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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还从网球袋里扔了一罐饮料给越前。毛利一头雾水。平等院似乎是哼了一声(反正毛利没听到声音但是他猜平等院有一点反应),迈开步子,扔起网球,抬臂,挥拍——啪!这个球……瞄准的是越前的脑袋?!等等,平等院站在越前的后面,如果被砸中后脑勺……毛利眼睛一花,觉得自己心脏都要挺跳了——被平等院的球击中的后果,根本无法想象!要击中了?!德川前辈?!一声闷响。跳在空中被击中的德川的表情带上了痛苦的神色,他在空中被网球带着飞了一小段距离。网球正好砸在他身上,看不清到底砸在了哪里。如果位置不好的话……会受内伤的啊!可还没等他落地,第二个球又来了。越前勉强避开了这个球,却还是被球上的力道带着倒在了地上。网球砸在他们身后的石墙上,砸出几道裂纹。呼,呼,呼。一时间喘息声盖过了风声,毛利深吸一口气,看到越前和德川在落地后也只有半跪的力气,站不起来了。可平等院显然并不打算放过他们。“毁灭吧……”这么说着的平等院,打出了第三个球。避无可避。毛利险些从树上跳下去,他握紧了身侧的树枝,眼睁睁看着网球一闪就要砸在那个国一生的身上……不!那个黑斗篷?!不是黑斗篷,是越前龙雅。那个跟着他们一军回国的穿着一身奇怪黑色带兜帽卫衣的少年,突然就出现在了场内两个人的前面。毛利只能看到他模糊的挥拍的动作,眼睛一眨,网球就带着光尾往回飞了。啪!球停在平等院伸出的手上。毛利勉强看清平等院脸上难看的神色。……用手接球,也挺疼的吧。平等院在原地冷冷地看了越前龙雅一眼,收回了网球转身就走。毛利这才松了口气,松开手发现刚才太用力了树枝在手上摩擦地有点疼。说起来越前龙雅这个名字……那个一年生是不是叫越前龙马?两个人有亲属关系吗?一直到三个人都走了毛利才小心翼翼跳下了树,发麻的脚让他一边抽凉气一边一瘸一拐走回了房间。途中遇到洗澡归来的大曲,还被大曲用诡异的眼神注视了几秒。“毛利,你这是……便秘?”“前辈这样说太过分了啦!”大曲耸了耸肩。毛利回到房间才发现房间里没人,他坐了一会儿,本来打算洗漱完就休息的,可脑子里一直转着晚上看到的事。他在房间里转了两圈,啧了一声带上水和毛巾去健身房了。越知果然在里面。推开门的时候高个子的少年正用手捋过长刘海,从跑步机上下来。毛利走过去,递了毛巾和水。越知接过了,先用毛巾把刘海擦了擦才把毛巾叠好放在健身房旁休息的地方的小几上。他在小沙发上坐了下来,拿着自己的球拍仔细检查着:“你怎么来了?不是说要早点休息吗?”“嘛,看到了一点不该看到的东西。”毛利在原地站了站,走了两步重新打开了跑步机:他觉得自己要跑跑步冷静一会儿。越知听到了跑步机开动的声音,回过身诧异道:“什么?”毛利一边慢跑一边道:“我晚上路过室外网球场,看到德川前辈和越前龙马在打球就停下来看了看……唔,月光桑你记得越前龙马是谁吗?”“那个青学的国一生?练成了天衣无缝的那个?”越知想了想道。毛利便继续吐槽:“是啊就是那个小家伙。我看到他和德川前辈用五个球对打了,很轻松的样子,好像用十个球也没问题。”“……真是让人毛骨悚然的进步啊。”越知感叹道。毛利叹了口气:“从他当初在全国大事上突然就练成了天衣无缝,我就知道他的潜力了。我有点好奇就继续留下来看了啊,结果发现平等院前辈突然站了出来……哦,我上次看德川前辈在场上特训就发现了平等院前辈在离得不算远的地方……应该说是偷看吗?但今天平等院前辈突然走出来了,在德川前辈和越前龙马收拾东西聊天的时候突然用球打向越前龙马的头,从后面打的角度是对准的后脑勺?德川前辈就跳起来自己挡住了,应该是打到了肚子上吧不知道会不会有内伤。平等院前辈看没打中就继续打……”毛利突然停住了。越知听了一半没下文了,忍不住皱了皱眉。他从网球袋里掏出一块干净的手巾开始擦网球拍的外框:“继续打,然后呢?”“然后啊……跟我们一起回来的那个No.4不是叫越前龙雅吗?他突然出现替他们回击了网球,平等院前辈看有人来了就转身走了。”毛利迷茫地道,“所以他这是什么意思?还有越前龙雅和越前龙马到底有没有血缘关系?名字这么像。”越知沉默了一会儿。“你以后少蹚浑水,被平等院知道你看了他的热闹,我可救不了你。”他沉声道。毛利耸了耸肩。他跑步机的速度调的很慢,是比步行快一点的速度,这样的速度他可以很轻松地一边说话跑步:“说起来明天的对手不只是国中生才对,德川前辈看样子是打算在明天的比赛上找平等院前辈比赛。今天晚上被砸了一下,估计会对明天的比赛结果造成影响吧。”他想起今天午休时照例在图书馆门口的那棵树上午睡,见到了久未见面的小仁王并且打了个招呼的事。“说起来校内的排位赛我总是会碰到小仁王呢,不知道明天比赛的对手会不会又是他。总和小仁王比赛也挺烦的。”他说着说着就念叨起来,“应该不会吧?他和小柳生都拿到了陆奥兄弟的徽章了,难道再上场一次?那要遇上也得是双打……不可能又和幸村吧?”毛利甩了甩头拒绝这种残忍的想象。他回过头:“对了月光桑,后辈的话,冰帝国中部的那个迹部……”越知秒懂。他放下手里的毛巾:“我对他不感兴趣。”毛利在跑步机上露出微笑:嘴硬吧,月光桑明明平时就会看有关国中部的资料。倾诉了一番过后毛利心情舒爽多了。他又出了一身汗,打了个招呼去澡堂泡了个澡才睡下。睡前还看到越知如惯例一般坐在书桌前写题。半梦半醒间他好像听见了萨克斯风的声音。有点耳熟。他嘟囔了几句意义不明的话,转了个身面向墙壁继续睡的烂熟。而另一边写完试卷打算睡觉的越知:……入江那个家伙……明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