天的巨浪——在高中时他从未发觉到,到了成年时才明白自己得的一种病。名为性单恋的病。别人爱慕,喜欢这一类的情绪,无法引起他的半点关注,相反的,他喜欢自己被无视,被抵触。他也不是性冷淡,在某方面他甚至可以称的上是性饥渴。他没有什么精神洁癖,只是单纯的讨厌接近自己的人,但他是个成年的男人,他也有自己正常的欲望。温饶就看着他的反应越来越厉害,甚至到了即使他可以避开目光,那个精神的东西也能直直的闯进自己目光中的地步。匆匆的把他身上的泡沫冲完,把挂在一旁的浴袍给林繁穿上,温饶匆匆找了个借口离开了,临走时说了句,“你自己那个一下吧。”林繁靠坐在床上,如果不是因为没有衣物遮挡而格外明显的突起的话,他这副神情,温饶会以为他在事务所工作。温饶带上门走了之后,林繁才睁开眼睛,刚才被关在浴室外面的狗摇晃着尾巴跑了进来,在床边绕着林繁打转。狗是听不懂人话的,但是又能让说话的人,产生那种,不是自说自话的孤独感。“你真是恶心。”林繁说这句话的时候,脑子里出现的是温饶的脸。这句话,像是温饶对他说出来的。在发现他隐秘心思之后,咬牙切齿的温饶,站在他面前。“恶心透顶。”林繁一边这么说着,一边伸手碰触到了自己胀痛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