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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拉链被拉开的声音,不一会儿嘴里的袜子就被粗暴地扯掉,他的唇贴上了一个湿热的东西。现在,那人笑了笑,服侍好你的主人吧。他低着头,将两手搭在那人的胯部,张口将唇前抵着的东西含了进去。他一边技巧娴熟地吞吐着,一边感受着头发渐渐被揪起的痛觉那种微妙粗暴的痛觉一点、一点地撩动着他的神经,加深着他的**。真舒服。他听见了对方的叹息。对方手的力度也不由得放轻了,有些温柔地抚着他的发顶。那一瞬间他欣喜若狂,欢愉的泪水止不住地从眼角溢了出来,悄悄地流过脸庞。然后他的脑袋被摁住,眼前的人摆动腰部在他的口里一遍遍地冲刺。腥膻的味道一瞬间充满了鼻腔,又迅速地抽离。来回choucha了几十下,他的舌头感到空中茎体的抽搐,随后粘稠的jingye便一股股地全部灌入了他的口中。他努力地吞咽着大量的液体,用舌头不住地舔舐着怒张喷射的马眼,他希望能得到更多得到的时间是对他而言如此的短暂,却又美好的值得他用一生来换。你会喜欢我给你的奖励的。不等他去思考猜想奖励是什么,他就感到下身传来痛楚身体最脆弱的部位被踩在鞋底,他甚至能想象出碾压着自己下面的鞋底的花纹。多么性感的纹路,能燃烧他的一切饥渴。不用多久他就被踩射了,他感觉到两腿之间一片湿泞。眼上蒙着的黑布被人揭开,突然进入眼球的光让早已适应黑暗的眼睛感到了一定程度上的刺眼。他眯着眼,眼前模糊的景象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变得清晰明朗。裴非他尝试着想叫出这个名字,可喉咙口干干的,他什么也说不出。他只看得到上方那张五官立体帅气得像模特儿一样冷漠的脸,和那双蛊惑他不知多久的棕色眼睛。那双眼睛里好像有自己,可是很模糊很模糊,就像正常人戴上老花镜后视网膜所呈现的图像一样。慕嘉白和裴非这样的关系已经走过了八个月零二天。慕嘉白一边呢喃着一边合上了日记本,放下笔,把日记本塞进了床头柜的抽屉里。什么八个月零二天啊?司空从床上翻转了一下朝向慕嘉白。慕嘉白手上的动作停滞了一下:啊只不过是来到这里学习的时间而已。也是他与裴非相识的时间。张学辰说:第一次看到有男生对记日记那么乐此不疲的。慕嘉白温温地笑了下:日记是一种形式罢了,只要生活中有想记录珍藏的东西,就会有耐心写下去的。真文艺,司空说,你写的是什么呢,我看你笔记本都换了三本了。来来来,给我看看!说着就从床上一个鲤鱼打挺起来,魔爪朝着慕嘉白的床头柜袭来。慕嘉白的脸色却马上就变了。他伸手护住床头柜上的抽屉门,黑亮的眼睛瞪得溜圆:不行!看看又怎么了!咱们是哥们嘛。哥们也不行,慕嘉白脸白的像纸,你敢翻我们就不是哥们了。阿白今天怎么了?口气那么冲。刚进门的常海丘正好把慕嘉白对着司空说的这句收入耳中。他不让我看他日记!司空横着眉毛说。慕嘉白无奈的揉了揉额头。原本常海丘跟司空那是真不对盘,结果后来却慢慢地转好了,特别是裴非经常性地晚上把他叫去,所以弄得他经常夜不归宿或者很晚才回宿舍,他又不可能说出真实缘由,只好拿各种各样的理由搪塞,这两人便经常一起同仇敌忾起来了。可这回常海丘却没一如既往地挺司空。他摸了摸下巴:日记这东西的确不能随便看啊。日记有什么不能看的!司空一屁股坐回床上板着臭脸。常海丘把背上背的一个大蛇皮袋放在床脚下,说:日记是私人的,没有主人同意,别人哪有资格看,你还是别扰人家了吧。算你说的有道理行了吧,司空烦躁地挥挥手,看到常海丘拿进来的大袋子,一脸好奇地问道,你拿进来什么稀罕东西了?冰柜。常海丘蹲下来把一只冰柜从袋子里搬了出来。嘿,你怎么想到弄冰柜去了?哪来的?正摇着扇子的张学辰哧溜一下从床上下来跑到常海丘旁边。这不是快到七月份了吗,天气越来越热了,常海丘把冰柜搬到了电脑桌旁边,我就托我爸弄了个小冰柜,想弄些冰的时候就可以随意弄了,里面还有冷饮呢。冷饮!我要我要!司空嗷嗷叫起来。急什么,大家都有份。常海丘把冰柜的电源插头插上后,把柜门打开。里面果然有满满的一箱冷饮,各种各样的雪糕冰棍儿都有,黑的黄的白的黄白相间的,颜色都可好看。司空率先冲过去,拿了一支冰棍撕了包装就开始啃,啃的声音嘎嘣嘎嘣的,慕嘉白听着就感觉牙酸。