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役,想带少年走,最后还是屈服在棍棒之下。这次我们直接进了衙门,原因是王君邪不知哪来的一封书信。季连说那是吴知州的信,知州,大概官职很大吧。潮湿阴暗的地牢里,曹蒙浑身血迹,蓬头垢面的趟在角落里,估计已经没有坐起来的力气了。小六并不在这里,也省的我们看见了心疼。他是谁?你想保护的那个人是谁?王君邪直直的望向曹蒙呆滞的眼睛,像是要从里面看出什么来。他很好,请了大夫给他看病。听见王君邪这么说曹蒙才缓缓的吐出一口气:周周,我的周周。我看不清他的神情,语气里却是满满的怜惜与宠爱。是他的弟弟吧!你们是Xiong-Di?我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曹蒙很久都没有再开口。就在我以为他不会再说话时,听见了一句足以让我震惊的话:爱人!他是我的爱人!王君邪什么也没问就带我们会了客栈,进门的第一句竟是:他不是凶手!怎么可能就算他是个痴心的人,就算那个少年是他的爱人,那也不能说明他不是凶手啊!对于我来说,同性恋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可是王君邪这些个古人竟然没有厌恶,什么都没说。不得不说,我开始有点佩服他们开放的思想了。去把两具尸体再检查一遍,包括衣物!王君邪怎么知道我没有翻她们的衣服?那一条一条的衣服我还真不好意思仔细检查。快去!我知道王君邪不是开玩笑,立马就跑进了放尸体的地方。王君邪还真神了,在我把所有东西翻了10遍之后,有白色小颗粒从秦嫣然的鞋子里掉了出来。这是大米?有钱人家的小姐的鞋子里怎么会有生的大米?一个要自己挑选胭脂的小姐应该是不会让自己的仪表有任何的不妥,即使是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这么说来,米粒是凶手留下的,曹蒙又不是卖米的,怎么会?这是从秦嫣然鞋子里掉出来的。把三粒大米往桌上一放,坐下就喝水,我可在那个充满腐尸和蛆的地方待了一个多小时啊!大米?季连和我一样,很是想不明白,怎么会有这个?你可以去问秦嫣然。我嘴贱的回道。还,还是不要了。季连站在一边,表示不再多说什么。王君邪你想好了没有?曹蒙被屈打成招,明天就要被斩首了。你不是说他不是凶手吗?我看他不愿回答的样子,自知没趣,惺惺的就想走,却被他喊住:我们去院子里走走。介于第一次和他那么安静的相处,我不知道说什么,或者我不知道他想和我说什么。可是几乎把院子里里外外逛了个遍王君邪也什么都没说,我正想问他卖什么关子的时候他才开口道:我走了。走了是什么意思?去哪?去找可以阻止崔有才行刑的人。你是说吴知州?嗯。我说,你有必要把气氛搞那么沉重吗?又不是不回来了。去吧去吧,早去早回。我说这话的时候完全没意识到我的语气已然一管家婆,所以也没发现王君邪的笑与平常有什么不同。当王君邪带着所谓的吴知州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我们连夜去了衙门。吴知州是个40多岁,很和蔼的小老头,就是瘦的有些过分,看来是个清官。崔有才看到吴知州脸都白了,显然没想到堂堂知州会半夜来找他。吴大人深夜到访有失远迎,还望崔有才还想打官腔就被吴知州打断。本官是为近期的两起命案而来。此案已结,凶手明日便将被处死。凶手?恐怕崔大人大牢里关的并不是凶手吧!这,这不可能。那曹蒙早已签字画押,又怎来不是凶手一说?大人难道没听说过屈打成招吗?崔有才吓的一颤,生怕吴知州治他的罪。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既然大人对本案有所怀疑那明日便请大人审理此案,不知大人意下如何?那可不行,崔大人可是父母官,这是您的地盘,本官可审不了。大人您这话说的,要不明日劳烦大人听审?如此甚好!看着这两人的你来我往,虚伪奉承,我想,明天会有一场战争。☆、轻纱你应当爱某个人,就足以使你对这个人恨之入骨罗素一夜未睡的季连被王君邪喊出去办事了,我便哈欠连天的跟着王君邪在衙门里坐定。正昏昏欲睡时就被王君邪一掌拍醒了。你干什么!被人打扰到睡眠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不对他凶点他是不会长记性的。