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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北就提着一打啤酒敲响了他家的门。廖方圆看着上下两层的啤酒,掀起眼皮瞅了靳北一眼:“失恋了?你这是要不醉不归啊。”“去你的。楼下打折,放你这儿慢慢喝。”“放我这儿?那你就没机会了。”靳北熟门熟路地摸进厨房,倒了两杯酒,远远向廖方圆举杯:“祝贺廖警官抓获嫌疑人。”“承蒙靳市民帮忙。”“这个称呼我怎么听着这么膈应呢。”靳北坐到客厅地板的蒲垫上,打开了游戏机。“今天下午不去餐厅?”“今天是老板和前前女友的相恋纪念日,不营业。”廖方圆撇了撇嘴:“前前女友?你老板纪念到几个女友啊?”“不知道,不过类似的假期一个月总有那么两三天吧。”一年前离职云天不夜城的保安之后,靳北转投了一家意大利餐厅,一边做侍应生和帮厨,一边和老板偷学手艺。餐厅的名字卡萨诺瓦直接取自老板的名字,知道名字的含义后,靳北不禁觉得对方的父母十分有预见力,准确地描述了自己儿子未来的属性。靳北一边开了游戏,一边问:“审讯有什么结果吗?”“没有。对方不肯承认,说自己从没见过死者,那天晚上不过是恰好去看朋友。”“哦。”“注意点,右边防守。”靳北手指飞速敲动,屏幕上的怪物胸口飞溅血花,旋转着倒下。“不过我们查了他的手机通讯记录,发现受害人死亡那天晚上,他接打了两个同一号码的电话,而那个号码的主人,是良山集团的一个保安。”廖方圆接着说。“保安?”“是啊。夏启明在那天晚上与受害人吃了晚餐,而夏启明的手下,那天晚上与嫌疑人通了两次电话。”“分别是什么时候?”“一次是九点,一次是十点一刻。”“死前一次,死后一次。”“对。”“哦……夏启明是个怎么样的人?”靳北想了想,问。廖方圆伸了伸懒腰,叹口气:“恃财傲物,夸夸其谈,有点发福。”恃财傲物,夸夸其谈……“他儿子和他应该挺像的。”靳北回忆起夏若星嚣张的嘴脸。“他儿子?你认识他儿子?”“一个年级而已。”因为某些奇怪的理由,不得已而认识了。“一个班?”廖方圆眼睛发光地看着他。“很遗憾,不是。”靳北朝他呲牙一笑。过了一会儿,又说道:“和他的好朋友倒是在一个班。”“他的朋友?”廖方圆眼睛又亮了。“嗯……”不知道为什么,靳北不是很想告诉他自己说的是舒临安,也就是与夏启明有牵涉的那位大老板的儿子。廖方圆意外地没有问是谁,只问:“你和他朋友关系怎么样?”“呃,还不错吧。”单方面地觉得不错。廖方圆嘿嘿一笑,坐到靳北旁边:“那你能不能通过两层不错的关系,认识一下他儿子?”“……对方可能不是很想。”自己也是。“不要紧,你就假装当个马仔。”更不想了。“事实上,我算是认识夏若星,”靳北实话实说,“因为他认为我的手下扎了他的车胎。”廖方圆沉默了一会儿。“噗哈哈哈哈……”在廖方圆的利诱下,靳北答应了他打听打听夏若星那方面的消息。也许只是因为怀着通过某人打听的私心。作者有话要说:靳云生:窃钩者诛,窃国者侯。哦,顺便帮你复习了一个成语。靳北:是谁小时候语文总不及格来着?靳云生:……不是我。第6章第6章周日傍晚,卡萨诺瓦餐厅。人如其名的风sao老板一边摆盘,一边喋喋不休:“今晚是一群年轻人的包场。其中一个预定的时候,专门提到要准备阿玛罗尼,那是意大利维罗纳最好的酒啊。”老板叹了口气,“不禁让我想到了我的少年时光,晚上经常与同伴相约在橄榄树上,喝酒打赌,输了的人就要去女孩子的窗边,向她索取她的内衣,你知道吗,海蓝色的那种,就像大海的怀抱……”完全不知道。这里的年轻人根本不会有打那种赌的少年时光。而且相约在橄榄树上是什么习俗?换上了便服的靳北不耐烦地摆了摆手:“知道啦。我要下班了。希望那群年轻人玩得愉快,不会打什么奇怪的赌。”“你真的知道?”“不,我是说,不知道……”靳北拎着书包,抚额走出了餐厅的大门。外面是有着喷泉、雕塑与草地的庭院,走到中间,靳北看到了一波熟悉的人。他眯了下眼睛,心里一动,侧身到旁边的雕塑后面站着。来人有十个左右,有一部分是他的同班同学,另一些不认识,但也是同样年纪的少男少女。中间被众人簇拥着的是夏若星,看到他靳北就有点不爽,但看到夏若星的左边,离自己近的这边,是舒临安,靳北的心情一下就来了个转弯。夏若星旁边一个个子不高,戴圆框眼镜的男孩提着一个蛋糕,应该是夏若星的生日会。原来这就是老板说的那群年轻人?晚上的甜点朗姆酒糕是靳北cao手,他莫名其妙地想到,不知道舒临安吃到会觉得怎么样。一行人走过他身边的时候,他从帽檐下微微侧头,向舒临安眨了下眼。舒临安朝这边瞥了一眼,眼神中稍稍露出惊讶,又很快敛回去。其他人并未注意到他,说笑着走过了。靳北索性转身靠在树上,看着他们走进装饰堂皇的大门。进门的时候,舒临安有意无意往这里看了一眼,靳北于是又朝他眨了下眼。等人影都消失在视线中,靳北低头反思了一下,自己这是干嘛呢。他拿出手机,给廖方圆发了条短信:“在卡萨诺瓦看到夏若星,和一群同学十个左右。也许是生日会。没有大人。”昨天才被请求了帮忙,今天就遇到注意对象了。对方很快回信:“已关注卡萨诺瓦监控。你也盯着。”靳北挑眉,又去了一条短信:“劳务费?”“明天请你吃饭。”靳北歪了下嘴角,收起手机,懒懒地仰头朝餐厅里望了几秒,向大门走去。当值的是二十多岁的年轻姑娘,靳北过去,为难地说:“陈姐,我发现我忘带钥匙了,寄存钥匙的朋友也不在家,晚上才回去。外面也没什么意思,能不能在餐厅里待一晚上?”“还能不让你待?回头长长记性。”陈姐笑着点了点头。“谢谢陈姐。”靳北露出灿烂的笑容,无意似的问道,“对了,刚才上去的那群人,就是今天晚上包场的么?我看他们还挺年轻的。”“是啊。听说过生日的那个是富二代,特别有钱,朋友应该也是一个圈子的吧。啧啧,人比人,真是……”“回头我们出师了,说不定一举成名,不比他们差啊。”靳北挑了挑眉,认真道。“做梦吧你。”陈姐笑道。靳北也笑,不