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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其中颇有实力的艺人之一。今天拍的是她与席夏的对手戏。数根银针飞过,直直穿过几个男子的眉心,他们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似乎没想到,竟然会有人能够悄无声息的在此将他们杀死。随着一声“咯咯”的娇笑,一位穿着白纱素衣的女子顺势飞来,缓缓降落在地上。华丽的法衣包裹着女子玲珑的身体,更显她身躯的曼妙,莹莹的水眸,小巧的琼鼻以及娇嫩的樱唇,无形中透出一丝媚意,看得人心神微漾。她黛眉微蹙,轻捂住鼻子,有些厌恶鄙夷地看向几个躺在地上的尸体,如同黄莺出谷般的声音却是吐出恶毒的话语:“就这么几个小喽啰,也配让我出手?”“若是你不偷袭他人,胜负还未可知呢。”空中突然传来了他人微嘲的声音,花无言的神色变得凌厉起来,凌厉的眉眼立即扫向四周,喝道:“是谁!”“我是何人?你还不配知道我的名字。”狂妄的声音从耳边传来,一阵剑气扫过,花无言只感觉到强烈的危机感袭来,身为修士的第六感向她发出了强烈的警报,她心里一紧,下意识侧身躲过,“呲”的一下,长长的秀发被削断一截,缓缓地飘落在地上。她又惊又怒,强烈的后怕让她出了一身的冷汗:“背后暗算,非君子所为!”来者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死尸,笑眯眯道:“我这人呢,平日里闲得很。一看到事儿,就想让人感同身受一下。我不过是将你给他们的,归还给你,让你感受感受。”“你!”花无言气恨的咬牙,警惕起来,手上捏着银针,已经顺势待发。“真是不乖的姑娘。不过,漂亮的姑娘,还是不要用这么危险的武器了。不然伤了自己可怎么好?”男子微笑,手掌微拢,便将花无言的银针吸了过来,仔细端详了片刻,惋惜的道:“原来竟是上等寒冰所制,可惜了……”话音刚落,手中的银针应声而断,他轻飘飘地将废弃的武器扔到地上,才再度抬眼看向花无言。花无言脸色猛地变得惨白,她突然想到之前的传言,在这片区域当中,住有一位神秘的强者,平时最不喜欢别人打扰,方才她只顾着追那些人,竟然误闯了此处禁区。想到这里,她连忙跪了下来,颤声道:“无言为完成任务,才会擅闯此地,还望前辈恕罪。”他没有言语,饶有兴味的一直打量花无言,最后,才轻描淡写抚了抚袖子,说了一句:“滚吧。”神色凉薄的似乎方才的温和都是错觉一般。花无言仿佛得到救赎一般,连忙扣了几个响头,忙不迭离开了这里。“这么多年过去了,这里还是老样子。呵,修仙界……”他微嘲,低低地叹息一声。“卡!”导演发话,他满意地点点头,“一场过。等下明悦再补几个镜头就可以了。”明悦就是刚刚那位扮演花无言的演员名字。助理在一旁将递上一碗冰镇的酸梅汤,她接过,对着席夏笑了笑:“方才席夏前辈的演技可真好,已经把我带进去了。”“席夏演技确实不错。”还未等席夏回答,导演便接了话。席夏不好意思地笑笑:“导演你过誉了。”“你就整天谦虚去吧。”导演韩志平笑骂了一句,任谁都听得出来他话语里对席夏的亲近之意。“你快去休息吧,下一场没有你的戏份。”看着席夏眉眼间透露出来的疲惫,韩志平催促道。席夏点点头,便往自己的休息室方向走。进去没多久,卞靖远便拿着药箱进来了,别人可能没有注意到,但是时刻盯着席夏演戏的负责的经纪人却发现了,席夏方才手中握银针的时候,被银针刺进了皮rou里面,虽然伤口不深,东西也经过了消毒,可是还是小心为上。他将消□□水以及纱布拿了出来,却被席夏拦住,阻止道:“消毒之后就可以了,用纱布包扎太明显,也太夸张了。”他眼神透露出不赞同,但是依旧被席夏的坚持所打败,叹气道:“希望席夫人看到之后,不会有什么反应。”席夏:……总觉得立起了什么fg。旬清准备一番之后,准备出门。旬安宁看到他穿戴得如此整齐,不由得好奇地问道:“你这是要去哪儿?”旬清愣了下,还是老老实实地回道:“我去探班。”席母笑了笑,道:“是去探望夏夏吧?我也正要去,一起吧。”石岐:……他默默在系统空间翻出来一本恋爱宝典,方才将这本书给了某宿主看。只见里面第一条写道:第一步:联络感情。二人单独相处的时间,是最能增进彼此情感的最佳时期。呵呵,二人世界的计划被打断了。请让它为自家宿主点蜡。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不断的地雷。qaq今天做了一个好美好的梦,超级不希望醒来的。然后发现,我还没码字,我就被,惊,醒,了。【手动拜拜】第54章娱乐圈进行中席夏的手才刚刚消毒好,便听到有人来敲门说,席夏的家人探班来了。其实一般情况下,席家人是不会在席夏工作的时候前来打扰他的,探班的情况更是少见。席夏动了动手指,发现已经不这么疼痛了,才放心下来。如果等下被看到,他家“温柔”的母上大人一定不会这么容易就放过他的。毕竟断针刺在了血rou里,搞不好会引起破伤风,只怕旬安宁会发飙,到时候就遭殃了。呵呵。席夏刚想起身,去迎接他们过来这里。却被卞靖远拦住。他抬眼看向靖远,那人笑了笑,不容置疑的道:“剧组人多口杂,况且你手受伤了,就留在这里休息吧。我去接人。”席夏:………我是手伤了又不是脚伤了【黑线】。不过这样也好,也可以免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于是,席夏便点头留了下来。卞靖远走后,团子从背包里面钻出来,直接跳到席夏身上,看到席夏的伤口,团子的眉毛皱成一团,哼哼唧唧了一会儿,却没有说什么。席夏像往日一般摸了摸团子的绒毛,笑着问道:“怎么了,这么一副不不开心的样子,不是已经出来玩了吗?”团子犹豫了一下,眼睛一直看着席夏的伤口看,过了半晌,才闷闷的道:“夏夏你又受伤了,为什么拍戏也会弄疼你自己。”语气满是责备与心疼,这位系统君是真的把席夏当做家人了。“一点小事而已,又不严重。团子你看,之前经历了这么多世界,我们不都是这样过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