跟你聊聊。我不要跟你聊,我要睡觉。聊案情。说了不什么!王君邪一脸认真的看着我:你不想知道?你会告诉我?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你先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告诉你。我就知道他这种人不会吃亏。我不想知道了。你确定?我白了自以为是的某人一眼,继续睡觉。两个时辰后,天已经大亮,崔有才脸色憔悴的升了堂,吴知州则气定神闲的坐在旁听的位置上,王君邪大大方方的站在堂前,我还没睡醒,站在吴知州身后就想打瞌睡。带犯人曹蒙和他的同dang小六!崔有才一声令下,候在堂下的衙役便带了两人进来。曹蒙仍是那天半死不活的样子,想比之下小六的状态就好了很多,看来崔有才看在王君邪的面子上对小六手下留情了。两人被衙役往地上一扔,便跪了下来,低眉顺眼,没了生气。曹蒙,本官问你,镇上的两名女子可是你侮辱后杀害的?曹蒙并不说话,似乎对他的提问根本不在乎。大胆曹蒙,本官问你话呢,你是哑巴了还是怎么的?!崔有才失了威严,很是生气。崔县令这么大火气叫人怎么敢回答?王君邪抢过话来,不如由在下来问。何时轮到你如此甚好!吴知州的一句话让本来气极的崔有才更是有苦说不出,不得不答应由王君邪来审问曹蒙。七日前,也就是五月初五晚上,你在哪里?兴许是和王君邪见过一次面的缘故,曹蒙没有再装听不见而是有些费力的说道:在家。有谁可以证明?周周,你们抓起来的那个少年。我们怎么知道你们不是串通好的?崔有才冷哼一声。崔大人,既然已经交给在下就不劳您费心了!意思是说我在审案,你一边待着去。崔有才你你你的说不出话来,撇了眼吴知州后只好作罢。秦嫣然不是你杀的?不是。我没杀人。曹蒙说的坚决,并不像是在说谎。那你第一次被抓后为什么要逃?因为曹蒙似乎不想说原因,这就更让人好奇了,我以前犯过错。和那个少年有关?不,不关周周的事,是我一个人的错,是我的错!王君邪了然一笑,也没有继续为难曹蒙,转而对吴知州说:凶手并不是曹蒙,他没有有作案时间和作案动机。那么谁是凶手呢?王俊。米铺王老板的儿子?!崔有才觉得不可思议,王公子在说什么胡话,王俊在秦家小姐死前就已经去城外进货,至今未回,怎么能说他是凶手?崔大人不必着急,我已叫人传了王俊,是或不是,我们当堂对峙。我一直很欣赏王君邪的办事效率,比如现在可以随随便便的把凶手押到大堂来什么的。我们问了米铺老板,他说王俊是去城外进货,可我们却在城内的一间米行里发现了他,不知王俊对此作何解释。原来王君邪早出晚归的那几天是去找王俊了,城内城外跑遍了所有米铺吗?那么早上季连应该就是去抓王俊的吧。我本打算去城外,可是最近米价很不稳定,如果高价收购了城外的大米,运到城里恐怕米价一跌,我们就血本无归了。所有我才选近一点的地方进货,因为半路改道所以没有来得及通知父亲。不知是否这样也有罪?王俊说的慢条斯理,不慌不忙,我却觉得这话像是事先准备好的一样,并没有什么可信度。王君邪听完他的米价论后皱了皱眉,应该是没想到他心理素质会那么好,竟然提前想好了说辞,便让我把证物拿出来。这是从秦小姐的鞋子里找到的。几粒稻米酒能说明是我杀的人吗?既从事米业又和秦小姐有关系的人就只有你了。你没有充实的证据怎么能让所有人信服?不知王公子有没有听说过绿色罗纱裙?王君邪经常这样,话题跳跃的太快,明明刚才还凶手凶手的叫,现在又称公子了,我倒是习惯了他牵着别人鼻子走的腔调,打算从王俊那里看出些什么来。厌恶,痛恨,还有悲伤?做我们这种工作的观察能力一定要过硬,所以王俊一瞬间的变化并没有逃过我的眼睛。王公子曾经对一绿裳女子一见钟情,女子喜欢穿绿色罗纱裙,王公子便逐渐爱上了这种装扮。王公子家里本不富裕,那女子却只看富家公子,比如说林员外的外甥林斌,可惜花花公子不会用心喜欢女子,女子便看上了曹蒙这样的帅小伙,几番主动追求后被曹蒙以已有心上人的借口给回绝了。女子伤心欲绝时,王公子带着赌场里赌赢的钱来到了女子身边,女子见王公子有了家财便不再推辞。本应该从此好好生活,谁知女子花钱如流水,赌场里赢的那些钱根本不够女子挥霍,王公子想再去赌场试试运气却输了个精光,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