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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将自家老山羊抱了起来,挤进了人群,人群虽熙熙攘攘你推我挤,但田罗凭借着自身的身高优势,以及自家老山羊生人勿近的狂暴气息,他终于在人群中争取到了一个有利位置。只见衙门里的公堂上,官差四散开来,站在各自的位置上拿着木板敲击着地面,嘴里喊着“威武”二字,那肃穆的气氛可比田罗早前在电视上看到的古装剧渗人多了。当然对于田罗来讲,不光是这气氛吓人,更吓人的则是公堂上跪着的人,居然是田家老头子,田罗发懵了一般看着跪在旁边鼻青脸肿的田老大,再看看如今仍被官差押解的田家老头子,田罗有些搞不懂这事情的发展方向了。正在田罗苦思冥想之时,坐在公堂之上的是衙门县令李宝泉拿着自己手里的醒木朝着桌案狠狠一敲,随后沉声开口道:“堂下姓谁名谁?”田老大在田家老头子没开口之前,自报家门顺便将自己亲爹的名讳也都说了个清清楚楚,见李县令仍旧盯着自己的亲爹看,他忙不迭跪着朝前挪了几步,并央求道:“县令大人饶命啊,我爹他只是一时糊涂,才会干了这么一档子糊涂事,他是真的神智不清了,你看他连我都打了。”李宝泉又拿着醒木敲了一下桌子,见田老大识相地闭嘴后,冷言冷语道:“就算你说他是一时糊涂,也不能把所有的人都打趴下吧,他当真是老头子?”在场看热闹的人都因李宝泉的一句话,而开始闷声低笑,田罗则一脸狐疑地看向如今仍然在挣扎的田老头子,依据大堂上县令和田老大的对话,田罗发现田老头子如今确实毫无心智,而且浑身就像有用不尽的力量似的,他猜测这一定是万应丹惹的祸,他看着自己怀里的老山羊笑了笑,并对着老山羊说了一句“你真幸运。”便转身把老山羊转交给一旁的柳大山来照顾。田罗则只身朝着公堂挤去,在他被官差用木板拦住的时候,他对着县令呼喊道:“大人,草民有一事禀报,还望大人体察。”如今的李宝泉正被田家老头子无故打人并被大家状告的事情所烦恼,他此时听见田罗的声音更是不耐烦,他摆了摆手,“你有何事待我处理完这件事再说。”“大人,这事与这老头子胡乱打人有很大的关系。”田罗知道自己不说重点,这县令肯定不愿意搭理自己,他想了想便又在一旁说道:“大人,草民禀报的这件事与大人要处理的事情关系密切,与其一件事处理两次,倒不如两件事合在一起,一次全部处理完。”本来还想要命人将田罗赶出衙门的李宝泉,突然眸光闪烁,直接命人将田罗放了进来,坐在高堂之上看着田罗,面色仍旧庄重,却带着一股子急切,“说吧,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你是来捣乱的,就别想走着离开这衙门了。”田罗听了也不惧怕,他脸上尽是自信且又淡然的笑容,他对着正前方端坐着的李宝泉,干脆说道:“草民断不敢说谎惹事,仅是凭借着自己的良知来揭露这一事。”“那就请你开始吧!”李宝泉很少能见到像田罗这般不惧朝堂,而且又镇定自若的年轻人,对他的态度更加和缓,也不再说什么威吓之词。得到首肯的田罗,转过身就看向一直满眼惊讶地盯着自己的田老大,他没有说话,而是走到如今仍被三个官差押解的田老头子,他仔细观察着田老头子的一举一动。这田老头子眼睛里尽是血丝,嘴角流涎牙齿不自觉地轻颤,浑身抽搐就像是有力气发不出来一样,而且在他看向田老头子的时候,田老头子就好像看不见自己似的,仅是一味地与押解他的三个健壮官差殊死搏斗。再一次确定了自己的想法之后,田罗转身对着县令李宝泉说道:“大人,草民斗胆问一句,你见过古稀之年的老汉能与三个年轻力壮的官差抗衡的吗?”“之前是没见过的。”李宝泉看向现今仍在与官差进行力量抗衡的老头子,脸色颇为凝重,“我还听说这老头子在码头把一众小伙儿给打得鼻青脸肿。”听了县令这话,田罗心里更加做实了自己的猜测,他看了眼一旁很不淡定的田老大,直接说道:“大人,不瞒您说这老头子是与我断亲的阿爷,早年他是什么身体我一清二楚,如平常家的老人一样不能干过多的粗活儿,但是自从他吃了镇上妙手医馆的万应丹后整个人就变了,他居然能和镇上的小伙子一样在码头扛麻袋?”在场看热闹的群众,也觉得这事里有蹊跷,按照常理来讲谁家的老头子能干码头那样的重活儿?就在大家同意田罗的看法时,跪在旁边的田老大不安生了。田老大一直找不到攻击田罗的机会,如今田罗主动说妙手医馆的丹药有问题,他考虑了许久,他发现他自己完全可以利用田罗是仁义医馆的大夫来说事儿,“你一个仁义医馆的大夫来说如今最火的妙手医馆有问题,这动机怕是不纯啊,怕不是借着我们家来陷害妙手医馆,我丑话可要说前头,咱们两家已经断亲了,我们可不帮你做那丧良心的事儿。”田罗对田老大的脑回路已经无语了,这如今这么严峻的事态下,他还能说出这样的话,他隐忍自己欲要喷薄而出的怒气,勾起唇角直接说道:“没错我是仁义医馆的大夫,但是抛除一切来说,我只是一个治病救人的大夫,再深了说我是这个镇上的人,这个国家的子民,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我发现事有异常难道就不能说了?”田老大对于田罗那一套文邹邹的话表示听不懂和不耐烦,他正要继续和田罗斗嘴,他发现堂上的李宝泉如今正怒视着自己,索性他变得安静了,并在旁边不忘补上一句,“你说的这么多,那证据呢?”“证据,我当然有,不然也不会敢在这说话。”田罗起身,低头俯视着现在还跪在地上不能起来的田老大,眼里尽是嘲笑和不屑,他转过头对着李宝泉行了一礼,随后说道:“大人,我和巫族的朋友之前就发现这万应丹里的主要成分是危害人体的神仙草和贪血虫。”“神仙草和贪血虫为何物?”县令李宝泉对于田罗口中所提及的这两个陌生词汇很是不解。田罗见大家都不懂,他回忆着之前石心莲所说的话,将神仙草和贪血虫的药理和功效当着大家的面说了一遍,并在大家噤声的时候,又解释道:“这东西吃多了会有瘾,而且长时间服用会令病人丧失心智而且冲动狂暴,就像大家眼前的这老头子一样。”“那你该怎么证明你所说的是事实?”李宝泉在处理事情方面上很是精明,他脸色已经不是凝重所能形容的了,如果田罗所说为真,那么镇上将会有一批像田老头子那样的病人,如果全部爆发,那将是一场灾难。冷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