你吃完了得把包装纸扔外面去,里面有糖的,放在寝室里引虫。张学辰说。司空嘴里乌里马里一阵声音,好像在说知道了。张学辰也拿了根雪糕剥开吃:算了,你这人不靠谱,吃完了包装纸给我,我一起去扔了。常海丘看慕嘉白坐在床上没动静,便问他:阿白,你要吗?谢谢,不用了,慕嘉白说,我从小不喜欢吃甜的。常海丘便把柜门关上了。吃完雪糕,张学辰就把司空的包装纸一起收了,拿出去扔掉再回来了。吃冷饮了才有夏天来了的感觉。司空躺在床上心满意足地说。常海丘一脸毒舌样地吐槽:吃完了就躺下来会胖的像猪一样的。老子不怕!说着司空昂着头把身上背心从腹部一撩。嗬!你小子什么时候常海丘的眼睛一下发直了。就连张学辰也是一副惊讶羡慕的样子。司空的腹部赫然躺着四块饱满的腹肌,隐隐还有第五第六块的雏形。啧啧啧,常海丘边看边咂嘴,上次和你一起去洗澡的时候你不是还没吗,怎么突然就有那么多!我跟老张也都不过两块。去你的,上次咱俩一起去洗澡是多少个月前了啊?那时候刚开学吧。还不是裴非那魔鬼训练搞的,虽然累了点,不过我这身肌rou可是练得杠杠的,然后司空自己往肚子上面啪地一拍,都是真材实料!一脸子得意洋洋的样子看的张学辰跟常海丘直想往他脸上招呼几下。你不是总是抱怨你们那教官**嘛,怎么现在好像要感恩戴德一样的。张学辰吃味道。司空把衣服放下来,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嘚瑟:反正还有一个月,他毕业,我分连,他想管也管不着老子了!再怎么说他也给老子留下一身好肌rou了。慕嘉白听到这里,心里一阵晃荡。他都快忘了。他们是九月相识的,过几个月他们便会分道扬镳。裴非会离开军校,他升上二年级他们可能会就此生命再无瓜葛。可他明白自己无法离开裴非裴非有这样的魔力和能力,在短短的飞逝的几个月间摄走他的灵魂。慕嘉白爱着被他全身心占有的感觉,喜欢听他用着慵懒却富有张力磁性的嗓音说他贱、sao,说他是狗,迷恋身体被他用鞭子抽打的痛感,还有尊严被他的内裤、袜子、运动鞋、皮鞋、靴子所践踏的快感。他的世界里已经全部都是裴非只有这一个人,就穿着一身笔挺禁欲的军装,站在他世界的顶端。慕嘉白不确定自己对于裴非来说到底是什么。裴非不止有他一个**,他明白这点,也无力阻止他不记得当初自己看到那幕的神情,但是他猜想那一定很糟糕。那张沙发上,他曾经躺过的黑色皮沙发上,裴非敞露着肌rou漂亮的上身,精壮的腰身前后摆动着。沙发上躺着的那个人一边承受着,一边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他看到裴非干着那个人的屁股,就像干他的一样。他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他会看到这一切。是裴非叫他这个时候来的,可却让他看到了这些。慕嘉白明白自己是裴非的奴,在他们的游戏中他没有任何选择和质问的权利,可他的心脏却好像受到了钝器重击一样的疼,他难受的喘不过气来。刹那间他觉得自己的神经正在一根根地崩断,他的精神世界在崩溃,他的意念在发狂,他不知道自己的脑海里在思考什么自己在做什么,他只明确地知道一点他不要这样,不要。裴非只能是他的,只能是这样。这个念头时常在他的脑海中张狂地叫嚣,可它从未有过像这时这样的强烈。那场激烈的性事不知道何时结束了,木然间,他听见了裴非的声音。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就像一线阳光一样穿过了他好像被阴霾糊满的思绪。跪下。等到他已经跪下的之后他的脑中才渐渐变得清明起来。客厅里除了他和裴非,没有第二个人。刚才的那个人已经不见了,慕嘉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他也根本不想知道,他恨不得能把那个人撕碎,可惜他根本没有看清那人的脸。来吧,我的狗。慕嘉白跪在地上抬起头,入眼的是裴非倨傲的下巴。那流畅硬朗的线条啊,无论看了多少次,它都犹如一件艺术品一样吸引人的眼球。鞭子狠狠地抽在了慕嘉白的身上,他蓦地抖了抖,下体极快地开始起了反应。裴非的高筒马靴的鞋底贴了过来,连同鞋底冰冷的铁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